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您能容我不聽話
【這個脾氣陰晴不定的萬家主,實在有些讓人緊張,可為什么,在某些瞬間,卻又似乎可以讓他靠一靠?】 “凌語大人,” 太陽已經(jīng)沉到了樹梢的時候,A070開口:“主子說可以起來了。” 凌語瞬間長出一口氣,過了晚飯的時間,他就放棄希望了,差點以為又要跪一夜,沒想到竟然讓他起來了。 他剛想扶著A070站起來,大門卻被推開,凌語看了一眼,只能扶著A070把剛抬起來一半的膝蓋又落回到地面上,俯身叩首。 萬行衍身后跟著葉御,自他身邊走過,沒說什么,直接出了院門。 出去了?忙去了?凌語很高興,今晚可以歇歇了! 調(diào)教室里, A070剛給他按摩完膝蓋,聽他嗓子有些啞,便去給他拿咽喉噴霧。 凌語躺在床上,舒服的快睡著了,萬家的藥油確實好用,按摩過的膝蓋熱乎乎的,簡直能緩解一切疲勞的感覺。 入鄉(xiāng)隨俗慣了,凌語這兩天已經(jīng)適應了A070的存在,他剛剛就把自己脫光了,只蓋了條單子。今天見到了萬行衍的兩個私奴,讓他突然有些在意,這萬家私奴都要殉葬的,到時候墓地里,可就不止他一個,太擠了吧? 凌語把手搭在腦門上,這想法讓他有一種好東西要被迫和人分享的感覺,就……不怎么爽。 聽到開門聲,他還以為是A070拿藥回來了,可腳步聲不對。凌語睜開眼,就看到了萬行衍。 “主人。” 凌語一咕嚕滾到地上,心里一個勁的嘀咕,這萬行衍是不是成天沒事干,怎么老盯著他! 萬行衍坐到床上,看著低眉順眼跪在面前的凌語,問道:“今天樊凡和小奇跟你說什么了?” 凌語:“一個說您特別冷血,從來不慣著私奴;一個說在您特別手黑,不管什么人在您手里都得服服帖帖的?!?/br> 萬行衍:“……” 凌語悄悄地變換著膝蓋的著力點,覺得A070算是白給他揉了:“主人,主人,問您個問題行嗎?” 萬行衍審視凌語:“問的不好,可能會挨打?!?/br> 凌語:“……我就想問您,我看起來就這么像是處男嗎?” 萬行衍一愣,完全沒想到凌語會問這么個問題:“......什么意思?” 凌語:“就是小奇大人?!?/br> “小奇?”萬行衍挑眉:“他羞辱你了?” 凌語飛快的看了萬行衍一眼:“您挺樂意我被羞辱的?” 萬行衍笑了:“不然干嘛讓你跪外面去?” 凌語默了默:“您挺樂意,自己的私奴被羞辱的?” 萬行衍嘚瑟:“樂意。” 凌語:“......行吧,那就羞辱吧?!?/br> 萬行衍噎了噎,就聽凌語郁悶的繼續(xù)道:“很奇怪啊,為什么那個小奇大人看我屁股一眼,就知道您沒動過我?” “看你屁股?” 萬行衍沒注意到自己的尾音下意識的提高。 凌語也沒太注意,皺眉道:“當時我動了一下,七零罰了五下藤條,他正好路過,一眼,就知道我還是處男?!薄∷ゎ^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卻只看到一道道鞭痕:“您說,他怎么看出來的?” 萬行衍順著凌語的目光也探頭看了看那人屁股上痕跡,笑道:“你很適合帶傷?!?/br> 凌語:“……” 萬行衍沒再說話,只是一下下?lián)芘枵Z軟垂的性器,沒多一會,就把那個青澀的小東西弄得硬了起來。 凌語被弄得心里有些燥意,卻不敢動,低垂的目光看到萬行衍的休閑褲也被支起一個小帳篷。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要凌語去戴個闊口器嗎?” 萬行衍神色古怪的回視凌語:“你還想深喉?” 凌語道:“您不是說,我必須要學會嘛?!?/br> 萬行衍按了按凌語的腦袋,凌語便會意的低頭,用口鼻拱了拱萬行衍那里,鼻端一下被雄性的氣息所包圍,讓他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 萬行衍的手按在凌語的后腦勺,問道:“怎么了?” “您還沒洗澡……” 萬行衍瞪大眼,凌語卻是又貼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我會記住這個味道的。” 萬行衍愣了愣,試探道:“喜歡?” “不能說喜歡吧,”凌語似乎也有些茫然:“但是覺得,挺興奮的?!?/br> 萬行衍的手在凌語腦袋上揉了揉,突然道:“你有點太聽話了?!?