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八丨繩綁rou豆擲石子砸,飛鏢扎yd,木夾sao籽連續(xù)高潮,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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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衣混混想了一會兒,突然挑眉像是有了什么主意,他揪起自己衣服的線頭,用力拽下了一根細(xì)細(xì)的小繩子:“用這個幫人‘綁起來’唄。” “啊,這能行嗎?”黑衣混混先是一愣,回味過來也覺得是個好主意,“那咱們先試試,說不定可以!” 因為要靠得很近,他們又知道這小美人性子烈肯定是會踢人,于是便使喚跟班去控住柳鶴的小腿。 接著兩人蹲下來平視著那口濕紅軟嫩的陰xue,xue腔的入口還在隨著主人努力的掙扎而縮動著,陰蒂經(jīng)過剛才的玩弄,已經(jīng)充血腫了起來,有些顯眼地凸在yinchun外。 動起手來時,褐衣混混才發(fā)現(xiàn)這著實是個精細(xì)活,即使同伙已經(jīng)靠著剛才的經(jīng)驗將嫣紅的蒂頭從軟皮中推了出來,可是本就柔嫩的軟rou在yin水作用下更是濕滑,他手上的繩子很快就打濕了,陰蒂更是幾乎揪不住,稍微用點力就容易從指尖擠開,怎么也套不上去。 他的臉色郁悶起來,但也別無他法,只能耐下心來,囫圇用衣服角抓起來擦了擦自己手,再摁上嬌嫩的軟貝去仔仔細(xì)細(xì)地擦yin水,讓它干燥些許。 然而在接下來繼續(xù)動作中,也許是因為敏感的陰蒂一直在被手指刺激著,水痕剛擦了不久窄圓陰逼口下緣也很快又能看到亮晶晶的水光,但因為這也不影響上方的cao作,他便沒有在管。 黑衣同伙幫忙從反方向去摳住陰蒂包皮高揪它起來,另一只手連扯帶晃地揪著紅腫的小核,時不時用手指去搗弄刺激,讓它愈加發(fā)腫嫣紅,兩人生生這樣耐心地折騰了小半天,才在柳鶴哭叫著眼淚直掉的痙攣顫抖中將yinhe徹徹底底地擠了出來。 他顯然還擔(dān)心這小玩意再縮回去,還皺著眉用指甲不住地往根部用力陷進去抵,刺激著敏感的嫩rou。 美人雪白的屁股這種變態(tài)的動作中失控地直發(fā)抖,卻又因為十足的禁錮而動彈不得,褐衣混混將一根極細(xì)的小繩子捏成弧狀,就開始往陰蒂根部套, 但是剛碰上敏感的陰蒂,就被這抽動著的小東西滑開了。 他也不氣餒,反而還只是盯著那在刺激中不住失控抽搐流水的yindao口欣賞了一會兒,像是早就做好了這樣有些折騰的心理準(zhǔn)備,還慢悠悠地讓小弟抱緊點那雙小腿,讓柳鶴掙扎不開。 柳鶴難受得眼眶中都凝著淚水,下體的酸澀讓他的牙齒都緊緊咬起,腰肢繃緊左右扭動想要掙扎躲避,又做不到,只能在黑暗中無比清晰地感受這一切。 屁股上也有大手在摁住,他不知道那個人在折騰什么,反反復(fù)復(fù)地刺激著陰蒂,搞得他的下體熱辣辣的愈發(fā)酸痛,整個人都要在這種奇怪的作弄中難受的發(fā)起抖來,小腹也酸酸脹脹的,尿意隨著手指的動作洶涌升騰。 “呃……好酸、啊啊啊??!”細(xì)細(xì)的繩子在yinhe表面刮了一下,然而柳鶴看不見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在陰蒂上來回刮,只是做不得假的奇怪快感讓他的呻吟都驟然急促起來,表情微微失控,弓起腰肢搖著頭像是想要彈開身體,搖晃著唯一能動的腳趾,眼淚直掉地咬牙忍受那種極致的酸澀,刺激之下直有熱熱的液體從yindao里小股冒出。 反復(fù)來回折騰了老半天才終于接近成功,褐衣混混顯然也覺得這伙食來之不易,他的呼吸都放輕了,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般成果,猶不放心地將細(xì)繩在紅彤彤的rou核根部扎上兩圈,才用手指將繩子繞了三圈到關(guān)節(jié)彎折處,大力一扯將繩子截斷! “嗬啊啊——??!”然而這樣的刺激卻讓整個繩圈都猛地緊了,軟彈的嫩rou在擠壓之下酸痛不已,柳鶴難受得不行,他先是失控地弓起腰肢抽搐了一下,扭動身體努力地試圖掙扎。 這時候,跟班小弟禁錮住他的手也已經(jīng)放開了,這些人似乎是故意放手的,只想看這小美人撲騰著踢蹬小腿直哭叫的模樣。 那種敏感的地方被這般對待,持續(xù)的酸澀感讓人難以忽視,柳鶴難受地皺著眉頭,臉上像是痛苦又像是茫然,微微仰起脖子直張口喘息,精致的喉結(jié)顫動著,身體在刺激中有些控制不住地收縮著陰部肌rou。 然而這么一動,他更是驚恐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即使是輕輕的動……那里,都會強烈的酸麻刺癢感出來。 