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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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過完我就去上學(xué)了。 我家沒請司機(jī),我爸想去哪兒一輛小跑車就開走了,徒留我要乘計程車/蹭徐家的車。 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徐宙斯斷絕關(guān)系了,就只能自己打車去學(xué)校了。 秋天是正式來了。 一場大雨過后路邊落滿了梧桐葉子,氣溫偏低,連我今天都穿上了校服外套。 一件英倫風(fēng)的黑色小西裝,領(lǐng)帶走路時總被我斜斜甩在了脖子后。 計程車一路開到了學(xué)校門口,我付完錢一下車就看見徐家的奔馳車也停在了后頭。 他家和我家住在同方向,上學(xué)的時間點也差不多,也許從我上車起,徐家的車就一直跟在了后頭,同我過每一條岔路口,等每一個紅綠燈。 我強(qiáng)忍住自己想要多看一眼的沖動,低著頭匆匆往學(xué)校里走。 但還沒等我走到教學(xué)樓跟前,斜刺里就突然跑出來一長發(fā)女生,熟稔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嚇了一跳,側(cè)目看過去,正對上夏無秋黑亮亮的眼睛。 她竟還臭美穿著夏季校服,白襯衫和黑短裙,一雙細(xì)腿又白又直。 “抓到你了霍安!”她笑瞇瞇地說,很俏皮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為什么要走那么快?” “急著去學(xué)習(xí)不行嗎?”我同她胡扯。 “那你吃過早飯了沒?” “沒,我經(jīng)常不吃早飯……” “那太好啦!”夏無秋打斷了我的話,像個小孩子一樣歡呼道,“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 我是本想拒絕的。 但垂眼看到她化了點淡妝、很漂亮的一張臉時,我的胃口似乎也跟著變好了,想要吃一頓熱乎乎的早飯。 我是很少來學(xué)校的餐廳吃飯,基本是在便利店買點三明治吐司之類的墊巴墊巴,晚上放學(xué)回去后周媽會給我做一桌好吃的。 夏無秋似乎是這里的???,她用自己的卡熟絡(luò)地給我刷了份豐盛的套餐,自己只要了一杯牛奶和雞蛋。 但等我們坐下來后,她就拆開了我的餐盒,把里面的培根蛋餅熏腸芝士卷之類的,通通叉到了她的盤子。 只給我留下半截子煮玉米。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卻用叉子戳著熏腸吃得正香,還不忘招呼我,“快吃吧,快吃吧,不吃就涼了?!?/br> ??? 憑什么??? 我可不寵著她! 我也把叉子伸進(jìn)她盤子里,氣呼呼地叉了一塊培根出來吃。 我倆大眼瞪小眼地嚼著嘴里的食物,誰也不服輸。 最后還是夏無秋先笑了,她捂著嘴樂,把餐盤朝我推了過來,連同著那杯牛奶和雞蛋。 “都給你買的啦,”夏無秋說,“其實我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br> “那你為什么?……” 夏無秋只是笑,她眉眼彎彎的,顯得很溫順,伸手給我剝著雞蛋殼。 等到那一枚水煮蛋被剝得丑不拉幾又稀碎時,她放在了我的盤子里。 “我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要吃早飯,不然血糖低,心情會更差?!?/br> “霍安,”夏無秋手肘托腮,靜靜地看著我,“你今天心情不好?!?/br> 我笑了笑,“怎么看出來的?” 夏無秋伸出另一只手,五指并攏虛虛掩在了我還彎起的嘴唇上,說,“只要這樣遮著笑容,只看眼睛就看出來了?!?/br> 我漸漸斂去笑容,沉默了下來,被她看穿了的我,好像已經(jīng)沒有再掩飾情緒的必要。 在我以為像夏無秋這種性格的女生,肯定會追著問我為什么不開心時。 她只是輕握了一下我的玻璃杯,說,“牛奶已經(jīng)涼了,不要再喝了?!?/br> 吃完早餐后,我和夏無秋在樓梯口分別,各自要回自己的班級。 臨走時她還從襯衫兜里掏了一塊巧克力給我,“很苦的?!彼f,“但是吃完心情會變好?!?/br> 我卻不想要,一個大男人,吃什么巧克力啊,我怕沈宇他們看到會笑話我。 