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她也會這樣關心其他sub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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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渚預定的那家酒店不過是一個出租車起步價的距離。 此時她有些疲憊地坐在后座,頭靠著半開的車窗,任憑灌進來的夜風把自己的頭發(fā)吹亂。 她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那個dom發(fā)來的信息,她頗感意外。 “到酒店后給我發(fā)個信息。” 她盯著白花花的屏幕,心悄悄顫了一下。 并不是她江渚又當又立,也不是她精神分裂。一切都是因為上一段ds關系混亂又不美好罷了。和汪鳴既談不上是純粹的dom與sub,她也不愿承認她和那個糟糕的男人存在戀愛關系,江渚本能地把這段失敗甚至后來讓她惡心的經歷歸罪到戀愛與ds攪在一起的緣故。 所以她那天不容置疑地定下“不能發(fā)生關系”的規(guī)矩,所以十分鐘前她佯作平靜的離開了經年的房間。 可經年的這條信息、這條在意她有沒有安全到達酒店的信息,還是讓她心里亂。 “到了。” 她把自己扔在床上前,還是回了信息。 那邊立刻回復: “到了就好。晚安?!?/br> 江渚沒再回復,把手機扔到一邊,側身撈過被子的一角把自己卷了進去。 江渚是十一點的飛機,八點鐘迷迷糊糊的在酒店房間的大床上醒來。 她抓過手機去看時間,卻發(fā)現(xiàn)微信里躺著四五個沒接起來的語音邀請,還有幾條信息。 “是十一點的飛機吧,我查了下,今天只有這一班?!?/br> “從這附近到機場要一個半小時,該起床了?!?/br> “現(xiàn)在起床還能吃個brunch,你住哪個酒店?” “我去接你?!?/br> “我們一起吃飯,再送你去機場?!?/br> 上一次把她的行程查的仔仔細細還安排她吃早飯、去機場的人,還是她媽。 本來有些混沌的大腦,此刻也清醒了一些。 可她該回些什么?江渚一瞬間有些后悔當初不應該在那條“其他的時間也不要打擾彼此的生活”上妥協(xié)。她珍惜和經年這種單純的ds關系,她希望這段關系的失效期不要來的太快,所以不想讓這段關系參雜別的。 手機這時候又“嗡嗡”地震動起來,嚇了江渚一跳。 語音邀請,接還是不接成了一個問題。 ——不接未免太不禮貌。 “喂?” 她聲音懶洋洋的,而對面的聲音卻是焦急的,好像趕飛機的人是經年一樣。 “你終于接電話了,再不接就沒時間吃飯了。你把酒店名字告訴我,我回家取了車,馬上就到附近了——” 江渚的手指不知不覺把被子抓緊了,她像是怕聽到什么似的,將經年打斷:“不用,太麻煩了,你不用過來——” “什么不用?快告訴我,我先帶你去吃飯?!?/br> 經年的強硬態(tài)度讓江渚更加心煩意亂:“真的不用,我一會就自己去機場了,拜拜?!?/br> 說完“拜拜”她便立刻掛掉了電話,一個人坐在床上,心跳莫名地加速。 一起吃個早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 直到她離開房間,經年的信息都沒有再跳出來。她不停地刷著微信,在想剛剛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 但她竟然在酒店大堂里看到了一個比昨晚要顯得風塵仆仆的經年,她提著一個牛皮紙袋,換了一身豆綠色的風衣,頭發(fā)雖然沒太打理過,但反而把整個人襯托得更有慵懶的味道。 剛剛一直在擔心自己是不是太過分的江渚,此刻自然是又驚又喜的,迎過去的時候連腳步都有些加快,雖然自己并沒有察覺到。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她聲音帶著點害羞,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經年沒給她笑臉——怎么可能給她笑臉?不回信息,說了拜拜就掛斷電話,經年看著可不像舔狗,甚至都不像脾氣太好的人。 “附近就這家酒店還算不錯,我就想來碰碰運氣?!?/br> 碰碰運氣,經年還真是會給自己立可憐的人設。果不其然,江渚開始檢討自己今早的一系列冷漠的行為,心也跟著變得柔軟。 經年見她低著頭,又問:“退房了嗎?” “退了。” “嗯,”經年抬腕看了看時間:“我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你,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下來,就在咖啡店買了點吃的,現(xiàn)在去店里吃也來得及,走吧,附近有家brunch不錯,我們去吃飯?!?/br> 經年的細心程度讓江渚倏地抬起頭,也就是說,無論如何經年都要確保她登機前是吃了飯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加上清晨回家取車再去咖啡店買早餐,這些都讓江渚更加愧意難當。 她從經年手里拿過那個牛皮紙袋:“給我買的嗎?” “廢話?!?/br> “……那我吃這個吧,都買好了……” 經年又把牛皮紙袋搶了回來:“你吃這個那我吃什么?” “……” 江渚腹誹,不是給我買的嗎,怎么又不讓吃了。 見女孩不說話,經年直接伸手把她左手里的拉桿箱搶了過來,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臂就走:“走,吃飯?!?/br> 經年到底拽著她去了那家?guī)в胁Aя讽數(shù)腷runch店。那個地方想必就是為了情侶打造的,不菲的食物價格,精致的擺盤,比她自己的咖啡店的咖啡要高出一倍的價格,還有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百合與小蒼蘭的甜味與香氣。 江渚這次沒再和經年扭捏,點了莓果酸奶、法式吐司還有一杯換了燕麥奶的熱拿鐵。 “讓您破費了?!?/br> 經年輕聲笑了:“你這點食量我還不至于破費?!?/br> 江渚也低頭笑了下,沒再說話。不知道為什么,無論經年說話的內容如何,從她嘴里說出來都像調情。 “牛奶過敏嗎,”經年突然問。 江渚有點意外:“嗯,我好多東西都過敏。” “和我說說,我都能記住?!?/br> 江渚的眼神里閃過明顯的驚訝之色,然后順從地開了口:“牛奶,芒果,堅果類……春夏交際時候的海鮮……” 坐在她對面的經年聽得認真,跟著點頭。 江渚不可避免地心動了,說到最后,竟低垂著眼瞼,不敢再抬頭和經年四目相對。 不能陷進去,不能再陷進去了。江渚幾乎要在桌子下狠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清醒一點。只是dom和sub啊,說不定她也會這樣關心其他sub的。 “下周我去找你。” 經年把她送到了機場,她在臨關上車門前,聽到經年這么說。 “沒關系,你要是忙我就再過來?!?/br> 經年笑著搖了搖頭:“我想喝你的高潮?!?/br> 江渚愣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雙頰一定是紅了的。 她不知道說什么,瞧見了被放在座椅中間的牛皮紙袋。 “那個我可以拿走嗎?我……我不喜歡飛機餐。” 她沒那么挑食,根本不是不喜歡飛機餐。無非就是覺得那是經年給她買的,她想拿走罷了。 “不喜歡飛機餐……”經年把袋子遞過去:“那以后都去你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