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主動跪趴搖晃臀rou,咬住后頸重復標記,強迫爬行哭喊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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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之匆匆結束一天的課程,直接出了校門開著車甩開一堆窺探的視線,繞了一大圈回到自己的私人別墅,他打開地下室的通道,最下面的房門開啟后,于余一臉期盼地撲了過來,手腕的銀鏈泠泠作響,已經(jīng)被放到了最大尺寸。 那天于余主動要求肖白之標記自己后,alpha的態(tài)度就和緩了許多,從那以后于余再也不說懇求離開的話語,而是滿心滿眼都是肖白之的身影,alpha到地下室的房間就黏人地寸步不離,離開房間的時候就戀戀不舍地抱著被子,期盼他下一次的到來。 幾次下來,看著整個人都被馴服的乖乖的于余,肖白之稍微放下點心,給他放開了鏈子的全部尺寸,除了還不允許他出門之外,房間各處都可以隨意走動了。 懷中的beta香軟的軀體信任地緊緊依偎著自己,肖白之一天的疲憊都因為確認這一點而消失得一干二凈,于余被帶離學校消失的這段時間,肖白之將這個事情瞞的死死的,beta仿佛從沒有出現(xiàn)在班級里一樣,但周啟深那邊卻迅速在兩天之后反應過來,周家的勢力開始不斷試探搜尋起來。 雖然肖家并不怕周家,肖白之卻沒有像周啟深一樣開始掌握家中的大部分事務,應付起來難免有些吃力,恰巧謝嘉軒也隱約在其中橫插一杠,他順勢利用這一點故布迷陣,讓那些眼線互相警戒,才勉強拖過這些時日。 肖白之撫摸著觸感柔滑細膩的肌膚,心里將那些煩人的瑣事都拋卻腦后,下身不由得又泛起一股燥熱,于余緊貼著的小腹感受到alpha那處熱熱的凸起,雙手自然放松,身上裹著的被子就輕輕滑落,露出白盈盈的胴體。 他主動拉開肖白之的褲鏈,握住那根彈跳出來的jiba,拉著莖身就往后退。肖白之呼吸急促起來,被光裸著全身的于余握著那處帶著往前走,一步步走到了床邊,于余熟練地跪趴在床上,纖細的腰肢收縮成一道誘人的弧線,襯得屁股又飽滿又圓潤。 他搖晃著下半身,露出嫩紅的xue口,xiaoxue微微綻開,還在淌著濁白的濃精,那是昨晚肖白之盡興后故意留在于余體內的東西,而beta聽話地乖乖地含著它一直沒有清理。 于余細白的手指向后,拉著那根長長的jiba湊近自己的嫩xue,rourou的屁股往后一送,就毫不費力地將兇器吞吃到窄門最深處,炙熱堅硬的觸感從sao心傳遍全身,他不由得上半身軟倒在床上,只剩屁股聳動著將莖身吞入吐出,弄得那根jiba濕滑不堪滿是水光。 肖白之配合于余的動作,站在床邊腰腹用力往前挺動,房間里漸漸響起濕潤的水澤聲和beta貓一樣難耐的輕哼,肖白之身體放松感受著緊致的快感,心里卻又泛起一陣焦慮,他望著于余因為這段時間的不見光日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蛋,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樣感受到獨占后全然被需要的滿足感。 周謝兩方勢力的緊緊逼迫讓他終于不再自欺欺人,從這段時間的美夢中清醒過來,一切就像是夢境一樣,他被beta背叛,抓住于余將他囚禁起來,最終得到了于余全身心的信賴和服從。 肖白之內心深處隱約也明白,這段畸形的關系就像是佇立在沙灘上建起的城堡,看似美妙圓滿,一旦迎頭碰上現(xiàn)實的浪潮,就會輕而易舉地被撲倒坍塌,消失的一干二凈。 但是事已至此,肖白之還有退路可言嗎?