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五丨變態(tài)玩?zhèn)鞲斜阱?,鞭打高溫燙yd,長針穿刺sao籽內部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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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沒有人能再堅持,柳鶴的小組比賽結束,他推開重新出現(xiàn)的小門等別人都走了才悄咪咪往外出去,簡直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柳鶴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四下環(huán)視起來,似乎是在尋找什么,等到看到陸影以后,便一路快走連小跑地走到他前面,這路途有些長,停下來時他都還有些小喘。 “感覺怎么樣?”陸影給他拍拍背,又遞了杯水。 柳鶴接過來卻沒有喝,他不覺得很渴,猶豫了一會兒支支吾吾道:“就…還行吧……” 見柳鶴放下杯子后,說著說著無意識把手背到后面,垂著耳朵不抬頭看自己的樣子,陸影猜到他應該是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不怎么樣:“那很棒啊,小鶴來看一下剛才一個小時內你的粉絲量漲幅?” 這話明顯讓柳鶴又感興趣了,湊近了去看屏幕,但還沒看多久,他的耳邊便傳來了即將宣布結果的通知音。 【歡迎大家前來參與第五百六十八屆寵物比賽,剛剛結束的團體項目賽比拼結果如下……】 這宣布排名竟然是從第二十開始宣布的,柳鶴本來也沒多在意,甚至都開始準備回家了,但是聽著聽著直到了第十組還沒有念到自己那個組別的名字時,他的表情終于發(fā)生了變化,看起來顯然有些驚訝。 很快念到第六組,柳鶴已經開始翹起耳朵認真聽著,發(fā)現(xiàn)竟然還是沒有聽見自己的名字!那接下來可基本是入圍了的啊,難道通過了嗎…… 【第二名:十六組!】 聽到這樣的名次,陸影挑眉看了看他,柳鶴驚訝得微微張開了嘴,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我那個組居然第二……怎么還有我份呀!” 寵物展覽總體是速戰(zhàn)速決的篩選性娛樂比賽,雖然只有簡單的三個環(huán)節(jié),但是每個環(huán)節(jié)的淘汰率都非常高,海選是幾萬中只取前一百,團體也是淘汰掉80%的人,取其中前四組二十人進入最后競爭,最后根據(jù)數(shù)據(jù)直接排出前三。 大廳的中央屏幕上這時候也出現(xiàn)了二十個人的頭像,每一個人占據(jù)一個橫欄,名字后方有一個“高潮次數(shù)”和一個“射精次數(shù)”的顯示數(shù)據(jù)。 柳鶴看得蹙起眉頭,伸手去拉拉陸影:“你看那個,一個半小時還要統(tǒng)計射精次數(shù)?那不會精盡人亡……嗎?” 正在低頭翻看詳細規(guī)則介紹手冊的陸影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解釋起來:“不會,首先選手們的身體狀態(tài)會每隔幾分鐘就回滿,不會很難受的,而且小鶴你理解的應該不一樣,那個射精次數(shù),恐怕不是指選手的射精次數(shù)呢?!?/br> “不是指選手的?那……??!”柳鶴一臉疑惑地小聲復述,說著說著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這個到底指的是什么射精次數(shù)了,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泛起了粉。 此時,時間也來到了周六下午,個人淘汰賽限時一個半小時,趕在六點前快馬加鞭將當天所有的比賽完成,六點后便是進行慶典游戲與溝通代言安排的環(huán)節(jié),為第二天周日的活動做準備。 柳鶴的個人設備閃爍了幾下,顯然是在提醒查看通知,他剛剛低下頭打開了,便看到了一個投影出來的指引地圖。 跟著這個地圖和陸影一起走到了目的地以后,柳鶴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有了不少人,看樣子都是接下來要參加個人淘汰賽的選手們。 柳鶴悄悄打量著大家,他只能觀察表面,ABO性別則不知道,但是光是他知道的包括自己在內那一組就有5個男性omega,也許恰恰是平時比較少見,反而在這里容易被篩出來。 那入圍的除掉自己知道的這些o還有女孩子們,剩下的人里有幾個是男A或者男B呢,難道都是雙性嗎,不可能吧……也許是因為太無聊,柳鶴又一臉嚴肅地陷入了對無意義小事的思考。 