第二十二章 爸爸我錯了!
面對謝和歌的質(zhì)問,厲霄一陣搖頭否認(rèn),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謝和歌卻不把他的動作放在眼里,一直拍打著他的屁股以示懲戒,“撒謊的孩子活該被爸爸打屁股,給我抬高?!闭f完又是重重一掌。 厲霄幾乎是用全身唯一的力氣支撐起腰后部的力量,也才把已經(jīng)被打得發(fā)紅的屁股抬高了三五厘米。謝和歌示意陸博靠邊停車,車子緩緩地停穩(wěn)在街道旁。 雖然這條街相對空曠更沒有什么人流,可但凡要是有人路過稍微停留,就能看見被謝和歌壓在身下打屁股的厲霄,這樣的羞恥度幾乎又一次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男人把他的褲子褪到腳邊,用巴掌讓他回神,沒有了引擎的聲音現(xiàn)在車?yán)镲@得尤為安靜,打下的每一次清脆的敲擊都讓厲霄全身警醒。 “不懂禮貌,每打一下要好好反省,說‘爸爸我錯了’知道嗎?”謝和歌捏著他已經(jīng)被打成水蜜桃的臀rou提醒著,順勢輕輕又打一下。 “我錯了,主……”他覺得“爸爸”這個稱呼實在難以啟齒,與其讓他喊千百次主人都不及這一句來的羞愧。 但謝和歌更重的巴掌教會他怎么說話,“現(xiàn)在是爸爸在教訓(xùn)兒子,不是主人在懲罰小狗,你應(yīng)該慶幸才對。”這一巴掌的疼痛和力度都足以警醒厲霄,緊接著聽著男人接下來的話更讓他嚇得發(fā)抖,“對于牲畜,我都是用鞭子。” 那確實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力氣再大的一巴掌也不及軟鞭抽下的一瞬間來的疼痛,他立刻端正姿勢,等待著男人的懲戒。 隨著謝和歌又一掌的打擊,“爸爸,我錯了?!彼D難地啟齒,用從牙縫中擠出的稱呼羞恥地說出口,心臟也伴隨著隨之狂跳,對射精的欲望也更加渴求。 “錯哪兒了?”男人輕輕一拍問道。 “不該對爸爸撒謊,不該遲到,不該在學(xué)校里硬……”看不見謝和歌的表情,厲霄也不敢看,注意力盡數(shù)集中在自己的下體,屁眼一次次地夾緊收縮,他也意識到感覺到身后的空虛,“不該不聽課,不該私自用水沖掉自己流出來的……yin水。” 宛如一個屈打成招的孩童,厲霄漲紅著臉一條條地在男人面前羅列著自己的罪狀,屁股一顫一顫地,像是在膽怯不知何時再次降臨的打擊。 謝和歌看著他這副模樣笑意更深,使壞地又拍打著他的屁股,“還有呢,就知道玩手機,出校門了都沒有看到爸爸的車?!?/br> 厲霄連忙緊接著道歉,謝和歌打屁股似是很有講究一般,每次都不連續(xù)位置也不重疊,讓臀rou的火辣充分傳導(dǎo)進(jìn)自己的感官神經(jīng),領(lǐng)略到每一絲疼痛才會落下第二掌。 男人滿意地看著疼得喘息的厲霄,不光下面泥濘不堪,就連嘴角都快要流出口水,全身無力已經(jīng)把頭墊在了車座上,唯一的力氣就是支撐著的身后高高抬起的屁股。 他不禁滿意一笑,拽起厲霄的頭發(fā),迫使沒有力氣的他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男孩兒被打得渾身軟綿綿的只能任其擺布。 “主人打得你shuangma?”謝和歌問道,稱呼恢復(fù)了往常。他嫌男孩兒的頭發(fā)太扎手,換成捧著他的臉,大拇指撬開他的嘴唇貝齒,伸進(jìn)口腔攪拌玩弄著他的舌頭。 厲霄滿臉情欲一副yin蕩被玩壞了的表情,一邊顫抖著屁股一邊夾緊著屁眼,含糊不清地回答著:“主人把狗玩得好爽。”說著還伸出舌尖取悅著謝和歌的手指。 