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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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鄰市爬山回來以后,我莫名很想徐宙斯,我想看看那把鎖掛上以后,他對我的態(tài)度有沒有變化。 盡管我的腿還很酸,我還是爬了四層樓,去高三組找徐宙斯。 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他居然沒在教室里,我打聽了一圈才曉得他去了圖書館。 我又拖著沒力氣的腿,從三樓爬了下去,直奔圖書館。 我一眼就看到了徐宙斯,他還坐在他常坐的那個角落里,前后都有綠植擋著,沒人敢來sao擾他。 徐宙斯昨晚應(yīng)該是沒睡好,此時正趴在桌子上睡覺,他的眼鏡和書都丟在了一邊。 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上,大氣不敢出,生怕把他吵醒了要掐死我, 他睡著的樣子比他醒時更招人喜歡,眉目舒展著,氣息氤氳又淡漠,竟然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 我看得入迷了,也將手臂擱在了桌面上,臉枕上去,和徐宙斯面對面的睡。 我肯定睡不著,我只是想和他同步一下心跳節(jié)奏和呼吸。 風從窗戶吹進來,吹動了他的睫毛,好幾次我都以為他要醒了,趕緊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他的臉。 但他都沒有醒。 夏末的風拂在臉上太舒服了,連我也有些困了。 然后我就真的睡著了。 我是被一種窒息感憋醒的,快要透不過氣了,嘴唇又麻又疼。 一睜開眼就對上了徐宙斯陰沉沉的目光,他的大手摁在我的后腦勺上,舌頭侵入我的口腔內(nèi)胡亂攪弄著。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他在咬我。 他很快就把我的嘴唇咬破皮了,血腥味在我倆的舌尖蔓延,他又掐我的脖子,逼我將我們血液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吞下去。 一吻過后,我癱軟在了椅子上,徐宙斯倒是將短袖襯衫上的褶皺捋平整了,人模人樣地夾著幾本書起身。 “霍安?!彼哪抗鉀鰶龅赝高^鏡片落在了我臉上,“今晚到我家里來。” 徐宙斯叫我去他家里能有什么好事。 不是挨揍就是挨cao。 自從他和我上過床以后就很少揍我了,基本我都在挨cao。 這也不算賴。 我忍不住對他笑了一下。 我確實挺高興的。 他看見我的笑容后,嘴角又往下壓了壓,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身走了。 我突然記起來,他曾對我說過,每次只要一看見我笑,他就有一種沖動想把我的虎牙敲斷。 我后怕的捂住了嘴。 我一下午都在畫室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焦急得樣子像條發(fā)春了的野狗。 只是個打炮邀約而已,我就美滋滋的好像要去和徐宙斯約會。 我真想和徐宙斯約會,和他牽手,五指相扣的那種,和他在樹蔭底下偷偷地接吻,我不要他每次都咬破我的嘴唇。 一放學沈宇就堵我,他要拉我去打球,我怎么肯?我甩開他的手一路狂奔。 跑到校門口,正好看見徐家的黑色奔馳揚長而去,我還是遲了一步,徐宙斯他從來都不會等我的。 我從路邊租了輛自行車,蹬得飛快,一直追在車屁股后面,哼哼哧哧,氣喘吁吁,我本來就因爬山酸疼的兩條腿越發(fā)得沒勁,全憑我咬牙在追。 好在徐家別墅離學校并不遠,至少比我家近一些。 就一小段路而已,我已經(jīng)看到了徐家大門,與此同時,奔馳車也停在了大門口。 車門打開,徐宙斯走了出來,我還在納悶為什么他會開左邊的門時,右車門也打開了,一個長發(fā)飄飄的身影鉆了出來。 