白鷺正一個人抱胸靠著墻邊閉目養(yǎng)神,他的“主人”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個助理,在和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溝通交流著些什么。 “歡迎各位來到這里的選手們!”熱情的招呼聲吸引了正在沉思中的柳鶴的注意力,他抬頭看去,就看到前方站著一個淺藍色頭發(fā)的女孩。 她長得頗為甜美,身材卻十分高挑,穿著一身完全不露出皮膚的長裙,隱隱能看到裙角露出來的并不是人類的腳,想來應該是眾多星際特殊市民中一個。 “我們的活動中心為每個選手定制了個人道具并連接傳感,稍后的比賽會將它們以壁尻的形式在比賽區(qū)域中隨機投放,最后的評分會綜合統(tǒng)計的高潮次數(shù)和被射進去的jingye量,決出名次。同時額外也特別鳴謝一下雪芒大佬的構建支持!” 柳鶴還正一臉忐忑地聽著,就聽到身邊傳來了有些熟悉的話音,是白鷺。 “不能直接自己上嗎?我不太想用傳感道具呢,果然還是覺得這樣少了什么?!卑樀脑捳Z是很平和的疑問,內容卻讓柳鶴聽得大驚失色,他小心地看了看對方,暗想白鷺玩的果然刺激。 但是他還是有點慫慫的忐忑,雙手悄悄抓緊了陸影的手臂,濕潤的眼睛盯著主持人看,害怕官方這邊真的突然改變主意。 藍發(fā)女孩笑了笑,跟白鷺隨口聊了兩句天,但顯然她沒有改變規(guī)則的權限,也沒有改變的想法,好在白鷺也就是隨口說說,并不強求。 在接下來講解的過程中,柳鶴知道了主辦方會抽取提前報名的觀眾們進入被構建的區(qū)域參與游戲,為了更有真實感,傳感道具都是以壁尻的形勢被卡在墻洞里,只露出腰部以下的部位,摸起來完全和真人一樣溫熱柔軟,如果選手本人有了反應也會基本如實復制。 觀眾們有的是代入感,選手們就是實實在在的傳感了。 其實這樣看起來體貼的安全設置,反而會讓已經擁有游戲權利的觀眾們更加放肆,因為他們都被提前告知過,明白自己在玩的終究只是一個道具,游戲區(qū)域內也不會有監(jiān)控,就連主辦方也不知道,所以雖然理論上真的是會什么都干得出來,刺激的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說這樣規(guī)則的采用,到底是為了什么,也不好說,畢竟在全息社區(qū)里,雖然仗著世界是虛擬的,玩得刺激是大多數(shù),但也有不少保守派的。 這些人也許是由于現(xiàn)實的影響,就算虛擬社區(qū)中已經沒有用自己真正的臉也還是不安,不安程度比柳鶴還要嚴重得多,只有在這種絕對的隱秘安全感中才能放下包裹。 聽完了規(guī)則,柳鶴跟著陸影來到準備區(qū),根據(jù)工作人員的指示,他要自己爬進一個大蛋殼一樣的裝置里準備比賽,此時這個艙門還開著,柳鶴一臉好奇地湊過去打量起里面的樣子來。 里面看起來是稍微有點弧度的軟平面,柳鶴還在看著,就被陸影抱著推了上去,讓他在上面坐好。 坐好以后,柳鶴發(fā)現(xiàn)這個大蛋內部看起來好像比外面看著小了一點點,不太躺得下來,同時自己的腳附近的墻壁下緣還有個洞,他搞不明白,轉頭就問:“這個是什么?你快來看?!?/br> 陸影扶著門框探身進去跟他一起看,這時候一個工作人員也走了過來。 聽完解釋,柳鶴才明白大圓艙的另一邊也有空間,自己要把腰部以下通過這個可以調整的洞口伸過去,他摸索著趴好了,才恍然意識到那床鋪微微隆起的弧度是為了托住腰。 為了讓選手更有真實感,雖然他們不會是本人進入游戲區(qū)域,可是每個人都會在這個大蛋里接受傳感,面前甚至還有一個有限制了角度只顯示自己的屏幕,實時轉播讓選手們能夠看到別人正在對傳感壁尻做的事情,但是自己完全無法作出任何阻止掙扎。 雖然柳鶴覺得這個安排不錯,但是他也有不懂的,心里突然想起白鷺那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又要模擬得一模一樣,又只開傳感選項……等工作人員走了,柳鶴還是覺得好奇怪,仰頭問:“阿影,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么安排呢?” 陸影笑了笑,沒跟他說清楚真實的原因:“大概還是集體的活動承辦起來與個人設置還是不一樣吧,這樣出事的概率比較小。畢竟全息社區(qū)跟精神力也是有關的,有你新認識的朋友白鷺那樣強悍的人,也就會精神力等級一般的人,單機自己在私人區(qū)域玩的時候可以調整的東西太多,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環(huán)境,還是要注意影響的。 原來是這樣,柳鶴還以為這個限制區(qū)就是真的完全沒限制,原來還有挺多自己沒了解過的事情呢…… 雖然柳鶴對自己的精神力等級很清楚,但是如果讓他來選的話,顯然也還是想用傳感道具的,他沒想到其他的層面,只覺得更加安全,再想了想,剛剛抱著枕頭趴下的柳鶴又仰起了頭:“你給我看看自己的數(shù)據(jù)面板,都調整好了嗎?” 