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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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待了三天,這三天里我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打游戲。 房間里始終悶著一股煙味。 心里空落落的,想去找徐宙斯,又怕見到徐宙斯那張生人勿近的臉。 他不知道在和我生什么氣,往常我這樣逃課躲家里時,他都會拖著腳步來抓我起床學習,順便和我打上一炮。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我睡覺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失去自身價值的感覺。 好像徐宙斯不拿我發(fā)泄yuhuo,我和他之間就沒什么瓜葛了。 我開始變得焦躁又迷茫。 這樣不行,這樣下去,徐宙斯遲早會把我一腳踢開。 我得纏著他,榨干他,讓他對我的身體著迷,這樣他就暫時不會離開我了。 這樣想定后,我爬起來去洗澡,把我從里到外都洗得香噴噴的。 又照了下鏡子,我臉上的傷已經(jīng)淡了很多,只剩下嘴角一些淤青。 我穿好衣服打車就去了徐宅。 徐叔不在家,徐宙斯也沒放學,我就乖乖坐在他房間里等。 他的床頭擱了一本書,我拿過來看,居然是本國外的愛情。 在我的印象中,徐宙斯極少看這種浪漫主義的書,他覺得矯情又虛偽,男女主人公的相遇相知總是不太符合現(xiàn)實邏輯的。 我懷疑這不是徐宙斯的書,這可能是誰落在了他的房間里。 我翻開了書,看到在中篇的位置還夾著一枚金箔書簽。 上面寫得是夏無秋的名字。 這一下就把我惡心到了。 我把書扔回了原處,但是越看越不順眼,我就站在板凳上,把它高高地放在了柜子頂上。 我開始在徐宙斯的房間里亂翻,像狗一樣去嗅他被子上的味道,甚至去看紙簍里有沒有用過的套子。 一切毫無痕跡。 我在紙簍里只看到他扔了的幾團紙,揉得很隨意,隱約能看見上頭的字跡。 正當我把它掏了出來,要展開好好看一看時,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嚇得我立即將這團紙塞進了褲兜里。 徐宙斯一打開門就看到我束手束腳地站在房里。 他眉心微皺了一下,“你來干什么?” 我不說話只朝他走了過去,徐宙斯表情很冷淡,看我的眼神里也沒什么溫度,他等在原地看我接下來要做什么。 誰知道我只是貼近他,抬起頭想要吻他的嘴唇。 徐宙斯偏頭避開了,讓我的嘴唇只蹭到了他的下巴。 他伸手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不死心,又向他纏了過去,湊頭想要親他,他就又推開了我。 連連推了我好幾回,他終于不耐煩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把我的臉向后拉,“霍安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cao我?!蔽彝⒖∮譄o情的一張臉,不怕死地說,“徐宙斯,我想你cao我了。” 聞言,徐宙斯的瞳孔微縮,眼神有一瞬間的晃動,但很快就變得兇狠起來。 他重重把我推在了地上,“脫?!?/br> 他咬牙切齒地說,“脫光了再滾過來?!?/br>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又怒了。 但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有點恐懼這樣的徐宙斯,下意識就想往書房躲。 徐宙斯就從后面撲了上來,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用手臂死命勒我的脖子,把我往后拖。 “我錯了我錯了。”我胡言亂語地掙扎,“我不想、我不想挨cao了。” 徐宙斯哪里會讓我逃。 他半拽半抱地把我拖到了穿衣鏡前,把我的臉摁在了冰涼涼的鏡面上。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我怎么敢讓他幫我脫衣服。 我便說我自己來。 徐宙斯松開了我,他環(huán)臂站著,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解衣扣的動作。 他的視線沉甸甸的,壓迫力十足,我莫名就開始緊張,領(lǐng)口那顆扣子怎么都解不開。 徐宙斯耐心頓失,伸長手臂一把就扯開了我的白襯衫,紐扣從上到下噼里啪啦崩了一地。 他又要來脫我的褲子,我這次反應(yīng)快了些,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褲子和內(nèi)褲都褪到了腳邊。 我支起上半身去舔徐宙斯的喉結(jié),拉起他的手往我胸口,他最喜歡的那顆紅痣上放。 徐宙斯就用指尖掐弄我的rutou,很疼,我小小地抽了口涼氣。 他的手掌就一路往下滑到了我的腰間,指腹有薄薄的繭子,摸在我腰上的皮膚時讓我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 徐宙斯好像也動情了,他看著我的眼神逐漸在變深,冷漠褪去后是另一種暗火在燒。 我伸手隔著褲子去撫摸他的襠部,那里硬的嚇人,好像隨時要捅破了布料鉆出來咬我。 徐宙斯拉開了褲子拉鏈,讓我先給他口,他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從內(nèi)褲里彈跳出來,戳在了我的鼻尖,腥腥熱熱的氣息。 