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樹林,底朝天捆綁擴張rou屄用zigong做真rou壺,被樹妖扔木箭投壺戳蒂入宮,失態(tài)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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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影把昏睡過去的美人從藤蔓的纏繞中抱了出來,心意動了幾下,柳鶴身上yin靡的精斑和水漬竟是漸漸消失,又變回清清爽爽的樣子。他用不知為何散發(fā)著淡淡光芒的手在昏迷的人腿間輕輕將脫垂的rou宮往里推了推,柳鶴在夢中發(fā)出一聲囈語。 不多時,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變回了整潔青澀的模樣,只是手腕和腿上捆綁出來的青紫的勒痕還留在身上,不知道是去不掉,還是制造它們的人沒有去掉的意思。 興許是這一段時間實在太多事情發(fā)生,回到自己家里難得安穩(wěn)的一覺就是一天,待到柳鶴迷迷糊糊地睜眼雙眼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清晨了。他動了動膝蓋,有些意外地發(fā)現(xiàn)身體非常干爽,昨天的一切仿佛是自己做的yin夢。 發(fā)了一會兒呆,柳鶴坐起來穿好了一身短打練功服,將三兩下折好的被褥放在了床腳,走到窗邊支起了窗欞,清晨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照出方形的金光。 “醒了?”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把看著窗外入神的人嚇了一跳,循聲望去,看到院內(nèi)不遠處的樹木下站立著一個人。 “你……哎?!”一把扔過來的劍打斷了柳鶴正要問出口的話,他低頭看了看,竟是自己的佩劍! “小少莊主想不想我給你解除武功限制?” 柳鶴半信半疑:“我要付出什么嗎?你到底是誰?!?/br> “我是誰很重要嗎,我要是說我也是你呢?” 柳鶴抬眸看他,并不認為這是這人真正的臉,感覺自己被敷衍了,又完全打不過,只能悶悶地憋著一股氣,過了一會兒繼續(xù)道:“你不怕我恢復(fù)武功,殺了你?” 鶴影輕輕一笑:“我敢還給你,那自然也能隨時再奪走。” 柳鶴聞言不由得盯著他再看幾眼,猶豫一會兒還是點點頭同意了,反正這人目前倒也沒有真的傷害過自己。熟悉的內(nèi)力重新回到身體里的感覺讓人渾身舒暢,于是他不再理會這個奇怪的人,專心地練起劍招來。 給了柳鶴這么一個回家見面禮以后,接著鶴影就老是找不到人,但是生活中總是能時不時有點他的影子,存在感還是很強,就這么過了差不多快半個月的和平日子,仿佛之前的玩弄都是幻覺一樣。 這天晚上,柳鶴照舊在練完劍譜以后安然地入睡,半夢半醒之間,他仿佛穿過一片雨霧縈繞的場景,再往前走著走著,竟然又來到了到那些玩弄自己的場景,這……是在樹林!自己不是已經(jīng)離開樹林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他左右疑惑地觀察四周,想要接著走卻一個陡咧,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被一根藤蔓卡住了,正在柳鶴低頭去試圖解開的時候,一陣有人過來的動靜響起,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要躲,總之柳鶴就是動作比思考快,猛地用了些力氣扯動腳踝上的藤蔓,迅速把自己躲到一小片矮樹叢后面遮掩住身形。 