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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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何凡騫醒來,覺得渾身頭重腳輕,喉嚨痛得厲害,鼻子也堵得嚴嚴實實。 只有太陽曬得眼皮發(fā)熱。他這才想起來半夜時他被尿憋醒,看到姚飛羽和魏亭還抱在一起。魏亭靠著姚飛羽的胸口,小孩吃奶似的,嘴里含著他的rutou不放,兩個人身上隨處可見薔薇色的吻痕,腿縫處還有斑斑駁駁不知是誰的干涸了的精斑,都睡得正熟。 窗外落雪無聲,洋洋灑灑,沉睡著的二人遠離世事,像天使一樣。天使與魔鬼合jian,多像是出于愛。 何凡騫稍用力拍了拍姚飛羽的臉,紫色的眼睛短暫迷茫后才悠悠然轉醒?;貞浧鹕习胍估锞烤拱l(fā)生了什么,又看了看懷里的魏亭,姚飛羽這才不情不愿地從床上起來,和他來時那樣悄悄地推開門離開。 等何凡騫放完水,理智終于回籠,混沌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他走進客房,姚飛羽還沒睡,床邊桌上放了一杯清水,還有一粒藥片。 “你滿意了?”何凡騫臉色難堪。 “滿意啊,當然滿意,”姚飛羽咽下水和藥,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說:“你老婆真棒。” “……你!”何凡騫窩火的很。這算不算他的情人和他的妻子同時給他戴了兩頂綠帽? 可是,當他看到姚飛羽握著杯子的手,看到他今天沒有戴手表的腕上那道猙獰的疤,滿腔愧疚又涌上心頭。 到底是他欠的他。 “沒有下次了?!彼幹樥f道。 回到臥室,何凡騫鉆進被窩,連帶魏亭也被他身上的寒意凍醒了。他摘掉領帶,頭發(fā)被壓得亂糟糟的,他伸手揉了揉惺忪睡眼,說:“老公……” 隨即他情潮還未完全褪去的臉上露出饜足的笑容,有些呆還有些癡,看起來非常沉迷其中:“……我今天很開心。” “……” 何凡騫裹緊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魏亭無言。 可偏偏魏亭又貼過來靠著他的背,纖長的胳膊伸了過來,水妖一般,親昵地摟著他的腰:“我剛剛做了個夢……” “夢到我們有了孩子,是雙胞胎……就像我mama和姨媽那樣。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女孩長得像我,可性格最像你,和你一樣喜歡運動,小牛犢似的,每天有使不完的勁兒。你一下班回來,她就撲到你懷里,纏著你,要爸爸帶她去打籃球,你高興地親親她紅撲撲的小臉……” “……” 何凡騫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最后他握住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腕,往身后一丟,冷淡地說:“那只是個夢??焖??!?/br> 不該由著姚飛羽發(fā)瘋的。如果一切順利,他的未來確實會像魏亭所做的夢的那樣,在含飴弄孫中直到白頭……可現(xiàn)下何凡騫只能慶幸魏亭沒有發(fā)現(xiàn)夜里上他的人不是自己。他又想起魏亭躺在姚飛羽身下,張開雙腿那副yin蕩又享受的樣子,像妖精那樣嬌美動人,卻也可怖又可憎。 這樣心煩意亂,快天亮何凡騫才迷迷糊糊睡著。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人也凍感冒了。 “魏亭!”他閉著眼有氣無力地喊道。 沒人回應。 他又喊了幾遍,結果還是沒人搭理。 真是病來如山倒。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一般,他暈乎乎地穿好衣服走下樓,客廳里沒人,廚房里只有一口鍋在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魏亭!”他又叫了一聲。 “哎,來了?!睆囊旅遍g里傳來魏亭的聲音,不一會兒他和姚飛羽一前一后走出來,“老公,你看,”魏亭說:“好看嗎?” “你去年給我買的大衣有點大,我一直收著沒拿出來穿,”他滿意地拉著姚飛羽:“姚……顧問穿的太少了,外面天好冷,我就送給他了。” 何凡騫現(xiàn)在燒得眼都快睜不開了,哪有精力去欣賞這些:“去給我倒杯水?!?/br> 這時才發(fā)現(xiàn)何凡騫臉紅得不正常,嘴唇也干得起皮,魏亭立刻湊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好燙?!?/br> 他拿來溫度計塞到何凡騫腋下,過了會兒一看:“都燒到39℃了,要不今天別去上班了吧?