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锃光瓦亮的不銹鋼狗食盆被放在地上，里面是讓人沒有一點食欲的白米粥。

    凌語跪趴在又冷又硬的石板地上，默默嘆了口氣，就算他誤會了，也不至于連點咸菜都不給吧？

    他偷偷看了眼萬行衍的臉色，很是不情愿的低頭要去舔，卻聽萬行衍道：“讓你吃了？”

    凌語動作一僵，難道還要他汪汪汪一個？他抬起頭看向萬行衍，怕自己猜錯了，又給自己找麻煩，卻見萬行衍把一小碗rou松灑進了粥里。

    凌語愣了愣：“謝謝主人?！?/br>
    “吃吧?！比f行衍說完，便走開去翻找東西。哐哐當當?shù)膭屿o不小，聽得凌語心驚膽戰(zhàn)的，想看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偷看。

    原本這么喝粥就利落不了，他又一心二用的走神，臉色沾了不少的粥和rou松，很快便狼狽起來。

    萬行衍把找出來的東西都扔在推車上沒管，只拿著一條粗鐵鏈子走回來。

    “你吃你的?！比f行衍把那鏈子繞在凌語的脖子上，用一把鎖鎖上，把鏈子嘩啦啦的堆在凌語身邊的地上。

    凌語脖子不由的梗了梗，真夠沉的！萬行衍這是想牽著吧？這么沉，他牽著不累嗎？

    盆里的粥還有不少，已經(jīng)不想吃了，可凌語不知道是不是必須要把盆底舔干凈的，便只能磨磨蹭蹭的繼續(xù)舔著。

    鏈子有點礙事，撞在盆上的聲音有點刺耳，他正想用手把堆著的鏈子往邊上扒拉了扒拉，突然就聽到了身后傳來甩鞭的聲音，神經(jīng)緊繃的瞬間，一道尖銳的疼痛便落在了他跪撅著的屁股上。

    嘶～　猝不及防的鞭打讓他想罵人。

    萬行衍的聲音帶了一絲慵懶：“會撅屁股吧？”

    那屁股的皮rou太健康了，配不上后背漂亮的鞭痕。

    “會。”凌語咬著腮幫子里面的嫩rou，把腰塌下去，將屁股送到萬行衍方便鞭打的位置。

    “確實聽話，”萬行衍的聲音帶了一絲戲謔：“打到你把盆舔干凈為止。”

    “是……”凌語咬牙，一邊擔心自己的屁股一邊俯下身繼續(xù)舔食。

    咻啪～

    唔，凌語舔食的動作僵了僵，忍過最疼的那么幾秒，這才重新開始舔。

    萬行衍打的不快，也不重，可每一鞭都很疼，還只撿了他左邊的半個屁股打，鞭稍有幾次只差一點就掃到了yinnang，讓他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

    “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親自動手打人了，”萬行衍一鞭，壓著之前的一道深紅的印記落下。

    他看著那道鞭痕上沁出的點點血珠，微微一笑：“今天就算熱熱身了?！?/br>
    “嗚～”剛剛那鞭太疼了，凌語忍不住弓了腰，臀rou都在顫抖。他好一會，才喘過一口氣：“謝謝主人?！?/br>
    萬行衍又揮了一鞭：“謝我什么？”

    “不謝什么，”屁股又挨了一鞭子，是真疼，他根本不想說話，可萬行衍這么啰嗦，他又不能不答，只能郁悶道：“就是標準回答，主人?！?/br>
    萬行衍沉默了一下，照著凌語雙股間的縫隙抽了下去。

