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輕?。ㄗ老绿蜃悖?/h1>
“啊,”猝不及防下魏亭下意識蹬直腿?!斑菄}”一聲,鞋畔搭扣被解開,離開主人的鞋子歪倒在地上。 “你脫我的鞋做什么?!睕]有得到回應(yīng),他感覺自己的腳后跟被順勢牽引著,搭放在一塊圓凸之物上——應(yīng)該是柏松鶴的膝蓋。 桌布的隔光性一般,桌下,大紅剪絨朦朦朧朧,是洞房之夜墻上燭影飄搖般的昏暗。 柏松鶴握著他的腳心,感受那修長的形狀,一邊用大拇指來回搓揉他凸起的踝骨。另一只手摩挲了一會兒他的膝蓋,又緩緩下移,時輕時重的按壓他小腿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膝上秀足繃起足尖,足弓與腳腕之間拱起一道令人驚艷的弧,松弛時也不綿軟,柔里藏骨。 “學(xué)過芭蕾?” “……嗯。” 眼前腳趾筆直,從長到短依次排列,并起來時像是亨德爾的豎琴。柏松鶴輕輕地舔了一下,汗味細微,并不令人討厭,反而給這半密閉的空間添了幾分yin逸的氣息。 魏亭正撐著手肘四處張望,只覺得有腳上什么濕熱的東西如魚鰭一般撩過。意識到桌下的男人在做什么,他嚇得連忙要縮腿,可柏松鶴緊緊抓住他的足弓,直接咬上腳尖。 “別……別咬,臟。”一縷媚情自足趾幽幽地盤旋到心尖,他揪住桌布,小聲央求。 氣氛還只是微熱。 柏松鶴聽他嘴上雖然拒絕,但是腔調(diào)里色氣微露,知道他應(yīng)該是喜歡這樣的。像是要留下占有的標(biāo)記,他先是在手中每一只趾頭上都咬了一口,魏亭無力地晃著小腿,卻也阻止不了??吹剿_上的牙印,柏松鶴心滿意足地探出舌尖,安撫似的一邊在圓潤的趾頭上打著轉(zhuǎn)兒,時而模擬交媾的動作,卷起舌頭不斷在趾縫間進進出出。 腳面上傳來火熱而急促的鼻息,腳趾被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每一處敏感點都被恰到好處的照顧到?;▁ue里的水流的更厲害了,身體也跟著輕輕的顫抖,魏亭情不自禁地吟哦起來,“唔,”發(fā)覺聲音越來越大,他連忙捂住嘴,脖頸不自覺地向后仰去。 墻上青灰色的礁石吸納了大部分各種頻率的分貝,余留下的默默私語,如同海洋生物在交流著人耳察覺不到的聲波。 兩個人坐的位置并不算偏僻。每當(dāng)有侍者推著餐車,或者食客相擁而去,經(jīng)過魏亭旁邊時,他都要害怕地抓緊手邊的餐具,不斷通過喝水和進食,來掩蓋自己被桌下挑逗而出的反應(yīng)。 不知過了多久,桌下的男人終于松開口。魏亭整個人都仰靠在椅背上,細細的喘著氣。沒有桌子的遮掩,哪怕花xue里再瘙再癢,前面的yinjing再硬再燙,他也不敢自己撫慰。他甩了甩頭,覺得自己腳底的皮膚都被舔到發(fā)皺了,蜷起來時還能觸碰到上面唾液的濕膩。 男人的手開始順著他的腳緩緩上移,腳踝、腓腸肌、腘窩……每一寸皮膚都被摸的徹底。到膝蓋時,魏亭警覺地想要合攏雙腿,然而柏松鶴總是快他一步,直接掀開他的裙子,強硬地擠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發(fā)現(xiàn)他沒穿內(nèi)褲,柏松鶴愣了一下,隨即摸了摸他濕淋淋的腿根和椅面:“怎么這么濕?”他低聲問道:“尿了?怎么不去廁所?!?/br> 徹底暴露自己赤裸的下體,又被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yin蕩的反應(yīng),還被他明知故問的欺負,魏亭羞恥得快要哭出來,可是下一秒,男人的唇再一次貼了上去。 柏松鶴咬上他腿根,舌尖抵住嬌嫩的軟rou,一邊輕輕地用牙齒來回摩擦。熟悉的痛意再次傳來,察覺他似乎又要留下牙印,魏亭這才驚醒過來,自己真的已經(jīng)越軌了。他顫抖著阻止道:“不行,這里會被老公發(fā)現(xiàn)……” 聽他提到何凡騫,柏松鶴繼續(xù)攻心:“你真以為你老公這幾天是去出差?”他哼笑道:“恐怕他現(xiàn)在正在逍遙快活呢?!?/br> 面前的桌布被魏亭的手糾纏成一小團,柏松鶴繼續(xù)舔咬他的腿根,雪白的皮膚上被吸嘬出一個個火辣的吻痕。魏亭光裸的大腿高高翹起,膝蓋上頂著以桌板為支撐,不然他根本無法承受這突然過分熱情的嚙咬。 霧蒙蒙的眼睛被熏得流下淚來:“別……” 別咬,還是別停?欲拒還迎,還是欲語還休?恐怕連大腦額葉都分不清主人真正想要傳達的指令,只能將一切未盡之言都掩于rou體guntang的鼓點之中。 發(fā)覺魏亭的腿抽搐得越來越劇烈,連帶著桌布都被腳尖推了又推,柏松鶴將他的兩條腿都抬到自己肩上。隨即,他松開嘴,伸手將他裙子收腰的部位往上提了提,托住腘窩把他的大腿分得更開。盡管很想仔細打量眼前這個雙性人畸形的性器官,奈何桌下環(huán)境不允許,柏松鶴只能看到魏亭勃起的yinjing下,一條裂縫正汩汩流出晶亮的yin液。他將他的yinjing含入口中,燈光在此時凝為更為粘稠的物質(zhì)。 一只烏賊游過,影子落在魏亭的臉上,像漆黑的夜蝶。魏亭捂住嘴小聲啜泣,眼淚落在盤中,就像魚兒融化在比陵墓還要黑暗的海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