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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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時,主臥里的橙子味席卷著撲面而來。蘇琪收著腿坐在床上,他上身穿著顧念東的睡衣,下身是真空的。由于兩人的身材有些差別,所以顧念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顯得很空蕩,衣服下擺剛好遮住他的下體,露出白白的大腿。 顧念東的心跳加快了。 “我…我直接把褲子脫了。穿你的衣服,是因為我…我把睡衣洗了,沒衣服?!?/br> 其實真實的原因是,顧念東的睡衣上有可以舒緩蘇琪心情的味道。 “好的。”顧念東一步步走近床,他解開了浴袍帶子,翹起的yinjing上布滿爬山虎一樣的青筋,掛著的水珠從上面流下,滴在地上。 蘇琪的身體僵住了,這東西…真的要捅進自己那么緊縮的yindao里么?那天晚上是怎么做到的?一覺醒來,既沒有出血,也不覺得疼。 “我,我剛看完A片,就直接來了?!鳖櫮顤|和蘇琪解釋,“嗯,其實也不算太難,只要我高潮的時候多頂你一會,就可以成結(jié),之后我們保持不動大概五分鐘,嗯…然后我射精…就可以了?!?/br> 顧念東的臉上帶著不確定的微笑,可蘇琪的身體卻抖了起來。 “你怎么了?害怕嗎?” “誰說的!我當然不怕!”蘇琪的呼吸都斷成了小段,“我…我…我不怕…” “怎么了?蘇琪,你別嚇我,怎么哭了?”顧念東用指背揩著蘇琪眼角的水珠,不知道眼前這個嬌弱的omega為什么把顫抖著哭泣這個反應(yīng)提前到還沒開始zuoai了。 蘇琪被顧念東的那家伙嚇到了。小念東的長度和尺寸,都推翻了昨晚想象著和顧念東zuoai來自慰時的臆想。只是看到那個東西,他就會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天。 他倒期望現(xiàn)在的自己能深度發(fā)情,神志不清或許可以給他更多的勇氣。 “顧念東…”蘇琪撥開顧念東的手,頷首抽泣著,“說好的,你不會弄疼我,真的嗎?” “當然。我怎么敢弄疼你,你可是孕夫!這樣,你要是擔心,等會我一點一點進去,只要你感覺到疼,就抬起腳把我踹倒,這樣行嗎?你隨便用力踹我,把我踹下床都行!” 顧念東的描述讓蘇琪破涕為笑,他咬著嘴唇擦掉眼淚,有點嫌棄地看著他,說道,“貧嘴。我踹你?誰給我做標記…” 看著蘇琪笑了出來,顧念東才感受到寬慰。他盯著蘇琪看了一會兒,對方也會了意。他便掀開了浴袍,要扶著蘇琪的肩膀躺下。 “等等,我想坐你身上。我不想被你壓著。” “哦…但是我害怕你萬一,一個沒穩(wěn)當,全坐進去,被頂進zigong腔…怎么辦?” “哎呀,我心里有準兒,別廢話了?!?/br> 顧念東躺了下來。蘇琪深吸了一口氣,騎跨在他的兩腿之間,兩手把握住他的熾熱,“對了,你要多久才能高潮?” “我沒試過…可能…”顧念東想起了那個A片,“20分鐘?” “20分鐘?那不行!我們,不是說好三五分鐘的嗎?” 這點考慮,是蘇琪擔心顧念東過強的性能力會讓他支持不住,畢竟他會不停高潮。再有,兩個人貼著,時間那么長,怎么想都不像是標記這種正經(jīng)事,倒像是借著標記的名義…zuoai… “抱歉。我沒考慮這一點,那…你說怎么辦?”顧念東看著小念東皺起了眉,“要不這樣,我先用手弄一會,等到快高潮的時候,我再和你做?!?/br> “…你,怎么弄?” 