那個女孩,我一眼就認出來是誰了,夏無秋。 她還是那種婀娜多姿的模樣,長腿細腰的,手里還拎著個書包。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自行車一下子就蹬不動了。 我甚至在想,今晚徐宙斯會不會也要往她的書包里塞床單。 因為我走神了,車轱轆咯就上了路邊的鵝卵石小道,我一頭摔進綠化帶里,手掌心扎了好幾根松刺。 真疼。 手里拎不了書包了,我只好背著書包進了徐家別墅。 我想看看今晚,夏無秋的書包里到底塞不塞床單。 等我灰頭土臉邋里邋遢的站到客廳里時,徐宙斯和夏無秋正坐沙發(fā)上喝咖啡,面前堆了一摞子書。 夏無秋看到我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甜甜的,眼睫彎起來很像月牙。 徐宙斯的臉卻很臭,好像我給他丟了什么臉,他沖我發(fā)脾氣讓我滾樓上洗干凈。 我有點不高興。 他干什么在她面前那么要面子。 但我還是乖乖地上樓了, 我聽到夏無秋在后面問他,徐宙斯你弟弟呀,挺可愛的。 徐宙斯怎么回答的,我不敢聽,我一瘸一拐地就沖上了樓。 洗澡時我看到我的膝蓋也磕青了,手里也劃了好幾個小口子,被沐浴液腌得又疼又癢。 真他媽的不爽。 果然不能見色忘友。 我有點后悔來找徐宙斯了。 我就他媽應(yīng)該去打球。 我穿著徐宙斯的大T恤和運動褲下樓,頭發(fā)還半干未干。 客廳里很安靜,徐宙斯和夏無秋都在看書,見我來了,徐宙斯就讓我把作業(yè)掏出來寫。 我真想罵臟話。 我從來不自己寫作業(yè)的。 我都是掏錢給班里學習好的那個小矮個子男生,讓他每天幫我謄抄作業(yè),反正我每天也是抄別人作業(yè),誰謄抄都一樣。 我只能隨便掏一本習題來做。 這些題目我不是不會,我就是很懶,我被慣壞了。 除了考試和徐宙斯需要我自己動動腦子,其余的我都不想費時間思考。 我唰唰的寫著習題,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夏無秋卻好像屁股長了釘子,一會兒探頭過來看看我寫的答案對不對,一會兒和徐宙斯討論討論自己的課業(yè)。 她是挺笨的,不然她怎么要復讀呢,一直黏著徐宙斯問問題,央徐宙斯給她解答,徐宙斯就拿著鋼筆在她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她這么麻煩精,徐宙斯早晚會像討厭我一樣討厭她。 我的習題很快就做完了,徐宙斯低頭檢查的過程中,我很無聊地用牙齒咬著果汁的吸管。 夏無秋轉(zhuǎn)臉盯著我看,手心托著腮幫,模樣有點可愛。 我也盯著她看,她的五官都很圓潤飽滿,看上去欲欲的,很容易讓人想到一些yin亂的東西,但是她又偏偏氣質(zhì)很干凈,很純。 我有點想原諒她了。 我想摸摸她圓鼓鼓的嘴唇。 我就這樣做了。 我的手指按壓在了她唇上的時候,她輕輕呀了一聲。 徐宙斯像只獵犬嗅到危險一樣,迅速抬起頭,目光剜了我一下,用鋼筆筆尖猛戳在了我的手面上。 我吃疼的縮回了手,習題冊又砸在了我的臉上。 “都錯光了?!彼淅涞卣f,“全部給我重新算,一個步驟都不許省?!?/br> 夏無秋又捂嘴笑了。 她笑什么笑,她剛才看我做題時又沒看出來我省略了步驟,寫錯了答案, 我真想揪她的嘴唇。 晚上吃飯時我還沒算完題,夏無秋和徐宙斯在餐桌上坐著吃飯,我就只能窩在茶幾那里寫作業(yè)。 徐宙斯對她真的好,徐宙斯在吃飯時都不會和我說話的,但他卻一直回應(yīng)夏無秋的話題。 我感覺他倆要戀愛了。 我替徐宙斯還躺在醫(yī)院里耳膜穿孔的女朋友難過。 等到她康復回來,估計徐宙斯已經(jīng)把夏無秋娶進門里了。 兩個人這樣平淡溫馨的過著日子。 我看起來不像爬床的第三者,倒像是他倆之間的逆子。 這種認知,讓我有點難受了。 我憤怒地將徐宙斯的鋼筆頭咬了一圈牙印。 等夏無秋吃飽喝足又學到知識以后,她才高高興興地被徐家的司機送走了。 我趴在桌子上面差點要睡著。 客廳已經(jīng)沒人了,但頭頂?shù)乃У鯚暨€開著,光線太刺目,我忍不住閉了幾下眼睛。 