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說，凌語這么厲害，生孩子肯定也是會的。

    就喜歡一些和海棠格格不入的流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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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行衍的私奴不少，只是瘋的瘋死的死，除了丁尹之外中用的沒幾個，甚至私奴小隊里還有個身份不清不楚的凌語，才藝家世沒一點兒，五天里有四天半在挨打，被萬行衍當狗子帶著。

    所以凌語給萬行衍生出個孩子來的時候，連萬家的小野貓驚掉了自己手里的飯碗。什么情況，凌語還他娘的真是個人才，有這個本事，平常還和貓搶火燒裝窮！

    虛偽的人類！

    懷孩子十個月，不顯懷的時候凌語還能出來逛逛，等月份大了基本只和萬行衍待在一起，除了七零見不到外人。幸好他也樂在其中，就是苦了萬行衍，天天看著一個軟乎乎白嫩嫩屁股干干凈凈的凌語在眼前晃，不僅不能碰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

    凌語性欲比他還重，尤其是連著幾個月都欲求不滿的時候，凌語挺著個肚子看著他眼冒綠光，恨不得用意念扒了他的衣服。萬行衍從來沒想過能有這么一天，自己和修了佛似的一天念三十遍清心咒，還要額外給凌語念上六十遍好讓他消停。

    凌語作死的本事與日俱增，總是趁萬行衍不備干出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事。那天萬行衍在宴會上喝了些酒，凌語殷勤地遞上一杯醒酒茶，萬行衍喝完就摟著人睡了覺，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光禿禿的凌語騎在自己身上，臉上帶著詭異的潮紅。萬行衍往身下一看，凌語正握著自己的命根子往他自己的洞上靠。

    要了命了。

    好歹肚子里這個小崽子平安生出來了，要是讓凌語有個三長兩短的，萬行衍第一個掐死他。萬行衍面無表情地接過七零懷里的小東西，看到七零和凌語同時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才象征性地拍了拍寶寶。

    崽子太小了，萬行衍抱了兩秒鐘就渾身不自在，正好旁邊的葉御躍躍欲試好久，萬行衍順水推舟塞給他，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

    “這孩子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主子，”葉御伸出手指點了點寶寶的鼻尖，傻笑了兩聲，“這鼻子眼睛嘴巴都像凌語?！?/br>
    七零：這話可不興說啊......

    孩子不認葉御，抱了一會兒就哭了起來，凌語張開雙臂接過，寶寶立馬就不哭鬧了。七零給孩子沖了奶粉，凌語試了溫度把奶嘴放進寶寶嘴里。孩子天生就有覓食的本事，萬行衍看著他不斷吸吮的小嘴，若有所思地看了凌語一眼。

    “母乳會更好吧？”

    “主人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我沒有奶?！绷枵Z頭都不抬一下，眼神自始至終都落在寶寶身上。

    這小家伙是他生的，想想就很有成就感。

    萬行衍頓時醋意大發(fā)，又不好當場發(fā)作，只好暫時忍下這口氣。這幾個月把凌語養(yǎng)得太嬌慣了，又多了這么一個小東西分散凌語的注意力。

    按理來說孩子不該在私奴身邊撫養(yǎng)的，該有專人看管。孩子剛出來自己還沒稀罕夠就要母子分離，凌語堅決不干，好在萬家的規(guī)矩從來都不算規(guī)矩，只有家主才是規(guī)矩，家主說讓凌語養(yǎng)就養(yǎng)凌語養(yǎng)。很多家臣都反對過，畢竟這是萬家嫡子，在凌語身邊養(yǎng)著可能會長歪。

    凌語差點兒就抱著孩子沖上去和人理論了。

    事情并沒有超出萬行衍的預期，凌語果然被那個狗崽子搶走了！白天哄孩子晚上哄孩子，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三小時都在哄孩子，凌語甚至還為了哄好孩子專門學了好幾首童謠，就連好不容易能在床上享受久違的性福生活的時候，一聽到孩子哭，凌語嗖一下就沒影兒了。偏偏能孩子還是凌語親自生的，而且也是他自己的，萬行衍也不好說什么。