但夏無秋牛脾氣上來了,她不愿意收回,硬要塞在我的褲兜里,我們就在樓梯間里拉拉扯扯的,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 徐宙斯和我一樣,已經(jīng)穿上了秋季的校服,黑色領(lǐng)帶很整齊地垂在了胸前位置,隨著他上樓的動作微微晃動。 我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臉上,他的皮膚一貫很白,是那種怎么也曬不黑的冷色調(diào)。 但他今天的臉色里卻透著一股青白,眉眼間也失去了往日的凌厲,在昏暗的樓道光線里顯得很倦怠。 他一言不發(fā)地從我身邊經(jīng)過時,像以往的很多次那樣,沒有看我一眼。 才短短兩天而已,我們就陌生得好像從來不曾認(rèn)識過。 我的眼眶里突然有了一些酸澀的感覺,也偏過頭去,不想繼續(xù)看他。 這時候夏無秋的腳尖一動,似乎想要上前和他打招呼,我在她有這個動作前先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 她不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徐宙斯的背影,最終選擇閉了嘴,乖乖地站在我身旁。 等到徐宙斯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間,她才低聲問我,“怎么啦?你們吵架了?” “沒有?!蔽蚁乱庾R否認(rèn),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過冷硬了,夏無秋愣了愣。 “好了?!蔽覍λf,“要上課了。” 從她手里拿過那塊巧克力塞進(jìn)了兜里,頭也不回的先走了。 我不知道當(dāng)時的她生氣了沒,但之后的每天清晨,夏無秋還是會在校門口攔我,我們一起去吃早飯。 有時候是刷我的卡,有時候是她搶著買單,我都由著她去。 她為我剝雞蛋的手法越來越好了,已經(jīng)能夠完整地將蛋白全部脫殼出來。 在夏無秋sao擾我的那幾天里,我沒有再和徐宙斯碰面過,他像是刻意避開了我能出現(xiàn)在學(xué)校任何地方的時間點。 我也很少能從煩悶的學(xué)業(yè)里想起他,我們最終還是成了兩條平行線。 周五渾渾噩噩地上了一天的課。 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沈宇來喊我打球,我想著懶了好多天,是時候要活動活動筋骨了,就答應(yīng)了他。 等我們換好秋衣去cao場的時候,卻看到夏無秋已經(jīng)早早地坐在場地上等我了。 沈宇他們對著我直吹口哨,擠眉弄眼地做著怪樣子,夏無秋卻大大方方地跑到了我跟前。 “對不起啊,”我向她道歉,有點尷尬地?fù)项^,“他們老是這樣不分場合瞎起哄?!?/br> “無所謂?!毕臒o秋還穿著襯衫短裙,一甩長發(fā),有點颯爽的樣子向我伸著手。 “把書包給我?!彼f,“我給你看著?!?/br> “……不用了吧。” “給我!” “……” 我怕犟下去會有點下不來臺,只好把書包遞給了她,好險我回家不寫作業(yè),書包里輕的很,幾本破書,連同我的一件校服外套。 在遞給她的過程中,我的指尖無意間觸到了她手臂上的肌膚,冰涼涼的,很滑? “喂,等一下?!?/br> 我叫住了正要轉(zhuǎn)身的她。 “這個氣溫你穿這么少不冷嗎?”我打開書包拉鏈把外套取了出來,塞在她懷里,“先穿我的外套吧,昨天剛洗過的。” 籃球賽一打就是兩個小時起步,我怕她犟,非要等我,到時候凍出病來,我又要欠她個人情。 夏無秋顯然是誤會了我的出發(fā)點,她看著我,表情從一開始的錯愕,漸漸變得開心起來,眼里光芒四射。 這可真說不清了,我想解釋一下,話到嘴邊,又覺得沒什么好解釋的,男女思維差異而已。 只是她這幅樣子很有幾分可愛,我摸了摸她很軟的發(fā)頂,轉(zhuǎn)身朝著籃球場跑了去。 這場球賽是和高二打的,沒有太大的實力懸殊,比分在開場后一個小時里始終拉不開。 我有點焦躁,跑來跑去地?fù)屒?,流了非常多的汗,腌得眼睛都很疼?/br> 下場休息的時候,夏無秋就用礦泉水打濕紙巾,小心翼翼地給我擦眼睛周圍的汗液。 她個子比我矮很多,我只能朝她俯下身,閉著眼睛任由她擦。 夏無秋的身上有很好聞的香水味,甜甜的,并不膩人,在她呼吸之間發(fā)酵。 “要加油哦?!彼χ鴮ξ艺f。 我睜眼去看,就看到她粉紅的嘴唇下或隱或現(xiàn)的小虎牙。 她好像哪里都生得招人喜歡,幾乎沒有什么瑕疵的點。 她這樣的女孩子,是很容易讓人心軟的吧。 下半場的比賽局面被打開,我和沈宇搭配著從前鋒殺出一條血路。 周圍聚了越來越多看比賽的人,我在這種氛圍里久違地找到了感覺。 “霍安!”在我搶到球以后,沈宇對著我大叫,“干他們!