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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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中午,顧念東和韓飛早一步下樓取外賣,兩人少有的獨處。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湊到正在修改人物立繪的安槐身后,用很不在意的口氣問:“老安啊,…咱倆最近是不是找個機會坐下來聊聊天?我都好久沒和你單獨吃過飯了。” 醉心于工作的安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數(shù)碼板,他的beats耳機音量開到最大,嚴絲合縫地罩著他的側(cè)臉,將程英的提議一字不落地擋在了耳外。 但程英卻以為,安槐已經(jīng)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他鼻子發(fā)酸,失神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那個失落的夜晚,程英在酒吧里痛飲,醉到拉著酒保的手失聲痛哭,哭到昏天黑地,在廁所的水池前幾乎把胃里的酸水全部嘔出來,然后虛脫的他就在吧臺睡著了,醒來時,安槐正頂著黑眼圈夜駕于回家的馬路上。 程英硬撐著從車后座上坐起,于后視鏡一看到安槐漩渦般的憂容,他就不能收的住心里的悲傷,在車子行駛發(fā)出的呼呼聲里對著安槐聲淚俱下。 “安槐,我是不是特別讓你討厭…?” 車子減速后停在路邊。安槐從駕駛座上下來鉆進后座,他擦去程英眼角的熱淚,抱著他,把他混沌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掌安撫他掛滿淚水的臉。 “安槐…”程英緊緊抓著安槐的手拉到自己下巴上,“我,我心里堵得難受,你能不能別煩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給你添麻煩了,你不要不理我,除了你,還有誰愿意搭理我這個神經(jīng)病…” 安槐不知該如何安撫難過的程英,他把程英的臉擺正,俯下身不停親他的額頭,沒過多久,也難過地涌出了眼淚。只有在這時,他敢這么做,把他每日想對程英做的事做出來。 “英哥哥。我怎么會不理你…我喜歡你,你什么時候在乎在乎我呢,我愛你愛得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程英將昨晚醉酒后的事忘了個一干二凈,接過安槐送來的醒酒湯時,他只是客氣地說了句“謝謝你老安,昨晚又麻煩你接我了?!?/br> 而安槐的心早已冷透,只字不提昨晚車里的事,接過空杯子,面無表情地離開,繼續(xù)二人各自的生活。 提了,又能怎樣?他程英無非講一句“喝醉了誰不是滿嘴跑火車?”,一筆帶過。他不會負責(zé),四年來,安槐沒有見程英對他口中的任何一個露水情人負責(zé)過。 那么對著自己自然也是這樣的。更何況,自己還是和程英朝夕相處的室友,他更不會在乎自己,就像活人不會在乎自己有沒有呼吸,天上是否掛著顆太陽。也許某一天,自己從這房子里消失了,程英都是無所謂的,因為房子里的氣味也不會變,他從來分不清什么是槐花,什么是桂花。 安槐覺得,此生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程英,愛上了一個不回家的人,愛上了一個在情場上善于逢場作戲的人,愛上了一個錦陣花營之中的風(fēng)月子弟。