我打電話讓家庭醫(yī)生來。” “不行,”喝完水,快冒火星子的嗓子眼好受很多,何凡騫無精打采地坐到餐桌邊:“還有會要開?!?/br> “不是有那種可以遠程視頻開的會嗎?” 何凡騫還是拒絕:“今天有法院的人過來,改不了了。” “好吧,今天雪太大了,李師傅趕不過來,我打電話給張助理,讓他來接你去——” “我送何總去公司吧?!迸赃叺囊︼w羽慢悠悠說道。 “路上雪滑,你能行嗎?”魏亭有些擔憂。 姚飛羽笑了,彎彎眉眼似冰雪消融:“你是不是忘了,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偷偷開爸爸車庫里那輛老古董賓利在街上逛了,后來還考了PPL?!?/br> “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窗外寒風獵獵,在何凡騫面前,姚飛羽終于第一次對魏亭表現(xiàn)出自他踏進這個家門后始終未顯露出來的敵意:“倒是你,天天在家待著,到現(xiàn)在連車都不會開吧?” 魏亭尷尬地站在一邊,只能去廚房端早飯。 何凡騫看在眼里,聽在耳朵里,沒吭聲。 清潔工人打掃過的路上一片泥濘,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雪原來的顏色。車開得平穩(wěn),茫茫雪光映照灰蒙蒙的天空。 “PPL?你還會開飛機?”回想起出發(fā)前的對話,何凡騫問道。 “是啊。” “私照還是商照?” “都有?!?/br> “我正計劃明年買架私人飛機,到時候你來給我開吧?!?/br> “可以啊,”姚飛羽點點頭:“要發(fā)工資?!?/br> 何凡騫忍不住開玩笑說:“咱倆都這樣了,還要提工資???” “當然?!彼雌鹱齑剑骸澳憷掀琶赓M,我不一樣?!?/br> 車里很暖和,也許是因為吃了感冒藥,眼皮灌了鉛似的越來越重,何凡騫開始打瞌睡,頭一點一點的,就聽見姚飛羽的聲音越來越低,余音在耳邊繚繞: “我會的還有很多呢,以后……你可以一個一個……一個一個……慢慢發(fā)現(xiàn)……” 明明下了一夜,可雪的勢頭依然不減,壓彎一路蒼翠的樹枝。 不知怎么的,何凡騫居然真的夢到魏亭所描述的情景。他抱著女兒軟軟的溫暖的小身子,決定要把她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可是,下一秒他得到的卻是雙胞胎并非他親生的親子鑒定……天崩地裂。 一陣強烈的心悸感襲來,何凡騫猛地睜開眼,就聽姚飛羽說:“到了?!?/br> 這個夢簡直真實得可怕。 直到進會議室之前,何凡騫都在想,既然是雙胞胎,夢里他只見到女兒,還是女兒奴,那心心念念的兒子去哪了?可見夢到底只是夢,根本就是與現(xiàn)實邏輯相悖的產(chǎn)物,無稽之談。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法院的人對何凡騫生病打吊瓶也要工作的態(tài)度滿意至極,臨走前與他握手,暗示他不出意外法拍競買人資格審查規(guī)定一個月內(nèi)就能公示。 何凡騫走進休息室,本以為姚飛羽早走了,沒想到他正仰躺在按摩椅上,百無聊賴地等他。 三幅畫軸隨意地攤開在桌上,毛茸茸的貂皮衣領托著他尖尖下頜,唇紅齒白看起來格外靈秀。 何凡騫蒙了一整天陰霾的心情突然很好,他就喜歡他看自己一擲千金也絲毫不動心的模樣。 姚飛羽滿臉狐疑:“你買這畫干嘛?你助理都跟我說了,你用那塊檀香換的。你這買賣可虧大了?!?/br> “送給你導師的。等我掛完這瓶水,我跟你一塊去你學校?!?/br> “送馮老頭?” 姚飛羽這樣的直言不諱,讓何凡騫有種自己人的親近的感覺。 “對。讓他對你好點,少對老子的人動手動腳的?!?/br> “……沒那么簡單吧?” 何凡騫故意做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是真的?!?/br> “快說,我想聽。” 何凡騫這才一臉得意地說出原委。 半年前一個假慈善真詐騙的博物館藏家跑路,東窗事發(fā)后,法院決定把他剩下的幾塊已經(jīng)竣工的地皮作為不良資產(chǎn)進行司法拍賣,拍賣公司都委托好了,何凡騫對此也勢在必得。為了后續(xù)價值鑒定,他大肆收藏藏品,出入畫廊,參加展覽,與業(yè)界各類人士交好。 “就這?”姚飛羽不屑地說:“既然那塊地這么好,那拍賣成交價恐怕也不會太低。萬一超過你預期太多,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何凡騫摟著姚飛羽的肩膀,又低頭與他喁喁私語幾句,姚飛羽一邊聽一邊吃吃地笑,上揚的眼角滿是誘人墮落的風情: “那就祝何總,心想事成,馬到成功,財源廣進……事事順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