最后一下睜開時,一道陰影已經(jīng)籠罩住了我,徐宙斯垂著眼睛在看我。 他用腳踢了我一下,說,要睡上去睡。 我就上去睡了,他留在樓底下檢查我的作業(yè)。 我不管了,錯了就錯了,他可別把夢里的我叫醒讓我重新寫。 徐宙斯不在,我趁虛而入睡他的房間,反正傭人不知道我今晚留宿,客房還沒收拾出來。 徐宙斯的大床好軟,一頭栽進去,好像陷入了棉花田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是徐宙斯的味道。 我還是被徐宙斯從夢里叫醒了。 不過他倒沒有叫我做題,他想叫我zuoai。 他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要是往常我肯定會奮力掙扎的。 但我今天太累了,睡迷糊了,沒勁動彈,只能從鼻子里哼哼幾聲。 他啃我的脖子,叼著我的喉結(jié)用牙齒細細地磨,我的眉頭直皺,抬起一點兒眼皮看他。 房里只開了床頭的燈,光線昏黃里,他臉上的神情沒平日里那么煞氣,反而有幾分朦朦朧朧的溫柔。 但這只是錯覺,他看我睜開眼以后,更加大力氣折磨我了。 他壓低聲音問我,客房就在隔壁為什么要睡他的床。 他不知道,他每次在情欲中和我說話時,嗓音都有點喑啞,很性感磁性,一點也不唬人。 但我還是乖乖地翻身要下床,準備去隔壁睡覺。 我赤腳站在床邊搖搖晃晃地找鞋,我太困了,壓根沒法把眼睛全部睜開。 他稍微一扯我,我又倒回了他的床上。 “哥哥,”我閉著眼,胡言亂語中像小時候那樣喊他,“讓我在這睡一晚吧,就一晚上。” 他不允許我這個野雜種喊他哥哥,好像我們之間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一樣,所以我青春期以后就沒有喊過了。 但他顯然還是討厭這個稱呼的。 他更用力把我壓在身下了,開始扒我的褲子,腰身有點松,很容易就扯下來了。 我光著屁股蛋溜鳥,他又把我的T恤從下往上掀,一直掀到了鎖骨上面。 我的左rutou上有一顆小紅痣,看上去很色情,徐宙斯就很喜歡揪那里。 他先是用目光審視我赤條條的身體,一寸寸的,像在忖度他自己的持有物上,有沒有別人殘留過的印跡。 他每次都會這樣怪里怪氣地檢查我的身體。 直到滿意了他才會進行下一步工作。 徐宙斯的呼吸好熱,噴灑在我的頸部,他吻我我的面頰,我的眉心,我的眼皮,我的鼻尖,就是不親我的嘴。 他壓得我喘不過來氣,我忍不住張口呼吸,嘴唇剛張開,他又一下子就餓虎撲食似的,把舌頭擠進了我的口腔里。 我和他黏乎乎地接吻,他越吻越兇,我卻舌頭變得很遲緩,眼睛瞇著要睡著了。 我這幾天運動過度,精氣神實在跟不上徐宙斯了,何況我原本就在體能上輸給他一大截。 就算這樣,徐宙斯以前在床上也從來沒有饒過我一回。 可今天他卻放過我了。 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在加重,下頭那根東西硬邦邦地抵在我的小腹上。 但等他的舌頭離開我嘴里以后,他就再無動作了。 我有些奇怪地又睜眼看了看他,他也正一眼不瞬地盯著我的臉,眼神又是那種暗沉沉冷嗖嗖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就將被子一把蒙在了我的頭上。 轉(zhuǎn)身離開了他自己的臥房。 徐宙斯既沒cao到我又沒cao到夏無秋,第二天早上他的臉色難看得像閻羅王。 我剛一起床他就讓傭人進門換床單被罩,好像我身上有跳蚤會跳到他枕頭縫里一樣。 我又穿他的校服,我的那一套臟死了,傭人用漂白劑泡一夜都洗不掉上面星星點點的綠草葉汁。 他早就吃完早餐了在樓下等我,我磨磨蹭蹭從廚房里摸了三明治和牛奶,和他一起坐上了去學校的車。 徐宙斯肯定又沒睡好,他坐在車里闔著眼皮,眼窩下面有淡淡的一抹青色。 我邊喝奶邊偷看他,他的鼻梁高而挺直,很好看,像一管玉簫中最通透漂亮的一截。 嘴唇也是粉粉的,菱形的花瓣一樣。 我第一次偷親這張嘴是在我十四歲學會手yin后沒幾天。 那個時候情竇初開,實在難以克制腦子里想要觸碰徐宙斯身體的念頭。 