/br> 凌語用鼻子隔著褲子描摹萬行衍那東西形狀:“您能容我不聽話?” 萬行衍:“你可以裝的柔弱可憐些,我也是會心疼人的?!?/br> 凌語換了嘴唇,從囊袋的位置緩緩向上慢慢擠壓著,隨口道:“那多麻煩?!?/br> 萬行衍:“......挨打不麻煩?罰跪不麻煩?” “我懶得裝,”凌語用牙齒小心的咬了咬guitou的位置:“您一上來就打了我二百鞭,這么好的身體素質(zhì),我總不能跪一會就裝暈吧?”凌語無奈:“被您看出來了,還不定要多麻煩?!?/br> 萬行衍被凌語左一個麻煩右一個麻煩說的火起,敢情自己在凌語那里就是個麻煩?萬行衍沒好氣指了指褲袢的位置,凌語便挪過去,試著用牙齒去解扣子,卻是不得章法,把整個褲袢的位置都弄濕了。 萬行衍看的又覺好笑:“你過來做私奴,連這都不會,還怎么爭寵?” 凌語嘆了口氣:“我是過來混吃等死的。奈何目標設定有點高,混吃眼看不行了,只能等死了?!?/br> 萬行衍:“……” 凌語較勁半天,總算是把萬行衍那個扣子給解開了。他剛要用牙去把拉鏈拉下來,就被萬行衍用指頭點著腦門,把他推開。 萬行衍看了看凌語折騰的有些艷紅的嘴唇:“背朝我站著。” “是?!绷枵Z應了一聲,先是跪著轉(zhuǎn)過身去,然后才站起來。修長勻稱的身體自然而然的站的筆直,皮膚下沒有一絲贅rou,卻也沒有臌脹的肌rou,將力量如暗流般隱藏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 如此漂亮的酮體,卻是布滿了新新舊舊的鞭痕,瘀紫的,破皮成痂的交疊橫亙。鞭痕的遮蓋下,隱約可見一些陳舊的傷痕。 這具身體并不完美,可卻反而因為這種殘破而顯得更加吸引人。 或許是他看的時間太長了,凌語的肌rou漸漸緊繃起來。萬行衍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受過訓練?” 凌語似乎一下沒反應過來萬行衍的問題,但很快便毫不掩飾的答道:“是?!?/br> “什么訓練?” 凌語想了想,說道:“很多,格斗,暗殺,政治經(jīng)濟物理化學,語言,計算機,急救……除了床事,我基本什么都學過一些。還會不少歪門邪道?!?/br> 萬行衍有點吃驚,凌語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可他卻沒想到竟然這么專業(yè),更沒想到竟然學了這么多。 他站起來,去拿了一根纏了細鐵絲的細鞭,站到凌語身前:“學過幾門外語?” 凌語目光看到那根鞭子,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說道:“八門,但精通的,只有四門?!?/br> 萬行衍瞇了瞇眼,毫無預兆的抽下手里的鞭子,從右胸斜向下留下一道深紅破皮的鞭痕。 凌語悶哼了一聲,看著那鞭子的目光帶了一絲緊張,但他沒動,強迫自己保持身體打開的姿勢。 因為通用語在全球的普及,大多數(shù)人除了母語,已經(jīng)不會再去學其他語言了,但凌語卻學了八門? 還有其他那些訓練…… 這人簡直就像一天20個小時都在訓練一樣。 為什么不隱瞞?就算覺得瞞不過,也不該交代這么徹底吧?都沒留一點底牌嗎? 萬行衍看了眼那道鞭痕,轉(zhuǎn)身又去換了一條小羊皮的細鞭:“腿岔開,手背后,不要動?!?/br> “是?!绷枵Z做了個標準的跨立姿勢,挺立的性器隨著動作在小腹上晃了晃,讓他有些緊張。 這東西怎么一點都不聽話呢,這種時候應該乖乖的縮小目標藏起來才對?。?/br> 萬行衍的目光在凌語那里轉(zhuǎn)了一圈,勾了勾唇,第一鞭就朝著那個要命的地方打了過去。 凌語嚇了一跳,都來不及閉眼睛,鞭子已經(jīng)落在頸身上,在他的眼前印下一道白光。還不等白光散盡,下一鞭已經(jīng)卷裹了上來,一連五鞭,熱辣熾烈的撕咬。 “唔~~~”凌語死死抓著自己的手腕,拼命的不讓自己躲避,呼吸簡直要斷掉了。太疼了,疼的他都感覺不到那里是硬著還是萎著了。 萬行衍不讓他動,他便連低頭都不敢,只能將目光焦灼在萬行衍手中的鞭子上,驚懼緊張的等待著下一鞭的降臨。 萬行衍卻再次換回了那根纏了細鐵絲的鞭子,落鞭的地方,也再次轉(zhuǎn)回到了胸腹上。 凌語暗暗松了口氣,想要閉眼,卻聽到萬行衍道:“不許閉眼,看著我。” 