    “啊～～”這下太要命了，凌語渾身都在發(fā)抖，卻發(fā)狠了似的飛快的去舔盆里的粥，傻子才會再浪費時間跟萬行衍聊天！

    萬行衍看著凌語的動作，有點想笑，這人的反應(yīng)很有趣，和在御奴樓的時候相比，今天倒是生動了不少，讓人想要逼出他更多的情緒。

    啪～啪～啪～

    萬行衍還想再多打幾下，可凌語很快就舔干凈的狗食盆，急道：“主人，吃完了?！?/br>
    萬行衍不無遺憾的收了鞭，走過去看了看，倒還真挺干凈。

    凌語感到頭發(fā)被抓住，他便順著力道跪坐起來，意識到臉上的食物殘渣，微微有些窘迫。

    萬行衍抽了濕紙巾給凌語，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然沒有把重心放到右邊的屁股上。聽話的見過，可這么自覺的，倒是少見。

    他垂眸看了眼凌語半勃著的性器，竟然沒給打萎了？剛剛的鞭打可不是情趣那么點程度，這小子要不是噬痛，就是被踩了什么興奮點。

    呵，有點意思。

    一張濕巾顯然是不夠用，凌語覺得臉上粘的很不舒服，只得問道：“主人，能再給幾張嗎？”

    萬行衍低頭，只覺得臉上掛著米粒仰頭看向他的凌語莫名有種喜感，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又抽了幾張濕巾，卻用剪子把每張都裁成四小塊，這才放在凌語手里：“不客氣。”

    凌語：……這有點幼稚了吧？

    萬行衍看凌語捏著一小張一小張的濕紙巾，擦的像只洗臉的貓，覺得挺好玩，便蹲下來，自己也抽了張濕紙巾一起幫著擦。

    萬行衍一上手，凌語自己就不擦了，閉著眼讓萬行衍繼續(xù)給他擦臉。

    跪坐了這么一會，被打過的左半邊屁股壓得越來越疼了。他其實應(yīng)該把重心側(cè)向右邊的，可他卻不太想，這樣隱隱的鈍痛，并不討厭。

    萬行衍一邊給凌語擦臉一邊問道：“萬家和沈家很不一樣吧？”

    萬行衍這樣蹲在他面前給他擦臉，讓凌語有一種可以暫時休息一下的錯覺，他有些懶散的道：“嗯，不一樣。”

    ……萬行衍威脅的拍了拍凌語的臉頰：“這么回話，該掌嘴的?！?/br>
    凌語無奈：“兩家人文風俗一直就不一樣，家規(guī)體制也不一樣，家主風格更是不一樣。”

    萬行衍按了按凌語的臉頰，覺得不粘手了，便將濕巾都扔進那個狗食盆里：“怎么不一樣了？”

    凌語被萬行衍問的很無奈，嘆了口氣，有感而發(fā)：“萬家是左半邊屁股，沈家是右半邊屁股?！?/br>
    萬行衍：“……”

    凌語看著萬行衍黑下來的臉，連忙往回找補：“左邊是水深火熱，右邊早晚也要水深火熱……主人，我還是掌嘴吧？”

    萬行衍冷哼一聲：“掌嘴？你的臉是屁股嗎？能替屁股水深火熱？”

    凌語：“……”

    萬行衍站起來，把凌語脖子上的沉甸甸的鐵鏈放到他嘴里讓他叼著，說道：“在這跪半個小時，然后去把自己洗干凈?！?/br>
    “唔。”凌語有些詫異，萬行衍這脾氣還真是讓人摸不到頭緒。好好的，他能折騰掉你半條命，可你以為他肯定會生氣的時候，卻又輕描淡寫的就放過你了。

    他聽話的跪直起來，這才想起來膝蓋還是疼的。

    萬行衍拿了終端坐到沙發(fā)上，看了一眼凌語，說道：“跪坐吧?！?/br>
    凌語愣了愣，讓自己放松下來，可嘴里的鏈子挺沉，下頜沒法放松，沒一會腮幫子就有點酸，很快嘴里的口水也積蓄的無法忽略了，他試著抬了抬頭，卻發(fā)現(xiàn)不太好吞咽，便嘬著腮幫里往里砸吧了砸吧，一股生鐵的味道……

