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直播下丨玩弄rou膜,被神奇的探頭戳zigong口,變大填滿rou壺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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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影在一旁看著柳鶴面色微妙地捂著小腹,身后的尾巴不自覺地點在床面上掃來掃去的糾結樣子,眼含笑意地直接開口幫他做了決定。 【看是可以,但主播還沒有開啟透視功能哦。】 [啊,這也太新了吧,居然還沒法透視。] [他是今天才開播的,我第一個進來的時候都還在睡覺呢。] [那這算不算撿到養(yǎng)成系了,就看著他一點點被開發(fā)。] [我正好最近和朋友在試新玩具,有個探頭還沒試過,據說挺好玩,但我沒權限送給小羊。] [你給我,我來送。] 評論開始七嘴八舌地商量起來,很快柳鶴就看到自己的腿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盒子,盒子上顯示是來自榜二的贈予品。 他謹慎地盯著這個東西,沒有動作,陸影側身去拿過來拆開掂了掂,眼中閃著感興趣的神色。 【主播還沒被開苞,自己cao作探頭有點難,接下來就由我?guī)退虼蠹艺故尽?/br> [驚,居然還是處??!] [來得也太巧了,現(xiàn)在主播一百個訂閱,會直播第一次嗎?啥時候?我定鬧鐘等。] “這個……”柳鶴支吾著不知道說什么,太突然了,對于破處什么的他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甚至也想不到今天第一次直播就會有那么多人,本來還以為睡過去就算了。 【有計劃會動態(tài)通知哦?!?/br> 陸影幫他推脫了一下,接著摁住少年光潔的肩膀,示意他后靠,柳鶴順著力道往后蹭了蹭,靠在床頭張開了腿,他靜靜地垂著眸子,時不時悄悄看一眼陸影和光屏,面上努力裝作平靜的樣子,呼吸卻明顯地不自然。 陸影坐了過去,將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柳鶴頓時有點坐不穩(wěn),rou逼因為這樣朝天的姿勢更明顯地暴露了出來,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微微咧開的入口,那地方軟乎乎的,全是剛才被玩陰蒂玩得高潮連連時流的sao水,敏感的黏膜帶著熱熱的溫度,正隨著主人因為酸癢而微微急促起來的呼吸縮動著,手感頗好。 柳鶴剛才看不見他,也看不見觀眾,雖然能感覺得到自己在被各種折騰,但終歸是會少了點實感,現(xiàn)在開了房主可見模式以后,突然可以這樣清晰地看著陸影低著頭盯著自己腿間,難免就有點受不了。 陰蒂還有些發(fā)痛,自己腿間那特殊的rou花仿佛被男人專注的視線盯得像是要熱起來了,屏幕上的文字也開始各種說調戲人的sao話,一會兒是評價外觀看起來讓人想如何如何,一會兒是說roudong縮著吐出了水好色。 柳鶴羞恥得雙頰通紅,他不自覺地抿了抿嘴,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皺眉表情,滿心不懂這地方有什么好一直盯著看半天。 [別光顧著看逼,往上看,好好玩啊這小表情哈哈哈哈] [小羊看起來對世界很費解的樣子……] “?”注意到光屏上新刷出來的文字,柳鶴一愣,趕緊調整了臉上的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依舊是很平靜端莊。 陸影展示完了又放下了柳鶴的腿,俯下身去靠近了那rou粉色的xiaoxue,他用手指扯開右邊的yinchun,接著對窄小的入口悠悠地吹出一股風。 “唔嗯……”柳鶴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那里熱熱的,又癢又羞恥,奇怪至極的感覺讓他用牙齒悄悄地咬住了嘴唇。 陸影用四指捏住屁股,大拇指空出來摁在小口兩側,微微用力地將緊閉的rou花打開,露出內里柔軟粉嫩的媚rou,圓圓的洞口緊張地收縮著,似乎是想要閉起來,卻因為被手指扯住而只能不斷蠕動。 