凌語抬起目光,和萬行衍滿是侵略性的目光一撞,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他其實沒什么想隱瞞的,但他很清楚,不管他說什么,萬行衍都未必相信,他只能被動的等著萬行衍來問。 折騰了這么多天,總算是問了。 他不知道萬行衍為什么選在今天問話,但今天起了個頭,他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被刑訊的可能,但萬行衍卻玩起了情趣,雖然鞭子挑的挺嚇人,可落鞭的力道卻并不是很重。 他實在有些看不懂萬行衍。 身體漸漸被深淺交織的鞭痕覆蓋,萬行衍圍著凌語轉(zhuǎn)了一圈,這下,就可真是沒什么好地了。 他突然伸手,扯了凌語的頭發(fā),有些粗魯?shù)膶⑺频阶罾锩娴囊幻骁R子前,在他耳邊低語:“很漂亮。” 凌語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時有些無言。這樣的傷痕累累,正常人都不會覺得漂亮吧? 萬行衍伸出舌頭突然舔了凌語耳垂一下:“我喜歡在我的人身上留下痕跡?!?/br> 凌語似乎一愣,隨即,他的目光似乎就有些變了。這些鞭痕,突然就讓他有了一種被標記的感覺。 他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個不顧鞭打的疼痛,非要抬頭的性器,很是無語。萬行衍是變態(tài),他自己好像也不怎么正常。 萬行衍沉默的站在凌語身后,他突然覺得,凌語似乎也享受著身上的這些傷痕,整個人都顯得安寧和沉浸。 那么多專業(yè)的教育和訓練,培養(yǎng)這樣一個人,可不是光靠時間和資源就能堆疊的出來的。 沈意德就這么隨隨便便的送過來給他做私奴? 待在他身邊,凌語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不管凌語的任務是什么,難道一點都不考慮成功率嗎? 他走到凌語身后,手里拿了一副軍用手銬。凌語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主動將手背到身后,讓萬行衍將他銬起來。 萬行衍將手銬按緊,淡淡道:“不怕嗎?” ‘怕,’凌語感到手腕被卡的很疼,他知道自己打不開這銬子。 “怕什么?”萬行衍笑了笑,拉著手銬之間的鏈子往上提,將凌語的手拉起來,直到極限才停下。 凌語被迫挺起胸,手臂很疼,心里很緊張,可他卻很享受自己被萬行衍束縛和控制的感覺。 意外的,安心。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閉上眼,喃喃道:“您本身就夠讓我害怕的了。但我更怕,即使害怕,卻依然想要親近您的自己?!?/br> 他真的有點怕,怕自己竟然在想著獨占一個棺材,怕自己竟然幻想著有一天可以在萬家好好的生活。 萬行衍愣了愣,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回答。哪怕理智在告訴他,凌語這樣受過訓練的人,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是算計好的,心里卻還是想要相信這話是真的。 他揉了揉凌語因姿勢而緊繃的臀rou,便解開褲子,把自己還未完全勃起的家伙貼到凌語的股縫間,明顯的感到那人身上微微的僵硬。凌語越是緊張初次承寵,他就越想拖著逗這個人。他身邊,從來沒有這么鮮活有趣的人。 在凌語的屁股上摩擦了一會,他便讓凌語站直身體,雙手從凌語的腰側(cè)穿過,似笑非笑的把凌語的東西拍得左右搖了搖。 嘶~ 凌語輕吸一口氣,眼中多少露出一絲畏懼,那里已經(jīng)一碰就疼了,萬行衍還要干什么? “放松。”萬行衍把自己的yinjing從凌語的腿縫間插入,手卻輕柔的撫弄著凌語的小東西:“你要學會將疼痛和快樂聯(lián)系起來?!?/br> 凌語緩慢的呼吸著,那里剛被打完,一勃起便覺得脹痛??勺约耗菛|西怎么在萬行衍手里,就這么沒骨氣呢,就這么摸摸就硬了?都不記仇嗎? “唔~ ”凌語的馬眼突然被萬行衍挖了一下,呼吸一下就亂了:“您,您慢點?!?/br> “凌小語,你別弄錯了,是我在玩你。”萬行衍低頭,牙齒在凌語頸側(cè)的大血管流連。 唔~~ 你才萬小衍。