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華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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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星空一樣的燈光下,杏粉色的奧斯汀玫瑰散發(fā)著茶味清香,錦簇的萬華鏡與無盡夏花團(tuán)自吊頂一路纏綿著盤旋而下。 新娘挽著家人的手,無聲地流著淚,自長廊盡頭款款向何凡騫走來。 交換戒指后,何凡騫掀開新娘月色般朦朧的頭紗,眼前這張清麗脫俗的臉猶帶淚痕,再鐵石心腸的人都會忍不住對他心生憐惜。 粉色的水晶燈閃爍著迷離的光彩,一波一波掌聲熱烈到幾乎要將整個宴廳都掀翻。何凡騫摟住他纖細(xì)的腰肢,懷里的人細(xì)細(xì)顫抖著,像春天的雨。他低下頭,吻上這個婚前只潦草見過幾面的人柔軟的雙唇…… 此時,手機(jī)又一次震動——何凡騫清醒過來,手指哆嗦著解開指紋鎖:【x留言月報】06月您共漏接 10個來電,獲得了20個留言信息…… 如果……如果…… “啪——”手機(jī)撞到墻上的瞬間就被彈開,最終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巨響驚得躺在他身邊,已經(jīng)安然入睡的魏亭一個哆嗦。還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何凡騫箍住他的腰,另一手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整個人都拽進(jìn)自己懷里。他一把扯開魏亭的睡衣,崩開的扣子彈落到地上,連續(xù)跳躍著被陰暗的角落所吞沒。 [code] [/code] [code] [/code] 姚飛羽不滿地把手機(jī)扔一邊,催道:“繼續(xù)舔?!?/br> 然而柏松鶴吐出yinjing,躺到一邊時手指還狎昵地把玩著他的卵蛋:“當(dāng)著金主面給他戴綠帽,你就不怕他直接殺過來?” “怎么,你很期待被他抓jian在床?”姚飛羽也側(cè)過身,漂亮的眼睛直直盯著他。 “這我可不敢?!卑厮生Q手里的動作不停,笑吟吟地親了親他的鼻尖:“他現(xiàn)在也是我的金主?!?/br> 姚飛羽推開他,下床拿了根雪茄和小刀過來。他背對著他盤腿坐在床邊,切茄帽的動作迅速且均勻:“金主?他給你投資了?還是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玩收藏優(yōu)先考慮你?” 見茄帽切得漂亮,柏松鶴伸手搶過雪茄,留了點距離嗅了嗅誘人的香氣?;饳C(jī)咔的一聲點燃,他靜靜看著火焰外圍,煙草均勻旋轉(zhuǎn)著一點點變得焦糊:“經(jīng)常抽雪茄對肺不好?!?/br> “我不怎么抽,就喜歡點著玩?!币︼w羽躺回床上,見到他手里的打火機(jī):“IMCO?這個火機(jī)不是已經(jīng)停產(chǎn)了嗎?你哪來的?!?/br> “撿到的,信嗎?” “行吧,”姚飛羽一臉無所謂地伸腿撓了撓柏松鶴的腰:“你還沒回答我呢。” “都有,”柏松鶴打了個哈哈:“只要附庸風(fēng)雅的人存在,只要他們需要一個社交平臺去拓寬人脈,我就能從他們口袋里掏出錢。對了,這是什么?胎記?”他點了點姚飛羽的腳踝,上面有一小塊紅色印記,模模糊糊的,看不出是什么輪廓。 “不是,”姚飛羽縮了縮腳:“前年冬天,我用熱水袋,結(jié)果腳被燙了個水泡,就留了疤?!?/br> “被熱水袋燙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卑厮生Q也只是隨便問問,如無必要,他并沒有興趣主動擔(dān)任別人傾訴不幸的對象。 鼻息里滿是雪茄的香氣,把玩著從魏亭那摸來的IMCO,柏松鶴想起那天他抽的bck devil,甜蜜盡頭只余苦澀。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面上卻調(diào)笑道:“你說,何凡騫知道你給他戴綠帽,會不會朝他老婆撒氣?” 姚飛羽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到這:“這……我不清楚?!?/br> “聽說他們是商業(yè)聯(lián)姻?” “是啊,他老婆家做珠寶的,當(dāng)時也受了沖擊,不過沒我家那么慘。”姚飛羽面露不屑:“何凡騫啊,他什么都想要,就娶雙性人折中一下咯,還能跟家里交差。” “那他要離婚,是為了你?” “他真要離婚?”姚飛羽的語氣猛的就急了起來,然后,才繼續(xù)以一種懶洋洋的腔調(diào)說道:“那又怎么樣,我是男人?!?/br> “說不定他對你是真愛呢?沖破世俗壓力也要公開的那種。”柏松鶴彎起眼睛,果然得到了對方的一聲嗤笑。 “再說了,八卦一下金主的私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差不多問出自己想問的,他換了話題:“你現(xiàn)在簽約了?” “暫時還沒有,老師說不急,”姚飛羽張開腿,任男人帶了細(xì)繭的手掌再次握住他的脆弱之處,仰頭輕喘:“你想簽我?” “馮教授的得意門生,哪個畫廊不爭著簽?!?/br> “我還以為是我的個人魅力征服了你?!?/br> “那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卑厮生Q俯身含著茄身遞到他唇邊,姚飛羽瞇著眼瞅他。 