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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愛神》在線閱讀 - 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竅

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竅

    病好以后我就去上學(xué)了。

    我才入高一,徐宙斯已經(jīng)高三了。

    我背著書包也不好好背,用手提著,嘴里咬著一顆梨膏糖。

    那天徐宙斯用他的大東西把我的嗓子都戳啞了,講話喉嚨里直泛疼,只能含著梨膏糖,慢慢潤喉。

    我能和他進(jìn)一所高中,是因?yàn)槲以谒囆g(shù)部,憑著畫筆特招進(jìn)來的。

    而徐宙斯他是尖子生里的高智商,學(xué)業(yè)對他來說鬧著玩一樣的輕松,沒有跳級考大學(xué)是因?yàn)樗嫠止芾砉芾磉@所學(xué)校。

    沒錯,徐叔才是學(xué)校里的董事長。

    這注定我和徐宙斯要在這所學(xué)校里橫著走路。

    但我沒有,徐宙斯也沒有,因?yàn)槲覀兌己艿驼{(diào),大家只以為我們是普通的有錢人而已。

    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太多了,也不稀奇,所以沒人跟在我們屁股后面跑。

    我進(jìn)了教室,烏泱泱的長頭發(fā),藝術(shù)部大多女生多,像我這樣又高又帥還不學(xué)體育的男生,就我一人。

    其余都是斯斯文文,藝術(shù)氣息很濃的男同學(xué)。

    上文化課的時候,我懶洋洋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只有進(jìn)到畫室里,我才態(tài)度很端正,認(rèn)真畫好每一幅老師布置的作業(yè)。

    我才入學(xué)不久,在藝術(shù)部沒什么朋友,也沒人敢接近我,他們覺得我不笑的樣子很唬人,拉長了一張臉,把徐宙斯的樣子學(xué)得入木三分。

    陸陸續(xù)續(xù)有女生往我抽屜里塞東西,有時候我會拆開看看,有時候直接扔了。

    后來我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招,我從她們里面挑出來一個最辣,脾氣最爆的,我捏著她的下巴,在全班人面前接了三十幾秒的吻。

    這段視頻很快在校園網(wǎng)里瘋傳起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了。

    她果然很彪悍地替我擋掉那些女生,警告她們不要再來覬覦我了。

    她叫什么名字。

    我忘記了,好像是瑤瑤還是洋洋的。

    因?yàn)椴痪煤笏捅粚W(xué)校開除了,原因是在女廁所里抽煙,抽完了還抽了一個女孩的嘴巴子。

    那個女孩很不巧,是徐宙斯的女朋友。

    徐宙斯有女朋友。

    我早就知道了。

    我偷看過他未來得及退出賬號的社交軟件,他對那個女孩子說,以后見面不要在天臺了。

    學(xué)校的天臺是很多情侶會去的地方,又大又寬暢,還有了望臺做遮擋,可以在天臺做許多情侶才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們交往多久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誰先告的白。

