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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嬌軟美人被邪惡系統(tǒng)花樣玩弄的日夜在線閱讀 - 06、被騙自慰摸xue,乖乖被醫(yī)生按揉陰蒂,插入saoxue噴水

06、被騙自慰摸xue,乖乖被醫(yī)生按揉陰蒂,插入saoxue噴水

    為什么做個檢查還要先讓xiaoxue出水才行?這個讓醫(yī)生動手幫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

    于余臉色泛起一絲緋紅,他低著頭又羞又窘地說:“不用麻煩了,謝醫(yī)生,還是我自己試試吧。”

    “行吧,但是你動作要快一點,接下來還要檢查你的生殖腔。”

    謝嘉軒裝作不耐煩地催促道,金絲眼鏡下的眼睛牢牢盯住眼前即將開始的美景。

    于余羞恥地躲避著不熟悉的醫(yī)生的目光,微微偏過頭不去看,他一只手按住自己的纖細腳踝,將嫩生生的大腿拉得更開,細白的手指試探地摸到身下那朵飽滿嬌艷的rou花。

    他的指腹按住蚌rou中間那道深窄的rou縫陷了下去,指尖埋進嫩紅的roudong一小截,saoxue內部的軟rou立刻緊緊裹吮了上來,又炙熱又潮濕。

    于余被那急切的yin蕩收縮嚇了一跳,手指剛插入濕熱的xue道又迅速抽了出來,他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謝嘉軒。

    注意到醫(yī)生一直在看著自己saoxue的饑渴索求時,于余臉上燒起的艷紅迅速蔓延至雪白的脖頸,跪著的飽滿腿心欲蓋彌彰地往里收了收。

    明明只是正經的檢查,自己的yinxue怎么又開始發(fā)起sao來,平時稍微摸一摸,水就流的到處都是,現在卻只會一個勁地往里吸。

    就像是這口yinxue正面對著不熟悉的人愈加興奮,想要邀請醫(yī)生的jiba插進去止癢一樣。

    于余難為情地咬住牙,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放蕩本能在渴求著更多的jianyin,他狠了狠心,不管不顧地用兩根手指往嬌嫩的花心戳刺,想要快速讓rouxue出水,方便后續(xù)測量體溫。

    粗暴的手法當然沒有奏效,他莽撞手指的插入直接讓緊窄的女xue抗拒地閉合yinchun,不僅沒出幾絲水,嫩紅的花瓣帶著紅痕腫起,火辣辣的疼痛從下體傳來。

    于余沒有看向下身,身體感受的觸感放大了一倍有余,他嘶地一聲被自己的冒進弄得疼痛不已。

    正當于余身體越發(fā)僵硬,手指猶豫著是否還要繼續(xù)時,旁邊的謝嘉軒一聲嘆氣,像是看不下去了一樣,伸手按住于余的手掌,連帶著下面蓋住的紅腫腿心一陣瑟縮。

    于余驚慌地轉過臉,弱弱地試圖解釋:“不好意思醫(yī)生,再給我一點時間,xiaoxue太緊了……”

    “一個不熟悉甚至羞恥逃避自己身體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快時間讓xiaoxue出水?我猜你因為這么特殊的身體,平時也沒有好好了解過自己下身的敏感點吧?!?/br>
    謝嘉軒化身嚴肅正經的醫(yī)生形象,手上做著下流無比的動作,臉上卻是緊皺眉頭,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幫助無助的beta科普自身的生理知識。

    “你把腿張大點,我來幫你。”

    天真輕信的beta被謝嘉軒說服了,于余慚愧地咬住下唇,承認自己確實因為逃避,對雙性的身體了解不足。

    他不再試圖往后躲避,纖細的手指被謝嘉軒的大手握住,帶著在最為私密的花xue一點點游移。

    男人的手先抓著于余的指尖,輕輕拂過花xue前方那顆艷紅色的蕊珠,畫著圈來回揉搓,酥麻感泛起鉆入心間,于余嗯地一聲睜大眼,花xue敏感地縮起。

    謝嘉軒靠近于余的耳邊,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地響起:

    “這個地方是你的sao陰蒂,神經最多也最敏感,要想小逼快速流水,就多摸摸它?!?/br>
    挑逗的話語間,那顆飽滿的女蒂被兩個人的手指壓住來回揉弄,迅速地腫脹挺翹,反復地磨掐中,肥嫩糜爛的rou珠漸漸滲出晶亮的yin液,下面的花xue也漸漸軟化蠕動起來。

    但謝嘉軒還嫌不夠,他帶著那兩根嫩白的指尖,將紅腫的陰蒂上濕紅的黏膜剝開,露出了其中小小的硬籽,指腹按住布滿了敏感神經的籽珠,磨人似地捻揉起來。

    脆弱嬌嫩的rou核哪里經受過這種酷刑,酸麻中帶著一絲痛楚的快感迅速直擊于余的脊髓,讓他完全咬不住嘴唇,驚喘出聲。

    “唔嗯!謝醫(yī)生,不要……好奇怪!”

    一聲顫抖的泣音響起,于余想要將手收回卻又被謝嘉軒帶著強硬地按住,alpha的力道完全不是他能夠抗衡的,男人手段果決,持續(xù)地刺激著yingying的蒂芯。

    于余大腦一片空白,臉色媚紅,不自覺將圓潤的臀部抬高,起伏著迎合越來越重的摩擦。

    一小股一小股yin液自繃緊的腿心泊泊流出,于余甚至還沒有被插入saoxue,腔道內部就濕的一塌糊涂。

    謝嘉軒按住他的手揉搓的足夠軟化了,就拉著于余的手指離開膨脹的肥美花蒂,黏膩的銀絲連著指尖拉出一道yin亂的弧線,又在兩個人的手指插入xiaoxue后戀戀不舍地斷掉。

    “你看,現在就足夠濕潤了,再開拓一下,就可以測量體溫?!?/br>
    明明已經足夠水潤到插入溫度計,謝嘉軒還是先假借于余的手指感受著那口緊窄的女xue,他被凝脂般高熱的腔rou裹吸著手指,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男人手上力道加重,強硬地按著于余軟弱的手指自己cao弄著自己的小逼,xuerou完全沒有分辨地熱情吸吮著一切插入的硬物,濡濕黏膩的水聲幾不可聞地響起。

    于余難堪地閉緊眼睛,濃密的睫毛不斷顫動,想要收緊滑膩多汁的腿心卻只能癱軟著兩條玉腿,被男人和自己的手指cao弄的身體軟成一灘春泥。

    “不要……嗯嗯……啊——”

    好熱,又好麻好癢,啊啊,手指不要再深入了,再這樣,要去了——

    于余無聲吶喊著,在謝嘉軒手指將花xue擴張至最大,另一只手將體溫計毫不留情地插入小逼里的時候,高熱的腔道蠕動著迎來了冰冷的體溫計。

    突如其來的溫差刺激宛如壓倒雪山的最后一片雪花,通紅的rou縫難耐地絞緊細長的體溫計,于余按住腳踝的手軟軟地放開,滑落到床單上,生理性快感的淚水順著臉頰溢出。

    雪白柔嫩的大腿根瘋狂抽搐中,于余輕易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謝嘉軒掩飾性地側身遮住硬挺的下身,視線貪婪地逡巡在beta清純又放蕩的rou體上,將于余泄身后的迷離表情盡收眼底。

    他慢慢將于余的手放開,手指連同溫度計一起抽出還在不斷抽縮蠕動的嫩xue,嘩啦帶出一大股粘稠的yin液。

    “三十七度八,溫度正常,看來還需要進一步檢查。”