陸影又伸手去捏住他的耳朵搓了搓絨毛:“早就調整了,現(xiàn)在痛感是只有5%左右,不用擔心的?!?/br> 說是這么說,柳鶴怎么可能不擔心啦,他只能抿著嘴巴點點頭表示明白,心中又開始忐忑于這種未知…… 比賽的倒計時開始后,模擬倉封閉起來,可是過了幾分鐘也并沒什么事情發(fā)生,柳鶴的手抱著枕頭,把臉也埋了進去,趴著默默等,又開始發(fā)呆神游,思考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居然到最后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以前在評估完精神力等級以后的確是可以選擇傳感或者是直接開本人通感兩個模式的,著次主要是考慮到場景構建是由白鷺進行。 進入?yún)^(qū)域內的觀眾其實也會被場景構建者本人所影響,白鷺的精神力又一直是強得是一個迷……換句話說,這一場的觀眾們行事都是絕對的粗暴風,只是根據(jù)本身性格有分變態(tài)到一定程度和普通變態(tài)的不同而已,面向眾多選手的活動方綜合考慮以后沒有開放這樣的選擇。 就在柳鶴的身體狀態(tài)都自動恢復了一次,開始昏昏欲睡的時候,屏幕里似乎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對話聲,似乎是有人正在靠近。 “什么……”柳鶴的心跳突然快了起來,他趕緊抬頭去看屏幕,發(fā)現(xiàn)狹窄的視野讓人什么也看不見,只是對話聲越來越清晰。 “那里那個是不是!” “是啊!終于找到了,我剛才一路都在想這游戲到底怎么那么繞,那么大一個虛擬區(qū)域,壁尻被設置得那么隱蔽,那總會有被找不到的吧,不就直接淘汰了?” 十幾秒后,鏡頭里出現(xiàn)了有兩個在“自己”附近站著的身形,囿于角度柳鶴只能看到被拍到他們的下半身。 柳鶴還算是能看到一些這兩個人,這兩個幸運兒則是不會知道他是誰的,在個人淘汰賽中,壁尻傳感道具本身就是看不到長相,不顯示說明所有被抽到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玩的是哪位選手,也減少了可能故意讓認識的人捧場的可能性。 他們倆小聲對話起來時,那種有人在自己身后說話的感覺太真實了,柳鶴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撐著隔板扭頭去看了看,還試探地往后伸小腿,反復確認是能碰到艙壁而不是有人。 “好白啊,而且軟乎乎的,手感好好?!闭f著,甲的手就放在了柳鶴的屁股上,合攏手掌緩慢而色情地一樣揉了起來,玩了一會以后他又忍不住抬手往臀尖上來了幾下,立刻拍出了清脆的“啪”聲。 壁尻那雪白的屁屁像是布丁一樣顫了顫,落下掌的位置淺淺飛起薄粉,這樣明顯的效果甲像是覺得很有意思,他咦了一聲,又反手對著柔軟的臀瓣又連續(xù)來了兩下。 “唔嗯……”被打屁股的柳鶴悶哼著咬著牙齒,羞恥地把臉埋到枕頭里,耳根都染上了紅色。 那壁尻的臀尖很快被扇得透出艷色,摸上去也更加溫熱了些,甲這才像是覺得暫時夠了,雙手順著柳鶴光滑的皮膚從臀尖滑倒腰際,興致勃勃地合掌試了試:“他的腰也好細啊。” 說完,這個男人的手指又換了個目標,碰在壁尻軟乎乎緊閉著的yinchun外,開始來回撫摸rou縫。 動作中細細的癢意傳來,柳鶴蹙起眉頭緊張地看著屏幕上這個人的動作,兩只手指無措地攥起枕頭來。 這時,他卻聽到剛才沒說很多話的另一個男人道:“哎你說,要不我們先研究一下,看看這個壁尻道具到底和開通感的真人差別大不大?!?/br> 研究什么啊……柳鶴驚訝得微微睜圓了眼睛,蜷著腳趾,雙腿無意識地往中間靠起來想要合上。 大廳中。 這里依舊有很多的觀眾和游客,眾人的關注焦點是正在顯示結果的環(huán)形大屏幕,其實不止區(qū)域內的人但不知道壁尻是誰以外,所有的非選手人員都看不到會場里在發(fā)生什么,他們只能從大屏幕上看到選手的頭像名字,以及后面跟著兩個表示高潮和射精量兩個數(shù)據(jù)的內容。 正在模擬倉中的柳鶴緊張地看著屏幕,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說話完了后,竟是一左一右抱起“自己”的腿往兩邊拉扯開,接著他們又從墻壁上扯出來固定用的道具,將壁尻的膝蓋綁好圈起來拉扯固定住。 完成以后,柳鶴都只能看著那跟自己的下體一模一樣的壁尻被迫保持起了這樣像是憑空扎著馬步、卻又顯然沒有什么力氣的yin蕩動作。 過于強的同感讓柳鶴的臉頰開始紅了,他皺著眉,試著去并起自己真的腿,可是又很快發(fā)現(xiàn)這樣做完全沒啥用,不僅改變不了那種被大角度拉開腿根到微酸的奇怪感覺,反而還因為同時有并起雙腿的感覺張開腿的感覺而開始有點混亂。 他看到“自己”的腿間正在被對準了進行拍攝,yinchun被腿根牽連著張開,已經都合不起來了,咧著rou粉色的內里,甚至還在緩緩地小心縮動,陰蒂因為趴著的體位往下凸著,濡濕黏膜隱約可見有些水光。 