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zé)任同人文] 老萬挨揍了By 白菜燉粉條
萬行衍萬萬沒想到老五竟然這么大膽,居然破釜沉舟地在他視察西邊的煤礦時,人為制造了一場礦難,把他和葉御及其他隨行護衛(wèi)分隔開來,又派人偽裝成救援人員接近他。 老五當(dāng)然沒露面,但萬行衍之前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一閃而過。一開始他沒想起來是誰,礦難之后,假的救援人員突然掏槍指著他的太陽xue,把他雙臂扭到背后銬起來時,他終于記起來了,那是老五的心腹伍艾林。 除了視察時不小心在人群里露的那一面,伍艾林沒有再出現(xiàn)在萬行衍視線范圍內(nèi)。 萬五應(yīng)該也知道,發(fā)動突然襲擊囚禁萬行衍是兵行險招,必須速戰(zhàn)速決,盡快拿到信物,殺了萬行衍,掌握軍部,否則夜長夢多,一旦萬行衍失蹤的消息傳出去,萬家未必馬上會亂,但萬行衍肯定有應(yīng)急預(yù)案。這個人除了狠辣無情,也非常狡猾。萬一應(yīng)付不好,就算萬行衍死了,自己也未必能安然無恙地坐上家主的位置。 于是他們沒有浪費時間把萬行衍轉(zhuǎn)移走,直接在離礦區(qū)不遠的一個報廢工廠里開始審訊。 況且,出事地點附近,有時候反而是最安全的。 計劃很完美,行動也很利落,包括葉御在內(nèi)的近身護衛(wèi)都在假礦難里被或兩三個或單個地分隔開來。再厲害的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做到以寡敵眾,在他周密的計劃下,萬行衍這次帶的護衛(wèi)全部都被他抓住監(jiān)禁了起來。 他唯一沒想到的是,萬行衍在礦區(qū)的時候開著凌語的監(jiān)聽,同時通話頻道也是打開著的。并且,礦難發(fā)生后,假救援人員出現(xiàn)之前,萬行衍已經(jīng)在終端上做了一系列cao作。 于是凌語很清晰地聽到萬行衍說:“是老五的人吧?他竟敢造反?礦難是假的吧?”接著通訊中斷了。 不是設(shè)備被破壞的那種帶著電流聲的截斷,而是正常切斷的感覺。 凌語知道那是萬行衍在盡可能給自己信息,又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他和別人在通訊狀態(tài)。 他查看自己的終端,發(fā)現(xiàn)許多權(quán)限都開放了。這必然是緊急情況。 凌語當(dāng)機立斷…… ……先找A070借錢。 所以能不能給我點私房錢???凌語一邊等著了解情況后的A070給他找現(xiàn)金,一邊把萬行衍給他的那條鏈子系在褲子皮帶扣袢上。 以前出去辦事的時候弄的假身份信息又用上了,他以嚴(yán)小雨的名字坐最快一班飛機,在萬行衍失聯(lián)三個小時后來到了礦區(qū)所屬的地區(qū),又用了兩個小時乘坐一輛破舊的小巴來到礦區(qū)。 出發(fā)前他聯(lián)絡(luò)了喬良讓他通過夜御的權(quán)限查出事后礦區(qū)的監(jiān)控。萬行衍生死未卜的消息是絕對要保密的,凌語也就只讓A070和喬良知道。 剛到礦區(qū)附近,他就收到了喬良的信息。這幾個小時,包括礦區(qū)所在的一大片區(qū)域沒有車輛出去。 凌語心里有底了。 他用手指把頭發(fā)耙亂,手在地上抓了抓土,然后在臉上和T恤褲子上到處蹭,弄出一個狼狽不堪的樣子。 終端和一些藥品食物等等放在背包里,找了個樹根,刨坑埋了。 凌語開始在附近亂走,整個人顯得很慌張,像在躲什么。 不到一個小時,嚴(yán)小魚釣到魚了。 被人推搡著走的路上,凌語始終表現(xiàn)得很害怕,不停地說:“我沒錢的,你們放過我吧,我就是個流浪漢而已……” 有人拿槍托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喝了一聲:“別吵,別以為我們不認識你,你是……那誰的私奴!”