他靠得更近了些,又吹了吹,這一回持續(xù)的溫熱氣流打在小美人薄薄的處子膜上,柳鶴短促地蹙緊眉頭呻吟出聲,控制不住地攥緊了被子。 腫脹的陰蒂還翹在空氣里,甚至能感受到離陸影直挺的鼻梁距離極近,仿佛隨時就會被碰上去,柳鶴被這種奇怪的感覺弄得有些害怕,聲音都帶著顫抖:“你等下要弄那個探頭進去嗎……會破的……” “不會,這層膜不是完全封閉的哦。”說著,他像是為了要證明一樣,將手指豎起來淺淺地戳了進去,指腹貼在脆弱而敏感的rou膜上摸了摸。 “哎……”隨著這樣的動作,一瞬間仿佛有細小的螞蟻爬過后背,酸癢的感覺讓柳鶴瞇著眼睛蜷起腳趾,耳朵上的白色絨毛都驚得炸起來了,他緊緊抓住手邊能抓到的布料,胸口凌亂地起伏著,瑩潤的腳趾蜷了起來,緊張至極也不敢大幅度掙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真的被探頭捅破處子膜進去了。 [哇,是個月牙形狀的小洞哎。] [一定不能破壞嗎,好想看就這么捅破了會不會哭得很慘,想想就好可憐哦(硬了] [我也想做管理員……] 觀眾送的那探頭其實是特殊材質做的情趣玩具,它的每一寸都隨時可以自由變化粗細,陸影完全可以變細從小孔先進去再在里面邊伸邊變粗,不會破壞脆弱的rou膜。 但是他卻沒有這樣,而是惡劣地用對比小孔而言大了不止一圈的探頭球部頂住薄薄的處子膜往里推了推。 “…別!頂破了……??!別頂…”那種即將要被突然的感覺讓柳鶴開口阻攔起來,不自在地連聲搖頭拒絕,眼角泛出水光。 陸影沒有停下,而是控制著力道,不斷地將這層敏感而脆弱的rou膜往前輕輕推得凹陷變形,甚至還小幅度在透出毛細血管的嫩rou表面劃弄刺激著它,這樣陌生而色情意味極強的刺激很快就讓小逼抽搐著又流出了一些水。 柳鶴的全副感官都不自覺地集中在腿間,又不敢看又不敢亂動,整個人像被拎住了脖子的僵硬小貓,陸影手上每往前推一下,他搖著尾巴短促地唔嗯呻吟。 見小美人緊張成這樣,陸影開口詢問了:“要是實在擔心的話,給你看探頭畫面?” 柳鶴聞言愣了愣,漂亮的臉上還帶著紅暈,他想了一秒鐘不到就堅決地搖了搖頭:“我不要看那個!”接著,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其實也不、不是不能弄破…我沒那么在意,就是現(xiàn)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什么的……進去的時候你記得小心點啊……” 男人隨意應了一聲,終于準備開始重頭戲了,那探頭的末端突然縮小成了比孔洞還細的圓棍,輕松地從小洞伸進去往里伸,穿過處子膜以后探頭又逐漸變粗,撐開了軟熱的rou壁。 “哼嗯……”這種被開拓的感覺實在是很奇怪,柳鶴控制不住地縮了縮rou壁,緊張得額頭都冒出小汗珠,探頭冰涼的材質越進越深,還不時轉動刺激著敏感而青澀的內里,一陣陣酸脹的感覺惹得小美人低聲嗚咽著,手撐著床往后小心地縮了一段,軟乎乎的白屁股被床頭擠得變形。 [若隱若現(xiàn)的看不太清楚,再深一點!] [看到了,rou嘟嘟的一團。] [zigong口看起來好軟,受不了了,想戳手指進去攪弄一下。] 柳鶴一抬頭就捕捉到了這幾句有些變態(tài)的文字,他簡直不敢去仔細想象,此時此刻觀眾們到底能夠通過探頭看到些什么畫面。 也許正有很多自己看不見的人,也在腿間嘗試著用手指伸進去撫摸里面……想到這里,雖然根本感受不到其他人,柳鶴也還是忐忑得心臟狂跳,簡直要從胸腔出來。 冰涼的探頭靠近了晶瑩脆弱的zigong口,接著湊過去戳了戳,立刻把它軟韌的表面都定出了一個小凹坑。 “呀啊啊?。?!”柳鶴還沒有從強烈的不自在中反應過來,就突然從身體的內部爆發(fā)出來一陣強烈而可怕酸澀感,平坦的小腹都被戳宮口戳得不受控制地痙攣了一下,嘴里發(fā)出了顫聲驚叫。 這種敏感的地方根本碰不得,見他反應如此之大,陸影戳了一下后甚至還換著角度不斷地輕輕戳弄這團脆弱的rou筋,直戳得zigong口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往外開始流水。 被持續(xù)刺激zigong口的陌生而可怕的刺激讓柳鶴控制不住地渾身發(fā)起抖來,腳趾無意識地用力張開著,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顯出要哭的樣子,張圓了嘴卻不知道能說什么,只是不停發(fā)出破碎的呻吟,大腦一片空白,大腿肌rou連帶著屁股都痙攣著抽了幾下,幾乎在床頭坐不住。 