難道自己這就已經濕了嗎……想到這一點后,柳鶴面色微妙地咬了咬下唇,捏著拳頭又把腦袋邁進了枕里。 “這真的是道具嗎,簡直就是跟真人一模一樣哎?!闭f著,有著黑色金屬尾巴的男人蹲下身來,俯身去靠近了rou粉色的雌xue,他甚至立刻能感受到雌xue處曖昧的潮熱感,與此同時鼻間熱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黏膜上,惹得柳鶴的神經都不自覺緊繃起來。 他突然又用指尖戳了戳陰蒂,立刻看到壁尻的腿根輕輕一顫,腳趾也蜷了起來。 “好敏感,但是這個陰蒂也太小了吧,感覺玩起來都有點不夠順手?!?/br> 同行友人的表情中帶著一些躍躍欲試的興奮:“那你弄大一點不就成了?” “……什么?”柳鶴聽到了危險的關鍵詞,他驚訝地抬頭看著屏幕,看見左邊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從贊助道具箱里拿了一根小鞭子出來! 這東西的出現(xiàn)再結合剛才的對話,立刻讓柳鶴意識到他們要干什么,他的呼吸都嚇得停了一瞬,幾乎都要忘了自己不是真的在那里,控制不住地開始踢蹬著腿掙扎起來:“不要……別用鞭子抽……” 可是那個傳感似乎是更精于單方面?zhèn)魉?,柳鶴的高潮反應和部分動作會同步過去,掙扎的動作卻很少會傳達,所有的劇烈掙扎動作傳過去只變成了壁尻小腿的顫抖輕蹬,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反而讓畫面更顯得色情。 “反應不對……為什么會沒反應……哎?!”柳鶴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只是覺得這個安全保護也有點不對勁,他滿臉疑惑無措地伸手不斷去點屏幕,心臟的跳動速度都快了起來。 這時候,同伴將手伸到壁尻那幾乎被一字馬拉開的腿間,指尖捏著兩瓣柔軟的yinchun往兩側扯開,rou逼一下子被迫變成了色情的菱形,rou粉色的內里一覽無遺,濡濕的逼口還正因為緊張而一縮一縮地動著。 他接著抬起頭:“你可盯住陰蒂抽啊,這鞭子好像有限制次數(shù)的?!?/br> “那肯定不會,我很準的?!?/br> 說著,男人抬起手,就在柳鶴搖著頭無助亂掙的時候一下子甩了過去,皮質的鞭稍帶著清脆的破空聲,精準地打在了嬌嫩的陰蒂頭上! “啊啊啊啊啊——?。 ?/br> 這地方哪里受得了如此對待,那rou嘟嘟的小豆子甚至一瞬間被打得凹出了一條小坑,鞭稍離開了一秒后才恢復,卻明顯有些微腫了。 “不要……太過了……”柳鶴的眼睛都泛起了水光,他仰起頭手指用力地抓著枕頭,身體都僵住顫抖起來,小腹在酸痛的刺激下痙攣著抽動。 那人伸手去捏住壁尻顫抖的陰蒂揉了揉,滿意地看著從那縮張的逼口不斷往外流出細細的濕潤水光:“這個反應也好真,要不是聽不到什么聲音,我都要覺得這是一個真的開了通感的人了?!?/br> 原來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柳鶴的表情微妙起來,終于開始意識到這個“保護”安全之余有點別的不對勁。 說話間,男人的手指持續(xù)捏著rou嘟嘟的陰蒂玩弄,被調整過的痛感消散得很快,經過剛才的刺激后這么揉捏,讓柳鶴總覺得在一陣陣的顫栗中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的酸麻感,他的手肘撐著布面,足趾難耐地踩著地面,呻吟中不自覺地帶上了小小的顫抖尾音。 但是這樣的平靜沒有持續(xù)多久,隨著下一秒手的移開,男人又揮起一鞭子,對著敏感神經密集的的陰蒂抽了下去! “唔啊啊?。?!”柳鶴猛地仰起頭,直接被抽得逼口抽搐著涌出了一小股sao水,也是在這一下以后,那鞭打的頻率突然變了,不再是只一下,而是反反復復地換著方向對著rou蒂甩下去。 柳鶴根本碰不到他們,他只能無力地用腿哆嗦著踢蹬幾下,除了喘息著含糊求饒直掉眼淚外完全什么也做不了。 那仿佛被放大了的破空聲不住響起,然而小小的陰蒂表面哪里有那么多空間落下,很快就已經是每一鞭子都會疊加落在已經被抽過的白痕上。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馈瓎璋“““。?!”這時每抽一下都能讓柳鶴用力地揪著枕頭渾身一哆嗦,他幾乎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表情了,翻著白眼崩潰哭叫起來,一雙長腿不住地曲起踢蹬地面,雙手撐著腰跡隔板用力拍打,如果不是被束縛著,他幾乎想要打滾掙扎了,然而這種也是保護的限制卻讓柳鶴動彈不得,只能搖著頭不停用顫抖的足趾蹬地面,身體在鞭打的陰蒂的yin刑中失控地持續(xù)往外流水。 