顧念東的右手握住了小念東,避開蘇琪的目光開始擼動,“就這樣弄唄?!?/br> 蘇琪還是頭一次,實打?qū)嵉?,看著alpha在自己面前手yin——這場面比A片里震撼多了。顧念東的速度很慢,但從包皮的扯動上可以看出他很用力。他挺不好意思的,眼睛一直看著別處,從guitou的馬眼里開始流出來前列腺液,全都沾在了粗大的莖體上,大概過了五分鐘,他臉上掛上了紅暈,眼睛也有點睜不開了。 “嗯…”他輕哼一聲,放開了手,“我感覺快了,我們,開始吧?” 他雙肩支撐著上半身,看著蘇琪用手扶著自己的端頭,對準了被他的睡衣遮擋住的絕對領(lǐng)域。 蘇琪的女xue溫暖而濕潤,還在不斷向外分泌巴氏腺液。為了潤滑,蘇琪先撥弄了幾下,讓guitou在自己的陰戶里滑動,沾上了足夠的愛液。 很松軟的感覺。簡單的前戲弄得兩個人都很癢。 “不許看!”蘇琪將那里對準,在坐下去之前命令顧念東。 “這,衣服擋著呢,我啥都看不見?!?/br> “那也不許看,你把眼睛擋著…” “嘖…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這真是為難我胖虎…我擋著了?!?/br> 看顧念東拿手罩住了眼睛,蘇琪才咬著嘴唇,慢慢坐了進去。他感到自己的腔體被一寸一寸撐開,很硬,也很熱。 但是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 他似乎忽略了一點:omega在人類社會中擔任著孕育繁殖后代的工作,這樣的“使命”賦予了他們alpha和beta都沒有的絕對天賦:對于性伴侶的yinjing,他們有極高的適應(yīng)能力。即便是雛鳥,只要在前戲充足且兩相情悅的情況下,初夜也不會過分疼痛的。 就像現(xiàn)在,早在兩個月前的那晚,他的甬道就已經(jīng)將屬于小念東的一切記憶了下來,所以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顧念東,兩人交合的位置就像老朋友見面一樣,正在說悄悄話呢。 順利進入半根后,蘇琪微微后仰,guitou就對上了自己的敏感點。 “到了嗎?”顧念東撒開手喘著氣問,“我開始動了。” “閉嘴…”蘇琪一只手護著自己的肚子,“我來動。我知道在哪…” 于是,蘇琪在跪立和跪坐之間不斷切換,像只彈簧一樣緩慢而敏銳地彈動著。他覺得舒服極了…這個過程和他想象中的反差讓他情不自禁地扯起微笑。而身下的顧念東更是快要溺死在蘇琪這眼溫泉里。每一次坐下,guitou都沖破一切障礙頂向那塊褶皺,每一次立起,兩瓣肥厚的rou片都圈住自己的分身依依不舍,就像孩子那樣撒嬌,皮膚直接接觸時真實的摩擦感更讓他瘋癲。他該感謝蘇琪換上了他的大碼睡衣,衣角在他小腹上的飛揚和停落帶來的瘙癢恰到好處。而兩人連接的地方,正是因為目無所及,才有了足夠的留白,讓他在狂浪般的情潮里依舊可以浮想聯(lián)翩。 他突然間,很想立起來和蘇琪接吻。這是一個尋不到源頭的希冀,觸不可及,像影子一樣融進蘇琪衣襟之下浮動的黑暗里??伤粸榇税脝剩拖衲承┙塘x的虔誠信徒一樣,傾盡一生日夜誦讀禱告經(jīng)書,遵守三皈五戒,只是為了在靈魂出竅之日得到他們心中的主的超度,以此心滿意足,再不敢想主索要更多。 他那充滿戾氣而長久孤獨的guitou,此刻被蘇琪圣母般的軀體所赦免,得以探進一片想象之外的桃花源,在那里像重見天日的盲人,親吻著柳亸鶯嬌的桃花花瓣。 聳動了幾十下后,不過度過了兩分鐘,蘇琪就到了。他的動作像飛流直下的瀑布分支出溪流般放緩,每一次落下都讓花蕊和顧念東的guitou充分貼合,接觸,磨動,輕捻,每一次起身,都像將死之人渴望九轉(zhuǎn)還魂丹一樣渴望緊接而來的下墜。