他沒敢把“家主”或者“萬行衍”說出口。 凌語裝出更加害怕的樣子,“我不敢了我不敢逃了,饒了我吧,不要把我抓回去~” 那幾個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有人把凌語拽起來,推搡著走。另有人在終端上發(fā)信息。 當(dāng)凌語委委屈屈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推到一間破廠房里時,伍艾林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 “凌語大人。”伍艾林陰陽怪氣地說,“您怎么會在這里啊?我記得主宅的私奴是不能私自離開主宅的吧?” “我、我……主人過來視察礦區(qū)的時候是帶了我的,我找了個機會從賓館里跑了……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在萬家哪里是做私奴,我連人都不是了?!绷枵Z說著,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臉上的灰土被眼淚沖得斑斑駁駁,看起來格外可憐。 伍艾林是萬五的心腹,當(dāng)然知道凌語在萬行衍身邊就像條狗,身上總是帶著傷,不是挨打就是當(dāng)眾罰跪,當(dāng)眾失禁。萬五幾次派人想跟凌語合作,凌語都怕得不得了。 “但是我們的人沒看見你和家主一起入住賓館?!?/br> 凌語一聽這句話,哭得更加大聲:“我……我是被他裝在行李箱里帶進去的……嗚嗚嗚……我差點憋死在里邊……我不敢跟在他身邊了……嗚嗚嗚……你們放我走吧。” 這么一說,倒也合理。萬行衍本來就是又殘忍粗暴,又變態(tài)。伍艾林已經(jīng)相信了凌語的話。 “你想要自由,不是不行,不過要看看你對我們有沒有用?!蔽榘致冻龊傄粯拥男θ荩拔覀兊娜嗽谵k公區(qū)仔細找過,都沒發(fā)現(xiàn)信物在哪里,那就很有可能是放在他的主臥里。你是他的私奴,而且據(jù)說還經(jīng)常被他關(guān)在主臥的籠子里。不管是在籠子里還是在床上,你終歸進過他主臥。告訴我,信物到底在哪里?” 凌語嚇一跳,“你們……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找主人的信物?你們不是主宅來抓我的嗎?” “實話告訴你,萬行衍已經(jīng)在我們手里了。你只要告訴我信物在哪里,我們就可以讓你自由,還可以給你一大筆錢?!蔽榘珠_始利誘。 凌語把握著尺度,讓他們在費了一番功夫勸說之后,點了頭。 “那,他還活著嗎?”萬行衍在他們手里已經(jīng)無疑,他還需要確認他是否活著。 “還活著?!蔽榘终f,但是審不出來信物究竟在哪里。 凌語點點頭,“活著就行,因為我雖然知道信物在哪里,但是放的地方有密碼鎖,一旦開啟的時候密碼錯誤,整棟房子都會炸得粉碎,而且爆炸會同時觸發(fā)預(yù)設(shè)郵件的發(fā)送?!?/br> “什么預(yù)設(shè)郵件?”伍艾林急忙問。 “我也不清楚,應(yīng)該是他為了預(yù)防自己突然出事而做的安排?!?/br> 伍艾林心想,果然有準(zhǔn)備。 “那他的信物到底放在哪里?”他又問。 凌語反問:“我就算告訴你們,你們能審得出密碼嗎?” 伍艾林:“……不一定。已經(jīng)審了五個小時了,增敏劑也打了,精神毒素藥物也用了,水刑電刑都試了,他一個字不說?!?/br> 凌語在想象中抹了把汗。 得,我這一年多挨過的那些折騰你一天嘗了一小半。 挺好的。 “這樣吧,讓我來審他。”凌語提議,“我大概知道他的弱點,而且,我受過他那么多折磨,想討回點利息?!?/br> 伍艾林打量著凌語,心里估量盤算了一陣,點頭同意了。 凌語在另外一間破舊倉庫里終于見到了萬行衍。萬行衍雙手被捆著拉高,繩索繞過倉庫頂上裸露的房梁。