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柔媚誘導男人黑色領(lǐng)帶綁眼,全身雪白赤裸裸哄騙翹jiba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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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余這一晚睡得非常香甜,像嬰兒回歸母體一樣充滿了安心感,醒來后他覺得精神好了很多,一看手機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鐘,確實是難得的好覺。 正值周六,于余在松軟的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金燦燦的陽光透過乳白色窗簾照射在他清亮的瞳孔中,起床洗漱后,于余看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打算對家里進行一下大掃除,把以前不用的各種東西清出來整理歸類,看是否需要捐掉或者丟掉的衣物。 一番忙碌,還真給他扒拉出不少質(zhì)量不是很好的衣服,于余坐在地板上,看著這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合時宜的西裝襯衫等等感慨萬千。 之前他還是個剛出社會的青澀少年,被現(xiàn)在的公司錄用,憑自己的努力拿到了不算低的薪水,但是為了獨立還清這間小公寓的貸款,他平時仍然比較省吃儉用,并不追求名牌。 眼前的這些舊衣服,有的是為了公司正式場合買的幾百塊錢一套的西服,以前就在開會時隨便穿一穿,反正普通員工也沒人注意。 自從謝嘉軒在眾人略帶質(zhì)疑的眼光中提拔他為秘書,為了證明自己他努力工作,謝嘉軒時不時作為強勢不失耐心的上司在一旁悉心指導,無數(shù)次奮斗中于余終于脫穎而出,多個主導的項目獲得成功,他整個人猶如被打磨完全的鉆石,人群中越發(fā)優(yōu)秀耀眼,熠熠生輝。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這家大公司的精英人物,薪水翻倍的同時,謝嘉軒還時不時帶他去一些輕奢店采購衣物,美其名曰秘書要向老板看齊,多提升一下自身穿著的知識儲備。 他的衣柜里很多都是謝嘉軒親自為他挑選的衣服,低調(diào)有品位的同時兼具舒適性,那些皺巴巴質(zhì)量一看就不好的西服自然已經(jīng)被遺忘在角落,不見天日很久了,當然,工作外的于余還是更喜歡簡單舒適的T恤。 正當他把舊衣服整理好放在箱子里的時候,外面叮鈴轉(zhuǎn)來清脆的門鈴聲,是誰呢,周啟深今天沒說要來啊,于余疑惑起身。 雷池倒是前幾天在微信上打滾撒嬌說忙著準備考試,兩個人好長時間沒見面,又神秘兮兮地說要給他一個驚喜。 于余腦海里猜測著來訪的人名,打開門一看,熟悉的鉆石耳釘閃著光,肖白之一身休閑西裝搭配黑色牛仔褲,長身玉立,一雙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意想不到的人,于余微微揚起的嘴角拉平,不等肖白之開口說話,手拉著還沒放下的門把手就要把門關(guān)上。 “喂喂喂,謝嘉軒帶出來的秘書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嗎?還是主動上門道歉的客人!” 肖白之立刻放下那副浮夸的帥氣表情,一邊加大聲音強調(diào)著上門道歉四個字,一邊急忙將手中的東西擋在要關(guān)閉的門邊。 那是一束滴著晨露的黃玫瑰,像是早晨的橘色霞光與初生太陽的嫩黃交織而成,散發(fā)著淡雅的香氣,擺到了于余眼前。 于余并不忍心用力關(guān)門將這束美麗的花壓碎,看了看下意識露出討好微笑的肖白之,最終還是拉開大門將他放了進來。 