這顯然是到了欲望頂端,如果不是謝和歌還緊緊抓著他已經(jīng)濕漉漉的yinjing根部,相信這條還學(xué)不會定點拉尿的小sao狗早就已經(jīng)射得忘乎所以,這顯然是他不愿意的。 “看你的水流得滿車都是,還要辛苦陸博打掃了,給人家道歉?!敝x和歌的指腹揉搓過厲霄的馬眼,另一只托著他臉的手把頭撇過去讓他強行看著陸博。 陸博沒回頭,厲霄更是全身都在打戰(zhàn),不知道是因為氣惱羞憤,還是瀕臨射精卻被桎梏的壓抑難受。臀rou又被緊緊捏了一下,讓厲霄一機靈,“說話!”謝和歌命令著。 “算了,和歌?!闭趨栂霰黄乳_口之際,前方傳來了依舊沉穩(wěn)淡漠的聲音,男人拒絕了他的歉意。 令他沒想到的是謝和歌居然松口了,“那要在心里好好感謝陸叔叔知道嗎?”他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厲霄隨之點頭。 還一直對陸博有所介懷和忌憚的厲霄現(xiàn)在無比現(xiàn)成地“原諒”了他,卻忍不住地分心好奇,兩人之間究竟又是什么關(guān)系。謝和歌這個人的人緣多到讓他覺得就是一朵交際花的存在。 短暫的休息,男人卻沒有給他接著三心二意的機會,“不過我的心胸可沒他那么寬廣,可是還沒有原諒你對我說謊?!?/br> 來自謝和歌右手的刺激再次席卷他的yinjing,剛剛才得以喘息片刻的厲霄不自覺地再次繃緊神經(jīng),只顧著身前的壓抑,忽然感覺臀縫一涼。 一個冰冷的圓錐體抵在他的xue口,屁眼受了刺激隨之緊急收縮,“放松?!敝x和歌拍拍他因緊張而抬起的頭,“你下面流了這么多sao水,正好能用來給你后面潤滑。” 雖然看不見,但厲霄似乎猜到了抵在他肛門后的東西是什么。謝和歌熟練地把手從衣領(lǐng)處伸進(jìn)他的校服里,僅僅通過昨晚浴室的調(diào)教就發(fā)掘出了男孩胸部的敏感,伴隨著一聲聽不出語氣的冷哼,厲霄渾身一抖屁眼打開。 鵪鶉蛋大小的肛塞借著yin水的潤滑輕松地進(jìn)入他的后庭,只要他一收縮,發(fā)熱的xue道就能感覺到肛塞的冰涼,讓厲霄敏感地一直發(fā)抖,咬著下唇求饒著:“求主人……賤狗真的知道錯了,再也……再也不敢對主人撒謊,求主人讓我射吧?!泵鎸τ?,他再一次放下了傲氣和尊嚴(yán)。 “我本來還擔(dān)心你不適應(yīng)買的最小號的,但現(xiàn)在看來更應(yīng)該擔(dān)心你會不會把它吸進(jìn)去?!敝x和歌漫不經(jīng)心地連看都不看他正臉一眼,嘴上說著,一只手無聊似的在他的頭上拍打,另一只一直轉(zhuǎn)動著剛剛插進(jìn)去的肛塞,“要是真吃進(jìn)去了,你可得自己把它排出來啊,我可丟不起人帶你去醫(yī)院?!?/br> 謝和歌無視了男孩兒射精的求情和身體的反應(yīng),又玩味調(diào)戲似的拍了幾下屁股,便把厲霄的褲子給他提上,指揮陸博開車,用膝蓋點了點腿上的陸博,“坐起來?!?/br> 僅僅是一個瞬間動作,全身敏感萬分的厲霄足足花了十分鐘才挺起身子,抬頭對視上謝和歌帶著笑的眼神,內(nèi)心松了口氣,好在對方還是愉快的。 坐這個動作在平常相對舒服,但現(xiàn)在對于屁股下面塞著肛塞的厲霄來說難如登天,轉(zhuǎn)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謝和歌,希望能看在他心情這么好的份上讓他屈辱地趴著也行,可男人已經(jīng)別過頭朝車窗外看去,厲霄注意到對方即使下身也有了反應(yīng)卻對可憐的他不置一詞。 都已經(jīng)這樣了,厲霄沒有辦法也只能聽命,布料和鐵的前后夾擊讓他覺得比憋尿還難,坐在柔軟的車座椅上也還是坐立不安。