窗外,海棠花無聲飄落,紫紅的花瓣在水洼里打著轉(zhuǎn)兒。屋里開了夜燈,二人靜止的黑影落在墻上。煙霧繚繞下,曖昧的眼神在彼此臉上流連。 一室靜謐。 在煙灰落在身上之前,姚飛羽接了過來,與他共享一支雪茄。 過了一會兒,姚飛羽終于被他揉射了。當(dāng)欲望暫時退去,他閉上眼,艷麗的五官上盡顯落幕后的頹靡之色。 就著簽約聊了一會兒,表面上是姚飛羽被主動投橄欖枝,其實話語權(quán)一直都牢牢掌控在柏松鶴手里。姚飛羽暗地不服氣,卻也無可奈何:“柏老板,簽約的事以后再談,”他點上了男人的唇峰:“床上,只談床上事?!?/br> [code] [/code] [code] [/code] “何凡騫!”魏亭徹底驚醒了,奮力推搡壓在他身上的人:“我不想做!” “你今晚問我回不回來,不就是逼癢了找cao嗎?”何凡騫輕易就壓制住他胡亂撲騰的雙腿,雙手同時鉗制他的手腕,將兩條纖細(xì)的胳膊舉過他的頭頂,牢牢按在床單上,語氣陰鷙:“現(xiàn)在又裝什么貞潔烈女?” 魏亭不動了。他偏過頭,不再看他,掩去眼底的冰冷。 見他放棄反抗,何凡騫冷笑道:“既然想要孩子,那我就成全你?!闭f著,他按著他,對著那處他從未進(jìn)入過的雌xue摩擦了幾下,也不管里面還干澀得厲害就往里闖。魏亭死死咬住發(fā)白的下唇,硬生生將痛叫堵在嗓子里,本能下他渾身打著顫向后挪動來躲避這場暴行。 何凡騫自己也被磨得生疼。根本沒耐心再去擴(kuò)張,他抵住身下人的腘窩就往后掀,直到整個屁股都完全暴露在視野里,才拔出已經(jīng)進(jìn)了小半個guitou的yinjing,直挺挺捅進(jìn)后面的菊xue里。 嘴里滿是鐵銹味,嬌嫩的yindao內(nèi)涌出不知為何種的液體,淚水終于奪眶而出,魏亭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胡亂地抓撓著,每一下指甲都深深陷進(jìn)他后背的肌rou里。 男人仿佛根本察覺不到背后的疼痛一樣,將兩條柔韌的長腿扛在肩上,自顧自地在這具像樹葉一樣撲簌簌抖動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臨爆發(fā)時,何凡騫拔出yinjing,jingye一股股地噴射在魏亭的花xue上。他隨便往里抹了抹,疼得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人又戰(zhàn)栗起來。 魏亭醒來后,自己全身赤裸,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天光透亮,窗簾大開,微塵在空氣里沉浮著。 他試圖平躺著歇一會,可屁股碰到床單都疼,前面的花xue稍微牽扯一下就痛得快裂開一樣。魏亭皺著眉伸手探進(jìn)去摸了摸,指腹和指甲縫里全是血痂,yindao口應(yīng)該是被撕裂了。 嘴唇快被自己咬爛了,胸部也是重災(zāi)區(qū),雪白的乳rou被凌虐得青青紫紫,兩顆可憐的rutou被咬破了皮,現(xiàn)在又紅又腫,雙腿快要被掰斷了似的,根本合不攏。床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精斑,jingye順著腿縫流下來,最終在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干涸的印記。 從來沒發(fā)覺,原來從臥室到浴室的路長得像沒有盡頭,魏亭的身心都冷得厲害。他打開燈暖,費(fèi)了半天力才爬進(jìn)浴缸。 他坐在水里,整個人只有鼻子以上的部分露在水面上,雙臂環(huán)抱著膝蓋,試圖從自己身上汲取少得可憐的溫暖。熱汽蒸騰下,他蒼白如薄紙的臉上終于泛了點血色。 好不容易感覺身上暖和了點,魏亭坐起身,清瘦的背脊上流淌著水珠,左手夠來放在一邊的手機(jī),下意識輸入一串號碼。 他剛撥出去就想掛了,可是對方接聽的速度遠(yuǎn)比他按到掛斷鍵要快:“……怎么了?” 魏亭鼻子一酸,他趕緊用水沖了沖淚濕的眼睛:“我沒事?!?/br> “你別騙我,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br> 眼淚順著面頰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在水面上濺出一個個小水花。魏亭捂住嘴,防止自己漏了哭腔,他深吸幾口氣才說:“我真沒事,昨天晚上空調(diào)打低了,早上起來有點感冒。你夏天千萬不要貪涼,這個季節(jié)感冒太難受了。就這樣吧,我掛了。” 那人意識到了他是真的不想讓自己過去,嘆了口氣:“我……” 還不待對方說完,魏亭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眼淚成串的滾落,水花更加密集了,浴室里傳來壓抑到極致后崩潰的哭聲。 魏亭抽抽噎噎地快喘不過氣來,他刪掉通話記錄,歪著身子要把手機(jī)放一邊,手指突然一松,手機(jī)滾落在瓷磚上發(fā)出清脆的玻璃碎裂聲。 浴缸壁過于順滑,失去平衡之下他整個人向下滑去,水呼啦一下漫過他的口鼻、眼睛直至顱頂。 事發(fā)突然,措手不及之下魏亭嗆了好幾口水。水本至柔之物,此時化為一根根鋼針刺激著鼻腔粘膜,又無孔不入地逆流而上,他竟生出了自己快要被熊熊烈火燒灼成焦炭的錯覺。 明明撐起胳膊就能從這場水刑里解脫出來,然而,纖細(xì)的手指動了動,最終以獻(xiàn)祭的姿勢,搭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