    冷靜自持的聲音喚回了于余魂飛天外的神智,他輕喘著支起癱倒的身體,在看到謝嘉軒帶上的醫(yī)療用手套伸過來后,瑟縮著帶點小心翼翼地問:

    “不是已經插進去過了嗎?還需要怎么檢查?啊——”

    嚴厲的醫(yī)生并不愿意再聽病人的推脫,謝嘉軒一手將于余的長腿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再次插入了汁水淋漓的yindao。

    這次男人并沒有淺嘗輒止地來回抽送,而是將帶著消毒手套的手指越插越深,三根手指借著yin水的潤滑齊根沒入,咕嘰咕嘰地四處摸索。

    手指最后將將抵住zigong下方,按壓著每一次軟rou,同時敏銳而貪婪地觀察著于余的表情。

    消毒手套隔著的手指觸感是如此地古怪,于余像是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一樣僵持著發(fā)起抖來。

    敏感柔嫩的花xue內部被從未接觸過的材質來回探索,他就像是被眼前的醫(yī)生從內到外剖開仔細研究一樣,甚至產生被頂到腹腔最深處的錯覺。

    “那里!啊——求求你不要啊——”

    在手指觸碰到zigong下方某處隱蔽的入口時,于余終于忍耐不住地哀鳴出聲,他蹬踹著水蔥一樣的小腿,飽滿的臀rou來回在床單上磨蹭,全身心地抗拒著謝嘉軒的深入探索。

    “小聲點,你是想讓外面的人聽到嗎?”

    謝嘉軒不得不用力按住身下猶如活魚般彈跳著的軀體,他死死掐住于余那把細腰,狂熱地用手指按住那處青澀的生殖腔,試探地插入一小截指節(jié)。

    于余哭泣著的媚色和手指被緊緊咬住的觸感讓男人頭腦發(fā)熱地試圖插得更深,空氣中漸漸彌漫起淡淡的大吉嶺茶香。

    對,周啟深還在外面,不可以,不可以讓這副yin亂的模樣被他看到……

    未發(fā)育完全的生殖腔被帶著手套的手指插入,疼痛混雜著快感讓于余的嫩xue像失了禁一樣涌出大股yin液,他渾身被刺激的哆嗦個不停,還要勉強自己不發(fā)出更大的聲音。

    過載的快感中,于余貝齒微張舌尖一吐一吐,小腹又酸又漲,火熱緊窒的腔道緊緊束縛住男人的手指動彈不得。

    真是sao媚入骨的身體,這還只是手指插進去就爽到吐舌頭,真想看看alpha的大jiba插到生殖腔狠狠標記成結,這個beta會是怎樣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

    不過沒關系,越是美味就越要好好調教,這只雪白的小羊羔遲早落在我的手里……

    謝嘉軒滿足中帶著點遺憾地想著,礙于今天只是檢查beta的身體,他并不打算做到最后一步,喘了幾口氣冷靜下來,

    他不再深入抽插生殖腔,手指往后撤想要抽離于余的嫩xue,但剛抽出一半,層層疊疊的媚rou就留戀地吞吐吸夾,涌出的yin水甚至連男人的手掌都打濕了水淋淋一片。

    謝嘉軒被那活色生香的yin亂胴體挑撥的心頭火起,他狠狠拍了拍于余蜜桃一樣飽滿的屁股,帶著不能立即插xue的遺憾,手指急速cao弄起最敏感嬌嫩的腔道:

    “真是敏感下賤的身體,完全不像beta,發(fā)情期最頂級的omega也沒你水多,sao水流的床單到處都是!”

    “嗚啊——”

    于余被譴責的話語羞辱的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想要尖叫又顧忌到隔壁的周啟深,他竭力地忍耐著,全身都泛起了潮紅。

    肚子中難耐的酸澀感再次襲來,高潮的浪花呼嘯著將他再一次吞沒,身下被手指干出的yin水噴射而出,甚至在雪白的床單上聚了一小灘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