肖白之進門后在客廳沙發(fā)落座,看著這個整理的干凈溫馨的小公寓,意外地挑眉評價:“我還以為這種公寓會很擁擠,進來一看還挺舒服的,于余你眼光不錯嘛,哪天我也搞一套好了?!?/br> 于余愛惜地將那束黃玫瑰裝入帶著清水的花瓶,輕輕放在桌上,轉(zhuǎn)身奇怪地問道:“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和住址,我們就見過一面吧?” 肖白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之前是不是參加過一次酒會,那天我也去了,我就說隱隱約約看見有身影很熟悉,后來猛然想起來是不是就是你,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你居然是謝嘉軒的小秘書。” 說到這里,肖白之桃花眼正經(jīng)起來,對著于余鄭重地說:“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我不是心情不好,開車開的太急么,被你攔住的時候可能說了點不太好聽的話,所以今天特地上門來,想跟你道個歉,請你原諒我那天的做法。” 于余將待客用的杯子倒上guntang的開水放到肖白之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呵呵,道歉,這位脾氣暴躁超級拽的大少爺居然肯低下頭道歉,真是天上下紅雨了,怕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在夢里caoxuecao的爽了想在現(xiàn)實里也來一發(fā),哼,男人,這下被我拿住把柄了吧。 看清一切的于余配合地裝出一副驚喜的天真模樣,語氣上揚對肖白之說:“真的嗎?您是來道歉的?我還以為是我那天惹您生氣您特地上門來找茬呢,像您這樣的大少爺愿意屈尊道歉,我真是太榮幸了!” 肖白之附和著微笑點頭的動作點到一半點不下去了,怎么這話聽著這么陰陽怪氣的? 他看了看于余的臉色,還是一臉高興挺正常啊,他正準備再琢磨琢磨話里深意,于余就接著笑瞇瞇地說下去:“既然肖大少爺?shù)懒饲?,我也接受了,沒什么事的話您請便?我送您下樓?” 不是,怎么就要送我下樓了,肖白之總算聽懂于余拒絕的潛臺詞了,他急忙按住要站起來歡送客人的于余,心里暗罵來之前給他出餿主意的狐朋狗友。 說什么送束花就夠了,只要肖少爺收斂臭脾氣,沖誰笑一笑就能迷的人神魂顛倒,再道個歉對方肯定就直接心動,都是狗屁! 完全沒預料到這種發(fā)展,被逼到走投無路的肖白之大喊出聲:“等等!”手上動作不停,猛地伸向于余面前。 露餡了吧,就知道這少爺脾氣忍不了被人當面嘲諷,于余繃緊上半身隨時準備擺脫肖白之的襲擊,卻在下一秒看到他伸出的手愣了一下。 那只手里攥著一個進門就有意無意掩飾放在背后的小小包裝袋,打開后,里面靜靜放著一套樸素的白色棉T和卡其色褲子。 肖白之在于余驚訝看過來的眼神里,不知為什么感到臉紅了起來,解釋的聲音輕了很多:“我是真心道歉的,雖然記不清你那天穿的款式是什么樣子的,顏色和材質(zhì)我還有點印象,我就想賠你一套相同的?!?/br> “因為沒有牌子,這套衣服是我一個人跑到地下商場去買的,里面人真的好多,我差點沒被擠死?!?/br> 看著于余眼神略有軟化,肖白之說著說著還自豪起來:“我給自己也買了一件,你還別說,雖然沒有牌子,純棉的穿在身上還挺舒服,而且我第一次學會砍價了,這套我足足砍掉一半的價錢,只要五百塊錢呢!還附贈我穿的那件!” 雖然但是,你是被當肥羊宰了吧,于余默默在心里吐槽,終究被肖白之認真帶著小小炫耀的眼神打動,身體軟化下來。 想著平時錦衣玉食的少爺,平時衣服都是定制的,卻自己一個人在人山人海里擠來擠去,努力挑選以前從來沒嘗試過的衣服,他就心里軟了下來,罷了,跟以前不識民間疾苦的他生什么氣呢,愿意去嘗試認真道歉的肖白之值得一個原諒。 氣氛重新緩和,于余將肖白之面前的杯子拿下去,沖上自己珍藏的特產(chǎn)茶葉,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喝起茶來,總算能有一次不那么劍拔弩張的平靜聊天。 