頸側(cè)是人的致命之處,凌語的身體本能的緊張著,戒備著,可心里卻越來越興奮, 那里明明剛被打過,此刻卻在萬行衍的手里越來越堅挺,rou體的疼痛似乎真的在轉(zhuǎn)化為欲望,頂端再次溢出透明的液體。 這么多天,這是萬行衍第一次照顧他的欲望,他雖然一向禁欲,卻也不是沒有欲望。 他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讓他有些分不清哪個更多一些。很快,快感就堆積到了一個想要噴發(fā)的地步,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下意識的靠在了萬行衍的身上,yinjing上的血管和肌rou都開始了有節(jié)奏的收縮,又疼又興奮,似乎隨時都會射出來。 他本就沒想要做什么,此刻更是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專注的沉浸在快感中。 但萬行衍卻在這時松了手,抓著他的腰,開始在他的大腿間進進出出的摩擦著那根粗長的roubang。鏡子里,他能看到萬行衍飽滿的guitou不斷的從他的腿縫間冒出,又縮回去,他的yinjing也隨著動作來回的擺動,畫面說不出的色情。 “凌語,”萬行衍的yinjing穿出來,便緊緊的貼在他的莖根處:“我是你的什么?” “主人,”凌語沉浸在情欲中,不太想動腦子:“您是我的主人。” “很好,”萬行衍像是在說某種咒語:“你記住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是屬于我的。你的rou體,靈魂,你的一切感官都是屬于我的?!?/br> “嗯,”凌語的身體被懸在一個邊緣,十分的難耐,忍不住扭動臀部,在萬行衍的性器上研磨自己的下體。 yinjing空蕩蕩的,顯得很寂寞,可他的手被拷在身后,只能懇求那個將他的痛苦和快樂都掌控著的混蛋:“主人,您再摸摸我?!?/br> 萬行衍微微一笑,把yinjing往后退了一點,guitou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凌語那副女性的器官所在。 一瞬間,凌語整個人都崩住了,萬行衍的手卻再次覆蓋到他的yinjing上。 yinchun被一個guntang的器官分開,那個過于窄小的xue口根本不可能容納那么粗大的東西,凌語緊張的發(fā)抖,可萬行衍似乎并沒有想要侵犯的意思,只是將guitou抵在那里,便專注的開始給他手yin。 凌語的注意力很快就再次回到快感堆積的地方,但萬行衍竟然又在他要噴發(fā)的邊緣松開了手。 “主人~~”快感在將要沖上巔峰的時候突然失去了后力,凌語硬生生被那種挫敗感逼出了眼角的一點潮意。然后,他就被萬行衍抓著胳膊仰面扔到了床上。 萬行衍不等凌語躺好,便俯身壓了上來:“我是你的什么人?” 凌語:“主人?!?/br> 萬行衍把左胳膊肘撐在凌語腦側(cè),下身便貼到凌語的下身。他的聲音有些暗啞,說出來的話,便越發(fā)的像是咒語:“我是你的主人,你是屬于我的?!彼哿宿哿枵Z額角汗?jié)竦念^簾:“重復我的話?!?/br> 凌語輕吸一口氣,眼角的情欲越發(fā)明顯起來,兩根guntang的roubang緊緊貼在一起,壓得他又疼又興奮,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連隔到后腰的手銬都被他忽略了:“主人……您是我的主人,我是屬于您的。” “很好?!比f行衍的手描摹著凌語微微上翹的眼角,下身卻開始來回的摩擦兩人的rou欲。凌語幾乎沒有躲避過他的目光,是真的坦然,還是演技太高? 兩個人互相凝視,氣息交換間,喘息漸漸粗重。凌語那里再次開始臌脹著叫囂,鈴口的小洞開始翕張,眼看就要噴發(fā),萬行衍突然伸手掐了過去。 “??!”突然的劇痛把快要飛到天上的凌語硬生生拉到地上,他被萬行衍壓住,連蜷縮起身體都辦不到,眼里一瞬間閃過一絲茫然。 萬行衍凝視著凌語眼底的痛苦,緩緩道:“說過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讓你射,你便沒有資格得到快感?!?/br> “知道,了,主人?!绷枵Z咬牙忍著下身的疼痛,總算是從情欲中掙扎出一道理智:“以后不敢了。” 