他和顧念東不同,骨子里是個食髓知味的可憐人,故而因只能用yindao納合顧念東一半的yinjing而難過,他天馬行空地想,如果現(xiàn)在自己沒有懷孕,那這龐然巨物就可以全部進入自己的身體,開啟那塊福地洞天。但不間斷的快樂,那些源源不斷的快感又讓他身體的每個細胞柳寵花迷。 所以他在難過和快樂中浮沉著。 因得不到而瘋狂搔動的心情最后千回百轉(zhuǎn)還是轉(zhuǎn)向了自己無法欺騙的xue口上。糖漿一樣的蜜液在一次次的抽離和包容中從兩人的親密無間里投機取巧地流出,于顧念東看來,這正是圣水灑向干涸的土地,他瘋狂地吸食空氣里橙子味的氣味分子,把它們永久地囚禁在自己逼仄的鼻腔中。 在最貼近zigong的溫暖之中,顧念東去了。蘇琪的那不斷收緊放松的魔窟不停地向他索要上供的貢品,他便睜開無辜的雙眼,逆光看向圣女光輝的輪廓。 “蘇琪,我高潮了?!碑斔暮>d體在上百次收縮后充血膨脹時,他向蘇琪呼喊。 “嗯…我現(xiàn)在,還在去,快,快標記我…” 身上的人吐著溫熱的香氣,磨動屁股時上身已經(jīng)停下律動。他連直起腦袋的氣力也不剩,合著眼皮波浪似的起伏著胸腔,肚子和小腹。他覺得頭暈,不得不在風浪過后尋找一扇牢穩(wěn)的圍欄——顧念東的鎖骨,他將手撐在那里,給自己斷線風箏一樣的身體一個支點,才不至于化為一灘橙汁。 “啊…你,你討厭…好脹…” 那個被自己貪戀的繡球滾著滾著成了大雪球,在有限的,狹小的阡陌上緊緊卡住,擋了山洪奔流的去路。 先是下面猛地一痛,可塑的身體就領(lǐng)會了這個信號,那些原本不斷收緊的柵欄開始對那飛天隕石般的龐然大物退避三舍,由此,才得以叫蘇琪喘了口氣。 “成結(jié)了,你好緊。”顧念東的手攀上蘇琪綿軟的手背,“休息一會兒?!碑斔胍咽痔缴咸K琪平緩的肚皮時,卻在下方摸到一處突起。 “這…”顧念東撩開了衣服,三角狀的平原上出現(xiàn)了一處沙丘,把手罩上去撫摸,接收到的觸感竟是從自己的下身上傳過來的。 “你還驚訝!你有臉驚訝,還說不會弄疼我…顧念東,你混蛋…好痛…” 碎玉砸向自己的身體,冰涼的觸感從一點波及全身,如同站在蒙蒙細雨之中遍體沁涼。顧念東慌慌張張支起上半身,這倒牽動了下身的鈴鐺,雪球在小道上滾了半圈,疼得蘇琪梨花帶雨。 “對不起,對不起。蘇琪…這,我也不知道自己成結(jié)之后有這么大,我不動了,很快就能好,我,我馬上就射?!?/br> 蘇琪渾身的氣力都集中在腹腔里感受火爐燙烤似的疼痛,腿和腰沒了力氣,上半身像百尺高樓一樣斜向顧念東。 他不再動了。顧念東的話倒是真的,他的結(jié)大到讓蘇琪原本微微凹陷盆腔腫脹到比rufang還要高。現(xiàn)在只有相對靜止,他才能不驚動蟄伏的疼痛,于是快感又星火燎原般攀上大腦中心處的橫溝,占據(jù)了高地。 “不要動了,就這樣,讓我休息一下…” 看到蘇琪終于停止了哭泣,顧念東可算舒了口氣,他想著,自己也該和蘇琪聊會天,這樣的時候真難得,蘇琪能像只綿羊一樣溫順,安靜,軟綿綿。 “蘇琪,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 體會高潮余浪的羊羔根本沒力氣反抗反駁,也不愿再抗拒給予他香甜牧草的牧民。他解開前三顆衣扣掀著衣領(lǐng),顧念東的睡衣就像他滑滑梯一樣的上軀上滑下,環(huán)繞著二人隱秘的卯合的rou身。 “你是個流氓…昨晚不是才摸過…”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流氓?” “就說就說就說!你不光是流氓,而且還是傻瓜,話嘮,變態(tài)!