面對著露出真正甜軟笑容的青年,肖白之心里高興的要飛起,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拽拽的樣子故作無聊談著天打發(fā)時間,卻想不到在于余眼里,他就像只翹起尾巴走來走去求偶的孔雀,桃花眼亂飛興高采烈說個不停。 他知道于余不喜歡那些燈紅酒綠的話題,好在自己游覽過的不同國家嘗試過的極限運動也有很多,以前都是愛理不理要別人主動遞話頭的肖家少爺,此刻坐在小小的公寓里,將自己極限運動中遇到過的種種刺激危險絞盡腦汁全部說出來,只為了面前的人的輕輕一笑。 正談到緊張的攀巖,肖白之掃到于余的臉紅的有點不太正常,他以為是茶太燙了,關(guān)心地伸手試了試于余面前的杯壁:“小魚你是不是喝熱茶喝的太多了,怎么臉色這么紅?” “沒有啊,我臉紅嗎?”于余睜大眼搖了搖頭,一陣奇怪的暈眩感飄過,他剛要否認身體有什么異樣,胸腔深處就涌起一股燥熱,那股熱初時并不明顯,只過了幾息就迅速擴大,蔓延至全身各處。 臉頰越發(fā)潮紅,于余只覺得頭腦發(fā)暈口干舌燥,他伸出舌尖想要濕潤紅色的唇瓣,下身的xiaoxue卻被那燥熱影響,開始一吞一吐地滲出yin液來。 不知道為什么,濡濕的xue口yin水泛濫,卻跟上面的嘴巴一樣干渴地冒著火,肖白之關(guān)心地走過來試他的額頭時,已經(jīng)微微出汗的于余目光不由自主下移,看向了男人牛仔褲包著的腿間。 隨著肖白之的走動,那坨鼓鼓囊囊的物什也在移動,牛仔褲下jiba這么明顯的形狀讓迷糊著的于余咽了咽口水,想到那又長又翹的jiba在夢里是怎樣勾著sao心痛快碾磨,他坐著的雙腿不由自主絞緊摩擦,yinchun上rou鼓鼓的蕊珠高高挺立起來。 既然夢里都做過了,現(xiàn)實沒道理不嘗一嘗那根翹jiba的味道吧,而且做錯事情的人想要求得原諒,不應該再多給一點點補償嗎? 已經(jīng)被那團火燒的只顧盯著jiba的于余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款款站起身來,將一臉關(guān)切的肖白之按回沙發(fā)。 并不抽回放在肩膀的手臂,微微輕喘的青年將飽滿殷紅的嘴唇靠近男人耳邊,悄聲說道:“我是有點不舒服,可能需要治療一下,你能幫我個忙嗎?” 肖白之被那沾著蜜的聲線勾的jiba一硬,他牢記今天是來拜訪道歉的,暗罵自己怎么當著于余的面就精蟲上腦了,男人掩飾地側(cè)了側(cè)腿,痛快地說道:“不舒服那要趕緊治療,有什么忙你開口說就是了,再麻煩我也會幫?!?/br> 于余站起身,鉤子般含著情的眼睛舔過明顯勃起的那處,邊往臥室走邊含著笑道:“并不麻煩,就是只有你能做到,謝謝了。” 還沒想明白什么毛病只有自己能幫上忙的肖白之,眼前遞上一條黑色領(lǐng)帶,匆匆返回身的于余伸出細長手指按住要張開的嘴唇,撒嬌一樣吐出誘惑的話語。 “別說話,也別問,這個病有點難為情,所以得把你的眼睛綁上,你就幫我這一回,好嗎?” 小美人當面嬌嗔,被迷得昏頭轉(zhuǎn)向的肖白之哪還記得什么行不行,連連點頭應允,主動將黑色領(lǐng)帶遮住眼睛,在腦后系的牢牢的。 于余帶著點狡黠的笑容,看著被遮住后停頓等待指示的男人,伸手輕輕一按,就將上衣紐扣撥開,赤裸裸的雪色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嫩紅色的奶尖已經(jīng)高高挺立,yin蕩地腫脹起來。 仍然覺得燥熱,于余喘息著將褲子拽下飽滿挺翹的臀部,筆直纖長的大腿也展露在白日的客廳中,陽光下閃爍著緞子一樣的潤光。 最后一聲輕響,黏膩滲著蜜液的純白內(nèi)褲落地,花xue已經(jīng)泥濘一片,饑渴地滴著yin水,赤紅的花唇張闔間隱約可見yin靡的rou縫,這下青年整個欺霜賽雪的全身就這么赤條條地,展現(xiàn)在眼睛綁著領(lǐng)帶毫無知覺的肖白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