藤妖和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口中交談著什么。 其中一個年輕人道:“人類所說的射壺是為何物?前陣子我幻化做一個其中人類的樣子,讓他腹痛然而我偽裝賓客去宴席混吃的,那些人坐在河邊吃東西,還喝河面上的用盤子漂著酒,除了酒,都沒什么豐富的吃食。況且我還根本抓不到酒,有點尷尬。這也就算了,他們吃完了還說不若進行射壺,失敗的還要以此為主題吟詩,我實在是怕露餡,只能借口方便溜之大吉。" 另一年輕人說:“這你也不知道,還終日在外面亂竄嗎?射壺就是字面意思啦,站在一定的距離把木制長箭丟到窄口壺中,投中多的人勝,你要學(xué)一學(xué),不然總逃跑也不是辦法,練習(xí)練習(xí)吧?!?/br> 年輕人郁悶了:“哪里能夠練習(xí)呢,既無容器,又無木箭,難不成去從別人那里順來一點?” 藤妖聽他們倆交談,說道:“我有點主意。不如今日就在我這里練習(xí)吧!” 什么……主意?柳鶴用矮樹叢擋住自己,側(cè)耳屏息正在專心凝神地聽,聽到這里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告。隨著這種直覺,突然之間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在柳鶴一聲驚叫當(dāng)中將他另一只腳踝也纏住了,固定住倒著提拉起來,柳鶴慌忙伸手去夠地上的短草,卻只是抓住了一些沙石泥土,無法抗拒地以屁股朝天的姿態(tài),抓著兩只腳一邊一個方向被倒著提了起來。 “??!放,放開我!”被倒過來實在是不好受,再加上不知道對方要對自己做什么,但可想而知不會是什么單純地只想抓住自己,柳鶴掙扎起來,然而熟悉的武功盡失感讓他的掙扎毫無作用。 被提著倒置過來的姿勢讓自己的上衣下擺都蓋到面上,柳鶴用手撥開了擋住自己面頰的布料,打算用腰腹力量向上彎折起來去拽開那藤蔓。然而藤妖似乎看穿了他打算怎么做,一邊摁住柳鶴的胸口,一邊開始解他的褲子。 “不要脫我褲子!??!”柳鶴緊張地伸手摁住自己的腰帶,試圖阻止這樣的現(xiàn)實,兩股力量對抗起來,柳鶴咬住牙齒使了好大的力氣,但藤妖的力氣也不小,幾番來回以后,即使是質(zhì)量上乘的綢褲也發(fā)出了清脆的撕裂聲,兩條雪白的大腿從破損的褲管中露了出來。幾根藤蔓順著裂痕繼續(xù)扯,讓柳鶴蔽體的下裝變成了一塊塊碎布,整個下半身徹底光裸地朝天。 藤妖控制著藤蔓把柳鶴的手也在胸前綁上了,將他整個人放了下來一點俯趴在一堆柔軟的干草上,一根藤蔓橫在小腹和大腿根的夾角位置,頂住圓潤的雪臀高高地翹起來,腰肢下榻形成了優(yōu)美的弧線。 “唔……放開我……!”柳鶴被這動作羞恥得雙頰飛紅,兩條大腿左右分開,由于是雙性的緣故,即使認真鍛煉也不會過于強壯,飽滿完美的肌rou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脂肪,被黑色的枝條勒得鼓鼓得,看起來分外誘人,腿間隨著分開的動作露出完整的一副下體來,會陰處的花瓣還有些粉紅色軟軟腫腫的,隨著分開微微咧開黏膜陰蒂呈現(xiàn)出一種被玩得漲紅的樣子,rou豆突出了兩瓣yinchun,玉白色的柔軟囊袋和小roubang垂在兩腿之間。 