那嫩生生的rou豆子經過這么隨意抽了七八下后,已經非常明顯地明顯腫了好大一圈,上面甚至還能清晰看到一些疊加擊打下沒能很快消散的發(fā)白鞭痕,濡濕軟嫩的小yinchun也不可避免地被其中幾下鞭撻波及,留了微腫的痕跡。 男人這下像是終于覺得夠了,停下來伸手去再次捏玩具一樣捏著這樣微受傷狀態(tài)的陰蒂搓揉起來,不時還稍稍用力地掐一掐。 “啊?。?!”然而這里被打得神經都在突突發(fā)熱,已經真的是不太能碰了,酸麻的無力感瞬間傳遍全身,柳鶴滿臉潮紅地嗚咽著左右搖頭,手指無助地緊緊抓著布料哆嗦起來:“不、啊啊啊……不能捏了呃——” “這陰蒂摸起來都被抽的比剛才熱了,腫了好多啊,捏起來手感好好玩?!?/br> 說著,他竟是放開陰蒂揚手又用鞭子意猶未盡地抽了一下! “呀啊啊啊——!!” 這下其實完全沒有剛才的重,但也許是因為已經被持續(xù)惡劣地作弄了一陣子,那壁尻竟是在兩人的凝視下被抽得繃緊屁股用力地胡亂蹬起小腿來,yindao更是抽搐著一張一合,像是射精一樣高潮噴了水,腳趾顫抖著踩在墻上用力地張開,竟是直接被一下抽得高潮了! 見狀,同伴有些驚訝:“這個寵物選手怎么那么敏感,才幾下他這就高潮了?”說完,他像是也來了興趣,“哎,不如你讓我試試?!?/br> 那紅彤彤的大陰蒂還在高潮中抽搐著,看起來可憐又色情,乙興致勃勃地接過鞭子,毫不停歇地揚手,對準瑟瑟發(fā)抖的壁尻更重地一下抽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高潮中敏感程度倍增的陰蒂這一瞬間痛的仿佛被抽壞掉了,尖銳的酸澀感像是帶著電流的浪直拍顱頂,柳鶴的腳尖繃直了用力頂著地面,翻著白眼在尖叫出來后甚至開始有些失聲了,透明的涎水從他合不起來的嘴邊流下,本就持續(xù)在出來的yin水噴濺的更兇,幾乎像是失禁的尿液。 “好好玩啊,你看這個壁尻的小尿孔都在一縮一縮地動,逼里好多水,不會真的還能被抽尿吧?!?/br> 同伴的表情像是覺得很有意思,說完這話以后竟是接著開始左右甩著鞭子,反復而快速地對準壁尻腫脹不堪的陰蒂抽打起來! 也許是哪里沒有設置好的緣故,兩人聽不到什么聲音,然而光是畫面和壁尻yin蕩的反應就已經足夠讓他們更加興奮。 雪白的屁股被抽陰蒂抽得繃緊了抖個不停,大腿肌rou一顫一顫地縮動,小腿痙攣著在空氣中踢蹬,腿間的yin水卻完全失控地直流。 “啊啊?。?!停…啊啊?。。““““。?!打爛了、啊啊啊?。?!”柳鶴趴在那模擬艙里頭卻是已經受不了得胡亂地哀叫起來,他哭得淚水流了一臉,曲起膝蓋抬腿又痙攣地踢直了起來,似乎笨拙地是想要去踢開那兩個根本碰不到的人,卻因為“安全純傳感”而完全沒有作用。 陰蒂被抽得東倒西歪搖晃,針對這嬌嫩器官的連續(xù)暴擊讓失控的yin水不停地從壁尻痙攣的腿間流出來,也令兩個人更加興奮。 柳鶴的手指在床面上崩潰地用力抓撓著,不斷地搖晃屁股扭腰卻也沒有用,只能翻著白眼尖叫著任由那實際不存在的兇狠鞭子一下下狠咬在布滿神經的rou蒂上,很快就哭叫著連身體肌rou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高潮統(tǒng)計數(shù)字往上跳了一個。 乙的動作顯然更狠,他絲毫不為壁尻高潮中的抽搐所動,還讓甲把yinchun再拉開些,抬頭又對著通紅的rou核連續(xù)抽了兩下,等鞭子啪啪地抽打到第三、四下時,柳鶴甚至都神志有些渙散,暈暈乎乎地不知道自己在口齒不清地著些什么了,只是每次鞭子在紅腫不堪的陰蒂上落下時就會哆嗦著漏出一小股尿來。 等到鞭子因為次數(shù)的用完而消失時,稍微一低頭就已經能夠看到壁尻那原本粉嫩的陰蒂現(xiàn)在膨脹變得幾乎有小果子那么大,又紅又腫,甚至微微有些有些變形了,rou眼可見的鞭痕也不少,沒有任何東西碰著它都還在顫巍巍地發(fā)抖。 也是這時候,柳鶴的耳邊也突然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他在剛才的掙扎揮手中不小心把自己的屏幕關了,但是這時候還一直還軟綿綿地顫抖著喘息著,完全沒有緩過神來,自然也沒有心思再去打開。 然而就在此時,游戲內設置的定時恢復生效,暈暈乎乎的柳鶴感覺到感覺自己的體力和精力又恢復了,可是這內部的數(shù)據(jù)雖然恢復了,器官狀態(tài)卻沒有變化,陰蒂還是酸疼得突突直跳。 比賽已經開始了,柳鶴也沒法停下來,掙扎更是因為其實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沒有用,只能嗚咽著地不停在心里告訴自己堅持一下,走完最后的任務混個獎勵。 現(xiàn)在暫時關閉視頻的柳鶴不知道的是,就在剛才,這兩個人也興致勃勃地商量出了一些神奇的“思路”。 站在壁尻左側的這個男人其實并不是一個純種人類,算是半個異血居民,他的手放在柳鶴的大腿上,感受著手下肌rou的痙攣抽搐,突然轉頭問同伴:“你說這種壁尻道具怕不怕高溫?我之前沒被抽中參加過不懂,怕自己興奮起來的時候可能會控制不住發(fā)熱?!?