他習慣了于余甜軟的笑容,習慣了beta嬌嫩多汁的身體,也習慣了那清甜的信息素,光是想到有可能會和于余分開的可能,肖白之就痛苦到無法忍耐,他掐緊手邊的細腰,頭腦又陷入了一陣昏沉。 易感期從發(fā)現(xiàn)于余背叛的那天開始就一直糾纏著他,于余現(xiàn)在的omega信息素顯然并不能完全撫慰頂尖的alpha,但肖白之并不急著注射抑制劑,任由那股渴盼的沖動折磨著自己,同時將beta也一起拖入罪惡的深淵。 任由欲望支配大腦,肖白之俯身將于余死死壓住,即使身下的人并不反抗,他還是張口咬住細嫩的脖頸,于余反射性地往床單里躲,又生生抑制住自己的動作,討好地將整個人獻祭一樣送到野獸獠牙下。 后頸雪白的皮rou上已經(jīng)紅腫不堪,到處都是凌亂的齒痕,有的地方深陷進去滲出血絲,看上去可憐極了。肖白之看著這一切,又陷入痛苦和自責之中,無法抑制的本能再一次襲來,他帶著陰暗的渴求將牙齒嵌入肌膚深處。 為什么于余不是omega呢,這樣不用鎖鏈不用囚禁,只要自己在他的生殖腔內成結,咬入后頸做過標記,這個人就完全歸屬自己所有了,不用再擔心他的欺騙,不用再嫉妒他對其他alpha露出甜美的笑容,標記后的身體永遠會有龍舌蘭信息素的環(huán)繞覆蓋,警告地向所有人宣布這是他肖白之的omega,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 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次注入的信息素一天都維持不住,只能靠alpha不停的重復標記,齒痕一個疊著另一個,才能勉強讓自己的信息素融入于余的體內! 肖白之下身頂撞的力道越來越大,啪啪啪的聲響混合著于余忍耐不住的媚叫,黏膩的蜜汁被大開大合的抽送頂撞著滴答流下了地毯,alpha兇狠的頂撞中于余的手臂再也支撐不住,他媚紅的臉蛋埋的低低的,瞳孔散亂著被快感攪得支離破碎。 beta透明的口涎不自覺從嘴角流下,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尖銳又急迫的酸漲感讓他抓著那條銀色的鎖鏈,不自覺揉搓成一團握在手心,小腹被頂?shù)奈⑽q起,不妙的感覺讓于余睜大眼睛不再順從地迎合,蹬踹著細白的小腿試圖往前爬走,同時抽抽噎噎地向身后的少年求饒。 “停下……肖白之,太酸了……好漲,再插下去不行的……讓我下去……” 肖白之并不理會,反而因為于余再一次的抗拒又感到不受控制的憤怒,他抬手狠拍了一下于余渾圓的臀部,留下鮮紅的掌痕,惡狠狠地說:“小魚又不聽話了?不準逃走,把腿張好,大jiba想cao多久就cao多久,沒高潮之前乖乖抬高屁股挨cao!” 于余急的眼淚直往下掉,他感受到無法忍耐的酸漲感自膀胱處泛起,又不敢違逆肖白之的命令,只好努力憋住那股尿意,又一次發(fā)著抖將屁股抬高,只有嘴上帶著哭腔求饒: “我聽話,肖白之……求求你,我想去衛(wèi)生間……不行……要尿了……嗚啊——” 肖白之聽著于余的哀求,眼神閃爍著反而興奮起來,他摸上前方于余那鼓脹的小肚子,故意往下按了按:“小魚想尿尿了,沒事,尿在床上吧,不用怕。” 帶著誘哄的語句熱烘烘吹在于余耳邊,讓本就敏感的他微微打了個顫,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羞恥事情讓于余搖著頭連連拒絕。 “不行的,不能尿在床上……求你了肖白之……這樣不可以?!?/br> 他小腹都不適地痙攣起來,被肖白之按壓的要失禁一般的感覺讓于余哆嗦著發(fā)抖,拼命憋住自己的肚子,卻因為習慣了聽從alpha的命令,屁股仍然聽話地抬著,仿佛肖白之不讓他去,就真的乖乖地不敢動。 