藤妖對他簡要闡述了一下,說是兩個樹妖要進行投壺,決定要讓柳鶴做rou壺,柳鶴聞言漲紅了臉,面上表情夾雜著不敢置信與抗拒,搖頭拒絕道:“我才不要!不要做……做這個什么!” 然而藤妖并沒有參考他的意見,輕車熟路地開始玩弄起roubang來,一根藤蔓抓住柱身,鉆進包皮里卷弄著敏感得guitou,用頂端細小的枝條鉆到馬眼處鉆鉆撓撓,敏感至極的鈴口被堵住轉(zhuǎn)動,一股極致酸麻鬧得美人難耐地咬住下唇,小聲的呻吟從唇邊流溢出來。 同時他自己用人形蹲下身去,用手握住那下垂的玉白色囊袋。軟軟的yinnang被包裹在掌心,帶著一點涼玉一般的觸感,手感絕贊,藤妖對著里面彈韌脆弱的小球不住地擠擠捏捏,力道不算小但是又痛中帶爽,雙重刺激之下沒過一陣子柳鶴就酥麻得不行,眼角溢出一點生理淚水,青澀的小roubang不可避免地yingying地翹了起來,一些清澈的前列腺液從一縮一合地含著小枝條的馬眼里流出,卻被堵住沒法徹底射精。一聲聲沉悶而又帶著媚意的唔唔聲從被咬住的唇齒間,柳鶴甚至控制不住地舉著yin蕩的屁股抬起來追著那看不到的藤蔓動作。 在藤妖專注地蹲下身玩弄柳鶴的時候,旁邊的兩只樹妖正在開始在討論用什么做投射的木箭。 “現(xiàn)在壺有了,那么我們上哪里找箭呢?”穿鞋墨綠色布衣的樹妖疑惑道。 “用樹木枝條不就行了?”說著,他看了看周圍的樹木,隨意地摘下了一支細長的枝條,拿著小跑到藤妖身邊蹲下:“你看!這個做箭,怎么樣?” 藤妖看了一眼,不贊成地說:“我們的壺并不是鐵制的,這枝條那么細,太有攻擊性了,用起來會玩壞的,也練習(xí)不了多久,你換粗一點的。” 于是兩個樹妖開始用自己的能力,生長出了若干支合適形狀的枝條,一根約莫半個指節(jié)粗細,頂端修成圓潤的模樣,沒有棱角,看起來像一只漂亮的小木箭。綠衣樹妖用嫩生一點的綠色枝條,另一個樹妖則選擇使用水分更少的干枝,是淺淺的黃褐色。 柳鶴扭過頭想去看他們在干嘛,然而礙于角度也看得不甚清晰,只能迷茫地內(nèi)心忐忑,腦子里控制不住胡思亂想。 不可能吧!什么叫做……叫做讓我做壺??! “嗚……”美人羞赧的全身都泛著美麗的艷粉,暖玉般的rou體隨著緊張而得微微顫抖,緊緊地閉合著的rou嘴隨著yin蕩的動作被扯得張開,敏感的濕紅黏膜在空氣中慢慢地分泌著yin液,rou屄下方倒垂著的小卵丸也圓鼓鼓地泛著水光,隨著時不時的掙扎動作搖晃。 見他們準(zhǔn)備好了道具,藤妖站起來側(cè)過身,讓他們能夠開始投壺。 灰白色衣服的樹妖先手,他瞇起一只眼睛,將小木箭移到自己眼前瞄準(zhǔn)方向,醞釀了一股力氣對準(zhǔn)雙腿中間的位置扔了出去。 “嗯……啊——??!”那堅硬的長條狀物劃破空氣,重重地砸在了鼓脹勃起的深色陰蒂頭上,還正準(zhǔn)地鑿中了陰蒂內(nèi)部的硬rou珠,整個艷紅色的軟rou都被這一下子被砸出一個沒有立刻彈回去的小凹坑,柳鶴被這突然的一下重重戳刺得渾身發(fā)顫,一陣電流般的酸麻快感流過脊背,若不是被藤蔓支撐著小腹,想必是跪趴都跪趴不住了,他唔唔地呻吟著掙扎想松開一只手去捂住那rou陰戶,輕聲求饒:“不要……不要戳這里了……好痛……” 兩只樹妖左右對視了一下,說:“那我們輕一點?!闭f是那么說,但是柳鶴清晰地感受到實際上他們完全沒有輕一點,反而專門瞄準(zhǔn)那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小rou果不斷欺負起來,堅硬的木箭反復(fù)地鑿擊著陰蒂,那紅紅的rou豆被沖擊得東倒西歪,時而被壓扁,時而被拍到一邊,直四處搖晃,汁水四濺。 