/br> 同伴看了他一眼:“我也沒用過,誰還不是頭回被抽中啊,那不然我們先試一下?” “這個也試一下?怎么試?”他聽完明顯來了興趣。 “模擬一下唄。”說著,乙拿出了一根會發(fā)熱的小柱子,他放了一只手指摁在上面感受,同時開始慢慢調整溫度。 柳鶴還在半合著眼睛喘息,完全沒心思去想接下來的事了,他的腿間雖然一切如常,可是也已經被留下來的yin水完全打濕了,在游戲區(qū)域中的那個壁尻的陰蒂更是腫得像顆渾圓的小果子,上面布滿了鞭痕,已經腫得凸出yinchun,泛著靡艷的熟紅色。 男人這時候伸手過去,用兩根手指將yinchun撐開,顫抖的rou核被強調著更顯眼地露出來,接著另一只手將那已經加熱的小條狀道具往陰蒂摁了上去! “嗬啊啊啊?。?!燙、好燙?。““““。?!拿…呃、拿開啊啊啊?。?!”那壁尻的陰蒂被燙得劇烈抽搐起來,同時仿佛有真實的火苗從密集的神經末梢滾遍全身,柳鶴崩潰地翻著白眼哭叫出聲,一瞬間甚至人都有些被燙傻了,屁股繃緊著連腿也猛地踢直,透明的涎水順著顫抖的唇瓣往外流,連顫抖的求饒都是口齒不清的吐出來,下一秒竟是渾身痙攣著被燙得高潮了,逼口抽搐著往外大股流水,似乎是想要用這些噴澆滅高溫,卻完全不可能有用。 “這個反應好大,都開始蹬腿了!” “屁股也在發(fā)抖一直扭來扭去,我感覺都要摁不住了,是很難受嗎?可是他明明流了好多水啊” 看到壁尻的反應這樣強烈,兩人顯然更興奮了,男人拿開那燙人的小道具,低頭去扯開yinchun觀察,這個可憐的腫脹rou塊正無助地抽動著,被潮水淋得晶亮,除了剛剛燙過的地方看起來格外發(fā)紅以外沒有什么別的特殊情況。 同伴點點頭:“看來沒壞,那也就是說這個溫度是可以的,不過還是要多研究一下,說不定是因為有包皮蓋著不夠敏感,現(xiàn)在把這個弄開玩……不是,弄開研究看看?!?/br> “這主意好?!闭f著,男人就用指甲一下子把陰蒂包皮摳得翻開了,不甚細致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刮到了原本被包裹在內的嬌嫩yinhe,直把壁尻刺激得劇烈地扭腰掙扎起來,同伴見狀再次幫忙掐腰摁住。 柳鶴哭叫著不停哆嗦夾著腿,明明自己并緊腿用力幾乎要抽筋,可是卻完全還是改變不了壁尻被束縛著的動作。 那壁尻的腿根痙攣著顫抖著,被綁住膝蓋扯著張開到了極限,合也合不起來,只能任由陌生人伸著手去,用堅硬的指甲將陰蒂包皮抵得凹進根部嫩rou里固定,過分敏感的圓鼓蒂頭頓時露了出來,跟著壁尻的扭動痙攣而不住發(fā)顫。 男人接著扭頭示意:“你快點啊?!?/br> 柳鶴還沒來及得重新打開視頻,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兩個家伙要做什么,但也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想,一臉驚恐地不斷地搖頭:“不要!不要再燙…啊啊啊?。?!” 如果說剛才隔著一層rou皮燙上去都讓他崩潰,那么這回脆弱的yinhe被從包皮里剝了出來,再被毫無保護地被這么一燙,灼痛的程度簡直是要命。 “呃哦——”柳鶴直接被燙尿了,他的眼睛無力地翻白著,舌尖都失神地了出來,一時間宕機的大腦里只有陰蒂被燙爛了的想法,一雙長腿猛地并緊痙攣起來,在強烈的陰蒂高潮中射精了,張開的腳趾還無意識在地上用力踩蹬顫抖。 等到那熨燙的東西從赤裸的yinhe上移開的時候,充血的飽滿表面上甚至已經留下了一塊不規(guī)則的深紅色的紅痕,看起來是真的挺有效果。 柳鶴這時候已經神智渙散了,他陷在枕頭里流著涎水,白皙的腰肢軟了下來,屁股仍然在哆嗦著,小腹肌rou也痙攣著一縮一縮地收緊。 “要不再弄他嫩一點的地方試試……”說著男人開始用指甲故意推著繼續(xù)從下往上去刮著擠陰蒂,沒一會兒就生生將有些發(fā)白的陰蒂系帶部分都完全露了出來。 被持續(xù)擠掐陰蒂的酸澀感讓柳鶴幾乎受不了,他的腿不斷地在地上蹬動,搖著頭滿臉是淚地含糊尖叫:“不要擠……啊啊啊?。?!好酸、啊啊?。?!” 同伴也一下子聽懂了,眼疾手快將手上烙燙的道具一摁,連同陰蒂系帶這里的嫩rou也狠狠地燙了過去! “嗬啊啊啊啊——”柳鶴的大腦甚至都一瞬間空白了,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雙目翻白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含糊的無意義音節(jié),用力地張開腳趾,淅淅瀝瀝地又開始飚尿,只是這會比剛才水量明顯少了,顯然是連系統(tǒng)恢復都還沒那么快反應過來。 紅彤彤的陰蒂在烙燙的道具下抽搐抖動起來,同伴甚至還讓高溫的熱源在青澀的陰蒂系帶附近左右移動,反復抬起又落下,持續(xù)去燙遍陰蒂系帶處每一寸嬌嫩敏感的神經,直到原本瘋狂蹬著小腿掙扎大腿抽搐顫抖的壁尻逐漸連動作都越來越無力,一直不停噴濺的yin水也流不太出來了,才滿臉興奮地像是覺得玩夠了一樣移開來。 