    我有點(diǎn)難受,但也不是特別難受,是有點(diǎn)兒酸酸漲漲的,像誰抓著我的心臟按進(jìn)了檸檬汁里,泡得鼓鼓囊囊。

    因?yàn)槲姨私馑?,我知道他是一個虛偽的人,他不會愛上任何人,他只會愛他自己。

    課間沈宇來找我玩,他比我大一屆,是咱們學(xué)校體育部的。

    好幾個體育生夾著我,我們一起去天臺上的急救通道口抽煙。

    我喜歡和他們玩,他們也喜歡和我玩,我有錢,籃球打得又好,每次都在打完比賽后帶他們?nèi)]串喝酒。

    他們不止一次和我說,霍安,學(xué)你媽的美術(shù)啊,來我們體育部,帶你飛包你爽。

    他們說跟拉皮條一樣,但我還是義正言辭得拒絕了,并糾正了他們的語病。

    是和我爸學(xué)得美術(shù),不是我媽。

    今天的天臺很悶熱,還殘留著夏季的風(fēng),我穿著白色的校服短袖,從褲子兜里掏出來外國牌子的香煙。

    是我爸愛抽的那一款,有很濃的薄荷味,畫累了的時候來一根,格外提神,思路頓時清晰。

    但那些體育生們不喜歡,太提神了,上課坐不住,就想找理由去廁所撒尿,偷看幾眼走廊上穿校服裙的女孩子們。

    我和他們一樣愛看,愛討論,我本質(zhì)上還是喜好美麗事物的,這是我的美學(xué),與性取向無關(guān)。

    沈宇和我說他最近想追一妹子,是高三轉(zhuǎn)來復(fù)讀的學(xué)姐,叫什么什么夏天秋天的。

    他們都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卻沒覺得,我覺得沈宇很帥氣,陽光高大,不開黃腔的時候并不猥瑣。

    但他們把那個夏天秋天的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說是看一眼就硬了。

    別人聽見肯定會說有點(diǎn)夸張了。

    我卻不覺得夸張,因?yàn)槲乙彩?,看一眼徐宙斯的臉,我就會硬了?/br>
    我問沈宇那女的胸大不大,他想了想說不大,但腿很直很漂亮,配上那張臉,真的真的真的很帶勁。

    他用了三個真的。

    我想,那估計(jì)是很帶勁了。

    咱們一起長大,什么樣的妞沒見過。

    沈宇約我晚上打球,那女生最近經(jīng)常過來看球賽。

    我拒絕了,我說不行,我的屁眼子疼,拉不開腿。

    他們以為我有痔瘡,要來扒我的褲子,我哪里會給他們占這個便宜,便叼著煙騰手去拽褲子邊。

    褲子沒有被真的扯下來,其實(shí)他們要是想扯,幾雙手按著我,也就扯下來了。

    他們確實(shí)也這樣想的,剛把我摁地面上,就有人來了。

    還是呼啦啦的幾個人,一下子圍了上來,各個胸襟上都有一個金色徽章。

    “完了。”沈宇暗罵一聲,“小飛警來了。”