在他看不到的股間,粗糙的細(xì)繩正卡在包皮和rou核之間敏感的間隙,緊緊貼著嫩rou刺激,陰蒂所承受著的刺激自然是一刻不停。 “唔嗯……唔……”柳鶴難受得雙手攥成拳頭錘了幾下箱壁,強烈的奇怪硌人感把他弄得委屈到想要點眼淚,嗚嗚地低下頭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哭,無比想要將手伸到自己的腿間去把那可怕的小繩套撓開,卻又很清楚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到應(yīng)該是有什么東西綁在那種地方了,在這之前柳鶴甚至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變態(tài)的做法,可是自己但此時在箱子里,還把屁股露在外面任人作弄,就算現(xiàn)在難受至極,也只能手指在箱壁亂抓撓。 這幾個混混看到著那雪白的屁股開始難受得上下左右撲騰,小腿搖晃,顫巍巍的陰蒂極其顯眼地綴在股間,被繩子綁住以后更加紅潤飽滿,像是石榴籽似的翹在空氣中,顯然已經(jīng)是怎么樣也無法再自己縮回去了,只能露在外面承受接下來的所有玩弄。 “綁的難受吧?哥哥們幫你摸一下緩解緩解唄?!彼麄兎潘恋劓倚ζ饋恚踔吝€故意靠近了,伸手去追逐著那不住抖動的蒂珠,戳在上面亂動擠捏。 “唔呃——”敏感神經(jīng)遍布的yinhe這樣作弄,柳鶴的身體都控制不住地繃緊了,他的腿根微微痙攣,臉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崩潰表情,腳趾都完全蜷了起來,閉眼死死地咬緊牙,不時就會被酸得哆嗦著泄出難耐的唔嗯哼吟。 等到這些人嬉皮笑臉地你一下我一下玩夠以后,本來就被繩子扎得根部細(xì)了一圈的蒂珠現(xiàn)在更加紅腫了,他們湊近了,一眼不錯地直盯著看,畢竟過了今日這難得的神奇機會,平時是不可能這樣看著就不一般的大便宜讓自己“偶遇”。 看了一會兒,幾人繼續(xù)起剛才的計劃,他們掂著從地上挑揀出來的小石子,褐衣混混看了柳鶴一眼,開口表示接下來先讓跟班試。 聽到這話時跟班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像是不確定,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驚訝地看了看他又看看柳鶴,心中忍不住有些興奮,走到柳鶴的前面深呼吸一口氣,準(zhǔn)備開始。 然而也不知道為何,他明明是瞄準(zhǔn)了陰蒂信心滿滿地扔出去,可也許是因為太菜,那弧線走向竟是跟設(shè)想中完全不一樣,只歪歪扭扭地砸在了左邊yinchun上。 隨著小石子的撞擊,微微刺痛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傳來就轉(zhuǎn)瞬即逝,要說難受,其實沒有特別難受,但也足足柳鶴呆呆地愣住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什么。 他的臉上露出了羞恥而屈辱的驚恐表情,幾乎不敢相信這些家伙居然真的……想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柳鶴簡直又崩潰得要錘箱壁了,不住地?fù)u著頭試圖阻止:“不要、不要砸那——?。 ?/br> 然而這樣的反抗顯然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這些人就跟沒有聽到似的,只是嘴角都掛上了笑意。 跟班混混發(fā)現(xiàn)這有些難后,又自覺地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煞有介事地瞇起左眼,用手上的小石子瞄準(zhǔn)陰蒂,接著再次蓄著力脫手扔了過去! 然而這回比剛才甚至更歪,小石頭直接砸在了柳鶴的屁股上,嚇得美人嗚咽著白色的耳朵都顫抖了一下,他委屈地抿著嘴巴想把自己蜷成一團,可是又根本做不到。 雖然這家伙幾次都沒有砸到陰蒂,但對柳鶴來說也完全不是一種輕松,因為他很清楚就自己現(xiàn)在這毫無反抗能力的模樣,那么多人……和不知道有多少的小石頭,總會砸得到的,這種不知道下一次攻擊什么時候來、優(yōu)惠會落在哪里的感覺,反而讓柳鶴更是時刻都害怕得心膽俱顫。 小跟班加快頻率連續(xù)動手試了幾下,終于在第五下成功地看著那遍布棱角的石子飛速滑過空氣,精準(zhǔn)地落在赤裸的rou核上,直把脆弱的小核都砸的晃動著彈了彈! “啊?。?!”