緊緊閉合的rou環(huán)本來就很難打開,再加上柳鶴沒有任何經驗,要用道具鉆進去又不弄傷他難度非常大,因此探頭上其實還另有玄機,隨著陸影在挑逗神經末梢的戳刺動作,不斷有軟化的液體分泌出來讓一圈軟韌的rou筋松弛。 耳邊不斷能夠聽到小美人有些崩潰的泣聲呻吟,似乎是覺得已經可以了,陸影控制著探頭,精準地戳在rou團中間最脆弱的凹陷小口上捻動著轉了轉。 “呀啊啊?。。e、嗚……好酸、zigong好酸、啊啊啊…不要了!”酸麻的快感像是突兀爆發(fā)的電流,猛然將柳鶴的腰肢都鞭撻得失了力氣,他表情有些扭曲地往后軟倒,靠進軟綿綿的腰枕里顫抖起來,長腿痙攣著繃直了,不斷從嘴里發(fā)出艱難的叫聲。 那探頭像是盯準了最脆弱的小眼,一點也不移開,反而頂著它用力地鉆起來,柳鶴難受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他仰起頭發(fā)出了帶著哭腔的長聲呻吟,雪白足背踩得弓直,小腹肌rou痙攣著抽動起來。 陸影看著清晰的體內畫面,手上突然毫不留情地對著脆弱的小眼一捅,晶瑩的宮口rou團被這一下狠的直接捅穿了大半,含著冰涼的入侵物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 “不要…好痛、呀啊啊啊啊——?。 绷Q被捅得渾身劇烈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張圓了嘴,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口水都流了一點出來,他失神的眼睛瞇了起來,小腿無助地踢動了幾下,rou屄在過于強烈的酸痛刺激中開始劇烈地痙攣收縮。 被宮口rou環(huán)死死含住的探頭動起來已經明顯有了阻力,意識到他要高潮了的陸影干脆直接將球形的探頭埋在細窄脆弱的zigong頸里變粗了,猛地將一圈rou筋繃得微微發(fā)白,接著動作快速地一邊前進一邊旋轉起來,故意摩擦刺激著脆弱的zigong頸。 “呀啊啊啊??!壞了、啊啊啊!停下、別鉆里面…呃哦——”這樣的刺激太過分,直接讓小美人微微翻起白眼,渾身痙攣著繃緊了屁股,被逼上第一次zigong高潮,他崩潰地發(fā)出變了調的凄厲浪叫,溫熱的sao水從被撐圓的宮口縫隙濺射而出,胡亂地灑了陸影一手。 [快點進去進去,我受不了了,這種反應氣氛太色了,明明只是鉆進zigong那么普通的py] [速速進+1,如果用力地戳在zigong壁上的話稍微刺激一會兒就又會高潮了吧!] 陸影看了看這些還挺合他心意的文字,不顧少年高潮還沒徹底結束,手上一個用力就旋轉捅穿了抽搐的zigong頸,用金屬的圓頭頂著脆弱的宮室內壁開啟了球部震動模式。 “嗬、啊啊?。?!不行了…不、咿啊啊啊??!”這樣的刺激顯然對柳鶴而言有點太過了,柔嫩的宮腔從來沒有被外物觸碰過,脆弱青澀得要命,他壓根受不了,立刻渾身哆嗦著控制不住地雙眼翻白了,清澈的yin水尿似的涌濺出來一大股,踢著腿胡亂掙扎,繃緊屁股就要往上弓。 陸影趕緊伸手去用力地摁著他左側的胯骨:“乖,別動,掙扎起來會弄破膜的,你不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嗎?” 正難受得淚珠啪嗒直掉意識不清醒的小美人艱難地從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分出精力來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可憐兮兮地嗚咽了幾聲,見對方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只能死死地咬牙哭泣,渾身痙攣到顫抖,怎么也不敢再動。 漂亮的omega被過于強烈的快感搞得很崩潰,他完全沒法反抗,只能清晰承受zigong內壁被異物摩擦過每一寸敏感的滅頂刺激,屁股繃得幾乎痙攣,腿上的肌rou在忍耐中快要抽筋了,yin水往外尿似的流。 