這時候兩人再低頭去看,壁尻的陰蒂此時已經完全變得一副又肥又紅的樣子,根部的系帶都被故意燙腫了,微微凸起著,導致整個蒂珠都無法再縮回包皮里,只能這么變形地掛在yinchun外面,飽受蹂躪后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粉嫩嬌小的樣子了。 可是男人居然還覺得不過癮,:“他對高溫反應這么大,搞得我都突然又冒出來想法了。” “什么想法,說來聽聽?” 他招了招手,靠近和同伴耳語一番以后,就叫對方臉上也露出了頗為感興趣的表情:“那就試試啊,感覺會好玩!” 男人點點頭,竟是從隨機道具庫拿出了一只泛著寒光的長金屬針,蹲下身后捏起壁尻腫脹的陰蒂開始探過去。 柳鶴這時候剛剛又經過了一次恢復,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自己高潮幾次了,正垂著眸子無力地趴著喘息,突然感覺陰蒂一癢,似乎是被什么涼涼的東西頂住了,接著便是越來越強的酸澀壓迫感:“啊啊啊……這是、唔…這是什么……” 那金屬長針的尖端顯然不夠鋒利,因為沒有在一碰到就戳進去,男人再試探地戳了戳,又將敏感的rou蒂戳出了一個小坑。 “啊啊啊?。 绷Q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心中冒出強烈的不詳預感,他猛地睜開眼睛,猜到接下來要做什么了,一時間幾乎連呼吸都要忘了,只是不停痙攣哭叫起來,“不要…不要扎陰蒂、啊啊啊啊?。〔恍械?、呀啊啊啊——?。?!” 好在這長銀針終究是尖的,第二次稍微加了點力以后,甲就看見針頭捅進陰蒂rou里,而那壁尻的反應也明顯劇烈起來。 他也沒有立刻去穿透陰蒂,而是先用另一只手捏合固定正在這顆刺激中不住抽搐的大陰蒂,讓滑溜溜的rou核不會因為壁尻的顫抖而脫手,同時小聲說起話來:“我好像聽說過陰蒂里面應該還有什么……一碰到就會高潮的東西?!?/br> 同伴看起來也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現(xiàn)在不已經高潮個不停了嗎,那你再弄看看?!?/br> 男人點點頭,然后開始在壁尻的陰蒂里攪著戳,尖銳的針頭胡亂捅開敏感神經密集的嫩rou,,沒幾下他就看到眼前這壁尻雪白的屁股劇烈哆嗦起來,被束縛的腿搖晃著不停踢蹬,yin水直流,那腫得比指節(jié)還大的陰蒂更是在銀針上抽搐起來。 “啊啊?。?!救命…嗬啊啊啊……爛、爛了啊啊啊——??!”柳鶴幾乎都要忘了呼吸,他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胡不清的胡言亂語說些什么,只是涎水從顫抖的嘴里直往外流,身體一顫一顫地抽搐不止,繃緊的屁股左右搖晃,無比真實的傳感讓他只覺得陰蒂都要被折磨廢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又不可控制的,被捅著陰蒂再次達到了高潮的邊緣,眼前都仿佛在胡亂飛著小點。 男人終于感覺針尖一下碰到了什么,同時那壁尻突然哆嗦著劇烈抽搐了一下,繃緊屁股噗嘰地流出一大股水。 這樣的反應讓他眼前一亮:“咦,還真有啊,我好像戳到了,的確是什么yingying的?!?/br> 陰蒂內部的sao籽敏感的要命,稍微一下的撩撥就足以讓人無法承受,平時根本都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在這種暴力的入侵之下才會受到凌虐,柳鶴在模擬倉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地哭得滿臉是淚了,他的下頜流的全是涎水,哆哆嗦嗦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別碰…啊啊?。?!饒了我…啊啊?。?!啊啊啊?。?!” 這時,甲卻控制著用尖銳的針頭頂著那顆脆弱至極的小sao籽搖晃刮了刮! “嗬呃——”柳鶴翻著白眼猛地仰起頭,足趾用力地撐開,點在地上發(fā)抖,他的大腦瞬間都要宕機,仿佛神經都在發(fā)麻震顫,哆哆嗦嗦地啜泣著,被可怕的陰蒂高潮刺激得肌rou都抽搐起來。 被淋了一手yin水的男人又側頭去看同伴:“反應還真的好強烈,這就又高潮了,感覺我不再用力都快要掐不住里面那個小東西了,你說這真的穿得過去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怎么樣也只是rou吧,應該不會真的有多硬,大不了用點力氣。” 男人點點頭,他先是用換著角度用指甲掐著陰蒂,將突突直跳的sao籽固定,另一手控制著針頭,對準那脆弱的小東西就是狠狠地一捅! 