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箱子太硬了,上床吧
麻繩有些扎人,不動它還沒感覺,一動,凌語就覺得下面哪里都癢的難受,就連腸道里面都是癢的。蓄滿jingye的囊袋被捆上,將表面的褶皺都繃平了,像是個成熟的果實,顯得有些沉甸甸的。 凌語閉眼喘息了一會,隨著身下的疼痛和情欲散開,疲憊感再一次卷裹上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已經(jīng)僵硬的沒了知覺,腰也疼得像是斷掉了一樣,就連膝蓋的骨頭都快跪碎了。 “主人.....”凌語低低的叫了一聲:“您怎么樣了?” 萬行衍蹲下來,很是溫柔的揉了揉凌語的腦袋:“剛剛就沒事了?!?/br> 凌語眨了眨被汗水糊住的眼睫,看了看萬行衍,笑道:“那就好?!?/br> 萬行衍愣了一下,看著凌語眼底明顯的喜悅,忍不住嘆了口氣:“你也真是有點傻?!?/br> 凌語翻不動白眼,只能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主人。” “嗯?”萬行衍倒了些溫水,把吸管放進凌語嘴里。 凌語這個姿勢,并不太好吞咽,他喝了兩口便松開嘴,問道:“您還重新打嗎?” 萬行衍默了默,懷疑凌語是真被打傻了。他把水杯放下,走過去看了看凌語的屁股,語氣放松的道:“不如你給我個不打的理由?” 凌語拱了拱難受的腰:“理由太多了,但都敵不過您的意愿?!?/br> 萬行衍看了凌語一眼,起身拿了稀釋的消毒液把凌語的屁股沖了沖,然后又拿了300cc的針筒,灌了些沖洗的藥擠入凌語有些紅腫的陰戶里。 嘶,凌語屁股rou一夾:“您輕點?!?/br> 萬行衍手下動作不停,問道:“做過詳細檢查嗎?” “沒?!薄×枵Z調(diào)整呼吸,適應著被盥洗的異樣感覺:“來萬家前,我從來沒想過會用到那里?!?/br> 萬行衍“嗯”了一聲,把針筒拿開,按揉著凌語的肚子,把灌進去的液體揉出來:“稍微有點撕裂,問題不大,待會上點藥?!?/br> “嗯?!?/br> 萬行衍又給凌語灌了兩次藥液,見出水變清,才道:“你這里不適合zuoai,以后還是鎖著吧?!?/br> 凌語聽了,簡直是長出一口氣:“聽您的!” 萬行衍嗤笑一聲,又用消毒液澆過整個屁股,猶豫了一下,問道:“要不,用一次生肌膏吧?” 凌語默了默:“有這么慘嗎?” “不用的話,會留很多疤?!薄∪f行衍想了想,說道:“不用也問題不大,反正你這屁股也很少有好的時候,什么時候疤多的看不過去了,再用也行?!?/br> 凌語默了默:“用生肌膏,新長好的皮膚是不是更不勁打?” 萬行衍:“是的?!?/br> 凌語慢慢吐出一口氣:“那就用吧,我喜歡您喜歡打我屁股?!?/br> 萬行衍難得愣了一下,乖成這樣,讓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拍了拍凌語的屁股:“左右要用生肌膏,不如就把該打的打了吧?” 凌語一愣,要不是被捆著,他很可能就從箱子上跳起來了:“不是不打了嗎?!” 萬行衍:“我說不打了嗎?” 凌語:“......可,您都給我消毒,準備上藥了!不就是不打了?!” 萬行衍拿了藤條輕拍了拍凌語的屁股:“本來是的,但這么點傷就用生肌膏,不覺得浪費嗎?” 凌語氣:“萬行衍!不帶你這么玩的.....” 萬行衍瞇了瞇眼睛,手里的藤條照著凌語的屁股就抽了三下,雖然力道并不太重,但卻也足以讓凌語疼的半天出不了聲。 “還沒放你下來呢,膽子就肥了?” 萬行衍用藤條勾了勾拴著凌語yinnang的麻繩,把另外那端又從后xue里扯出來一些:“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叫我名字叫的越來越順嘴了?” 凌語:“...... 我錯了,以后不敢了?!?/br> “認錯倒是快。” 萬行衍繼續(xù)用力,把麻繩徹底拽出來。 凌語低低哼了一聲,被麻繩磨的有些紅腫的xue口終于得以好好的收縮,可大概是被麻繩扎了太長時間,他還是覺得那里有東西,不舒服。 “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的名字?!薄∪f行衍順手把麻繩系到箱子上,說道:“但叫我的名字,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br> 凌語屁股一緊,以為萬行衍要打,卻感到自己的yinchun被打開,撕裂疼痛的地方被抹了些清涼的藥膏。他實在搞不清楚萬行衍到底要不要打,可這要命的姿勢,他受不了了:“主人,您能先讓我歇會嗎?” 