就在這時,柳鶴突然感覺自己手腳和腰部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固定住了,真正成了動彈不得,淚眼朦朧的小美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感覺一只溫熱的大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將平坦的小腹壓得微微凹陷。 下一秒子,埋在宮體里的探頭球部突然又大了一圈,直直將柔嫩的小rou壺完全填滿了,冰涼的球面貼緊了宮腔里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經的脆弱內壁,接著竟是馬不停蹄地開始了前所未有的高頻率震動。 “啊啊??!嗬、不要、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柳鶴翻著白眼直接被逼上了高潮,渾身在完備的桎梏中打著哆嗦,身體痙攣著要弓起來卻怎么也做不到,只能胡亂地踢蹬唯一自由的小腿,他整個人在無意識中崩潰地連柔軟的舌尖都吐出來了,涎水打濕了臉頰,仿佛靈魂都被震飛了,洶涌的yin水被變大球體堵了大部分在zigong里,只能小股小股地像是漏尿一樣從看起來只插了一根細棒的逼口往外胡亂地流。 洶涌的快感巨浪打過去以后,柳鶴甚至過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緩過神來,他驚魂未定,雪白的胸脯劇烈起伏著,下身一片狼藉,幾乎以為自己剛才要被弄死了,雖然手腳上的禁錮已經消失,但泛著粉的身體還在微微發(fā)著抖。 越想越后怕,柳鶴嗚咽著擦了擦自己的臉,染了滿手水痕,他吸了吸鼻子,覺得是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柔軟的毛絨耳朵緊緊貼在栗色的發(fā)間,可憐兮兮地一邊打著哭嗝一邊求饒:“嗚…能不能…能不能先、嗝……先停,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嗚嗚嗚……” 美人這幅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立刻有人心疼了,也許是因為看夠了,畢竟全過程看下來的人都知道柳鶴經歷了什么,彈幕的風向發(fā)生了明顯的改變。 [別哭別哭,休息一會兒吧。] [當然可以,那先不搞黃色了,我們隨便聊聊,小羊打算正式叫什么呢?名字啥的。] 陸影將探頭變回了極細的樣子,從處子膜上月牙形的小洞里慢慢地抽了出來,接著拿著軟巾要去擦他哭得狼狽的小花臉。 柳鶴淚眼朦朧地對他搖搖頭,伸手接過來自己擦干凈,深呼吸調整下情緒就開始跟自己的觀眾們說話。 可是這次陸影搞完了沒調整身體狀態(tài),激烈的高潮后柳鶴難免就有點困,他靠著床頭,半合著眼睛看彈幕,前面還認真快速地回答著每一條,后面逐漸說話就慢了下來,白色的耳朵隨著眼睫往下垂的動作一起滑下去又抬起來,整個人就是大寫的昏昏欲睡。 [小羊看起來好困啊。] [累得要睡著了嗎這是?] [耳朵看起來好好摸,怪可愛的,想用jibacao一下。] 困倦的柳鶴剛好一抬眼看到了這句話,呆呆地看了一會,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么以后,他先是震驚地瞪圓了眼睛,接著慢吞吞地抬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你這……這是不是有點變態(tài),真會壞的,我們這里不玩這個,不玩這個!” [不是那種啦,我的意思是用jiba蹭耳朵,cao進去蹭蹭羊角和耳朵的中間,怎么會想到插進去呢,小羊真的太色了。] 柳鶴覺得這個人是在強詞奪理,而且……就算是這樣的意思,也很變態(tài)啊! 但他又很困,腦子混沌的狀態(tài)讓柳鶴不太能作出完美的反駁,于是便只是紅著臉抿了抿嘴不說話,繼續(xù)去看其他人的發(fā)言進行回答。 說了一會兒話的功夫,本來也沒剩多少的一個半小時直播時間很快就掛完了,柳鶴打起精神和自己的觀眾們說了再見下播,光屏應聲消散開來。 他啪嘰往后一倒,窩進柔軟的床鋪里,伸手扯著給自己蓋了蓋被子,半合著眼睛,也不管其他的事了,只是疲勞地悶聲道:“我睡一會兒哦……” 陸影也沒接著折騰人,調整了下室內的溫度就放他自己安然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