那兩妖的動作毫不留情,接連不斷地投擲十中其六七,直搗得那柔軟的蒂珠越來越硬,盈盈的水光顯得它格外艷紅鼓脹,那可憐的陰蒂表面都有了一些細小的白痕,讓人想要去更進一步地凌虐欺負,柳鶴雙頰緋紅,被連續(xù)的戳刺扎弄折磨得抖如篩糠,不斷地悶聲哭泣著扭動rou臀想要緩解,rou蒂被刺激得溫?zé)岚l(fā)燙,十分無助地突突直跳,xiaoxue被yinxue不住往外流淌的陰精弄的滑膩非常。 一個樹妖突然說道:“這個rou壺口都不打開,只有一點點縫隙,怎么玩啊,我剛才扔了好幾根都砸不進去?” 又要干什么啊……柳鶴覺得欲哭無淚。 藤妖聽了也覺得頗有道理,于是也伸出藤蔓開始勾弄著rou屄,緊致的rouxue里面插入了仿佛有生命一樣會自己動作的異物,這種感覺戲弄得柳鶴一陣顫抖,接著那幾根藤蔓勾扯住了兩瓣卷曲柔軟的小yinchun,將粉嫩濕軟的rou屄向兩邊打開。 “這樣怎么樣?你覺得行了么?” 樹妖低頭看了看,rou屄被拉開露出菱形的紅色黏膜,兩瓣小yinchun一顫一顫地被撥到兩邊,rou屄內(nèi)部的yinrou泛著水光,暴露出來的部分被空氣刺激得不住蠕動,腫大的陰蒂綴在yinchun之間瑟瑟發(fā)抖,還有一點點水珠掛在蒂頭處。 那提議的樹妖似乎是覺得還是不夠:“能不能再大一點?!?/br> 藤妖點點頭,將藤蔓的肢端摁住yindao內(nèi)壁,變化作扁平帶點彎曲弧度的樣子,進一步往xue腔深處探去,一點一點地在美人的輕輕喘息當(dāng)中將窄小緊致的rouxue擴張成了圓圓的roudong,甚至如果這時低頭去看,還能夠看到深處若隱若現(xiàn)的隱秘小口,經(jīng)過這番處理,顫抖雪白的rou臀真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可以被使用的容器了。 兩只樹妖手上各自拿著一小把木箭,站在離人rou容器約莫丈遠的地方,躍躍欲試。被撐開以后的xue腔沒法合起來自我保護,只能無力地不住收縮抽搐,涼涼的空氣不斷在xue里彰顯著它的存在感。 “嗯啊——??!不要!!”木箭隨著拋出的動作準(zhǔn)確地直直插進了yindao里,軟乎乎的rou屄抽搐扭動,柳鶴害怕地仰起頭,有些惶然地驚叫出聲,眼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雖然看不到自己的下體,但是這種奇異的感受讓人頭皮發(fā)麻。 同時有兩根藤蔓探進了正在被玩弄的rou壺上衣衣襟里,卷住了軟軟的雪白奶rou,有規(guī)律地按摸擠捏起來。柳鶴唔唔地呻吟,接著感覺到自己敏感的rutou被什么東西對著凹陷的奶孔戳了起來,奇異的酸麻讓他渾身酥麻,每戳一下那奶孔,美人就回難耐地輕輕搖頭眨眼,身體里仿佛一刻不停地游過一陣陣電流,加上yinxue被玩弄羞辱的刺激,一雙杏眼水光漣漣。 墨綠色布衣的樹妖向后仰身子,舉起手上的木箭稍微施加了一點額外的力道投擲出去,圓鈍的長木箭劃破空氣,準(zhǔn)準(zhǔn)地插進了圓張的roudong里。 “呀?。。∑屏?!不要……進,進去了嗚??!”那木箭甫一落下,和剛才不一樣,那本來就緊張地顫抖著的美人就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失控地仰起頭搖晃,兩條雪白的大腿痙攣得幾乎跪不穩(wěn),哭腔濃重地呻吟起來。 藤妖走過去低頭一看,原來這第二根箭竟然準(zhǔn)頭奇佳,對準(zhǔn)了圓嘟嘟的宮口凹陷處直直落下,隨著拋物線的重力作用埋了一小段頭進了緊致敏感至極的zigong口里,圓嘟嘟的rou環(huán)抽搐著含吮起小小的木棍搖晃,巨大的沖擊力震得震得整個宮腔摁住抽搐起來。 