萬行衍給凌語上完藥,問道:“這姿勢很難受嗎?” 凌語:“要死了的難受。” 萬行衍把那三個環(huán)又給凌語鎖了回去:“這才兩個小時?!?/br> 凌語:“.....” “我不會輕易動你那里?!薄∪f行衍勾了勾那三個環(huán):“但以后你每叫我名字三次,你那里就要受一晚上的罪。如何?” 凌語:“……” 萬行衍走到箱子旁邊,開始逐一把凌語身上的束縛解開:“你也夠能忍的,這姿勢,大多數(shù)人能堅持一刻鐘就不錯了?!?/br> 凌語無語:“您剛剛可說的是“才”兩個小時!” “是啊,和一整夜相比,兩個小時確實不多。” 萬行衍把凌語的手腕解開,將完全不會動了的胳膊放到身側(cè)的箱子上:“你這里不適合cao,但專門用于責罰倒是不錯?!?/br> …… 凌語想說話,可被解開的胳膊里,血液開始回流,一瞬間太疼了,他悶哼一聲,就聽萬行衍道:“今天這次不算,從現(xiàn)在開始,你再叫我三次名字,我就會把你這樣綁一晚上,那里再放個電擊跳蛋?!?/br> ...... 凌語咬著嘴唇,忍過手臂里的酸麻脹痛,胳膊終于開始慢慢恢復知覺了。他小心翼翼的活動著手指和手腕,喃喃道:“這樣綁一晚上,人會廢掉的,主人?!?/br> 萬行衍挑眉:“電擊跳蛋呢?” 凌語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您平時也可以放進去。” 萬行衍:“......” 凌語活動著手臂肌rou:“放進去,鎖上,我就拿不出來了。我喜歡時刻被您掌控。” 萬行衍好笑又好氣道:“等放進去,你隨時隨地都可能被電擊的時候,再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凌語把手臂墊到腦袋下面,拱起后背,休息了一下僵直的肌rou,然后側(cè)過頭,露出一只眼睛看向萬行衍:“這有什么后悔的。我身上被您裝的東西還少嗎?” 萬行衍:“......” “主人,”凌語低頭看向自己乖乖垂著的yinjing:“今天真不給射了?” 萬行衍看凌語想要撐起上身,便伸手按到凌語肩上:“對了,排泄管控從明天開始恢復。” ?。?! 還不如不問呢!凌語郁悶,順著萬行衍的力道又跪趴下去,把手背到身后,揉了揉快斷掉似的腰部肌rou,就聽萬行衍道:“這姿勢,確實不能時間太長。那就坐一晚木馬,或者炮機也行?!?/br> 凌語驚懼的看向萬行衍:“您認真的?” “隨便說說,”萬行衍去柜里拿了黃色的藥膏:“真要罰你的時候,保證罰一次讓你記半年?!?/br> 凌語一點也不想質(zhì)疑萬行衍的心黑手狠,但他也沒多緊張,畢竟是以后的事情,遠沒有此刻萬行衍手中的生肌膏給他的壓力要大:“主人......” 萬行衍打開瓶子,用柔軟的硅膠刷子沾了些黃色的藥膏:“別亂動。” “嗯.....”凌語把手重新放到身側(cè),之前生肌膏帶來的痛苦記憶浮現(xiàn),和屁股上漸漸升騰起來的劇痛重疊,那種疼,真的是讓人會想要放棄治療。 萬行衍把生肌膏給凌語抹完,便把凌語膝彎處的束縛也解開,等把那個U型架子也放倒后,萬行衍便坐到箱子上,讓凌語趴到他的腿上。 唔~~ 膝蓋承受了太多的壓力,突然變化的體位帶來一連串針扎一樣的疼痛,凌語忍不住悶哼一聲,幾乎跟個生銹的機器人一樣不知道怎么動,完全靠著萬行衍手臂的力量,才趴下去。 硌死了。 “主人......”凌語疼出一身汗,忍不住道:“就不能趴床上去嗎?” 萬行衍揉了把凌語的頭發(fā):“趴床上我怕你睡著了?!?/br> 凌語咬牙:“.......您下回屁股這么疼的時候,睡一次試試?!?/br> 萬行衍笑了一聲,用手分開凌語的大腿,將一粒消炎的藥栓塞進凌語的后xue:“凌語,還記得在小時候遇到那次嗎?” “記得。”箱子太硬了,凌語趴的難受,顧不得危險的往上挪了挪,就像是撅著屁股給萬行衍打似的。 “那時候,我10歲.”萬行衍將手搭在凌語腰上,給他揉著那里僵硬的肌rou:“我跟你說過吧,我10歲以前,我那些兄弟以為我爸偏愛我。我10歲以后,他們怕我。” “嗯,您說過?!绷枵Z疼的死死抓著萬行衍的褲子,聽萬行衍繼續(xù)道:“當時我本來想問問你要不要跟我回萬家的??墒俏夷菚B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都不知道?!?/br> “主人.....”凌語不小心動了一下,屁股疼的抖了抖,這才繼續(xù)道:“幸好,我又來萬家了?!?/br> 萬行衍拍了拍凌語的腦袋:“那會,我那些兄弟都以為我爸很喜歡我。我又小,不可能馬上和我爸奪權(quán),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怕我爸會扶植我,怕我跟他們對抗。” “那.....” “那會他們輪流找我麻煩,實在太煩了。