你嘴笨,自以為是,工賊…” “你越這樣挑我的毛病,就說明你越在意我?!?/br> “哼,臭美。像你這樣毛病這么多的人,我怎么可能在意你!” 當顧念東微笑著,又觸到那兩團稚嫩的柔軟時,眼睛卻滑向了蘇琪一起一伏的肚子。他們的孩子,說不定在剛剛的風暴中翻了個身,依舊貼靠在熱墻上做夢呢。 “蘇琪,你的肚子,像天鵝絨一樣。” “壞人…摸著我的胸,想著我的肚子。我不信你。” 顧念東引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你摸,我的乳暈,是不是比你的硬?” 可蘇琪沒心思摸那顆黑葡萄,也沒來得及把“混蛋”罵出口,就被顧念東和自己同頻的心跳噎住了。 兩只精靈的隔空跳動,順著皮膚紋理,走過曲折手臂,振動得讓蘇琪發(fā)麻。 “顧念東,我們到底是在zuoai,還是在做標記?”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蘇琪,你的胸好像比昨晚又大了一點,好軟,不知道是不是我高潮得眼花了?!?/br> “你是個瞎子。還眼花,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玻璃珠彈了!” 二人靜下來,同呼同吸,聆著潺潺的雨聲式微,最后在共同的喘息里,那雪球終于一點點化開,乳白的雪水沖涌著微道。那雪水更像是溫泉,流動時還有汩汩的聲音。 在他最后提起身體時,溫泉和甘露都嘩啦啦流了出來,灑在床單上,可不比蘇琪昨晚流出的愛液少。小念東的周身如同在酸奶中攪動過,還像比薩斜塔一樣在空中彈動。 “你還沒軟,流氓…”蘇琪歪倒在了顧念東身邊,手按上小腹,那可算是凹下去了,擠壓時也不再有憋尿似的疼痛。 “你那里現(xiàn)在不流水了吧?” “…沒了。成功了,笨蛋?!?/br> “好好好。成功了就好。你看,第一次嘗試還算是順利,以后我們就越來越有經(jīng)驗,越來越熟練了。” 以后...不算上這一次,以后攏共也就再體內(nèi)標記五次而已。這蠢貨倒說的好像能一直這么做下去似的。巨大的性高潮讓蘇琪覺得疲倦,他的整個yindao里都填滿了顧念東的jingye,大腿微微活動就像擠沙拉醬一樣擠出好多,而且還有黏糊糊的聲音。 他只睜開一只眼,看著顧念東球棒一樣的莖體間或揮動。他的女xue還沒有完全閉合,因為小念東的個頭過于傲人,他可能要等到那些jingye都自由地全部流淌出來,才能夾著大腿復(fù)檢似的撮緊yindao口,讓陰戶恢復(fù)作戰(zhàn)前的緊致。 “以后是不是每每搞一次標記,就得洗一回床單…真麻煩。” 蘇琪盯著頭頂?shù)姆綗?,顧念東大概太累了,沒有回他的話。 又過了一會兒,他那里總算軟了下去。蘇琪也注意到,自己像個偷窺狂一樣看了顧念東的裸體那么久。他昨晚也是這樣,睡前偷瞄顧念東的肌rou,揉胸后偷看顧念東勃起的高度。 自己是有毛病了。 不過顧念東現(xiàn)在倒安靜的有些詭異。他平躺著一動不動,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像是哮喘發(fā)作了一樣。蘇琪微微撐起頭,只見顧念東眉頭緊鎖,下巴頦顫抖著,額頭上掛滿冷汗。 是...冷么?蘇琪抬手在空中揮了揮,他一點不覺得冷啊。 “喂,流氓,蓋被子啊?!碧K琪提醒他。 顧念東被這聲音打斷了自己對身體突發(fā)不適的調(diào)整,他硬撐起上半身,但蘇琪注意到,他的兩條胳膊在使力時都在打顫。顧念東把被子扯開往蘇琪身上蓋,動作緩慢地像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你傻啊,我讓你自己蓋?!