    萬行衍經常端詳著小崽子人畜無害的面容，盤算著怎么才能把它合理地轉移到凌語的視線之外。

    此時的小崽子還在天真地吃著手指，對于這個家主父親的八百個心眼兒一無所知。

    這天，凌語正哼著新學的兒歌在小廚房制作寶寶餐，萬行衍頂著一身風雪從外面風塵仆仆地回來，凌語從廚房里探出腦袋叫了一聲主人之后又繼續(xù)哼起了他的歌，絲毫沒察覺出什么不對來。

    “七零服侍主子。”

    七零剛要跪下來給萬行衍換鞋，被萬行衍攔住了。

    “把臥室那個小崽子抱回你家，養(yǎng)到學會走路為止?！?/br>
    七零：這不好吧，主子？

    最近這小孩正在學步階段，扭來扭去的一股蠢勁兒，走三步跌一下，凌語不耐其煩地朝他伸出胳膊引導小孩往自己懷里走，萬行衍看得一陣煩躁，經常趁凌語不注意把小崽子撂倒在地。

    “愣著干什么，我也使喚不動你了？”

    一聽這個“也”字，七零就知道萬行衍是怎么回事兒了，趕忙抱了小主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凌語端著飯出來的時候萬行衍還原封不動地站在門口，剛才什么樣兒現在還是什么樣兒，而且臉色還不好看。凌語放下盤子焦急地走上前詢問：“主人，怎么了？”

    萬行衍不說話。

    凌語臉色變了變：“難道是這幾天的雪讓快遞停運了？我剛給寶寶買了一些衣服！”

    萬行衍：......

    “凌語，你還記得你是我的私奴嗎？”

    凌語一愣。

    “你還記得你說要當我的奴隸嗎？”

    有種出軌被抓包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你眼里除了那個小崽子還有沒有我這個主人了！”

    “主人，”凌語突然反應過來，跪下給萬行衍磕了個頭，“凌語錯了?！?/br>
    懷孕前幾個月的時候凌語還能跪，后來肚子越來越大，他想跪萬行衍也不讓了。生了孩子之后身體正虛弱，更是不可能跪的了。后來就忙著養(yǎng)娃帶娃，他都快忘了這回事。這么說來，他的確是很久都沒有正經地跪過萬行衍了。

    萬行衍踩住他的腦袋壓向地面，鞋底融化的雪水沾濕了凌語的頭發(fā)。感受到頭上不可忽視的壓力，凌語乖巧地將身體匍匐得更低。

    他和凌語的關系本就建立在施予痛苦和享受痛苦之上，萬行衍還是以前那個暴力的主人，可是在這場關系中的凌語如果變成了一個更愿意享受平淡生活樂趣的凌語，那這段關系該如何長久維持？萬行衍深知自己暴虐的屬性不會輕易改變，每次看到凌語都會有把人按在身下看人苦苦求饒模樣的沖動，如果凌語不再喜歡這樣的自己，或者是這樣的生活方式了，他該怎么辦呢？

    萬行衍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幼稚的問題。

    “凌語，我和孩子同時掉水里了，你選擇救誰？”

    “救孩子啊?！绷枵Z不假思索地回答，“孩子那么小，又不會游泳。再說，就算最壞的情況，也有凌語給您殉葬不是。”

    在萬行衍看不到的地方，凌語皺起了眉：“干嘛問這么無聊的問題?！?/br>
    萬行衍神色復雜地盯著凌語看了一會兒，徹底放棄了用語言解決問題，選擇直接上手。

    凌語被一股大力拎著衣領跪起來，剛看見萬行衍的正臉就被甩了幾個巴掌，腦瓜子嗡嗡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萬行衍看見他茫然的眼神，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又陰沉了幾分。

    凌語，你最好還能做回那個奴隸。

    “不行啊?！绷枵Z喃喃道。

    萬行衍心里一緊：“你說什么？”

    “好久沒挨打，太刺激了。”

    說完，凌語歪了歪頭，把臉放在萬行衍方便下手的地方：“凌語錯了，主人罰吧?！?/br>
    萬行衍松了一口氣，轉而一陣實打實的怒火又涌上來。所以說，奴隸還是那個奴隸，這將近一年，忘了也是真忘了。萬行衍把人拽到自己面前，蹲下和他對視：“錯哪兒了？”