    他嘴巴里的小飛警就是我們學(xué)校專門糾正不良習(xí)慣,抓違法亂紀(jì)學(xué)生的一群人。

    不知道誰開始取的綽號叫小飛警,大家就這么傳開了,又恨又怕。

    上次我那小女朋友,就是被這么一群人給開除了。

    我不怕小飛警。

    可我怕徐宙斯。

    該死的是徐宙斯是小飛警里的頭頭,更該死的是他今天執(zhí)勤。

    徐宙斯將校服穿得很板正好看,襯衫扣子一直扣到鎖骨處,褲子也熨得很筆挺,連根細(xì)褶兒都看不見。

    就那樣俊臉帶煞地站在我面前,劈手就奪了我嘴里的煙頭,交給一旁拿著密封袋的手下。

    我本來怕他直接摁我臉上的,但看他只是保存起來做呈堂證供后,就松了一顆心。

    我還有什么怕的,我爸又不管我吸不吸煙。

    再說了,他徐宙斯又不是不知道我吸煙,不過他說煙味很惡心,所以每次和我接吻的時候都會咬破我的嘴唇,讓血腥味掩蓋住那種薄荷香氣。

    他又騙人了。

    我每次抽完煙都會及時清理口腔的,他只是討厭和我爸一樣的薄荷氣息而已。

    我們一行人都被他抓進(jìn)了校務(wù)處,挨個現(xiàn)在走廊上面打板子,手掌寬的木板子被教導(dǎo)主任抓著,重重落在我們撅著的屁股上。

    很多人都探頭出來看熱鬧,徐宙斯也在看,他冷冷站在一旁將這一幕用相機(jī)拍下來,以后洗出來掛在公告欄上面。

    本來是很疼的,打得我鼻子直抽氣,有點(diǎn)發(fā)毛想反抗。

    但是沈宇說了一句,輕點(diǎn)輕點(diǎn),主任,霍安最近痔瘡疼,可別把他打壞了。

    大家都笑了,主任也笑了,就徐宙斯的臉更冷了。

    晚上放學(xué),我手里拎著書包回家,樣子像個工作完的程序員,腳步拖拖拉拉的。

    因?yàn)槲业钠ü蓪?shí)在太疼了,走不動路,不止屁眼子,還有我的兩個屁股瓣。

    實(shí)在不想走了。

    我站在車水馬龍的路邊,掏出了兜里的煙,又點(diǎn)了一根。

    薄荷卷著淡淡的煙草味,像我爸小時候親我臉頰的味道,很有鎮(zhèn)痛安撫的作用。

    我有些放空自己,眼神就變得迷茫不聚焦,我曉得自己這幅樣子真的很像個心事滿腹的成年人。

    可誰又知道呢,我只是在為我的兩瓣屁股擔(dān)憂。

    很多人從我身邊走過,又匆匆看我一眼,他們大概沒見過哪個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會站在路邊大模大樣的抽煙。

    這有什么的。我毫不在乎。

    城市里沒有愛管閑事的小飛警,城市里只有各掃門前雪的陌生人。

    一輛黑色奔馳車很快就停在了我跟前。

    車窗下降,是徐宙斯那張被人欠債的臉。

    他看著我,很冷淡又不耐煩,“快滾上來。”

    我只好立即掐滅了煙蒂,滾了上去。

    我不太開心,他為什么總是讓我抽不完一整根煙,像是吊著我,讓我永遠(yuǎn)得不到那片刻的醇厚。

    司機(jī)是徐家老宅子的人,我和他都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車?yán)?,直到開進(jìn)我自己的家里頭。

    我覺得徐宙斯年輕氣盛是沒錯,但他不應(yīng)該對我欲望這樣強(qiáng)烈,這不正常,或許也是因?yàn)樗谝淮尾宓侥腥说木栈?,所以格外地性趣濃烈?/br>
    一進(jìn)臥室,他就叫我把褲子脫了。

    我不想脫,我的屁股肯定青青紫紫,難看又難堪。

    他就挑起了眼角,睨著我,薄唇抿得很緊,又露出那種我很怕的神情。

    我和他說不行,我很疼,我最近都沒法打籃球了。

    他不想聽,強(qiáng)硬地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按在了床邊上,我的屁股高高翹起來,他用膝蓋壓著我的腿,很輕松就把我的褲子褪下來了。

    估計(jì)是太難看了,他安靜了好幾秒才把我松開,我回頭看他,他也在看我,眼神很奇怪,是一種很復(fù)雜的情緒,我暫時還辨別不出來。

    他突然問我,你賤不賤。

    我一腦門子問號,我又做什么了,怎么就賤了。

    比起以前沒日沒夜的纏著他,我已經(jīng)收斂很多了,我不賤。

    于是我拉上了褲子,一股腦從床上站了起來,我不想和他說話,我肚子餓了。

    周媽今晚肯定做了紅燒排骨,我剛才在樓下就聞到了香味。

    “霍安,”徐宙斯在身后叫我的名字,他說,“管好你自己和你那群狐朋狗友?!?/br>
    我張了張嘴想說我又不是體育部的,怎么管他們,但我不想徐宙斯吃飯前又生氣,這樣會傷腸胃。

    我就只好點(diǎn)了下頭。

    吃過晚飯后徐宙斯就回家了,他在餐桌上沒和我說話,我就埋頭扒飯。

    有點(diǎn)想我爸了,我爸每次和我一起吃飯,都有很多故事要說,我常常聽著聽著就不知不覺吃了兩碗飯,撐得肚皮鼓鼓的。

    徐宙斯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說話,他和徐叔一樣,富貴人家出來的孩子,家教很嚴(yán)格,沒有我們家自在隨意。

    所以我今晚吃得很少,排骨也只啃了三塊,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吃完一盤子,一點(diǎn)兒也不給徐宙斯留。