    他自己跟自己折騰，沒注意到萬行衍審視的目光，這小子可真不像個jian細。

    相比于八個小時的跪立，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凌語看萬行衍似乎在忙什么，便自己爬到掛著龍頭水管的清洗區(qū)，竟然還看到了一個水管下面標著0.1％消毒稀釋液。

    他沒敢把嘴里的鏈子放下來，叼著鏈子站到花灑下面，讓溫熱的洗澡水澆在身上，先洗去身上的汗?jié)n。

    然后往后背和屁股沖了一遍消毒稀釋液。

    洗完后，凌語重新跪下去，把灌腸用的管子摘下來，看了一圈，都沒看到馬桶，只有角落里一個可疑的帶著水槽的地漏。

    不是吧？……

    凌語見萬行衍已經(jīng)放下了終端，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泡了咖啡，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根本不關(guān)注他在干嘛。他猶豫了一會，爬過去看了看那個地漏，發(fā)現(xiàn)是焊死的，但旁邊卻有個開關(guān)，可以把排水孔完全打開，用處不言而喻。

    這什么設(shè)計？全無遮掩的當眾排泄……好像有點超綱。

    凌語看的怔愣，沒注意到萬行衍已經(jīng)把目光從書上抬起，端著咖啡，悠閑的看著他犯愁。

    凌語看了一會，意識到自己別無選擇，便咬著嘴里的鏈子爬回到水管旁，跪趴下去，將灌腸用的管子插進自己的xue口。

    灌腸液有些刺激，沒一會，肚子里就鬧騰開了。他跪趴著忍了十來分鐘，剛想爬去水槽排了，卻聽萬行衍淡淡的道：“再憋會?！?/br>
    凌語動作一僵，只得咬牙切齒的重又俯身下去。剛剛他找水槽的時候不出聲，這會倒是又管起他來了。

    萬行衍翹著腿，他今天特意讓A070換了最刺激的一款灌腸液，痛苦是痛苦了一些，但第一次調(diào)教，他想探一探這小子的底線。

    又過了十來分鐘，萬行衍估摸著凌語也快到極限了，他把咖啡杯放到邊桌上，淡淡道：“我知道你很疼，但別忘了你自己的話。受得住的，受不住的，都給我忍著?！?/br>
    “恩，知道?！绷枵Z疼的幾乎有些說不出話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后面，實在不知道還要讓他夾多久。但他卻幾乎想都沒想的就收了收括約肌，努力按著萬行衍的要求去做。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忍不住愣了愣，他一直都努力的讓自己的存在變得有用，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習慣，竟然在這種時候，都在努力。

    “手背后，可以松嘴了。”萬行衍搬了把凳子坐到凌語身旁，等凌語把嘴里的鏈子松開，便用腳踩住。他看著凌語渾身緊繃的肌rou，緩緩道：“既來之，則安之。乖乖的聽話，萬家也不會太難適應(yīng)?！?/br>
    凌語默默閉上眼：“是，主人?！?/br>
    “別再想著沈家了。”萬行衍淡淡道：“別忘了你可是要給我殉葬的。”

    凌語一愣，重復了一句：“殉葬？?。　?/br>
    這什么反應(yīng)？萬行衍皺了皺眉，挑起凌語的側(cè)臉：“啊什么？怕了？還是不想？”

    凌語痛苦的皺著眉，忍過一輪小腹劇烈的痙攣，這才滿頭大汗的搖了搖頭：“不是……”

    萬行衍冷哼一聲：“主死奴殉，無一例外。這是萬家所有家族共同維護的制度，你沒有選擇，只能接受。”

    “不是的，沒有不想”凌語臉上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一個很單純的笑意：“挺好的?！?/br>
    萬行衍愣了愣，撤開腳讓凌語趴回去，直接踩到凌語的側(cè)臉上：“挺好個屁……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殉葬？”

    “知道?！绷枵Z閉上眼：“就是，等您死了，我也，要跟著一塊，埋土里。”