光是打飛機已經(jīng)很難止渴了。 徐宙斯十六歲,個頭正在往上拔尖,稍微歇幾天不見他就覺得他又壯實了些。 我永遠比他矮,我看他的時候要微抬起下巴,他看我的時候,睫毛一垂,眼皮耷拉了下來。 當時我突然對林正英的僵尸片很感興趣,我爸就買了很多他的影集放在家里,用巨大的投影儀投在白布上,我想看哪部就看哪部。 徐宙斯應(yīng)該也喜歡看,因為他每次都不會拒絕晚飯后我的電影邀約。 他的表情永遠冷淡,道士也一直在畫符,只有我的心臟不太安分,和僵尸一樣蹦蹦跳跳的。 我忍不住在光怪陸影中偷看他的側(cè)臉,他抿著嘴唇,身體往后仰著,喉結(jié)和脖子拉出很好看的弧線。 我想摸摸他的喉結(jié),我想親一下他薄薄的嘴唇。 現(xiàn)在回憶起來,我真是太大膽了,我精蟲上腦了。 我一下子就把坐在地上的他撲倒了,他毫無防備,后腦勺咣一下砸在木質(zhì)地板上,那個悶響聲聽得我牙根發(fā)酸。 徐宙斯大概真的被我砸出腦震蕩了,他鼻子里哼了一聲,伸手去捂后腦勺。 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咚咚咚咚得吵暈了我,我立即低頭去親他的嘴唇,去堵他倒抽涼氣的聲音。 徐宙斯和我晚飯都喝了橙汁,他嘴唇?jīng)鰶鲕涇浀?,我舔一下,很甜,還殘余著橙汁的味道。 我還不會舌吻,如果我會,我肯定要把我的舌頭塞進他的嘴巴里,用舌尖去舔他潔白又整齊的牙。 這個吻太短暫了,徐宙斯反應(yīng)得也太快了,我?guī)缀跏潜凰麖纳砩舷屏讼氯ァ?/br> 他好看的臉在電影熒光中扭曲著,他背后的僵尸正好被貼了一道符。 我也想在徐宙斯的頭上貼一道符,讓他此時臉上的煞氣頃刻間煙消云散。 但我看了那么多的僵尸電影,還是沒有學到林正英的本事。 徐宙斯咬牙切齒地低吼我的名字,霍、安。 他的拳頭攥得很緊,骨節(jié)發(fā)出可怕的咔咔聲音,他要揍我了,就像林正英用桃木劍痛打落水僵尸一樣。 果然,他拎條死狗似的拎著我的領(lǐng)口,把我從地面拖起來,狠狠一拳頭砸在了我的臉上。 我頓時鼻尖酸疼,眼淚和鼻血一起涌了出來,黏糊糊濕漉漉的。 他還要揍我,但有潔癖的他看到我這副臟樣子實在下不去手了。 他就把我摔在了一邊,罵了句惡心。 也不知道他是在罵我流鼻血惡心,還是在罵我強吻他惡心。 反正他是被惡心到了,眉頭緊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鞋底的污泥。 徐宙斯摔門而去。 留我一個人躺在地板上呼哧呼哧的。 想著剛才四唇相貼的銷魂感覺,我突然又笑了。 “cao?!蔽伊R,“徐宙斯真他媽帶勁?!?/br> 下個路口就要到學校了。 我吸空了最后一滴香蕉牛奶,又想偷親一下徐宙斯了。 我想知道他早上是不是和我一樣喝了香蕉牛奶。 我屏息朝他的臉靠近,他還閉著眼睛,嘴唇微抿,毫無知覺毫無防備。 但等我嘴唇差一點點就要親到他的嘴唇時,他突然就睜開了眼,眼睫毛那么長,好像差一點點就要蹭到我的臉。 他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就想縮回去。 但他的手一下子就捏在了我的后頸上,指關(guān)節(jié)很用力地掐著,把我整個人往他那里壓過去,我的嘴唇就只能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還是我第一次偷親他時的那樣涼涼軟軟的。 但他沒有喝香蕉牛奶,我在他的口腔里嘗出了很苦很醇的咖啡味。 苦得我皺了一下眉。 他很快就松開了我,將我一把推回了原位上,說,坐好了。 從司機的角度看上去,只是我側(cè)著身子在車廂里沒坐好,往徐宙斯身上撲了一下而已。 上午有數(shù)學課,老師要講習題。 我從書包里掏出昨晚寫的習題冊來看,果然最后還是錯了兩道。 徐宙斯居然沒叫我起床改正,他只用鋼筆在我的錯題旁工工整整地寫全了步驟,和黑板上老師寫得一字不差。 我更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