干他們!” 我在線外起跳,球在拋出去的那一刻,我在心里默念:三分三分三分三分…… “嘭”一聲,籃球砸在了籃筐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看見球掉進(jìn)了網(wǎng)籃里。 “cao!”還真他媽是三分球!?。∥壹拥睾完犛褌儞粽?。 原來我許愿這么靈的,我卻把這難得的顯靈用在了三分球上。 比賽最終還是贏了,這三分功不可沒,我們依次和對方球員擁抱,互相吹一下彩虹屁就散場了。 人群中夏無秋興奮地向我跑了過來,她還穿著我的外套,不顧我渾身臭汗的就一把抱住了我。 “霍安你太帥啦!”她高興地說,“整場比賽我就顧著看你啦,都不知道到底是誰贏了!” 有哪個男生不喜歡被異性這樣夸獎?我也不例外。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飛過了半片cao場。 晚上我和沈宇分開,打車先送了夏無秋回家,她怕我熱,車窗開得很大,風(fēng)一直吹亂她的頭發(fā),她就用手?jǐn)n到一起,抓住了發(fā)梢。 我低頭看著她的側(cè)臉,問她,“你一個女孩子總這么晚回家,你媽不會說你嗎?” “我媽早死了?!毕臒o秋輕輕地笑。 這是我意想不到的答案,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說了聲抱歉。 夏無秋搖了搖頭,“那都是前幾年的事啦,現(xiàn)在我爸已經(jīng)重新娶妻生子了?!?/br> “那你一個人住?” “和我爺爺。”夏無秋說,“我爺爺和徐宙斯?fàn)敔斒菓?zhàn)友。所以復(fù)讀的時候,徐宙斯才聽他爺爺?shù)脑拋斫o我補(bǔ)習(xí)的?!?/br> 原來是這樣。 我當(dāng)時還以為是徐宙斯這壞胚對復(fù)讀的美女學(xué)姐起了色心,想用補(bǔ)習(xí)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追她呢…… 雖然后來他好像對夏無秋確實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但我那個時候?qū)ο臒o秋可是很有敵意的。 現(xiàn)在回想一下,只不過是我覺得徐宙斯待她的態(tài)度很不一般而已。 可能一半是是因為他爺爺?shù)姆愿?,另一半是他們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吧。 都是母親早逝,父親再婚,自己爹不疼娘不愛的。 我一時間有些唏噓,對夏無秋也產(chǎn)生了一點兒,類似于對徐宙斯的憐愛。 “我早就知道你了?!毕臒o秋轉(zhuǎn)過臉來,溫柔地看著我,“你是徐宙斯后爸的私生子?!?/br> ,我被這個拗口的稱呼給震了一下。 后爸……好吧有后媽就后爸這一說法…… 私生子……也行也行吧,私生子比野種好聽點。 “嗯?!蔽抑缓脤嵲拰嵳f,“所以我和他關(guān)系不太好?!?/br> “不好嗎?”夏無秋有些遲疑地說?!拔矣X得你們關(guān)系很好啊,徐宙斯只有面對你的時候,才像個……像個……” 夏無秋哽住,一時間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合適的形容詞。 “像個神經(jīng)病?”我好心替她補(bǔ)充。 夏無秋笑了,“不是,是像個活人吧,有喜怒哀樂的變化?!?/br> 她解釋說,“你好像很輕易就能牽動他的情緒?!?/br> 這種莫名其妙的觀點。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看出來的,不過確實有幾分道理。 徐宙斯似乎在面對我的時候,總有使不完的勁,發(fā)不完的火,像個狂躁癥。 我有時候看著他,我自己都覺得恍惚,這是大家眼里那個三好學(xué)生優(yōu)秀共青團(tuán)員嗎,他怎么對我總那么刻薄又毒舌,小心眼又睚眥必報。 還有他每次發(fā)火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咬牙切齒地想生剝了我一樣。 如果這就是夏無秋說的情緒牽動。 那我不得不承認(rèn),徐宙斯確實很容易被我招惹,好像我做什么他都不會滿意。 現(xiàn)在我終于遠(yuǎn)離他的視線,他再也沒來找過我的麻煩了,但我的心里一直有種空洞的感覺,怎么也填不滿。 總會在我放空或者走神的時候,這種空洞就會無限放大。 所以我盡量讓自己變得忙碌,奔波于畫室和課堂。 夏無秋的家很快就到了。 我和她一起下了車,沿著墜滿爬山虎的外墻往大門口走。 