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程樂去洗澡，mama今晚做了他愛吃的糖醋排骨和小蛋糕，他沒忍住，肚子都吃的圓滾滾。

    mama讓他消化會再去洗澡他乖乖應了，回到房間后把書包里沒送出去禮物拿出來，放到了他的小盒子里，這個盒子里都是準備給蘇懿明的東西，盒子都快被填滿了，他卻還是沒有勇氣和蘇懿明搭話。

    希望有一天，他有機會捧著滿滿的禮物告知蘇懿明自己的心意，哪怕不接受，他也會覺得很開心了。

    他去洗澡之前，覺得肚子好像有點惴惴的痛，估計是晚上吃的太多了，找mama要了顆健胃消食片，他才進了浴室。

    明亮的燈光下，少年單薄的身體慢慢展現(xiàn)出來。不同于一般少年人的干瘦，脫了衣服的程樂是有一點rou感的，體現(xiàn)在他的胸口和他的臀部。細看才會發(fā)現(xiàn)，程樂的胸部和一般男孩似乎有些不同，要大一些，奶頭和乳暈都很小，遮住上下來看，好似發(fā)育期的少女一般。屁股也是，渾圓飽滿，出現(xiàn)在這樣一個瘦弱的男孩身上，有股奇異的美感。

    細小的水流打在程樂的身上，水珠順著鎖骨往下流，親吻過他的胸部和小腹，趟過半軟的性器，最終隱沒在他雙腿間的縫隙里。程樂與腿間的傷口相處十幾年，每次觸摸也還是緊張。他屏住呼吸掰開貼在一起的唇rou，拿蓮蓬頭對著小心地沖洗起來。

    溫熱水柱打在敏感脆弱的xuerou上，程樂便小聲的呼氣，他很快把那處沖洗干凈，又把身上仔細洗了洗，才穿著睡衣走出去。

    程樂是個雙性人，這是個秘密。十幾年來，除了爸爸mama沒有人知道，他想過，　如果是蘇懿明，他愿意告訴對方的這個秘密，可他不知道蘇懿明會不會嫌棄。

    夜晚躺在床上，程樂打開手機去看蘇懿明的朋友圈，不過很令人失望，依舊是什么都沒發(fā)。他們的對話框還是停留在去年開學的時候，程樂鼓起勇氣加了對方，發(fā)了一句你好之后，蘇懿明也回了一句你好。那之后便什么都沒有了，程樂想，也許蘇懿明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第二天是周四，也是程樂最不喜歡的一天，因為這一天的下午，有體育課。初秋的天氣下午熱的不行，女孩子們結(jié)對去廁所換運動服，男生就直接在班里換了。只有程樂一個人等大家都走差不多了，才彎腰拿著運動服也偷偷去男廁所了。

    徐風青看到了，語氣便有些輕蔑與嘲笑，“這程樂怎么天天跟個娘們似的，換個衣服都這么偷偷摸摸，他是女的嗎？啥時候老子非給他衣服扒了，看看他到底長沒長男人的玩意……”

    幾個男生便笑起來，口中說的話有些難聽，蘇懿明將校服疊好，放進儲物柜里，路過他們的時候看了他們兩眼。徐風青愣了愣，可還沒看清他眼里的神色，蘇懿明就已經(jīng)出去了，他想，也許是自己看錯了。

    也許是因為徐風青的話，蘇懿明在課上竟然注意起了程樂。他們班男生是整個高二最高的，清一色的一米八朝上，一米七出頭的程樂在他們當中顯得格外的嬌小。而且太瘦了，蘇懿明不知道他為什么選了那么大號的運動服，整個人都在衣服里晃來晃去。

    體育課要熱身，徐風青是體育課代表，帶著大家跑步。程樂跑的很慢，甚至落后于幾個女生，但他不像其他人露出抵抗的神情，他只是很認真的很努力的低頭堅持著。

    其實程樂很累，他的肚子不知道為什么很疼，但他沒有說出來，他知道徐風青不喜歡自己，不想給人刁難自己的機會。

    體育課一般只會上二十分鐘，后面的二十幾分鐘就會讓他們自由活動了。程樂一聽結(jié)束，便匆匆忙忙地跑去廁所。他感覺自己出了一身濕汗，尤其是下身，感覺尤其不對。

    但他沒想到會和蘇懿明碰上，這個廁所在cao場南面，很少有人來的。二人的視線短暫的接觸，程樂便逃似得鉆進了隔間里。

    蘇懿明若有所思地看著被關上的門，慢條斯理地開始洗手。程樂平復了一下自己因為看見對方格外緊張的心情，然后才慢慢脫下褲子。

    他看到，他的內(nèi)褲中央靜靜地染上了一灘血。

    蘇懿明聽到了隔間里傳來了一陣小聲的尖叫，他望過去，沒有任何動作。洗手間里很安靜，安靜到小小的抽泣聲也很明顯，也許是程樂以為他走了，慢慢地哭聲大了些。

    聯(lián)想到上課前的事，他第一反應是徐風青欺負了程樂，如果真的是校園暴力，他理應制止。于是他走了過去，敲了兩下，他問，“你還好嗎？”

    里面的哭泣聲便戛然而止，長久的沉默之后，程樂在里面有些可憐地問道：“是蘇懿明嗎？”

    蘇懿明“嗯”了一聲，慢慢地，隔間的門從里頭打開了，少年哭得通紅的臉展現(xiàn)在他面前，猶豫又祈求地問他，“你可以幫我嗎？”

    蘇懿明看到少年坐在馬桶上，半褪的內(nèi)褲上沾了血跡，兩腿中間的異樣就那么直白地顯露在蘇懿明眼前。

    他看到程樂小小的yinjing之下，長著女人的陰戶，因為沒有毛發(fā)，看得很清楚，飽滿的yinchun上也沾了點血跡，隨著他主人的呼吸翕張著，吐出一絲帶血的粘液。

    他們的視線在這個昏暗的廁所里再次相遇，程樂無助地哭泣，他拉住了蘇懿明的手，他說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