    看著萬行衍灼灼的目光，凌語咽了咽口水：“哪兒，哪兒都錯了?！?/br>
    萬行衍冷哼一聲，掐著他的下巴往上抬，看著他滾動的喉結說：“奴隸，我要cao你?！?/br>
    凌語剛要軟軟乎乎地說好，腦海里最后一絲理智回籠：“現在不行！孩子還沒吃—”

    萬行衍忍無可忍地捂住他的嘴：“閉嘴，孩子已經不在這里了。”

    凌語：?。?！你把我的寶子賣了？！

    萬行衍順手捂住他瞪大的眼睛：“讓七零抱走了?！?/br>
    凌語：！?。∑吡惆盐业膶氉油底吡?？！

    七零，我原本還想讓寶寶認你當干媽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凌語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絲希望似的，身體軟綿綿地要倒下，萬行衍把人接?。骸熬捅ё邘滋?。這幾天沒有人能再打擾我們?！?/br>
    凌語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私密處的三個圈兒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時隔將近兩年，這些東西再次回到了凌語身上，連同乳環(huán)和yinjing上穿的環(huán)兒。萬行衍的手法不輕，冰涼的金屬觸感接觸到皮膚上時，凌語忍不住閉上了眼，叫了一聲主人。

    萬行衍的手指撫摸上凌語平坦的腹部，好像就在不久前，這里面還有一個和他有血緣關系的小生命，現在凌語的肚皮上只剩下細長的一道疤痕。

    “主人，很丑嗎？可以用藥消掉的?！?/br>
    “還行，”萬行衍把人翻了個個兒，拍了拍凌語的屁股，“你要是自己覺得不好看可以做一個紋身。”

    凌語往后撅了撅屁股：“您不介意別人在我身上弄紋身嗎？”

    “介意，”萬行衍拿起潤滑液，“所以我可以親自動手。”

    凌語：那那那那還是算了吧。

    此時，葉御和七零家。

    七零睡在左邊，葉御睡在右邊，小主子睡在中間。

    葉御：這叫什么事兒？主子你自己度良宵去了，有沒有考慮過我和七零？平常使喚我家七零就算了，大半夜還要加班，資本家的嘴臉也太惡臭了吧？

    七零：主子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明早繼續(xù)學步。小主子可比主子好伺候多了！

    人一旦開了葷就很難再戒掉，萬行衍和頭惡狼一樣逮著凌語不放，凌語被cao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這幾天連孩子都忘了。萬行衍等心滿意足地把凌語里里外外都cao成自己的味兒之后才給七零發(fā)消息讓人把小崽子送回來。凌語沒想到的是，這才幾天不見，他的寶子就學會了走路，雖然還是搖搖晃晃的，但不摔了。

    凌語驚喜地伸手，小家伙跌跌撞撞地走到他的懷抱里。

    “主人，你看見了嗎！”

    “嗯，”萬行衍說，“給七零加工資?！?/br>
    葉御要是在場心里準會咆哮：那分明是我的功勞！

    七零心軟，不舍得讓孩子摔，還沒碰著地就抱起來了。哪有這樣教孩子的，以后等長大一點兒非得弄進夜御好好鍛煉鍛煉。

    凌語高興地舉起小孩在半空轉了幾圈，忘記了自己“身負重傷”，腿一酸腳下打了滑，萬行衍反應快伸手也沒抓住他，眼看就要后腦勺著地享年二十三，幸而七零眼疾手快地把手里抱著的被子丟到凌語身下。

    凌語躺著的時候看著吊燈，心里想的是，cao，這被子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不會是自己昨晚尿了的那床吧。

    “凌語！”萬行衍生氣了。

    小家伙趴在凌語身上被護的好好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手腳并用地往前爬爬，摟住了凌語的脖子。

    萬行衍把一大一小拉起來，大的活蹦亂跳一點兒事兒沒有，小的癡癡地笑著流口水。許是好幾天沒看到萬行衍，小家伙對他也親切起來，伸手要抱，萬行衍無奈地接過這一坨小孩，手臂托著他的小屁股。小屁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枕著萬行衍的肩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