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還是熱乎的
萬行衍今天早上好像不是很忙,一上午就只安排了一個會。馮銘匯報完會議安排出去,萬行衍便直接把電腦合上,拍了拍大腿:“褲子脫了,趴上來?!?/br> 凌語看了看萬行衍,他就知道讓他穿寬松的褲子沒好事。他什么都沒說,脫了褲子就趴了上去,看起來挺鎮(zhèn)定,可身體卻明顯的緊繃著。 萬行衍嗤笑一聲按住凌語后背,從抽屜里拿了戒尺,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凌語的屁股:“不說話?” 凌語:“謝謝主人.....” “謝什么?” 凌語:“......謝謝您每天都在我身上花這么多的心思?!?/br> 萬行衍:“罵我呢?” “真心話?!?/br> 萬行衍把凌語又往上拽了拽,好能看清屁股的情況,然后,用戒尺比了比位置,問道:“真心罵我?” 凌語欲哭無淚:“不是??!真心謝謝您?。 ?/br> 萬行衍毫無預兆的拍了一戒尺,笑道:“聽著就不像好話?!?/br> 嘶~ 凌語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都繃緊了。 啪,啪,啪,啪..... 十下,二十下,二十五下...... 萬行衍手重,平時隨便拍拍都挺疼的,何況是用戒尺打他本來就帶傷的屁股。 二十六下的時候,凌語終于繃不住了,屁股上的疼再次連成一片,每一戒尺落下,都能疼的他呼吸一窒。他深吸一口氣,趁著萬行衍觀察他屁股的時候,連忙道:“主,主人,您要打幾下啊?” 萬行衍不答反問:“你能挨幾下?” 凌語:“.....這沒法答啊?!?/br> 萬行衍笑了:“你的問題,我也沒法答?!?/br> 凌語:“......” 萬行衍揉了揉凌語的屁股:“我喜歡那種軟彈軟彈的屁股?!?/br> 凌語:“......我屁股都是肌rou。” “沒事,打腫了,也是軟彈軟彈的。” 萬行衍點了一道鼓起來的痕跡:“還是熱乎的。” 凌語屁股抖了一下,終于想起來裝慫:“疼?!?/br> 萬行衍笑了:“別撒嬌?!?/br> 凌語:“......” 萬行衍按了按凌語不自覺弓起來的腰:“放松?!?/br> 凌語長出一口氣,慢慢放松身體,還把屁股又往上挪了挪。 萬行衍被凌語的乖順逗笑了:“知道為什么打你?” 凌語:“傷好太快了?!?/br> 萬行衍挑了挑眉,這小子總是能讓他感到驚訝:“挺敏感的啊?!?/br> 凌語回頭:“但為什么啊主人?” “因為不想你今天太利落?!薄∪f行衍看了看凌語的屁股,說道:“二十下,打完我要開會了。” 凌語撐著地面的手穩(wěn)了穩(wěn):“知道了,主人。” 啪,啪,啪, 萬行衍說的二十下是左右各二十下,凌語在意識到的時候,簡直想罵人??伤麆傄仡^,就被萬行衍一尺子扇的屁股都抖起來,重新無力的垂下腦袋。 萬行衍是挑著地下的手,躲開了那些結(jié)痂的地方,專照著瘀血的地方下尺子,可范圍太小了,這將近五十下戒尺都集中在那么幾個地方,簡直像是要把臀rou都抽爛似的,最后幾下,實在有點忍不住了,不由的便仰起頭,無聲的呻吟。 唔~~~ 最后一下抽完,凌語癱軟在萬行衍腿上,默默熬著屁股上的余痛。 啪!萬行衍又扇了一巴掌:“不會說話了?” “??!” 凌語身體抖了一下,磨牙道:“謝謝主人賞板子。” “不謝?!薄∪f行衍拿了噴的藥,在凌語熱乎乎的屁股上噴了一圈:“起來吧。” “是。” 凌語滑下萬行衍的大腿,齜牙咧嘴的穿上褲子,剛重新跪下來,萬行衍就將一把戒尺塞進凌語嘴里:“軍部的會,你聽聽?!?/br> 凌語:“是?!?/br> 萬行衍拉著凌語的項圈讓他跪到桌子下:“腿分開,屁股著地?!?/br> 凌語咬著戒尺不好說話,便只“嗯”了一聲。 桌子下空間有限,凌語不得不給屁股更多的壓力,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嫌他太靈活?不會又是要封印他的武力值吧? 來人是負責軍隊編制的兩個人,萬行衍似乎是有意讓他了解全局,問了許多基礎到不能再基礎的問題,把那兩個人問的有些心驚膽戰(zhàn),險些以為自己答錯了什么,回答的越發(fā)的仔細。 萬家的軍隊編制和沈家大同小異,也是按著軍種分的,卻也有許多不同的地方,比如萬家的親兵就是沈家所沒有的。 軍隊的兩個人匯報的水深火熱,凌語叼著戒尺,口水漸漸蓄滿了口腔,他不敢發(fā)出吞咽聲,只能任由口水沿著他被戒尺撐開的唇角滴落。這個會開了三個多小時,凌語大腿因為岔開的姿勢很快就酸麻的不行。 幾滴汗水順著額角往下滑,屁股一直這么壓著,肌rou因為長時間的僵硬帶來更深入的疼痛。他聽到萬行衍問到五年內(nèi)的訓練計劃,又聽萬行衍問到特種部隊的編制和遴選,突然就明白萬行衍為什么一直說萬家的軍隊很重派系的。 是該盡快收回來。 會議漸漸有要結(jié)束的趨勢,幾乎都在說一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了,而萬行衍顯然也放松下來,一邊聽著兩人顧左右而言他的不知道想說什么,一邊把兩只腳都踩到凌語的兩只大腿上。 