萬行衍凝視凌語片刻,再次覆身下來,繼續(xù)用自己的性器揉壓著凌語因疼痛而萎靡的器官。 “主人,”凌語那里疼的厲害,一時間竟有些難以忍耐:“您,您等一下好嗎?” 萬行衍微微一笑,卻摩擦的更起勁了。 凌語一看萬行衍的眼神,便認命了。 盡管那里還疼著,可年輕禁欲的身體卻太容易就被挑撥起欲望,沒多久,竟然又勃起了。 凌語整個人都緊張的要命,可憐兮兮的看著萬行衍,不敢太過投入,生怕再給他來一下。 萬行衍的手指捏住凌語的rutou,不輕不重的搓揉著,攪亂了凌語眼中的戒備。他聽到凌語有些紊亂的呼吸,突然道:“若讓你和葉御交手,有幾分把握?” 凌語愣了愣,搖頭:“我沒見過他出手,不確定。”rutou被用力掐了一下,他輕吸一口氣,才把后半句說完:“聽說他是侍衛(wèi)出身,攻擊防御,格斗技巧想必都是頂尖的??晌沂菤⑹?,他未必有機會和我正面動手?!?/br> 萬行衍瞇了瞇眼,明白了凌語的意思。他把手撐在凌語身側(cè),將上半身抬起來一些,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我把你手腳廢了怎么樣?” 凌語的焦距有一瞬間定格在萬行衍的眼底。 那一瞬間,萬行衍渾身都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然而,凌語的鋒利卻只維持了那么幾秒,他很快便柔順下來,淡淡的道:“隨您吧。” 萬行衍凝視凌語良久,一只手卡在凌語的脖子上:“凌語,不要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br> 凌語想說話,可萬行衍卡著他的脖子,根本就說不出話。 暗罵一聲,他也懶得解釋了,只挪了挪屁股,將自己勃起的性器貼上萬行衍的。 萬行衍微微怔一下,神色古怪的看了凌語一會,突然邪氣的一笑,一手撐床,再次把自己的性器壓到凌語的yinjing上,手卻也漸漸收緊。 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凌語覺得萬行衍像是真的要把他掐死一樣,但他知道,萬行衍不會,起碼現(xiàn)在不會。 凌語相信,萬行衍這樣的家主,對喜歡的東西肯定有獨占欲。可誰屬于誰的那種話,他不敢全信,也不敢認真。反倒是萬行衍偶爾的溫柔更讓他覺得真實。 也就是這一點點溫柔,讓他也對萬行衍升起了那么一點點的占有欲。 很快,凌語感到眼前有些模糊,他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卻很快就用意志讓自己安靜下來。 他知道萬行衍的私奴送來前肯定都是調(diào)教好的,碰到他這么個緊致的,萬行衍竟然沒有做他一個血流成河,只這一點,他就不想再跟萬行衍計較其他的了。 若是廢了他的手腳,能讓他踏踏實實的過完自己最后這五個多月,那還是挺值的。 下身的快感在持續(xù)的堆積,凌語缺氧的大腦有些暈眩,可大腦皮層卻產(chǎn)生了奇怪的反應,快感在不知不覺中攻陷他的感官,但他還記得剛剛的教訓,下意識的遏制著自己的欲望。 窒息中,他隱約聽到萬行衍說:“這次,你可以射?!?/br> 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白光,高潮來的毫無預兆,yinjing在一道道撕裂般的疼痛中,一跳一跳的噴射出積攢了多日的jingye。 誒,要不要這么聽話啊。 他張開嘴,想要喊叫,可卻發(fā)不出聲音,極致的疼痛和快樂幾乎奪走了他的神志,他都不知道萬行衍什么時候松開了他的脖子。 高潮過后,凌語恍惚了那么一會,等他恢復了意識,第一個反應是嘴里滿是咸腥的味道…… 萬行衍射他嘴里了?他迷茫了一下,睜開眼便意識到,那是萬行衍抹了兩個人的jingye到他嘴里…… “主人……”一開口,聲音嘶啞的嚇人,凌語頓了頓,咽了好幾口吐沫,才道:“好腥?!?/br> 萬行衍笑了,他靠坐到床頭,指了指自己還粘了jingye的性器:“過來清理?!?/br> 凌語無語片刻,挪動疲憊的身體跪起來,手還拷著,他頗為費力的挪到萬行衍大開的兩腿之間,低下頭,用舌頭從下而上的舔舐。做主人的,也太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