他把注意力投身到車窗外的街道試圖分心,卻發(fā)現(xiàn)這似乎不是回家的路。 謝和歌從車窗玻璃的倒映下看到焦躁不安的厲霄,無動于衷的臉上再次勾起愉悅的微笑。 看著越走越偏的軌跡,身下帶著肛塞的厲霄一只手撐著座椅一只手死死地扒著門把,艱難地支撐著,“我們?nèi)ツ膬??”他抖著嗓子艱難地問出聲,連抬頭看謝和歌的力氣都沒有。 謝和歌似是很喜歡看他這個狀態(tài),“陸博,開慢點,厲霄小狗有些不舒服,”他拍了拍駕駛座的后面,男人聞言果然放慢車速,緊接著就聽見謝和歌說,“沐浴露昨天被你后面的嘴都用完了,當(dāng)然得再買一點?!?/br> 男人刻意放慢車速顯然是在折磨他,謝和歌靠在汽車座椅靠背上,悠閑地蹺著腿,沒有靠著睡覺顯然也還不困,精神飽滿地調(diào)戲著男孩兒,順便也是再等更晚超市的人再少一點。 厲霄聽出了謝和歌話里的話,自己這么坐著還不是最煎熬的,恐怕待會兒還要帶著這枚肛塞去跟男人一起購物,想到真是讓他既害怕又期待。 汽車的緩慢前行雖然少了路上的顛簸,但每次路過坑坑洼洼,碾過小石子,過減速帶時造成的沖擊力卻更加明顯,讓他的屁眼一陣放開,又害怕肛塞掉出去急忙收縮。 就這樣維持了一路,男人非但沒有幫忙,偶爾還使壞地用鞋尖挑起他的校服褲子勾勾小腿,幾次差點忍不住抬頭都碰上謝和歌的冷眼,“你這兩天都射幾次了,再不禁禁欲那jingzi都不能要了,我可不想要個小病狗。” 謝和歌一邊諷刺著,一邊輕輕掠過耳邊的碎發(fā)。這是他最開始調(diào)教野狗的慣用手段,邊緣控制總是最消磨人性的存在,因為一直處在高潮邊緣而不得釋放的人往往就會徹底拋棄尊嚴(yán)和人格的乞求高潮,用盡心力地侍奉討好主人求得釋放,這無疑不是精神與心理的調(diào)教。 想到這兒,謝和歌又隨意地瞥了一眼在原地隱忍的厲霄,不知道聽見了誰的心跳。自己會因為施虐掌控他人而興奮,厲霄會因為當(dāng)狗受虐而高潮,那陸博這個從剛才就一直表現(xiàn)得無動于衷的旁觀者呢?會不會已經(jīng)硬了。 他不屑又帶著嘲諷般的輕哼一聲,高高在上卻又不管不顧隨意而為的模樣實屬像是一個肆意殺戮的暴君。 汽車穩(wěn)穩(wěn)停在一家超市門前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半了。超市看上去規(guī)模不小還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最外面的標(biāo)示牌霓虹燈還是燈火通明交相輝映著,吸引著過路人的目光。 謝和歌沒有管厲霄,等著陸博為他打開車門護(hù)住車框迎他下車,他刻意地又把目光落到陸博的襠部,發(fā)現(xiàn)冷靜如常也不知作何滋味,無人察覺地嘖了一聲,優(yōu)雅依舊地走出車子。 “需要我一起嗎?”陸博在他身后問道。謝和歌很少親自來超市,有也是帶著沈明一起買點他需要的東西,更多時候都是讓陳璋幫忙置辦。 謝和歌頭也沒回地擺擺手,說了句不用。自下車后也再沒看他一眼,不知是又在生哪門子的氣,語氣與剛在車上逗厲霄的模樣全然相反。 厲霄現(xiàn)在每跨出一步幾乎等同于在攀巖般的困難,本身打開車門就夠他費力,現(xiàn)在還要有下車,走路,買東西等不知道多少高難度動作,光是想著腿就一軟,一不小心從車上滾到了地下。 “想爬也得等爬得好看了再爬,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xiàn)眼?!敝x和歌用腳踹了踹厲霄倒在地上的身子,也沒有彎腰扶他的意思。 “快起來?!