柳鶴表情失控地包叫著哆嗦了一下,他甚至在一片混沌中耳邊聽到了什么被穿透的悶聲脆響,那好像那是幻聽,又像是過于強烈的刺激被放大具現(xiàn)化,張開的嘴巴顫抖著卻完全說不出話,只是又開始流下涎水,他的身體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身下又有一股失控的熱流迅速涌流出來,顯然是在這種過于可怕的刺激中再次失禁了。 直到一秒以后,銀針稍微動了動,那種尖銳至極酸澀感才瞬間攀咬著密集的陰蒂神經沖上顱頂,柳鶴的眼前甚至都是發(fā)白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淚流滿面的哆嗦悲鳴中迷迷糊糊地意識到,原來剛才那是金屬針捅穿了硬籽。 最脆弱的部位正在被挑在一根金屬針上施予凌虐,一切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感受都真實得難以言喻,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出了呻吟叫喚以外幾乎沒有什么說清楚話的能力,手抓在床鋪上哆嗦著用力,小腿上熱熱地淌過失禁液體。 男人剛才那樣的力度其實綽綽有余,甚至已經了太大,導致那銀針在柳鶴崩潰的劇烈掙扎中,不止輕松扎透了sao籽,還順便串著這個要命的小東西從陰蒂另一側露了微微反光的針頭出來。 見狀他似乎也有些驚訝:“這就穿透了?我還以為會很硬結果一下就成功了,原來那么脆弱的嗎?” 嘴上念念有詞,這人竟是還繼續(xù)捻著銀針,壞心眼地讓著穿透了陰蒂的異物左右快速轉動搖晃起來! “啊啊啊——?。〔?、啊啊?。?!嗬、呃啊啊啊?。 绷Q再度崩潰地哭叫著翻起了白眼,呼吸都幾乎要忘了,雙腿胡亂地用力并緊又分開四下踢蹬,足底都被地上的yin水打濕了,幾乎要暈過去,可是因為比賽特殊的設置他根本暈不過去。 于是柳鶴就只能被人這么對準了最要命的弱點處惡劣地鉆鑿,那種幾乎直接在凌虐神經的刺激讓他渾身都痙攣起來,口齒不清淚流滿面地哭叫著,連舌頭都探了出來,繃緊屁股在短時間內被逼著達到了連續(xù)的高潮,失禁的尿水混著yin水不停從顫抖的腿間落下,將模擬艙內的地面都打得愈發(fā)濕了。 等到那人玩完放手以后,柳鶴陰蒂也沒有能再從有些別扭的狀態(tài)中縮回去了,因為這根金屬針非常長,它這樣穿透了陰蒂以后,幾乎就是直接連著根部都架住拽了起來,rou嘟嘟地凸在空氣中抽搐。 男人接著又一聲不響地開始搖晃著指尖,將自己可以cao控的微小火苗,慢慢探到長出一節(jié)的銀針尾部去燎烤加熱。 柳鶴一開始還在瞇著眼睛吐舌頭喘息,像是失神的小狗一樣滿臉潮紅地趴著顫抖,呼吸都費力,他這時候還沒感覺什么,只是迷迷糊糊覺得有點熱。 然而當他再仰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動重啟屏幕時,入眼的畫面卻讓柳鶴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抬起上身驚慌地不?;仡^蹬腿:“好熱、不要……在搞什么…不要!不、啊啊?。?!” 陰蒂仿佛越來越熱,可是其實這時候的溫度還沒有特別高,只能說溫溫而已,甲的手指還在捏著長銀針另一頭來輔助固定住抽搐的陰蒂。 雖然手指摸著還好,但是陰蒂這種極度敏感的地方卻哪里能跟皮膚是一樣的,這樣程度已經絕對算是有些過的高溫了! “燙…啊啊?。?!好燙、啊啊?。。 蹦墙饘籴樳Bsao籽都串在上面,那細細的表面緊貼著的都是陰蒂內部的嫩rou,還在逐漸攀升的可怕高溫從最嬌嫩敏感的神經末梢持續(xù)漫開,柳鶴被燙得張開嘴巴不停發(fā)出慘叫,雙手攥成拳頭不停地在腰際的隔板上亂錘,哆哆嗦嗦地只覺得大腦都被燒得要宕機了,陰蒂好像要被不存在的火焰從內部燙壞了,只有偶爾yin水流過去才能極其短暫地緩一下,渾身痙攣著在短時間內被暴力地推上了連續(xù)的陰蒂高潮。 “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燙壞…啊啊?。?!不要、不啊啊啊?。。 比欢S著溫度再度持續(xù)升高,尖銳的灼痛讓柳鶴徹底開始淚流滿面地崩潰了,他得耳邊已經仿佛像是聽不到聲音,迷迷糊糊又像是一直有人在叫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片混沌中太陽xue都被牽連得突突直跳起來,他的雙手無意識地用力地布面上抓撓哆嗦,嘴里含糊不清地胡言亂語起來,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很快就胡亂蹬著腿狼狽地又尿了一地。 這時候男人自己的手指像是也覺得開始有點熱了,終于移開小火苗停了下來。 也不知他是不懂定時恢復的規(guī)則還是在裝傻,竟是開始一臉驚奇地回憶起壁尻高潮的次數(shù)來。 但是這個沒想起來,光想得起壁尻被自己玩得連續(xù)失禁了,男人又轉過頭去和同伴說起來話,話里的意思竟是想要“替選手堵上”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