藤妖用手摁住那插在zigong口里的木箭晃了晃,“不,不要…哼嗯??!”劇烈的刺激讓美人無助地抓撓起地面的泥土陷入高潮,硬挺的小roubang里直直地射出一股jingye來。 確認了沒什么大事,藤妖又走開讓游戲繼續(xù),木箭順暢地對著大張的rou屄落進去,每落進去一根,雪白的rou臀都會像晶瑩的果凍一樣顫抖著流水,哀聲的求饒叫喚軟軟不斷。 沒過多久,窄小的屄口都被撐得圓鼓鼓的,全是淡綠色和木色的枝條,原本緊致閉合的兩瓣粉白rou唇都成了半圓形,透著摩擦后的yin靡艷色,很是困難地含著一把木箭抽搐,豐富的yin水從rou道往下打濕了柳鶴的roubang和小腹,顯然已經(jīng)裝不下了。 柳鶴疲憊地側(cè)著臉貼在地上,短短的草也刺得人發(fā)癢,但他也無暇去在意這些了,只是瞇著眼睛難耐地唔唔呻吟,覺得自己的下體都麻木了。 平日與三兩好友偶爾進行這種日常風(fēng)雅游戲的時候,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這種離奇境遇。此時此刻的柳鶴正光裸著下體,兩條大腿被綁著岔開,飽滿圓潤的rou屁股朝天,被人用隱秘脆弱的女器做投壺的道具,往里面砸木箭。 七八根過后,眼看著這紅腫的逼洞實在是裝不下了,兩只樹妖便開始統(tǒng)計起不一樣的顏色數(shù)量來,點完了以后,最終的結(jié)果是淺綠色的枝條比較多。 墨綠色衣服的樹妖面上帶著雀躍:“呀!我比你多!我贏了!” 灰白色衣服的樹妖卻看起來不甚服:“為什么就是你贏,你只多了一根?!?/br> 他撓撓腦袋說:“贏了又沒有什么獎勵,你何必如此在意呢?!?/br> 然而小樹妖就是不服,他看著那只發(fā)顫的雪白rou臀,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什么:“這次這游戲容器都沒準(zhǔn)備好,不能算數(shù)。” “那里沒有準(zhǔn)備好?” 他也不答,走上前俯身伸出兩根手指放在把rouxue撐得滿滿的木棍簇中有些凹陷下去的位置上用力往下摁。 “唔……不要…不…呀?。?!”那根剛好落在zigong口凹陷處的一根木棍被這個力道在柳鶴尖叫中毫不留情地塞滿了窄小的宮頸,雪白的rou臀劇烈顫抖,他雙手用力地抓住地上的長草,紅潤的唇瓣張圓,難耐的淚水從仰起的面頰滑下,再一次浸潤了現(xiàn)在粘在臉上的烏發(fā),涎水淚水混作一團,好不狼狽。 樹妖指著木箭簇當(dāng)中那被他按得矮一點的凹陷道:“你看,還可以下去,里面還有空間沒打開?!?/br> 墨綠色衣服的樹妖表情有些無奈:“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是要重新比賽一次?” “對!”聞言大樹妖撓了撓頭,也決定讓著弟弟:“阿藤,那你看看能不能再把這個rou壺徹底打開?” 藤妖應(yīng)了一聲,接著并沒有一根根地慢慢抽出填滿了yinrou的木箭,而是全部卷住一口氣生生地把一把全部抽了出來。 “哈?。。?!”來就在高潮邊緣的敏感rou壁突然遭受劇烈的摩擦,頓時不住地蠕動起來仿佛是想挽留,深處那被插開了一點的小zigong口一陣抽搐縮合,從宮腔深處直直地射出一大股清澈的yin水,嘩啦啦地將整個屁股和大腿都澆淋得徹底濕透。 “嗚……不要這樣……放開我……”被木棍在大張的雙腿之間了撐一段時間的yindao,乍然之間被清空了所有木棒異物,完全還處于和主人一樣的懵懵的狀態(tài)當(dāng)中,合也合不上,只能無措地軟軟張著一縮一縮的rou紅色圓洞,內(nèi)里蠕動纏縮的皺褶和rou壁黏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些許沒有流干凈的yin水往下流,掛在下垂的囊袋底端。 “唔!”四個更小的細藤蔓伸進了被張開的圓洞里,靠近那深處的rou團輕輕地戳了戳,惹得柳鶴腳趾都猛地一蜷縮。 “啊……不要……不要往里…哈?。?!停下……別,別扯!不要……唔嗯?。〕恫婚_的!呀啊啊?。?!”它們在美人失控的哭叫痙攣中毫不留情地往那敏感至極的凹陷入口往里鉆,貼合在宮頸上強行扯開了柔韌緊致的rou環(huán),敏感至極的rou宮入口被強行打開,過度的刺激讓柳鶴渾身過電一樣劇烈顫抖,翻著白眼地痙攣起來,雪白的小腿肌rou不住收縮,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張圓的嘴邊留到地上,整個人幾乎陷入迷亂狀態(tài)。 新的一輪投壺開始,堅硬冰冷的木棍帶著破空聲,直直地落進了被打開的zigongrou袋里。 “呀啊啊啊啊——?。 北淮蜷_的宮口失去了保護敏感rou腔的能力,冰冷的木箭沒有任何預(yù)告地直直地穿過被擴張開的rou口,圓鈍的頂端帶著沖擊力結(jié)結(jié)實實地鑿在脆弱的zigong壁上,把這盛滿水液的rou袋都捅得一瞬間變形,柳鶴雙眼失神地瞪圓了,再也忍不住崩潰地尖叫起來,兩條大腿用力地踢蹬,被藤蔓直接拉住向兩邊張的更大,紅腫的rou屄滴滴答答地流著yin水,大腿根部的筋都用力得繃起,分外明顯。 “噫?。∽ 瓎琛∈盅剑?!”沒等他從這種恐怖的戳刺中緩過神來,又一根木箭精準(zhǔn)地插進了小小的rou袋里,柳鶴只覺得自己脆弱敏感的zigong都要被這接連不斷的yin虐戳穿了,瘋狂地搖頭掙扎。 然而兩只樹妖只將他的掙扎求饒當(dāng)作自己投準(zhǔn)了的勝利信號,一支支冰涼圓鈍的小木箭毫無憐惜之情地在美人哀聲的哭叫中落入那抽搐的rou壺里,每一下都讓他崩潰地覺得薄軟的脆弱rou袋要被玩爛了。 柳鶴徹底無法承受了,上半身完全地軟了下來貼在地上,雙手摳住地面,翻著白眼呻吟抽搐,兩條大腿還在下意識地拼命向內(nèi)掙扎著想要并攏保護自己的陰器,圓潤的宮口rou環(huán)都被插在里面的木箭簇撐得完全合不起來,到是真像一個不規(guī)則的rou口袋。 根本沒用多久,外來的異物就把小小的rou袋塞滿了,一把約莫八九根的木箭將整個濕軟紅腫的rou屄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yinxue瘋狂地痙攣抽搐,然而每一次的抽搐纏吸又給柳鶴自己帶來莫大的刺激,被繃得張圓的zigongrou環(huán)汩汩向外吐著yin水,yin靡的表情看著真的就像是一個供人玩樂的rou壺一樣。 等到兩妖準(zhǔn)備開始盤點木箭數(shù)量決出勝負時,藤蔓甚至都不需要撐著擴張開這rou壺了,rou屄深處的一圈軟rou被撐得緊繃,飽飽地含著八九根木棍,不停地翕合收縮著流水,只有拳頭大小的rou宮里也被插進去的木箭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藤妖蹲下身來伸手握住那一把木箭動了動,頓時刺激得兩條雪白柔軟的腿痙攣得抽搐起來,蔥白的五根腳趾張開抵地上不停地蹬動抓撓,yin水從被撐開的宮口縫隙里往外尿似的涌,雪白的rou臀對著天晃動著,水光漣漣。 “五、六……淺木色的六根,你贏了”藤妖清點幾下,得出了結(jié)果。 