眳栂鲈僭趺礃右彩莻€一米八幾全身肌rou的年輕小伙,不至于柔柔弱弱到還要他一個長他十六歲的人攙扶。 厲霄用前身拄著的,勉強地把前身支撐起來,后面想站卻因為屁眼用力就會把肛塞往外擠所以都不敢大幅度地擺動,最后還是謝和歌在一旁看著他浪費時間看煩了,嫌棄地給了他自己的一條腿當(dāng)支撐點。 厲霄看到了恩賜般抱住男人的腿,不敢上手怕把他新?lián)Q的西褲抓皺,腰部一發(fā)力險些把插在屁眼的肛塞拉出來,還得是謝和歌再次給他猛地摁了回去,隔著褲子不輕地拍了下他的屁股以示警告。 男人走在前面,厲霄步履蹣跚地跟在男人的身后,陸博開車駛離,停往地下停車場等待兩人,照他對謝和歌的了解不把厲霄在超市中玩?zhèn)€痛快是不會放手的,不然也不會消耗大晚上的時間來紆尊降貴地采買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下了電梯,謝和歌示意他推個購物車。厲霄樂意之至恨不得能一下推十個,現(xiàn)在任何可以消磨他注意力的事物他都非常喜歡,只要可以緩解后庭的摩擦和yinjing的瘙癢脹痛難耐。 深夜將至,除了零星幾個導(dǎo)購員幾乎看不見除他們之外的客人,剛進(jìn)入門口的電子煙區(qū)就有導(dǎo)購熱情地湊上去推薦,把厲霄嚇得不輕差點軟了下來。 “他未成年不能抽煙。”謝和歌禮貌性地?fù)]揮手拒絕,剛走一步導(dǎo)購又緊隨不舍地接著推銷,“那先生您可以試試,而且電子煙沒有煙霧,二手煙也不會對小朋友的身體造成損害?!?/br> 小朋友?厲霄聽到外人這個稱呼也不知是羞恥還是生氣,狠狠瞪了導(dǎo)購一眼,對方卻還是窮追其后不放棄一點機會。 謝和歌倒是來了興趣,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接過導(dǎo)購手里小巧的電子煙把玩著,開口調(diào)笑著厲霄道:“那小朋友喜歡我抽煙嗎?”他再次順著導(dǎo)購的話戲稱厲霄。 聽到主人也這么稱呼他,厲霄霎時收起了瞪視導(dǎo)購員的目光,低著頭不置一詞。謝和歌用購物車的另一端撞了撞他的小腹,厲霄才知道回話,“我都可以?!?/br> “嗯?”他像是不滿意這個回答,又發(fā)力推了推購物車的對端,冰冷的鐵柵欄隔著褲子又一次次地撞擊著他的yinjing。 謝和歌可以把導(dǎo)購員視若無睹,而厲霄做不到,他立刻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怎么樣的回答才能讓謝和歌滿意又不至于在這兒就跪下叫主人那么丟臉,被男人頂撞了半晌,不易的開口:“您喜歡就好,我隨您高興。” 謝和歌這才滿意地停下手中的動作,把電子煙遞回導(dǎo)購員的手里順帶附上一張紙幣當(dāng)小費,對對方擺擺手,“抱歉,我也不吸煙?!?/br> 導(dǎo)購員不知是得到小費的緣故還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不再說什么更沒有再厚臉皮地挽留兩人,微微欠身。厲霄在對方灼熱的眼神護(hù)送下離開,走路的身體僵硬不堪。 走過零食區(qū),謝和歌還調(diào)侃地問他喜歡吃什么口味的棒棒糖,厲霄剛想回答自己不吃,就聽見男人來了一句,“是給你后面的嘴吃的?!彪S即羞紅著臉,隨便選了個葡萄口味。 想到市面上最普通的阿爾卑斯棒棒糖不久后也會淪為調(diào)教自己的情趣用具,身為跑步健將的厲霄禁不住還是雙腿發(fā)軟,身后的屁眼也跟著他心跳跳動的頻率開合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