他之所以在大四時和女友分手,正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對于程英的感情已經(jīng)失控了。 可程英根本不是周瑜。他有周瑜的雄姿英發(fā),卻沒有周瑜的用情專一。而安槐,想做周瑜也沒這個機會。安槐想,兩個男性alpha怎么走到一起呢?更何況,他和程英相比,一個是田野里的泥土,一個是夜空中的星星,他配不上程英。 他隱忍三四年的情思,在程英酒醉亂性之際,全部幻化為無望的愛和怨恨,和欲望矛盾地嘶吼著。 程英的眼淚沾濕了他的胸口,他抬手撫摸著哭泣之人顫動的后腦勺,悠悠吐出他最后的真心:“程英,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可你,也從來沒有在意過我?!?/br> 他猛然用力,翻身把程英壓到身下。程英雙唇微顫,潮紅爬上眼角,努力了幾次仍是沒能將那三個字說出口,只是與他輕碰了下唇,低聲引誘。 “今晚,你是我的。別推開我?!?/br> 安槐跨坐在程英的小腹以上,用柔軟的臀部前后摩拭著,程英的那一根比想象中硬得快得多。安槐腦里閃過一個念想,不是都說男人喝醉了酒硬不起來嗎? 看來這情況也是因人而異。 下身廝磨著,上身緩緩解開了睡衣的扣子,露出沒什么肌rou的軀干。 “總得是你cao我吧。我雖說是alpha,倒還從來沒cao過別人,有次我做夢,夢到我…你壓在我身上,好不顧情面地狠狠干我,我哭我喊,你都不做聲,也不收力。程英,你一會兒會這樣嗎?…你要是這樣也沒關(guān)系,我不會怪你的…” 安槐先跪立著,把自己的褲子脫到膝蓋窩,又解開程英的皮帶和拉鏈,將他的一柱擎天拿在手里,對準(zhǔn)了身下的小眼,就要坐上去。 “等等,安槐?!背逃⑽⑽纹鹕习肷?,看著二人即將交合的晦暗處,“不做潤滑,你會疼的?!?/br> “…還是你有經(jīng)驗,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舒服?” 這話的后半句透著純粹的發(fā)問,就好像大學(xué)時,安槐向程英請教的譯文問題,這說明在安槐的潛意識里,他把程英放在需要被伺候,被關(guān)照的高度上。 程英心里,一下子就被一把匕首狠狠地剜了一片rou下來,他方才想起自己回來時筆記本電腦上的周瑜小喬小別相會,還有那一夜夜的默默等候和殷切期盼。 安槐心里,一直都有他程英的位置。想通了這一點,程英心里又有了無盡的話可以說,或許可以一邊歡愛一邊向安槐解釋,把他的告白娓娓道來。 “先要擴張,家里沒有潤滑油,也沒有潤滑乳,我用手吧…行嗎?” 安槐緩緩滑落的眼淚加深了這個親昵的動作,他哽咽著,用帶著些許命令意味的語氣哀求:“…是你cao我,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槐槐,你別哭。你這樣子流淚看著我,讓我不知道怎么辦是好?!?/br> 程英慌張地安撫起跪坐的安槐,但是并沒有效果,他時不時的啜泣變成持續(xù)不斷的低聲哭泣,他眼睛禁閉著,用牙緊咬著拳頭,想要竭力制止。房間的燈光也隨著他的啼噓而朦朧淺淡了。 程英坐起來,一手將安槐攬到身體前,下巴抵著安槐前胸,抬眼訖情盡意地望著,他拉著安槐的右手,往自己那兩瓣夾緊的臀rou里探索,四指深入股縫,越往里夾勁越大,最長的中指率先探到那從四周往中心皺縮的軟皮,干澀無比。 觸到褶皺的菊蕊時,安槐的手指想奮力掙脫那里,他驚恐萬狀地看著對方,然而程英依舊強硬地要對方繼續(xù)深入。 “程英!你這是…” “槐槐,你上我好不好?你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錯?!?/br> “可是…我們兩人之間,你確定要我做攻嗎?” 一絲一觸就破的興奮在二人間流過,于是程英更堅定地回答道:“嗯,我想要你上我?!?/br> “好…程英,謝謝你。” 程英把臉貼向安槐的胸口,嘴唇在他細嫩的皮膚上摩挲,“你身上的味比我好聞,你知不知道,我特別喜歡公司飯?zhí)玫幕被ǔ吹?,每次一吃進嘴,我就老想起來你。安槐,我能叫你槐槐嗎?” “隨你便?!卑不标H上眼睛,仰著脖向天花板吐出幽幽香氣,程英正用嘴嘬他立成塔尖的rutou,一邊嘬一邊用牙齒輕咬乳粒,“程英,我比不得你在外的那些姘頭,我長得丑,又不懂在床上怎么搞能讓你好受,你明早不要在醒來之后把我踢下床就好了?!?/br> “唉...槐槐,我程英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個爛人么?” 細長的中指微微用力,第一個指節(jié)就鉆進了花蕊里,程英的后面又緊又干,根本不是要zuoai的意思。除了腸壁內(nèi)側(cè)的紅溫,竟然一點腸液都泌不出來,他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指,就能感覺到四周的干rou被指紋帶動著打轉(zhuǎn),程英這時胳膊緊摟著程英窄小的肩膀,擠著眼,連個哼聲也不出。 他渾身上下,除了身前的陽物抬著頭,擠在二人肚皮之間,再沒一處是為歡好做了準(zhǔn)備的。安槐也不在一支樹杈上吊死,他轉(zhuǎn)了陣地,開始用手指擺動著,玩握程英的命根,半分鐘不到,程英的馬眼上就掛了精出來,他才蘸著露水,又把手放回到后面的蓮花的花心按壓。 有了jingye的潤滑,擴張才更加順利。當(dāng)程英的后庭敏感地收縮時,安槐覺得自己宛如在一個醒不來的夢境之中。 自己…要得到程英后面的第一次了?這比占有他別的一切都更讓安槐瘋狂。從愛上程英的一刻開始,他就知道程英是匹脫韁的野馬,他這樣脾氣溫柔的主人是無法馴服的。 狂奔在草原才是野馬的夢想,而不是桎梏在馬廄之中喪失自由。 但是在兩人之間做受,是程英主動提出的。他這樣一個驕傲放縱,走到哪里都要眾星捧月的人,居然愿意委身于自己這種丑陋猥瑣的男人身下。 “程英,你真的愛我嗎?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你這樣英俊,又有才華,不像我,我什么都沒有,能和你做朋友這么久,我已經(jīng)覺得不可思議了?!?/br> “怎么會?槐槐,你不要貶低自己。你從來都是個很溫柔的人。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我的起居,遷就我的脾氣。我再也找不到比你對我更好的人了?!?/br> “你是在騙我嗎?程英,都到了這個地步,你不要再花言巧語了,對我說幾句實話,我不會難過的?!?/br> 說著又兀自哭了起來。有了前列腺液的潤滑,安槐得以插入第二、第三根手指,三個指頭像鯉魚尾巴似的在狹窄的腸道里擺動。 “我有好些心里話想對你說。我程英不是你夢里那樣的混蛋。啊…槐槐,你慢點,你太用力了?!?/br> 指肚深入幾厘米后,安槐勾著手向上摸,探索了半天,找到一塊如同山路中小石潭一樣的地皮,需得膽大心細之人用手指輕攏慢捻,穿過堆折的峭壁,才能探到這片幽境。他用中指在那塊仙地上打圈兒,剛一用力,懷里的程英就“啊”的嬌叫出來,后xue越發(fā)收緊,仿佛要把安槐的手指鎖住一般。 “原來alpha后面的這條道是這樣的,程英,找到你的前列腺了。” “槐槐,你是不是要直接進來...你要內(nèi)射嗎...”程英雖仰著頭,卻可以感覺到安槐的硬物架在兩人體間,安槐的陽物粗壯的好似玉柱,yingying的戳著他的肚皮,而他的那東西,勃起時雖說比安槐的大了一圈,但剛剛他泄過一回,那玩意就像疲軟的死魚,根本抬不起頭。 “…槐槐,我沒病。我什么病都沒有。而且我壓根沒醉。你相信我啊…啊嗯…我喜歡你,你標(biāo)記我吧?!?/br> 安槐把三根指頭并攏,逆時針轉(zhuǎn)了一圈,像給鬧鐘上緊發(fā)條一樣拔出來后又原位插進去。 這是自打大學(xué)時陰差陽錯地給程英咬了耳朵之后,安槐第一次聽到程英說出這句話。在夢里和程英歡愛時,都不曾聽他開了金口說予安槐聽,這會春夢成了真,聽他說喜歡自己,安槐不覺欣慰,只有委屈和怨恨。 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后,那三根石柱開始像玉門猛攻,程英這才開始泌出源源不斷的腸液。安槐將五只指頭撮成錐狀,插在洞里,收著指甲,生怕刮傷了那里的嫩rou,這樣一進一收,算是徹底將xue口闊開了,牽出手時,瀝瀝啦啦滴了一手的浠水,漲出濃厚的桂花清香氣息。 原來一向最干凈清新的桂花芳香,情致深處,也能恣肆如狂浪,甜膩的叫人昏昏沉醉。 他用力擼了兩下自己的yinjing,托起程英的屁股,把guitou對準(zhǔn)了股道,并沒有cao之過急,而是先使著陽峰在山谷里逡巡兩回,把花蕊處流出的花汁水涂抹均勻,才停到道口,緩緩用力頂入。 “嗯...槐槐...哈嗯,我...有點痛…”剛吞入guitou,程英的手就扒拉著安槐的背,他臉紅耳赤,雙眼發(fā)紅,脖子發(fā)熱,一直半弓上軀著哈氣。安槐掰著他的下巴和他吻起來,由此來平息他的慌張。 然而磨進去半根,程英才緩過來神,剛剛哪里是疼呢?明明是自己爽得失了神,錯把高潮當(dāng)成了疼痛。從安槐用手指jian自己的后xue開始,那里就瘙癢得難受,好在那陽峰將花道撐滿一分毫一分毫地頂開,這才抒解了后方的一點點不適。 程英想不到自己的身體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想今夜自己肯定免不了吃著疼痛,可安槐的手法溫柔極了,從頭到尾他都不覺得疼。 待到那堅挺送到根部,安槐在此等yin興之中想著,程英不知和多少麗人用這種方式交歡過,自己恐怕是最登不得臺面的一個,而且還是攻,今晚一過,明日二人連朋友都難做了。故而一番春興和滿目蕭然同時從心里生出,幾年來隱忍的暗戀都在此時傾瀉而出,讓他緊緊抱著程英淚流不止。 勢頭換到程英這里,在安槐頂進身體的一剎那,他就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桑拿房里,通體濕熱,不受控地一路直上,讓他期待著被頂進身子的最深處。雖說他和安槐住在一起后就再也不曾和別人打過炮,可大學(xué)時他的集郵式戀愛也讓他經(jīng)歷過數(shù)不勝數(shù)的春事。omega們的嫩屄,他算是見多識廣如數(shù)家珍,但從不知alpha的后庭在被插入后是如此感受。 男性alpha后方的xue口,本不為歡愛而生,因而極度狹窄柔嫩。當(dāng)整根陽物全部插入后,安槐掰開程英飽滿的兩瓣臀,托著他的腰,研濡漸漬,上下曳動,猛烈的快感要他將乎失控到把程英頂穿,可他一聽到程英嗚嗚的哭聲,心就軟了,懷疑是自己動作大開大合忘了深淺,弄疼了他。 “你疼嗎?程英?”