碧K琪用手擋著被子。 “啊?那對不起,我還...以為...”他像一枚秋風里飄落的枯葉一樣逐漸軟在了蘇琪身邊,半張臉緊壓著床鋪,表情痛苦不堪。 這次可得實打?qū)嵉負牧?。蘇琪看著顧念東虛脫無力的樣子,焦急地喊了出來。 “喂,傻子,你不是要死吧!” 他用手搖動顧念東手臂上的肩膀,后者只用一個痛苦的表情作為回應(yīng)。 “顧念東,顧念東,你,你起來,你別裝死!”蘇琪用手擰著他手上的rou,“顧念東…念東!你不要有事??!” 聽到最后一個稱呼時,顧念東終于有了一絲力量從鬼壓床般的疲憊里睜開眼睛。蘇琪急壞了,他的頭靠在顧念東的胸口,左耳聽肋骨下的心室跳動。 “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緩一下,就好了。”他摸了摸蘇琪的腦袋。 “你他媽嚇死我了!頭暈至于這樣嗎?我還以為你心肌梗塞了!怎么和我做個愛有這么大的威力么?”蘇琪立起身,握著拳頭像打棉花一樣砸在顧念東胸口上。 “你,你也承認我們剛剛…是zuoai了?!?/br> “才沒有…”蘇琪又躺了下去,“標記就是標記,我才不會和你zuoai?!?/br> 顧念東用的是“也承認”,這也就是說,從最開始,他就在心里把剛剛的事認成了zuoai。 他…那么想,和自己zuoai么?蘇琪稍稍縮了縮腿。 “顧念東…你會不會嫌棄我是雙性人的身份,覺得和我做很惡心?” “誰說的這些混賬話?你是我孩子的mama,我當然不嫌棄,我喜歡你是雙性人,也喜歡和你做?!?/br> 顧念東直白的表述像一只蝴蝶撲棱著翅膀飛進了蘇琪尚未平復(fù)的心臟。這是他遇到的世間頭一個人夸獎他的雙性體質(zhì),喜歡他是個雙性人。 “行了。量你也不敢嫌棄。誒,你現(xiàn)在?!碧K琪的手搭在顧念東濕漉漉的額頭上,“還哪兒難受?” “我這都是小事,就是頭暈,然后有點胃疼。我都好了。” “胃疼?”蘇琪的手滑向顧念東的肚子,褪情之后,他又逐漸恢復(fù)了手腳發(fā)冷的狀態(tài),他的手掌像冬月河面上結(jié)的薄薄的冰層,激得才從熱潮里上岸的顧念東一哆嗦。 “沒事了。我看看…還不到一點鐘,你好好睡一覺。家里沒菜了,我去門口商場買菜,你這幾天都不好受,今晚給你燉鍋雞湯補身體?!?/br> 說罷顧念東就坐起了身。他還是頭暈,但已經(jīng)比射完精那會好多了。他的衣服還在回廊洗手間的洗衣機上堆著,走到門口時,肋骨往下的上腹部又開始鈍鈍的疼。 頭暈…可能是因為和蘇琪的云雨讓他舒服過了頭,至于胃疼,他這段時間總有,程英準備新開galgame,工作室的四個人個個忙得四腳朝天,顧念東又是那種一投入工作就廢寢忘食的人,他基本不吃早餐,午飯晚飯也都是在公司那邊吃外賣,再著急忙慌趕回家給蘇琪做孕餐。作為組長的安槐提醒過他多次,要他別那么拼,哥兒幾個都理解他家里有個老婆要照顧,他壓力大,休息不充足,還有飲食不規(guī)律,老是犯腸胃炎??深櫮顤|自己也沒在意過,一想到家里有個蘇琪等著他來投喂,等著讓他每晚坐在身邊聊聊天,摸摸肚子,他的眼里就能泛出光,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有使不完的勁兒。 今天許是自己大半天沒吃飯,又成了結(jié)消耗體力,有點低血糖了。 又沖了個澡換好了衣服,顧念東把客廳餐廳的窗子打開了一半散散信息素的味兒。又想起主臥的床上跟灑了水一樣沾著有自己和蘇琪的體液,便轉(zhuǎn)身返回,囑咐了一句,要蘇琪先睡客房,等他買菜回來,他來洗換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