    萬行衍噎了噎，這小子有點不會說人話啊。

    殉葬是要埋一起的吧？

    凌語心里莫名的就有些高興，給萬行衍做私奴，就是連死了也不會被拋棄吧？

    他以前怎么從來就沒這樣想過呢？

    嗯，大概是他以前從來沒光著屁股跪趴在另一個人腳下吧。

    真的挺好。

    大概是凌語情緒變化的太明顯，就連萬行衍都隱約感到了凌語身上一些微妙的氣息變化。他用腳掌壓了壓凌語的側(cè)臉：“想什么呢？”

    凌語緊閉著眼，肚子里的痛苦越來越難以忽略，沖開了所有溢散的思緒。不管他多努力，排泄的欲望漸漸快要戰(zhàn)勝了疲憊的括約肌：“……您要是不讓我去排了，能不能，就，戴個，肛塞？”

    萬行衍看了看時間：“忍不住了？”

    凌語搖了搖頭，想說話，卻愣是被后xue控制不住的痙攣噎住了所有的聲音，他試著收縮括約肌，可卻帶來更可怕的痙攣，連呼吸都停頓了。

    萬行衍瞇了瞇眼，起身拿個一根馬鞭站到凌語身后：“自己扒開，三下。忍住了，你就可以去排泄?！?/br>
    凌語臉色一白，不愿意承認，自己真的有些怕了。

    萬行衍站在一旁，不著急的等著。馬鞭的橡膠頭在凌語的臀部和后背游走，剮蹭著那些鞭痕，看著身前這句顫抖著的身體，眼底是隱隱浮起的嗜血的欲望。

    被他看上，何其可憐。

    肚子越來越疼，后xue的痙攣也越來越頻繁，萬行衍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再耗下去，受苦的也只是他自己。

    凌語狠了狠心，等著后xue的痙攣一過，便把手伸向自己的臀rou，小心的扒開，生怕人為的引起那里的反應(yīng)。

    萬行衍也知道凌語快到極限了，并沒有再惡意的耽誤時間，等凌語一扒開，便用了不小的力氣，“啪”的一下打在了那個緊縮著的xue口上。

    “?。。?！”凌語覺得自己幾乎是在慘叫了，括約肌在劇痛中緊縮，隨即又瘋狂的痙攣，完全不受他的控制，簡直死過一遍似的。

    “扒好。”萬行衍沒有責備凌語松開的手，可卻嚴厲的命令道：“屁股也給我撅好了?！?/br>
    凌語長這么大，挨的打著實不少，可卻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畏懼。他強壓著自己想要反抗的沖動，再一次，把自己的臀rou扒開。

    “唔?。?！”疼到了極致，便很難喊出來，他的指骨都是僵硬的，可卻愣是在那快讓他發(fā)瘋的痙攣中還死死扒著自己的屁股。

    啪！

    ?。。。。。。。?！痙攣還未結(jié)束，萬行衍竟然便打下了第三下，絲毫沒有降低力道的一鞭，疼的凌語眼前一片白光。

    cao！萬行衍太狠了！

    “做的很好，你可以排xiele?！比f行衍蹲下來，撩起凌語緊貼在額前的碎發(fā)：“就在這里吧，”他說完，反手按住凌語的腦袋：“就這個姿勢?！?/br>
    凌語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緊緊的閉上眼，萬行衍的手明明沒有用力，可他卻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殉葬的念頭讓他對萬行衍升起一絲莫名其妙的歸屬感，讓他有了一點點的期待，他突然就挺想在萬行衍面前放開自己。

    那個人想看什么，他照做就是。

    他就這樣跪撅著，放松自己的括約肌，也放開了自己的尊嚴。

    萬行衍注意到了凌語狀態(tài)的變化，一瞬間的詫異后，他不再按著凌語的腦袋，而是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陷入到一種深度服從狀態(tài)中的凌語，他自己的氣場也在漸漸變化。

    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他不知道是哪個開關(guān)被撥動了，但他不會放過這么好的契機。