我跑去沈家那次,是我二哥要殺我?!比f行衍伸胳膊,從架子上把水杯夠過來,喂凌語喝了兩口:“我不可能每天都防著他們,所以,那次回來后,我和葉御把我二哥引到了沒人的林子里,然后,我把我二哥的胳膊腿都打折了,扔在林子里,喂了狼。” 凌語呼吸停滯了一會,他沒想到,萬行衍從那么小,就活得這么艱難。 “我二哥的尸體被找到的時候,挺嚇人的?!比f行衍勾了勾唇:“沒有證據(jù),他們拿我沒轍,但大概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我二哥是怎么死的?!?/br> “就是從那以后,他們開始怕您?” “是,”萬行衍看了看凌語的屁股:“是不是疼的好些了?” “嗯。” “我在他們眼里就是個瘋子?!比f行衍自嘲一笑:“我也確實是個瘋子。誰不怕瘋子呢?!?/br> 凌語慢慢側(cè)過身,面對著萬行衍,把頭枕在萬行衍腿上:“老家主偏愛您,是用您當幌子?” 萬行衍沉默了好一會,譏諷道:“他只是想我死?!?/br> 凌語悄悄抓住萬行衍的衣服,身體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發(fā)抖:“因為,您是奴寵的兒子?” 萬行衍低頭,看向有些緊張的凌語:“怎么了?” 凌語伸手摟住萬行衍的腰,萬行衍也是不被承認的孩子嗎?因為怕丟臉,所以就要殺了自己的兒子嗎?可如果覺得丟臉,為什么還要把萬行衍養(yǎng)大? 那會的萬行衍,還不知道他媽是誰吧? 他有些替萬行衍難過,那么小的孩子,被父親偏寵著,本來應該天真幸福吧?是又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那么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父親想要殺了自己? 凌語手臂用力,又往前拱了拱:“主人?!?/br> "你是妓女的兒子,我是奴寵的兒子。" 萬行衍的手拍了拍凌語的后背:“要是我媽的身份暴露,那些人也不會叫著你配不上我了?!?/br> 凌語:“......” 萬行衍這次沉默了更久的時間,他不是很想回憶小時候的事,凌語剛把他拽回來,他不想再犯一次病了。他就沉默了這么幾分鐘,便感到凌語竟然伸了舌頭去舔他的yinjing,不由被氣笑了。他捏了捏凌語的后脖子:“你是喜歡我的這東西,還是喜歡發(fā)情?” 凌語:“.......我是欲求不滿?!?/br> 萬行衍翻了個白眼,拍了凌語還隱隱作痛的屁股一下:“起來?!?/br> “??!疼!”生肌膏再好用,也不是神藥,屁股上的傷要恢復,怎么也需要一晚上的時間,凌語一個機靈,七手八腳的爬起來,卻不敢坐下去,只能用手撐著箱子,虛虛的跪坐著。 萬行衍沒動地,伸手拍了拍凌語半勃的性器:“動不動就發(fā)情,沒出息?!?/br> 凌語:“......” 萬行衍又看了看凌語,心里的某個角落被凌語柔軟的觸碰著。這小子可能也發(fā)現(xiàn)他不想繼續(xù)往下說了,也可能是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怕他犯病。凌語對他的情緒變化如此敏感,是因為眼里心里裝的全是他吧。 凌語跪坐著,不知道萬行衍在想什么,猶豫著剛想說什么,乳環(huán)就被萬行衍勾住,眼前光線一暗,嘴唇便被吻住了。 唔.....意外的深吻有點太突然,凌語的身體先是條件反射的僵硬了一下,但隨即便放松下來,讓萬行衍撬開他的唇齒,霸道的占據(jù)他的口腔。 “奴隸,”好一會,萬行衍才放開凌語:“謝謝你陪著我?!?/br> 凌語在心里嘆了口氣,伸手摟住萬行衍的脖子:“主人,箱子太硬了,上床吧?” 萬行衍呵呵笑著拍了拍凌語的屁股:“別耍心思,今天沒的射?!?/br> 凌語:“......” 萬行衍站起來,去抱了床被子放到箱子上,揉了把目瞪口呆的凌語:“你今就睡箱子上吧?!彼m然沒敢多想,可剛剛腦子里還是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不少小時候的事,他有點不太敢讓凌語上床。 “???”凌語看向轉(zhuǎn)身走開的萬行衍,下意識就想追過去,可他剛伸出一條腿,這才注意到自己的yinnang還被那根麻繩栓在箱子上。 ....... 凌語默了默,又跪坐回箱子上,就看到萬行衍拿了手腳的鐐銬,和一個肛門鎖回來:“鎖上,或者今晚你自己在這睡?” 凌語:“......鎖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