晚風(fēng)吹得路邊樹影婆娑,路燈下光線也很朦朧,我看不太清路,好幾次都踩到了不平整的磚塊。 夏無秋的手突然就牽過了我的手,“這條道我很熟,我?guī)阕甙??!?/br> 我想掙開,她卻低聲地問我,“霍安,你有女朋友了嗎?” “……沒啊。”我猶豫著回答。 其實這幾天的相處過后,我就算再遲鈍也看出來了,她對我有意思。 果然。 “那我們可以在一起嗎?”她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很直白地說,“我覺得你并不討厭我?!?/br> 我不置可否,我確實不討厭她,但也談不上立即喜歡上了,只是不排斥她的接近而已。 夏無秋很主動地踮腳吻我的嘴唇,只是貼了一下,在我醒過神來時,又很快離開。 “你看嘛,”夏無秋說,“你根本就不會躲開我?!?/br> “所以我還是有機(jī)會的對嗎?”她問。 我看著她明媚嬌俏的面孔,不知道怎么了很難移開我的目光,那種曖昧的氣息又在我和她之間蔓延。 夏無秋就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這個吻相比第一次的淺嘗輒止深了許多,我感覺到了她的小舌頭,輕輕滑進(jìn)了我的唇瓣里,舔舐著,摩挲著,讓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在我這個吻上面。 她的身子緊貼著我,guntang又柔軟,微微輕顫著,像一只掉下了窩的雛鳥,緊緊挨著我。 我沒有怎么回應(yīng)她的吻,我沒有和女生舌吻的經(jīng)驗,但我的臉在發(fā)燙,呼吸也變得灼熱。 她的嘴里也好甜,有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徐宙斯常喝的那款氣泡水的香氣。 我漸漸地有些恍惚。 不知吻了多久,夏無秋突然停了下來,和我分開一段距離,眼神有些曖昧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原來是我在這個吻里早就動了欲,下身支起來一個小帳篷,正硬邦邦地抵著她。 這下連我都不好意思了,趕緊背過身去,把球衣往下拽了拽,遮住那一處尷尬的地方。 夏無秋在我背后笑了,像個浪丫頭,“挺有精神的嘛?!彼_玩笑地說。 我頭次在女生面前這樣丟了大臉,再轉(zhuǎn)身的時候,已經(jīng)不敢看她的眼睛。 “快點走吧,”我催促著她,“我要回家了?!?/br> 夏無秋就沒再取笑我,嘴角彎彎,重新拉著我的手,走到了家門口。 等送完她以后,我攔車回了家,第一時間就是進(jìn)浴室里洗澡。 渾身都是臭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但不知道為什么,今晚我的小雞雞總是很容易勃起,生龍活虎的樣子。 我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夏無秋貼在我身上的感覺,軟軟的,很熱,也很有彈性。 我的小雞雞漲得更大了,我不得不伸手去撫慰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很少對女生會有性趣的,雖然對男的更沒有…… 我以為我只會在和徐宙斯親熱的時候硬起來,但今天只是隨便和夏無秋磨蹭了下,我就硬的發(fā)疼。 難道我長大了? 我有些迷茫地想,該不是我的青春期來的這么晚吧? 我在懵懂和無措中射了精,頭一次沒有想到徐宙斯的臉,取而代之的是夏無秋柔軟的rou體觸感。 夜里。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夏無秋黑鴉鴉的頭發(fā),披散在她赤裸的背上。 我趴在她身后賣力聳動著,聽她用哭泣一樣的聲音去喊我的名字。 我動越來越快,喘息聲越來越急。 在我氣喘吁吁快要到達(dá)頂峰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從背后扣住我的下巴,強(qiáng)行扳過了我的臉。 “你在想什么?!毕穸旧咭粯永浔恼Z調(diào)。 徐宙斯的臉隱在黑暗里,只看見一個尖尖的下頜。 他赤裸著身體,身下那根莖柱粗長的性器正抵在我的股縫間,蓄勢待發(fā)。 我又驚又懼,怕他抓到我和夏無秋在偷情,小腹一陣陣緊縮著,突然就在徐宙斯的目光里射了出來。 褲襠里頓時濕熱一片。 我立即就從夢里驚醒了,睜開眼,既沒有夏無秋也沒有徐宙斯,只有一團(tuán)漆黑和我劇烈地心跳聲。 我竟然遺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