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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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葉深確實(shí)要參加一場生日宴,在這一點(diǎn)上顧亭晚沒有撒謊。安家大小姐將要18歲,她的父親有意大辦一場,既能獲得風(fēng)光體面,又能順便擇擇夫婿。對這種交際場合季葉深興趣缺缺,可惜對方早早就遞了請?zhí)蝗シ吹孤淙丝趯?shí)。 “少爺今日回來得早?!惫芗掖蜷_門,笑意盈盈,“您打算幾點(diǎn)鐘去赴宴?” “六點(diǎn)半?!奔救~深想到晚上的交際應(yīng)酬就頭痛,前兩日書房的不歡而散好像真的惹惱了顧亭晚,往常雷打不動鉆他被窩的人甚至很少再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結(jié)束這場鬧劇,明知這是好的兆頭,卻還是不可抑制的煩躁。他邁開長腿三兩步上了樓,一把拉開房門。 緊接著呼吸一滯,他看到顧亭晚顧亭晚坐在他臥室中,注意到他的歸來,緩緩站起了身。顧亭晚平日里披散的長發(fā)被精致盤起,一根瑩潤玉簪插在發(fā)間,裁剪合適的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線,明明是貴氣端莊的花紋,卻偏偏是不正經(jīng)的長度,只能遮住半個大腿也便罷了,高高的側(cè)開叉更是將盈盈一握的腰、渾圓挺翹的臀和筆直修長的腿擺在季葉深眼前。 分明是一件極其風(fēng)sao的旗袍,季葉深敢肯定這旗袍下什么也沒穿,隔著大半個房間的距離,他能看到敏感誘人的rutou早已挺立,在胸前凸出一個弧度??深櫷ね砼e手投足間又是那樣的落落大方溫潤有禮,瑩潤的玉簪襯得那張靡麗的臉分外雍容矜貴,顧亭晚眼角眉梢都是風(fēng)情,剪水雙瞳只映著季葉深一人的影子,對季葉深微微一笑。 季葉深知道自己只是看著顧亭晚的臉就能硬,卻沒想到會硬的這么快。他將房門關(guān)上并反鎖,短短時間內(nèi)下體已經(jīng)漲得發(fā)疼,他大步走到顧亭晚面前,把人摟到懷中。 二人身軀貼在一起,硬挺的下體抵在顧亭晚下腹不安跳動,季葉深卻只是老實(shí)地?fù)е?,眼中沉著晦澀難言的情緒,目光沉沉看著他:“怎么穿成這樣?” 季葉深本就生得鼻梁高挺眉目深邃,此刻用這種眼神看人,就好像一個誠摯深情,想要不顧世俗帶愛人出逃的情郎。顧亭晚心中微動,學(xué)著季葉深慣常愛做的那樣,輕輕吻在季葉深唇下。 這一吻稀疏平常,季葉深卻覺得整顆心都酥麻,他抬起顧亭晚的下巴,不再流連于那顆小痣,而是吻在顧亭晚唇上??上粌H在zuoai上是雛兒,在接吻上也是雛兒,很快就被顧亭晚反客為主,切切實(shí)實(shí)言傳身教何為接吻。 室內(nèi)響起若有似無的水聲,唇舌糾纏,季葉深把顧亭晚的吻技偷師了個十成十,漸漸在攻勢里占了上風(fēng)。只是一個甜膩曖昧的吻,顧亭晚卻漸漸招架不住,止不住地腿軟。季葉深一手把人緊緊箍在懷中,另一手順著開叉向腿心摸去,風(fēng)流的女xue已吐著yin水等人采擷,季葉深撥開yinchun,重重戳按在sao豆上。顧亭晚喉嚨里擠出一聲嗚咽,被糾纏的唇舌吞噬,他被箍住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兩指褻玩女xue。 雙唇分離,拉起一根曖昧的銀絲,季葉深呼吸沉重,把顧亭晚按倒在床上。顧亭晚兩腳踩在床邊,被迫雙腿大開,將淋漓的女xue展示給季葉深看。季葉深跪坐在床邊,按住那兩條長腿,埋首于雙腿間。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那艷紅的xue,溫?zé)岬暮粑鼑娫谏厦?,引起一陣瑟縮。旗袍下擺遮住了彼此的視線,顧亭晚看不到季葉深的臉,卻能感受到如有實(shí)質(zhì)的視線,好似在被陌生人視jian,他生出一些羞憤窘迫,紅著耳尖想閉合雙腿。 季葉深偏不如他所愿,手上使力阻止了顧亭晚的別扭,伸出舌由xue口至sao豆細(xì)細(xì)舔舐,yin水被卷入口中,意外的沒有那么腥臊。 “??!葉深……嗯……別、別舔……” 顧亭晚很少被人舔逼,此刻羞到靈魂都要出竅,他顫著聲音阻止,再沒往常的游刃有余,卻只換來了季葉深更仔細(xì)地舔舐。yin水越舔就越是汩汩向外流,季葉深干脆含住xue口,重重一吮。 “啊……葉深……嗯嗚,葉深……”顧亭晚受不住,雙手緊緊摳住床單,口中也只會胡亂地喚他的名,roubang高高翹起,頂端分泌的液體緩緩流下,混入女xue的淋漓中。 粗糙的舌面對于嬌嫩的女xue來說實(shí)在太過刺激,季葉深吻了吻sao豆,隨后重重一咬,好像終于審判了刑罰,顧亭晚發(fā)出一聲哭叫,連xue都在痙攣。 被舔到高潮了。顧亭晚羞到迷糊的頭腦剛冒出這個念頭,季葉深就掏出guntang的陽具重重cao了進(jìn)去。硬挺的下體層層碾過xue道,顧亭晚尚在女xue的高潮余韻中,經(jīng)此刺激,roubang也顫抖著射了出來。 絞緊的xue太會夾了,季葉深爽到頭皮發(fā)麻,他欣賞著顧亭晚的yin態(tài),卻沒憐惜這場性事對顧亭晚來說過度舒爽,擺胯抽插起來。 “嗚,不……葉深……不要了……啊……葉深……” 顧亭晚被cao到無法思考,只能用帶著幾分哭意的嗓音斷斷續(xù)續(xù)求饒。幾十分鐘前的顧亭晚尚且雍容矜貴,此刻只剩被cao弄后露出的媚,季葉深俯身抽出那根玉簪,身下頂弄動作沒停,盤好的發(fā)隨著晃動變得散亂,像一副徐徐展開的水墨畫。 玉簪圓潤較粗的那一端抵在顧亭晚后xue戳弄著xue口褶皺,季葉深誠懇地看著顧亭晚的眼睛,磁性的嗓音卻透著幾分惡劣:“我記得你說過,喜歡哪一個,都可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