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學(xué)長反手臍橙
“不要害怕我?!?/br> 隨著聲音落下的是嚴安寒的淚珠,一滴一滴砸在陳映波臉上。 這人怎么這樣,剛剛憤怒硬起來的心腸都被他給哭軟,而身上這個人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哭,繼續(xù)說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是我的?!?/br> 他是他自己的好不好! 這個小混球! 陳映波又好氣又好笑,看著他難過又非要裝作冷漠的樣子,心底涌上滿滿的惡趣味,就是不搭理他。 他之前在心中千轉(zhuǎn)百回也無法講出口的話語似乎一下子就落在了實處,原來自己非要過來的目的并不是其他,而是他也想要確認自己能否還能接受嚴安寒。 如果嚴安寒不是他知道的那樣,他還是會選擇陪伴著他嗎? 嚴安寒慢條斯理的脫下衣物,低頭親吻陳映波的唇瓣,眼淚的咸味道襲上味蕾,是他的眼淚。 自己真是個壞人啊…… 眼眸中倒映出陳映波身影,像是他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肯定會有很美好的第一次吧? 他會和那個人在一起,去探尋非常多的東西,沒有自己心懷惡意的摻雜成分。 哪怕只是想象陳映波的身邊有那樣一個人,嚴安寒就恨得要把人撕碎。 可是……應(yīng)該是這樣,知道了真相誰會愛他這樣一個壞人? 他早就失去那種相信的天真,想要的東西必須自己親手去奪取,哪怕?lián)p壞也不要留給別人。 如果陳映波不能愛他,不能繼續(xù)和他在一起,那么就讓恨意充斥這段關(guān)系。 讓陳映波以后交往的每一個人都要在心中回想起他留下的陰影。 唇瓣輕輕觸碰就分開,嚴安寒并不深入,他避開自己會被陳映波拒絕的選項。 嚴安寒轉(zhuǎn)而去親吻陳映波的側(cè)臉,稍稍偏頭用濕漉漉的舌尖舔弄著被他咬過的耳廓,輕輕的齒痕還印在上面。 此時此刻,嚴安寒在酸楚中品嘗到了一絲甜蜜,以前的每一次他都不敢在陳映波的身上留下痕跡,唯恐他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 日漸了解越深,他越是不想要陳映波發(fā)現(xiàn)他原本的目的。 一開始想著玩一玩然后看著他崩潰哭泣再離開他,他熱愛這種苦情翻轉(zhuǎn)戲碼。 可是到現(xiàn)在倒是自己不敢讓事情暴露,越發(fā)小心翼翼,陪著學(xué)習(xí),鬧著惹他哄著自己。 一點點不著痕跡把他的關(guān)注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些陰暗的原本一觸即發(fā)的情緒被他死死壓制,不讓它們在陳映波面前展現(xiàn)分毫。 “哈……”陳映波低聲喘息著,敏感的身體早識趣的熟練迎合著嚴安寒的動作。 他眉頭微微蹙起,被捆綁在身后的手有些難受,但是他知道嚴安寒是不會給他解開。 在那兩個人口中的嚴安寒太過陌生,要讓陳映波把那個人和嚴安寒完全對上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相差的距離不說十萬八千里,一個從A市到偏遠的山脈的距離是有的,人有千面,誰能證明嚴安寒在他面前展現(xiàn)就完全是假的呢? 胸前的紅豆被玩弄的硬挺著,微微起伏胸口上還殘留著輕微紅斑,是被嚴安寒剛剛用力吮吸出來的。 胯下的roubang微微顫顫挺立著,嚴安寒撫弄了一會低頭含住了那漂亮的roubang,手下揉捻插入開拓著軟膩的花xue。 “你……別這樣,不臟嗎?” 陳映波大腿肌rou彈動著下意識夾緊了他的頭。 嚴安寒從陳映波的胯下撩起眼皮瞧他,沒有說話有垂下眼眸認真的給他koujiao。 長著張漂亮的臉就是用來搞這些歪門邪道的?! 陳映波被這一幕激得roubang更硬,他沒什么經(jīng)驗,哪怕在嚴安寒生澀的口技之下也沒撐多久。 等到陳映波射到他嘴里,嚴安寒咳嗽著張開殷紅唇瓣吐出滿口白灼抹在自己的roubang,挺立著早就硬得發(fā)疼的粗長灼熱的性器官抵在濕漉漉的xue口。 “我要進去了。” 嚴安寒再一次俯下身親吻著陳映波,筆挺的鼻子和他摩擦著,粗重的呼吸聲直接撲打在對方臉上,曖昧氣憤流動。 陳映波緊張的閉上眼,嚴安寒以為他是不想要看見自己,胸腔里面那顆以為早已不會跳動的心臟窒息發(fā)疼。 某種潛藏已久伺機而動的晦暗情緒在對方戰(zhàn)栗中被激發(fā)得蒸騰而起。 嚴安寒壓下難受,掐著陳映波的腰把人拖得更近,灼熱的guitou挨著翕合的花xue緩摩著,他胸口劇烈起伏著,緩慢而堅定地將roubang從xue口插入繼而堅定深入。 “嗚……疼!”陳映波緊閉的眼眸縫隙滲透出晶瑩,腳趾卷縮著。 但是他沒有掙扎,只是下意識把嚴安寒勾得更緊。 嚴安寒心中難免慌亂,他愛撫著陳映波軟下去roubang,僵在原地不動。 汗珠順著嚴安寒的額頭低落,緩過來的陳映波睜眼就看到他此時艱難忍耐的模樣。 這個撒謊精…… 陳映波嘆氣,放下羞恥放松自己才用大腿把直挺挺的人勾動過來,僵住跪著的人順著他的力道倒下。 “??!”下體被撕裂的劇痛讓陳映波瞬間白了臉色,五官皺成一團。 他沒想過自己會那么難受,這他媽也太痛了吧! 嚴安寒更是一下子從陳映波xue口拔出來,繃著臉捧著陳映波的臉輕喊著他的名字。 “你這個小騙子,你怎么能這樣……”陳映波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他吸著鼻子道,“把我的手放開,我疼?!?/br> 嚴安寒給陳映波解開的時候手都是抖的,他臉色也比陳映波好不到哪里去。 陳映波活動酸痛的手臂,等到回血過來之后一拳重擊到他臉上。 鼻血涌出,灑在陳映波的身上開出朵朵紅梅,順著漂亮的肌理滑落弄臟床單。 “你打我……”嚴安寒似乎沒有感受到痛楚那般,他只是固執(zhí)的看著陳映波。 “小兔崽子,我打的就是你?!标愑巢ǔ吨说囊骂I(lǐng)拉過來反身壓制在身下,瞇起眼,“誰教你喜歡我就能強jian我?我同意了?” “……”嚴安寒扭過頭,倔強的不說話。 陳映波看他真的完全不管自己的鼻子,頗感無奈抓著他的頭發(fā)提起來迫使他看著自己。 “不要逃避問題,還有自己捏著鼻子!” 嚴安寒抿唇依舊不說話。 打算死磕到底? 陳映波眉頭輕挑,換個姿勢跪坐起來,挪動往下用被玩得濕漉漉的xue口去摩擦他還硬挺的roubang。 “你!”嚴安寒驚愕。 “想我繼續(xù)?”陳映波輕蔑拍了拍嚴安寒的臉頰,命令道,“捏著鼻子,自己止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