嗯,嗯,凌語閉上眼,他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了,萬行衍這兩只腳便顯得格外的沉重,肌rou反復的繃緊和放松,卻怎么也無法緩解越發(fā)難忍的疼痛和疲憊。 凌語有些熬不住,越是到了快要解放的時候,時間似乎就越難熬,握在身后的手頂了頂酸疼的腰部,只希望軍部那兩個人少說幾句。 “行了,今就到這吧?!薄∪f行衍掂量著凌語身上的傷,估計也快要到極限了,便打發(fā)了軍部那兩人。 “都聽明白了?” 萬行衍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低頭看向流著口水的凌小狗:“出來吧。” “唔?!薄×枵Z雙手著地,慢慢的抬起屁股,疼,傷疼,血液回流也疼。他整個人打了個機靈,這才很是緩慢的把岔開的兩條腿收起來,叼著戒尺爬出來,一邊活動著僵硬的肌rou,一邊跪直身子。 萬行衍拿濕紙巾給凌語擦了擦口水,問道:“累嗎?” 凌語使勁點頭。 萬行衍微笑:“還能繼續(xù)嗎?” 凌語猶豫了一下,不是很情愿的點了一下頭。 萬行衍笑了,他把凌語嘴上的戒尺拿下來,喂他喝了點水:“要去尿尿嗎?” 凌語感覺了一下:“都出汗了主人?!?/br> 萬行衍”嗯”了一聲,走到一邊在抽屜里翻了半天,找了一捆膠帶出來:“你托舉伺候的時候手很穩(wěn)。練過狙擊?” 凌語道:“練過啊,暗殺必備?!?/br> 萬行衍看了凌語一眼:“以后可以去夜御做一些針對性的保持訓練?!?/br> “好?!?/br> 萬行衍于是拿著膠帶和剪子:“內(nèi)褲,還是襪子?” 凌語:“……” 萬行衍:“快選?!?/br> 凌語默了默:“內(nèi)褲,主人?!?/br> 萬行衍于是道:“手?!?/br> 凌語把兩只手并在一起舉起來,讓萬行衍用膠帶把他的兩只手捆在一起。然后萬行衍把自己的 內(nèi)褲脫下來,慢慢的全都塞進凌語的嘴里,填滿嘴里的每一份空間。 他看了看凌語微微鼓起來的腮幫子,莫名覺得有點可愛,低笑道:“你小時候,臉蛋是不是就這樣rou嘟嘟的?” 凌語:“……” 萬行衍在凌語的嘴上繞了三四圈的膠帶,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了自己的私印,咔嚓一聲,在凌語的額角落下了一個藍色的光敏印章:萬行衍印。 凌語張大眼還沒來得及表達情緒,就聽萬行衍道:“回頭給你刺了字吧?” 凌語眨眨眼。 萬行衍道:“你來萬家,也和充軍發(fā)配差不多了?!彼昧饲昧枵Z的額角:“就這里,刺個“奴”字?!?/br> 凌語想翻白眼,這也太簡單,太糊弄人了吧? 萬行衍看著凌語的表情,呵呵笑道:“不喜歡?” 凌語默了默,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這有點太丑了。他說不出話來,點頭搖頭又都不對,只能看著萬行衍用目光傳遞自己的意思。 萬行衍呵呵笑了兩聲,隔著襯衫勾了勾凌語的乳環(huán):“或者,把主奴契約都刺在你胸口如何?” 不如何!凌語瞪大眼,萬行衍是不是審美觀有問題???? 萬行衍瞇了瞇眼,視線最后落在凌語的下身:“聽說,那里刺字會很疼?!?/br> 凌語抖了抖,臉色有點緊張,和把主奴契約刺在胸口做比較,在額頭刺個“奴”字都顯得好多了。 萬行衍伸手,指尖劃過凌語的鎖骨:“你這里,應該有些裝飾?!?/br> …… 凌語眨眨眼,這比額頭刺個“奴”字又好。 萬行衍盯著凌語的鎖骨看了一會:“挺想在你這里穿個環(huán)的?!?/br> 凌語僵住,不好吧?! 萬行衍嘆了口氣:“可惜這里穿環(huán)會影響行動?!?/br> 凌語暗暗松了一口氣。 萬行衍又笑道:“等我們七老八十了,再穿?” …… 凌語本來覺得有點無語,可是七老八十?他喜歡這個說法,不由就點了點頭。 萬行衍笑了笑,把剛剛的戒尺遞給凌語,讓他用被膠帶捆著的雙手托著,然后指了指落地窗那邊的空間:“舉著戒尺,跪那邊去吧?!?/br> 凌語點頭,忍著屁股疼,膝行過去,然后轉(zhuǎn)身過來,把戒尺舉到頭頂?shù)母叨?,垂著視線跪好。 萬行衍:“跪那好好想想老六的事,回頭告訴我都需要知道什么。這兩天開會,我會安排相關的內(nèi)容?!?/br> 凌語連忙點頭應了,有點高興,看來這幾天他都能跟著萬行衍了!凌語看著眼前的地面,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時候太粘人了,可他就是想成天粘著萬行衍。 萬行衍看了凌語一會,默默嘆了口氣,這樣閑適的時間真是太少了。他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便開始將注意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他想和凌語七老八十,就不能做個享福的家主,不能讓人有機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過了一會,助理請示說喬老帶著孫子過來了。凌語偷偷看了萬行衍一眼,將姿勢擺得更加標準。這個喬老在軍部里可是舉足輕重的人,他雖然不知道萬行衍要干什么,但卻隱約覺得今天自己這屁股上的板子和喬老的到訪脫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