    凌語放開括約肌，想要把肚子里的液體排出去。可每當液體到了排泄的邊緣，括約肌便因為受到刺激而劇烈的收縮，他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將那些折磨人的灌腸液排出來。

    “主人～～”凌語聲音里帶了一絲無力，有些沮喪道：“您幫幫凌語吧?！?/br>
    萬行衍沉默了數(shù)秒，俯身拾起地上的鏈子，在手上繞了一圈，半拖半拉的牽著凌語跌跌撞撞的往排水槽那邊爬過去。

    唔～　短短兩三米的距離，卻讓凌語像是穿過了千山萬水。萬行衍根本不等他，括約肌痙攣的時候，他幾乎就是被拖著往前蹭的。還沒到排水槽，他便感到后xue劇烈的一陣抽搐，一道極細的水絲自那開合的細孔間漏出。

    閘門一旦打開，似乎就再也關(guān)不上，灌腸液幾乎是噴射出來的，帶著令人臉紅的聲音。

    凌語哽咽了一聲，可脖子上的拉力卻還沒有消失，他不得不一邊排泄一邊手腳都不是自己一樣的往前爬。

    跌跌撞撞間，他的腦袋被萬行衍踩到了排水槽的上方，灌腸液順著凹陷的地勢流向排水槽，經(jīng)過他的嘴唇，臉頰，頭發(fā)，盡管沒有穢物，卻依舊讓凌語有些受不了。

    終于，那些噴灑而出的液體漸漸變小，只在括約肌的抽搐中緩慢的往外流著。凌語緊閉著嘴，連呼吸憋住了，直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人明明有能力反抗的，但卻沒有反抗，明明受不了了，卻還忍耐下來。他本來只想試一試凌語的底線有多深，畢竟兩人之間壓根就沒有信任可言，他不想從一開始就把未來的可能性毀掉?？闪枵Z突然變化的狀態(tài)，讓他忍不住想要看看這人能服從到什么地步。

    不是服從身為家主的他，而是服從他。

    太意外了。

    他雖然霸道，可在這種事上卻很少強迫人，若不是這小子的身份特殊，他也不會把人弄到這個調(diào)教室來，更不會把人逼到這種程度。

    這小子都沒注意到自己下身的反應(yīng)吧？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沈家主大概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給他送了個Sub過來。

    “做的很好，但還不夠?！比f行衍用強勢的聲音把凌語的情緒拉回當下：“我會讓你學會什么叫做臣服的?！?/br>
    凌語喉結(jié)滾動，緊繃著的身體卻漸漸放松下來，他睜開一直閉著的眼睛，焦距慢慢集中在萬行衍的大腳趾上：“主人……”

    萬行衍：“嗯？”

    “您這手，也太黑了?！绷枵Z知道自己一說話，就必然會讓嘴里沾到水，可他看著萬行衍光著腳踩在他排出來的水里，突然就不那么在乎了。他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被調(diào)教了，但這種放開一切的感覺還不錯。

    萬行衍勾了勾唇：“還敢這么說話，看來還不夠狠?！?/br>
    “夠了，”凌語嘆了口氣：“差點崩潰了?！?/br>
    “哪那么容易就崩潰了，”萬行衍松開踩著凌語的腳，拉著鏈子讓人跪坐起來：“今天我可真沒下狠手?！?/br>
    凌語：“……”

    萬行衍看著凌語一臉郁悶，突然笑了笑：“離你的底線，還早呢?！?/br>
    凌語看了萬行衍一眼，沒承認也沒反駁，他低頭想了想，問道：“主人，這就是調(diào)教嗎？”

    “你第一次？”

    “當然……”

    萬行衍笑了，他拉了水龍頭過來，用溫熱的水將凌語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飛快的沖了一遍，然后自己便也脫光了站到噴頭下洗了個澡。

    他很清楚凌語現(xiàn)在的乖順都是表面的，但他不著急，馴服這樣的人，光靠狠厲是沒用的。雖然有些麻煩，但如果能讓這樣一個人真心臣服，費點心思倒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