這顯然極大地滿足了肖白之此時濃厚的控制欲,他將jiba繼續(xù)塞在xiaoxue深處,手掌打著圈不斷地在于余的腹部按壓,另一只手握住beta那根yinjing,上下擼動著加重射尿的沖動,嘴里強硬地誘惑他放開最后的道德拘束。 “不怕的小魚,尿出來吧,這里只有你跟我,沒有其他人會知道的,尿在床上,事后我會收拾干凈的,來,聽話。” 帶著繭的手指按住yinjing上的小眼不斷揉搓,肖白之趁著于余驚喘著不備,手掌狠厲地往小腹處一按,于余身體瞬間一僵,被那股夾雜著快感的酸脹逼迫到極點,大聲的啼哭中,腹部像是要爆炸一樣,yinjing直直挺立尿了出來,淡黃色的液體淅淅瀝瀝地噴濺出來,起初細細的一股,在肖白之不斷的按壓下逐漸變粗,徹底釋放出來澆到了床單上。 于余戰(zhàn)栗著失了神,被前所未有的羞恥感逼迫的吐出一截嫩紅的舌尖,下身吮吸著jiba的rouxue不斷抽搐,將rou刃勒的緊窄到極致,肖白之被吸的嘶地一聲,jiba快速在腔口抽送了幾十下,頂住sao心深處一陣抖動,濃白的jingye順著跪趴的腿心緩緩流到花xue前方,與尿液交融在一起滴在了床上。 事后,肖白之幾乎是抱著于余整個身體完成了收拾工作,beta縮在他懷里小聲抽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像狗狗一樣尿在了床上,但身體又舍不得離開肖白之,只能可憐兮兮地像樹袋熊一樣緊緊蜷縮在罪魁禍首的胸膛里,被他抱著走來走去。 肖白之感受著軟軟的一團在胸口蹭來蹭去,被這么過分地對待beta仍然乖乖地信任著他,那股不安終于褪去,也許于余真的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 想到最近快要被那些煩躁的蒼蠅逼迫的露出蹤跡,事情總該有個了結,肖白之下了決心,按住于余右手手腕輕輕一抖,咔嚓一聲響,銀色的手銬松開了開關。 于余只覺得手上一輕,他低頭呆呆看著那個禁錮住他的手銬掉落在地,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一樣又抬頭看著肖白之。 肖白之同樣平靜地回視于余,眼神晦澀莫名,出乎alpha預料的是,于余看著看著,眼眶漸漸泛起淚光,他嗚地一聲,反而用盡渾身的力氣猛地抱住肖白之的腰部,渾身發(fā)抖著大聲哭泣起來。 “你不要我了嗎?求求你肖白之,不要離開我,不要這么對我,我不走嗚嗚——” 像是絕望一般的哀鳴中,肖白之被抱得死死的,beta突然爆發(fā)的力量掐的他生疼,他卻感到一陣心安,最后一塊石頭也驟然落地。 alpha勾起唇角,在這個房間里第一次展現(xiàn)了以往的意氣風發(fā),他挑著桃花眼笑的十分開心,連連哄著懷里的于余:“不怕不怕,不是要離開你,我們今天到上面休息好不好,小魚別害怕,我抱著你上去,上面房間里的床更大更舒服,嗯?” 肖白之笨拙地用手指擦掉那張小可憐的臉上不停流出的淚水,于余嬌嫩的臉蛋被蹭的紅撲撲,他在少年的安撫下逐漸平靜,再三得到肖白之的確認后,乖乖又埋到他的脖頸邊不說話了。 肖白之抱著懷中的人走向房間的門口,伸手扭動門鎖,那道beta眼中永遠關閉的緊緊的大門洞開,上方的出口逐漸明亮起來,肖白之一步一步穩(wěn)健地向上走去。 于余半側著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間將自己囚禁了這么長時間的地下室,它現(xiàn)在看起來是如此地普通渺小,全然不像身處其中那么昏暗可怕,隨著肖白之的離去,地下室逐漸在自己眼前退后,消失成一個黑黑的點。 alpha無法看到的背后,beta那副怯弱天真的表情仿佛水彩一樣逐漸褪去,于余清凌凌的眼神映襯著陽光,逐漸煥發(fā)了新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