    洗完澡周媽給我的屁股上藥,清清涼涼很消腫,又疼又癢得,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正好我爸和我視頻通話,他在電話那頭問我笑什么,我說屁股被打腫了。

    他也笑了,問我想要什么禮物,我想了想,沒有特別想要的。

    我就說要一本裝訂式手繪冊。

    其實(shí)國內(nèi)也不是買不到,但我覺得國外手工小牛皮的更結(jié)實(shí),可以保存很多年。

    我爸當(dāng)然同意啦,他想了想又問我,知不知道徐宙斯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琢磨到徐宙斯的心理,我爸也真是好笑。

    但我爸卻說,徐宙斯對我很好,他感覺得出來,徐宙斯把我當(dāng)成了親弟弟。

    我爸的錯覺可真夠可怕的。

    比他當(dāng)年做個落跑甜心還可怕。

    我不想和他說這么些年徐宙斯是怎么折磨他的親寶貝我的。

    我就隨口說了個小玩意兒,我說,買這個吧,徐宙斯可能會喜歡。

    晚上掛了電話后,我做了一個夢。

    也許是我屁股痛得想哭,所以我就夢見了徐宙斯的眼淚。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眼淚,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是在我十三歲時的冬天,徐宙斯十五歲了。

    我們頭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因?yàn)樾熘嫠褂袧嶑保趾懿粣酆腿擞H密接觸,所以他從來不允許我留宿他的房間。

    可是天太冷了,窗外還在下著大雪,我回不了家,又不習(xí)慣客房里的床,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后來我偷偷跑去了徐宙斯的臥房,他沒有反鎖住門,也從來沒人敢闖進(jìn)來打擾他,除了我以外。

    躡手躡腳地開了門以后,我聽到了一種低低啜泣的聲音,像小貓?jiān)诎Ы幸粯?,斷斷續(xù)續(xù)嗚嗚咽咽的。

    我循聲走過去,原來是床上的徐宙斯在夢里哭,他緊閉著雙眼,長睫不安地抖動著,有晶亮亮的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淌。

    我太驚訝了,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徐宙斯,我太震驚了,以至于我傻傻地站在他床頭很久。

    直到他睜開了眼睛。

    他望著我,視線卻很朦朧,不知落沒落在我臉上。

    他突然伸手來扯我,力氣很大,一把就把我拽到了床上。

    我的心臟怦怦跳,我差點(diǎn)就要一腳蹬開他了,那個時候我還是個情竇未開的鐵直男。

    我以為徐宙斯他娘的又要揍我了,這大半夜的,挨凍還要挨揍。

    但他沒有這樣做,他像是神志不清了,把我塞進(jìn)了他的被窩里。

    抱著我,緊貼著我冰涼的身子,他整個人都在抖,我也在抖,我是突然進(jìn)入到這么溫暖的地方生理性的抖。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抖,但他身上溫度高得嚇人,他整個人蜷在我懷里,將頭壓在我胸口,就這樣枕著我睡覺。

    暖烘烘的,他身上香香的,有很好聞的沐浴液氣味。

    我也很滿意地睡著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就被踹到了地上,滾了一圈,差點(diǎn)一頭撞到柜子角上。

    徐宙斯擁著被子坐了起來,他的頭發(fā)還睡得很翹,露出了光潔好看的額頭,沒洗臉居然也很帥。

    但他冷冷地盯著我,對我說,滾。

    后來徐宙斯怎么對我發(fā)狠發(fā)瘋,我都會想起那天晚上,他在床上流淚的樣子。

    我的心臟會很痛,像被他狠狠一拳頭擂了一個洞,再也不完整了。

    所以我才那樣溺愛他。

    人人都溺愛我,只有我掏心窩子的溺愛他。

    但徐宙斯太不近人情了,我有時候也想破罐破摔,指著他鼻子罵他,難怪沒人愛你,你就是個……

    就是個什么。

    徐宙斯樣樣都好,我想不到要罵他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