他頭發(fā)是濕的,也不知道沾著水還是血。雙腳站在地上,但能看出來他把一部分重量掛在手臂的拉拽上,顯然雙腿沒什么力氣。上半身是光的,有幾處明顯的傷還在滲血。 凌語跟著伍艾林走過去,旁邊一個拿著鞭子的人對伍艾林說:“還是什么都沒說?!?/br> 萬行衍閉著眼睛,像感應(yīng)到什么似的睜開眼,正對上凌語含著幾不可察的笑意的眼。他也勾起了嘴角。他就知道這小子能找到他。 “凌語大人,沒想到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彼曇粲行┥硢?,聽起來似乎帶著幾分譏諷,但凌語知道他在配合自己演戲。 伍艾林對旁邊那個拿鞭子的說:“放東西的地方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要問出密碼。讓凌語來審,最遲到天亮,如果還審不出,也不用審了,直接施行B計劃,到時候把他弄成傻子,只用他這個人,這張臉就行了。雖然風(fēng)險大一點,但是拖下去更加危險?!?/br> 那個人點了點頭,往旁邊退開。走了幾步又回頭,把手上的鞭子交給凌語,說:“他硬得很,你別留力,不打死就行。對了,也不能打臉,萬一審不出來,這張臉還有用?!?/br> “好。”凌語接過鞭子,空抽了一下,發(fā)出“咻啪”的脆響。 “嘖嘖嘖,”凌語在萬行衍面前踱步,不斷用鞭柄的一頭翹著手心,“家主,主人?你打我的時候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 “是啊,沒想到。怎么,你要對我動手?”萬行衍挑起一邊眉毛,視線完全沒離開過凌語的眼睛。眼神里是只有他和凌語懂的默契。 伍艾林和原本就在倉庫里的人都沒出去,他們或遠或近地以不同的眼神看向這邊。 不能怪我啊。 凌語在心里說了句,開始一邊繞著萬行衍走一邊觀察他的身體狀況。 他赤裸的上半身前胸后背都有不少傷,大部分是毆打后的瘀傷和新鮮的鞭傷。其中不少傷口皮膚撕裂,出了不少血。但總體看來還都是皮rou傷??磥硭麄冎暗膶徲嵎椒ㄖ饕€是用藥物和一些不留傷痕的微小刑具為主。捆著手腕的繩子有拇指粗,很結(jié)實。凌語仔細看了看,是普通麻繩。 至于腿,看起來有點打顫,應(yīng)該受過刑,不過還能站得住,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伍艾林他們的視線越來越懷疑,不能再拖延了。 凌語退開幾步,又空抽了一下鞭子。鞭子甩動起來就像一條劇毒的蛇。 鞭子第三次揚起,再落下時抽在萬行衍后背,聲音清脆,好像撕開了風(fēng)。 “唔……”萬行衍身體抖了一下,微微仰起頭。鞭痕很清晰,凸起一條鮮紅的棱。 “我不會手下留情,”凌語說,“放信物的保險柜密碼,說出來吧。說出來好歹能死得體面些?!?/br> 萬行衍嗤笑:“凌語,我死了你是要殉葬的。” 凌語站在他身后,唰地又是一鞭抽上去。接著又是一鞭,再接著又是一鞭。鞭子不斷地抽上去,偶爾壓在原先的傷上,帶出一串血珠。 萬行衍被注射了增敏劑,每一鞭的疼痛都放大了無數(shù)倍。他隱忍地悶哼著,手掌抓著繩索,手臂肌rou繃得緊緊的。 凌亂的發(fā)絲,蒼白的臉色,身上密布的傷痕,還有手腕的繩索,背后不間斷的鞭打……萬行衍熬得有些狼狽,被鞭子照顧到的肌rou因為疼痛而痙攣。 凌語余光留意著倉庫里伍艾林那些人,又抽了兩鞭后停下來,鞭子折了一折,拿在手上,另一只手看似隨意地摸著那條帶血的長鞭的鞭身。 “怎么樣?說不說?”凌語轉(zhuǎn)到萬行衍正面。 倉庫門是關(guān)著的,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倉庫外有兩個人,現(xiàn)在倉庫里不算萬行衍和凌語,包括伍艾林在內(nèi)一共四個人。伍艾林始終盯著萬語二人,其余三個,有兩個一邊抽煙一邊小聲聊天,另一個坐在一張老舊的靠背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凌語給萬行衍使了個眼色。