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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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偌大的飯廳空空蕩蕩。季葉深沒有過問,見不到那二人倒是給了他一個清凈。他用餐的動作緩慢,也不挑剔,只是垂著眼,不知在思索什么。估計早飯吃得差不多了,管家適時站了出來:“車已備好了,少爺?!?/br> “嗯。”他將思緒抽離,起身接過下人遞來的黑色外套。 今日已不再下雨了,只是天依舊陰沉,讓人胸口發(fā)悶。季葉深又一次坐在了車上,管家將提前備好的花束遞給他:“今早去買有些倉促,但還好還是買到了?!?/br> 白色的山茶花依舊鮮艷,散發(fā)著陣陣香氣。季葉深擺弄了一下花朵,指腹沾染了一些濕意,他捻了捻手指,濕意便連同香味一起消融在指尖。 車輛在陵園外停下,季葉深帶著花束獨自行走在一座座墓碑間。清明才過,所有墓碑前都有后人追憶的痕跡,唯獨季葉深母親的墓前空空蕩蕩,想來他留洋的這幾年,季遠山也從未為她帶過一束花。 季葉深將花束放在母親碑前,難得地掏出一支煙來。他的面容掩在煙霧后,看不清神色,那些難以言明的情緒只能和著一聲輕輕的嘆息,打了個彎兒,然后消失在陵園中。 晚上,季葉深準時出現(xiàn)在張家的晚宴上。他的出現(xiàn)是一個信號,意味著季家的生意將由他打理。這類晚會通常只有兩個目的:一是告訴商界,自家產業(yè)將由誰繼承;二是推杯換盞,借機促成合作。 于是,無論是舊友還是勁敵都圍繞在季葉深身邊,層層的客套與試探再加上酒精,讓季葉深頭痛不已。他在外求學的幾年時光自然沒有商場上的唇槍舌戰(zhàn),于是此時應付起來多少有些吃力,再加上白日里梳理過要接手的生意,待到深夜歸家時,季葉深只覺得身心俱疲。 季遠山雖然心里認可自己的兒子,但主要的心思是沉迷情色,于是痛快甩手將大半生意交給了季葉深,此時大概早已跑去不知哪位美人家里去了。季葉深厭惡季遠山,便不愿在他面前露怯,咬著牙也要把這些事情辦得漂亮。此刻終于歸家,季葉深腦子里繃著的弦稍微松了些,大腦后知后覺涌現(xiàn)出nongnong的疲憊。 季葉深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走到窗前掏出了煙。他沒有煙癮,只有煩躁極了,才會抽一根緩解情緒??上Щ丶也贿^兩天,摸煙的次數(shù)便要趕上以往幾個月之多了。 火光亮起又消逝,季葉深兩指夾著煙草,呼出一口煙霧。煙草讓被酒精喧囂肆虐的大腦平靜了一些,季葉深的心沉下來些許,他耳朵動了動,只覺得酒精又開始沖擊他的理智。 “啊……嗯……輕一點,嗚……” 顧亭晚的聲音清冷好聽,在快感的折磨下沾染了一絲甜膩,能發(fā)出這樣的叫聲,想必是快活極了。季葉深聽著,已經被酒精徹底帶走了理智——能讓他的風流父親“本分”一年,顧亭晚在床上肯定勾人得很,他無端感到憤懣,對長發(fā)男人生出一分厭棄。 “不、不行——啊……啊……” 只聽聲音都能想象到那副畫面,顧亭晚長長的發(fā)散落在床上,面色潮紅,眼眶濕潤,因承受不住快感而身體顫抖,想要掙脫又不敢,只能乖乖躺著被人干,連聲音都變了調。 季葉深硬了。他厭惡季遠山,于是恨屋及烏地厭惡性愛,甚至很少自慰。不知是因為身體壓抑太久,還是因為疲憊的一天使得醉意上頭,他暗罵一句,鬼使神差放出了挺立的下體,生疏地taonong了一下。 “cao?!笨旄凶尲救~深清明了些,又好像放大了他的耳力,顧亭晚求饒地哭叫清晰地傳到他耳朵里,他回想起飯桌上那個勾人的笑容,只覺得顧亭晚唇下的痣正在他眼前亂晃,隨著cao干,誘人的雙唇發(fā)出臨近崩潰地求饒,勾引身上的人動作更狠一些,直到把顧亭晚cao到繃直了腳尖高潮,身體顫抖不止。 季葉深確實遺傳到了他父親的好本錢,可惜這根巨物很少被使用。他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快感便順著脊椎層層炸開,他忍不住低聲喘息,可惜喘息盈滿了臥室,因此聽不真切顧亭晚的叫聲。他有些惱怒,惱怒自己竟然要靠聽著顧亭晚的叫聲自慰,他一邊擼動,一邊最后吸了一口煙,隨后重重地把煙按滅。煙草的火星掙扎著閃動,在冰冷的臺面上炸出一個火光,好像順著哭叫聲燒了過去,點燃了被箍在床榻上的顧亭晚。顧亭晚的叫聲愈發(fā)黏膩,甚至有了幾分崩潰難忍的哭腔。 最終他還是射了出來,顧亭晚哭叫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看了看手中的白濁,只覺得荒誕。他因后媽被cao起了反應,又因為意yin后媽被cao的畫面擼了出來。 到底是因為那唇下痣給他留下了印象,還是因為酒精讓身體的需求變得赤裸明朗,季葉深忽然想不明白。先前點燃的煙早已被他摁熄了,此刻他忽然想再點燃一支。未被使用的右手深深插入發(fā)間無意識地游走,季葉深壓下那些因荒誕而起的偏執(zhí)與煩躁,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反復響起。 瘋了。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