灰色衣服的青年歡呼一聲,接著二妖便向藤妖告辭,迤迤然離開了,藤妖側(cè)頭看了看地上還留在原地沉浸在失神里痙攣高潮的柳鶴,也沒有去幫他清理掉rou屄里填滿的道具,放開了捆綁住他的藤蔓就也離開了這片樹林。 禁錮著自己的藤蔓雖然消失了,但柳鶴仍然沒有緩過神來,他喘息著趴在地上,膝蓋抵在自己的胸前,屁股高高地翹起,腥甜的yin水從大腿根往下流淌,甚至膝蓋彎處都是濕意,仿佛剛剛失禁過一樣。 慢慢地,美人從難過的痛爽中緩過神,顫抖著眼睫,鼻尖縈繞著濕潤的泥土清香。柳鶴撐著手掌想坐起來,然而卻忘記考慮自己被藤妖放開的時候zigong里還被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米鞯谰叩哪竟鳌?/br> 圓潤飽滿的rou臀只是剛剛往地面輕輕歪一歪,rou屄里插著的木箭尾端就猝不及防地碰在地上,迅速地傳導(dǎo)著這種沖擊力從內(nèi)部直直頂撞宮壁,幾乎把柳鶴的小腹都要頂?shù)猛蛊稹?/br> “哈啊——?。 彼D時控制不住地一顫,立刻趴回到剛才俯跪著的姿勢,高舉著rou臀渾身痙攣,幾乎要錯覺自己脆弱幼嫩的zigong已經(jīng)被剛才那一下撞擊戳穿了,失神淚水劃過粉白的面頰,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可是要離開的話……必須要把這些東西取出來才行,柳鶴混沌地想了想,也只能做了一會兒心理準(zhǔn)備,深吸一口氣。 他撐著手肘讓自己的上半身從地面上立起來,分開雙腿呈現(xiàn)一副四肢著地的模樣,硬著頭皮低下頭去,透過隨著下垂的重力顯得明顯的尖尖小乳和平坦的小腹低頭去看自己腿間,能夠清晰地看到屄口處往外伸出來約莫掌長的一把圓粗木枝。 “呼……”柳鶴將重心轉(zhuǎn)移到左手,伸著空余出來的右手往下,企圖自己動手把這些折磨人木棍從rouxue里拿出來。 木箭被塞得滿滿的,柳鶴嘗試著抓住一根往外抽,才剛剛動作了幾下就陣陣腿軟,幾乎要撐不住側(cè)翻在地上。 這樣一根根的拿,雖然沒那么刺激,但是實在是折磨人,柳鶴面上帶著淡淡的無奈,終究還是沒有勇氣一把全部抽出來,只能往旁邊移動了一些,靠在一棵大樹得樹干喘著氣繼續(xù),等他咬著牙時動時停地將前面兩根最刺激人神經(jīng)的木箭劃過宮口軟rou一條條抽出來以后,后續(xù)的木箭在松弛了不少的rouxue里變得好抽出來許多,甚至最后一根木箭是隨著汩汩外流的yin水自己掉出來的。 折騰完了,柳鶴無力地靠著樹干躺下,rouxue口一片狼藉,一雙大腿都不敢合上,軟軟地張開著,艷紅色的roudong能夠讓人透過它清晰地看到內(nèi)里的軟軟的濕潤黏膜,脂紅的蒂頭鼓脹地勃起在冰涼的空氣里顫抖,深處的宮口rou環(huán)都被這一波玩弄擴張得撐開了兩指寬的口子,松松地張著小嘴偶爾抽出一下。 —聽雪軒內(nèi)— 鶴影上下拋著一枚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果子,走進了柳鶴睡覺的臥房。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將果子放下,走到床邊低頭去仔細查看睡得不甚安穩(wěn)的美人。 柳鶴光潔的面頰上浮著淡粉色的紅暈,雙眉似蹙非蹙,從被子里探出來的右手抓住了綢面,時不時就攥緊一下,被子蓋著的大腿也時不時動作一下,并不像是睡的安穩(wěn)的樣子。 鶴影露出有些曖昧的微笑,伸手輕輕地在他眉間點了點,讓他陷入更加深沉的夢境去了。 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