我舔著,吞咽著,用舌尖去鉆他的馬眼。 徐宙斯掐在我后頸上的手越來越用力。 最終,他從我喉嚨里退了出來,伸手扳過我的臉,讓我去看鏡子里的自己。 我的眼睛正迷離地睜著,嘴唇泛紅,透明的粘液從口角滑落,一副yin靡不堪的樣子。 “霍安,”徐宙斯從后面托高我的臀,“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cao的?!?/br> 下一秒,他驟然挺身捅了進來。 太疼了。 他很久沒有在不替我潤滑擴張的情況下就cao我。 太疼了,疼得我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 我在他身下像條砧板上的魚,不停纏抖扭動著,想逃離他的暴行。 徐宙斯的兩手卻鐵鉗似的扣住我的臀,一次又一次地往里面狠撞。 “霍安,”他又叫我的名字,“看看你自己?!?/br> 他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一股狠勁,“看看你現(xiàn)在的表情?!?/br> 我不敢看。 我怕我看了會繃不住要哭。 我把眼睛閉得很緊,喉嚨里擠出來痛苦的呻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沾濕了我的面頰。 徐宙斯俯身從背后嘶咬我的耳垂,他怎么越來越恨我,他讓我好痛。 徐宙斯連衣服都沒脫,卻射了很多在我身體里面。 射完后,他把我翻過來,冷冷地看著我前頭疼得難以勃起的性器。 他問我,疼成這樣也喜歡我cao你嗎。 我五指指縫里都是汗,滑膩膩的,抓在了他的衣襟上。 把他用力往下拽,直到他整個人壓在了我的身上。 “喜歡,”我貼著他的耳朵說,“我好喜歡。” 于是徐宙斯的大手就托住了我的后腦勺,再次將我拖離地面抱在了懷里。 他低頭狠狠吻我的唇,比他任何一次吻我的時候都要狠,像要活生生地把我拆骨入腹。 我卻從他這個吻里嘗出了一絲痛苦。 徐宙斯在痛苦什么。 我不懂。 我真想挖開他的胸口看看他心里在想什么。 被狠cao一頓過后的我,沒有被徐宙斯掃地出門,他反而抱我進浴室洗干凈后,扔回了床上。 我太累太困了,后面又很疼,躺倒后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徐宙斯穿著睡袍,頭發(fā)還有些濕,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情欲過后的慵懶氣息。 這副樣子要是被徐叔看見了,徐叔鐵定猜得出他在家里搞了我。 所以徐宙斯也不能再像往常一樣去書房或者客廳看書了。 他仔細清理了臥房的一片狼藉后,端著一盞臺燈坐到書桌前學習。 現(xiàn)在高三課業(yè)比較緊張,幾乎每天晚上都有寫不完的試卷和習題。 可憐的徐宙斯剛和我打完炮,興許兩腿還軟著,身子還麻著,就要在學海里苦作舟了。 我盯著他在光影中的側(cè)臉,朦朦朧朧的,很溫潤,像我在畫室里常常臨摹的那種石膏人像。 真想把徐宙斯從頭到腳也淋上石膏,做成漂亮的標本,日日夜夜擺在我的床前。 興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熱切了。 徐宙斯寫字的筆頭停了停,也掀起眼簾來看我。 “不困?”他用眼尾上翹的眼睛睨著我,“不困就來做點別的事?!?/br> 我趕忙縮進了被子里,這下連腳丫也不敢露出來了。 可我心里又甜滋滋的往外冒著蜂蜜水兒,我在想,我們這樣算不算又和好了。 以前每一次惹徐宙斯生氣,他不想搭理我時,我都會像今天一樣死纏爛打地找他上床,勾引他cao我。 因為我摸索出了一個規(guī)律。 只要徐宙斯的怒火在我身上發(fā)泄出來以后,他就會連著好幾天里都對我和顏悅色的,有時候甚至會主動摟著我親親抱抱。 我雖然菊花里遭了大罪,但我心理上還是很愉悅的。 安安穩(wěn)穩(wěn)地霸占了徐宙斯的床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來時徐宙斯已經(jīng)去上學了,只剩我一個人半死不活地躺在他床上。 四肢酸痛,屁股后面也很疼。 躺著躺著,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那個廢紙團。 好在今天早上傭人沒來打掃衛(wèi)生,我的臟衣服還扔在地板上。 我拐著腿把衣服撿起來,從兜里掏出了紙團。 展開來掃一眼,是一大段文言文謄抄,密密麻麻的字眼,內(nèi)容平平無奇。 就這? 我撇了撇嘴,把廢紙揉成了一團,打算重新扔回紙簍里。 但電光火石之間,我似乎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又低頭仔細看完了這段文言文,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這一大段文字謄抄到結(jié)尾部分時,居然很突兀地寫上了我的名字。 霍安,霍安,霍安。 一連寫了三次,最后一個安字甚至快戳破了紙張。 ????? 什么意思? 我有些茫然,徐宙斯為什么要突然寫我的名字。 還有,他就那么恨我嗎,連寫我的名字也要寫得這樣咬牙切齒的。 但我還是小心地將這張紙疊好,放進了褲兜里。 我要帶回家好好珍藏起來, 無論他是出于什么情緒中寫我名字的,最起碼在他落筆的那個時刻,他徐宙斯心里是想到我的。 他徐宙斯,漂亮的手握著鋼筆,咬牙切齒地寫霍安。 不是什么別的人。 這就足以讓我高興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