萬行衍了然地冷笑一聲:“要么就實行你們的B計劃去,試試看把我弄傻了,你們拿我這個人能得到什么?!?/br> 凌語斥罵:“死到臨頭還嘴硬!” 萬行衍:“你急著給我殉葬?” 凌語勃然大怒,在萬行衍正面揚起鞭子威懾地在空氣中又空抽一下。萬行衍注意到了鞭子上閃過的一絲微光。 下一鞭揚得特別高,看起來像是凌語惱羞成怒胡亂打的。 鞭梢高高卷向萬行衍手腕上方的繩索,拇指粗的繩索竟被一鞭抽斷。原來凌語趁著逼問的那幾句話時間,把他那根足夠當(dāng)兇器的細鏈子纏到了鞭梢上。 繩索一斷,凌語的腳迅速在地上一蹬,借力跳起來,豹子一樣先朝那個單獨坐著閉目養(yǎng)神的撲過去。 伍艾林等人反應(yīng)過來前,凌語的鞭梢已經(jīng)凌厲地劃過那個人仰著的脖子。他一點聲音也沒發(fā)出來,就摳著噴血的脖子像條死魚一樣從破沙發(fā)上滑了下去。 伍艾林以及聊天的兩個人都掏出槍來。凌語的鞭子顧不上位置的精確,快速地掃過站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脖子和臉的部位,這兩人哀嚎著倒下去,一個氣管被割開,另一個一只眼睛直接被鞭梢抽得稀巴爛。 但伍艾林手里的槍射出了子彈。 萬行衍在凌語攻擊那兩個人時就撲向了伍艾林,但他一身的傷,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伍艾林急切之下沒有刻意瞄準(zhǔn)凌語的頭,子彈擊中了他的腹部。凌語悶哼一聲被子彈的沖擊力轟得跌出半米遠。 萬行衍看到凌語中槍,如同發(fā)狂的野獸怒吼一聲,還沒解開的手緊握成拳,用盡全力砸向伍艾林的腦袋。 伍艾林槍口掉轉(zhuǎn)過來要朝萬行衍開槍,但萬行衍已經(jīng)重重一拳砸在他腦袋上。緊接著又一腳踹過去。 但增敏劑效果還在,身上傷口也不少,他自己踹完了也有些站立不穩(wěn),趔趄了一步。一只手扶住他,凌語從他身后走過來,一腳踩在伍艾林胸口,笑笑說:“主人,這種粗活我來就行了?!?/br> “你……”萬行衍驚魂未定地盯著凌語腹部。那里一點血跡也沒有。 凌語笑瞇瞇地撩起寬松T恤的下擺,露出貼身薄款防彈衣。 “我當(dāng)然是有備而來的啊?!?/br> 萬行衍長長吐出一口氣。 凌語給他解開手腕上的繩索。 這時倉庫門口被敲響,應(yīng)該是倉庫外那兩個人聽到槍聲過來看情況。凌語閃身站在門旁,回頭和萬行衍對了個眼神,將門猛地拉開。 “怎么回……” “砰砰砰砰!” 連著響了四聲槍聲,這兩個人都倒地不動了。萬行衍舉著從伍艾林手里拿過來的槍,面對倉庫大門站著。 凌語半瞇起眼看他。這人一身的傷,形狀清晰的肌rou上又是血又是汗,濕漉漉的頭發(fā)被他用手指胡亂往后刮,黑洞洞的槍口冒出一縷薄煙,轉(zhuǎn)瞬即散。 整個人雖然狼狽,卻眼神冰冷,像血海里出來的殺神。 凌語抹了把臉,把鏈條從鞭梢上拆下來,拿在手上。 凌語把他的終端從樹根下挖出來,交給萬行衍。萬行衍一聲令下,凌語早就布置好的人便開進礦區(qū)搜尋葉御等人。 至于萬五,由于他始終沒有露面,也沒有留下任何有力的證據(jù),而他的心腹伍艾林也死了,萬行衍只能暫時放過他。 回程的車上,凌語跪在萬行衍腳邊,萬行衍伸腳踩著他的下體,碾磨了幾下,腳尖慢慢往更下面撩去。 “我看看我放在‘保險箱’里的東西?!彼菩Ψ切Φ卣f。凌語輕輕喘息著把腿打開,讓萬行衍的腳尖碰到下面的三個環(huán)。 “強行打開保險箱會爆炸?” “是……” 那不是編的么…… “不會手下留情?” “對不起……” 那不是演的么…… 至于開車的人以及副駕駛座上的葉御,他們可顧不上凌語。畢竟他們護衛(wèi)失職,回去都是要領(lǐng)罰的。 不管怎么樣,這次有驚無險,全都全須全尾回去了,主子要怎么罰,他們就乖乖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