安槐不再使勁,把程英整個身子輕置在胯骨上,兩人身子面對著,緊緊夾著程英高熱的性器,經(jīng)了剛剛的舒緩搖動,深耕到閨瑋蕊心,淺犁著前庭陽腺,左沖右刺,那塵根又勃起,兀自吐了些清水出來,樹立在小腹前。 “程英,做到這一步,我也不想瞞你,我喜歡你,可也對你失望透頂。咱們不過…這一夜的交情,明天陽光一照進這屋里,我也跟你斷了,我會在外面找好房間,過幾天…就搬走。” 聽聞安槐果然也對自己有情有義,程英頓覺下身的快感又增了幾分,可又聽到安槐對他厭煩疲倦,打算搬走,宛如晴空霹靂,趕緊口齒不清地表白:“槐槐,我愛你啊!你說,我做什么才能把你留?。课覐拇髮W(xué)時就愛你,我沒騙你的?!?/br> “…你要我怎么信你?程英,我是有尊嚴的,你床伴滿天下,恐怕里面沒有幾個是像我這樣子其貌不揚,笨手笨腳,又是alpha的吧?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過把我當(dāng)成個新奇的玩樂,當(dāng)成醉酒之后的泄欲的工具人,我實在不想這么下去…你說你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罷,我不想越陷越深了?!?/br> “槐槐…看來咱倆之間誤會很深?!背逃㈤]著眼喘了兩口,嘴伸向安槐左邊的耳垂,在咬下去之前問,“…你要怎么樣才肯相信我現(xiàn)在是頭腦清醒的呢?” 半顆虎牙咬破了耳垂,一小陣清涼的液體注入安槐指甲蓋大的腺體里,他登時通體酸軟,喉嚨間“嗯嗯”細喃,欲望又順著被腺體標(biāo)記的動容而爬了上來,他推著程英肩膀把身子向后方傾斜,插在身體里的rou柱轉(zhuǎn)換了角度,頭部直直頂?shù)匠逃⑼煌惶鴦拥那傲邢偕稀?/br> 這是安槐這輩子第一次被別人腺體標(biāo)記,連帶著他的初吻和初夜,一同給了這個他得不到的人…他從不曾見過今晚這般英俊的程英,也從沒有福氣感受到如今晚他對自己的溫柔,可安槐知道,程英的溫柔里帶著倒刺,他想無限接近,卻不敢真的觸碰。 “就這樣吧?!卑不彪p手把扶著程英的肩胛骨,眼里是說不盡的桃紅,屁股在床褥上磨碾起來,“只這一晚了…” 安槐曇花一現(xiàn)的霸道和緊隨而來的失落,讓程英徹底明白,不管他今晚說什么都無法消解安槐心里的積怨,看來只有那個方法。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動作也果決硬朗起來,將安槐胳膊扯住,自己仰面向上躺臥,安槐俯臥在程英身上,兩股在他兩腿之間抽插鉆營,每次深入都要直直捅進花莖根底,惹得程英嘴里胡言亂語,一會說,“安槐,太深了,慢點。”,一會又貓兒叫春似地媚叫,“槐槐,你,你要干死我嗎?哈啊,啊嗯…”。看著這樣子嫵媚動人的程英,安槐也一聲聲回應(yīng)著“英哥哥,英哥哥…”把那一直沒膽量叫的詞兒一股腦兒喊了出來,兩只手總也不安生,止不住地想去擼動程英的那里,便把褐紅色的guitou攏在手心里,兩只手握住包皮,插入時,那手狠狠地向根部擠,拔出時,手推著包皮往上提,一趟又一趟地噴精出來,都像奶油一樣,掛在安槐的胸肌上,隨著他的搖擺而晃蕩著。 二人好似一對錦鯉,隨波逐流,嬉水同歡。安槐將手放在程英平坦的小腹上,用力到恨不能把睪丸也頂進去,此時低了頭看,程英的肚子分明被自己頂?shù)猛构钠饋?,從肚臍到恥骨,都隱約是自己性器的形狀… “槐槐,原來你在床上…和你平時相差這么多,你好猛啊…嗯嗯,你技術(shù),真好…” 聽到程英屈服式的葷話,安槐只覺得自己身下的孽根又粗了幾分,他向前爬動了一截,讓整條陽具都浸在程英的癢xue里,感受他的腸道深處猛烈的收縮和夾吞,將他帶上高潮的巔峰。 “我也不知道,原來進入你的身體是這種感覺。說實話,你被上的樣子還挺可愛的。你有沒有想過,你睡過那么多人,也有這樣被別人睡的一天,而且還是被我睡?” “…啊啊啊,我到了,我要到了,你感受到了嗎?我,在高潮…” 突然,程英左右掙扎不停,嘴里的喘息化作急切的悶哼,陽物牽連著后xue一緊一松搏動。他的身體好像漂浮懸起,高潮至極,是他無力承受的極度狂喜,喜到他再度簌簌落淚,嘴里哭求著,“槐槐,射在我里面…” 安槐到了極限,但他強收著射精的關(guān)口繼續(xù)輕柔地點觸程英的xue心,趴伏在程英身上貪婪地吸食他的花香,過了一會兒,他不動了,也不把陽物拔出來,就這么連接交合著,他們同時放緩了呼吸。 程英心里生疑,不明白為何安槐遲遲不射,還停留在自己身體里一動不動。他早就沒了力氣,由著安槐親吻他的乳珠和鎖骨。突然間,自己的小腹下處出現(xiàn)了灼痛感,他惶惑地伸手向下摸,那里是安槐的guitou,正在一點點膨脹,攪動噬咬著自己直腸腸壁的軟rou。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過電似的流遍他全身,他手撐著想逃,可身體只往上挪了一寸,下身和安槐的牽連處就扥出劇痛,好像有只手從他的谷道直入,把他的五臟六腑都向外用力撕扯。 “等,等一下,槐槐,你要成結(jié)嗎?我,我那里很小…”程英疼得翻著白眼,臉頰上的肌rou抽動著,背向上弓起,雙肘使勁全力擠壓著床鋪,兩只手腕像被點了xue,僵硬著似動非動,他這才明白安槐方才為何紋絲不動,原來是在等待成結(jié)的時機。安槐看到他這副痛苦的樣子,alpha內(nèi)心的保護欲被激起千層浪花,他雙手按著程英的掌心,同他十指相扣。 “別怕,馬上就好…”幾滴溫?zé)岬乃樵以谛乜?,安槐不知那是自己的汗珠還是他的淚滴。他咬牙硬撐著,直到那團硬rou不再脹大,才虛弱地睜開眼,嘴唇翕動著,零零落落地問出話來。 “程英,你能讓我相信你真的愛我么?” “槐槐,大學(xué)時,你是第一個給我做腺體標(biāo)記的人,我有個愿望,我希望,希望第一個為我做腺體標(biāo)記的人,和我親自永久標(biāo)記的人,是同一個人。請你相信我,槐槐…我愛你。我一直愛你?!?/br> “好?!卑不庇昧ξ罩逃⒌氖郑澳强磥砦医裉斐山Y(jié)成得對了。只不過,你得忍一下痛…” 兩人如此壓伏,肌膚相親。omega的zigong腔,生來就是用于承載成結(jié)時的陽結(jié),而男性alpha體內(nèi)沒有zigong腔,安槐硬生生在程英的直腸甬道里成結(jié),就是用個拳頭大的東西卡在他脆弱的腸道里,他哪會不痛?幾分鐘下來,他渾身的精力都被掏了空,喘息的聲音小得像蚊子。身體里的rou團終于松了勁,放開了他嬌嫩的后xue,一點點xiele氣,隨即嗚咂的水聲在二人卯合處響動著,暖暖的水流沖進了身體的深處。 安槐香甜的,溫暖的jingye是傷痛過后的安撫,程英有種被心愛之人征服的歡愉。安槐挺了兩下腰,把jingye全部射進安槐的身體里,直到陽具軟得像蝸牛,他才一點點退了出來。 程英的肚子咕咕響了一聲,他覺得有些尷尬,把兩只腳蜷縮著,手心顫抖著扯了被子的一角蓋在下半身,“槐槐,不要走了。留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吧?!?/br> 然而安槐卻掀開了被子,提起程英一條纖細的腿。只見他的后庭一片猩紅,yin水淋淋,嬌軟的xue口邊沿腫得好像中了毒,腸rou外翻著,輕易就可插入三四根手指,合都合不上了。 被如此凝視著軟爛的私處,程英的臉好似有火在燒,他微微蹬了蹬腳從安槐手里掙脫,那條腿重重砸在床上,“不好看,別看了。我一個大男人被cao成這樣子,好羞恥啊?!?/br> “抱歉…我第一次,可能力道掌握的不好。男性alpha的后xue在zuoai之后都是這樣的,你不惡心,你很好?!卑不标P(guān)了燈,成結(jié)之后他也人困馬乏,歪倒在程英身邊,抬起程英瑟瑟發(fā)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深深呼出一口氣,自腺體里發(fā)出足夠的信息素來把虛弱的程英包裹著。 這樣安靜的溫存,是安槐做夢都渴望的,現(xiàn)在他就躺在程英可靠的懷抱里,被他的體香吹拂,卻覺得不真實。他多么希望這一夜能長一些,能讓他在程英的愛里多依偎一會兒。 這是他可以擁有程英,也可以被程英擁有的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夜晚,他甚至都希望,明天的太陽不要升起,他不知別離時刻,自己能否給程英留下一個體面的樣子。 他鼓起勇氣,把身體向程英的懷里縮近,這個細微的舉動被程英察覺,他摟抱臂彎里的人更用力了,像摟著一只布娃娃,鼻子里輕哼,在安槐密布著汗珠的額頭上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地小聲說,“睡吧,睡吧,槐槐?!?/br> 可這樣的小美好轉(zhuǎn)瞬即逝,程英的下腹又不合時宜地呼嚕作響,安槐掀開涼被,把手按向程英的肚子,說道,“你餓了嗎?” “不是…我,我沒事…” 安槐微微使勁,程英的肚子里就嘰咕嘰咕的響動著,每次按下,程英就弓著腰向后躲,用手護著肚子。 “程英,你的肚子好鼓,讓我看看。”安槐坐起身,打開了床頭燈,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掌每次按壓,就有一股jingye從程英的后xue之中被擠壓著流出來,想必是自己成結(jié)后射出的jingye全都灌進了程英的腸道里,這才讓他腹部腫脹。 被看到身體如此羞恥的畫面的程英慌忙用手遮擋住自己外翻的后庭,但他比不過安槐尚有力氣殘存,只能求著他,“別看,不好看,我太差勁了?!?/br> “…不惡心。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安槐抿了抿嘴,低下頭把臉湊近程英的后庭,將他的兩只手扯開,舌頭在那不斷涌出白濁的xue口周圍慢舔輕噬,唇撫舌磨。程英為安槐突然的舉動瞠目結(jié)舌,他忙向后拖著身體,細聲細語著,“不要舔那里,太臟了…槐槐,我…” 一雙有力的手把扶著程英蒼白的大腿,安槐沒有理會程英的推拒,腦袋埋在兩股之間,舌頭奮力進犯著那里綻放的花心,在光滑的腸壁上勾起唾液和jingye,沾得他嘴唇和鼻尖上皆是。 被舔吃撫弄了幾下,本就不應(yīng)的后庭又被刺激著來了感覺,津液如雨滴濺溢著從xue口處排出,流得程英腰下的床單上溱濕一片。 程英兩手扯著床單向上,緊閉雙眼喃喃自語著:“槐槐,我高潮了,你放了我那里…” 安槐才最后一用力,啄吻了花瓣一次,抬起頭時,程英已然沉入了夢境,一只蔥白的細胳膊耷拉到床外。他的身子也特別,只有下體和臉頰像上了色一樣紅潤,其他地方都是蒼白的,像得了病一般。 看他這副樣子,明天自己是走不掉了。安槐把指尖滑過程英的下頜線時,睡著的人的身體擰動了幾下。 這叫他怎么能放心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