強烈的刺痛毫無預(yù)兆地在一瞬間炸開,柳鶴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震蕩的余韻縈繞著神經(jīng)末梢,直讓整個下體都陣陣地發(fā)酸發(fā)麻,他微微張著嘴邊哭邊喘息,小腿在空氣中不住的踢蹬搖晃,卻因為這些人離得遠(yuǎn)而怎么也踢不到。 有了這成功的開頭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接下來的投擲動作竟然都意外的順暢而精準(zhǔn)起來,柳鶴看不到外界,痛得直哀哀哭叫起來,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現(xiàn)在換了個人,可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又一下尖銳的酸麻打碎沖散,幾乎無法順暢地進行思考! “啊啊?。e、痛呀啊啊——?。 庇舶畎畹男∈訋е稊S的動能,連續(xù)地狠狠打在敏感神經(jīng)遍布的陰蒂上,那毫無自保能力的脆弱地方根本承受不得這樣的蹂躪,疊加之下每一下都比上次更酸澀難熬,柳鶴仰起頭崩潰地大滴掉著眼淚,雙手緊緊的抓撓著箱子,幾乎都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含糊不清的求饒總會在石子將yinhe打得東倒西歪的時候哆嗦著變成驟然高昂崩潰的尖叫。 那石子的頻率卻變本加厲地在他有些凄慘的哭叫中越來越高,一下透徹全身的酸痛漾開才剛到背脊不曾散去爆點,新的灼痛就又“噌”地飛竄直沖顱頂! “唔…唔呃——啊啊?。“““。?!”連續(xù)的暴力讓柳鶴甚至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說話了,他只是眼神渙散地凌亂地喘息,混沌的意識像是一團漿糊,只有石子狠狠砸在yinhe上時才會驟然濺起凌亂的波紋,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經(jīng)都仿佛被這種連續(xù)的轟炸折磨得顫栗發(fā)麻,柳鶴的眼眸無力地漸漸上翻了,額頭靠在箱子內(nèi)壁上,涎水流出來了也注意不到,只有當(dāng)石頭砸在陰蒂上時,才會因為酸痛而急促地慘聲呻吟,抽搐著踢高小腿。 也是這時,黑衣混混突然間推了推看得一臉興奮同伴:“哎,咱一定要小石子嗎?” “什么意思,你還有別的東西?”褐衣混混不解。 黑衣人臉上露出有些惡劣的笑容:“我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的,居然從衣兜里又翻出來一個有意思的小東西,你們看?!?/br> 兩個同伙往他攤開的手掌心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只小飛鏢,最年長的褐衣混混驚訝的挑了挑眉眉,眼中帶著狹促的笑意:“這東西,你小子……可是有點過分了啊?!?/br> 嘴上說著過分,但是他們的動作顯然沒有半點要阻攔的意思。 柳鶴這時候還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余韻中無意識地咬著自己的舌尖發(fā)抖失神,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黑衣混混瞇起右眼,瞄準(zhǔn)陰蒂將小飛鏢砸了過去,他的準(zhǔn)頭奇佳,這么一下竟是就讓那尖尖的針頭擦著脆弱的sao籽扎進了陰蒂里! “呃、啊啊?。。“““ 猛?、不要…啊啊?。。 睆娏业乃嵬此查g炸開,柳鶴的雙眼猛地翻白了,他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身體的反應(yīng)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雪白的小腿在空中瘋狂亂踢,痛得屁股狂抖尖叫不止,卻只是讓那針頭隨著身體的抖動而搖晃起來,來回貼著敏感脆弱至極的硬籽狂戳亂刮! “嗬呃——不、啊啊啊……會壞的呃……”在這樣的晃動刮擦之間產(chǎn)生的詭異快感強得已經(jīng)完全等于折磨,柳鶴幾乎要說不出話了,只能失神地瞇著眼睛,視線在沖擊之下一陣陣發(fā)黑,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直吸氣,透明的涎水從張開的嘴里流出來,他的身體緊繃著在無助中一點不敢動,然而生理反應(yīng)的哆嗦根本控制不住,雪白的屁股因為懼怕而痙攣著繃緊壓制,甚至用力到能看到側(cè)面明顯地出現(xiàn)了色情的凹窩。 然而就算是柳鶴因為那小飛鏢所帶來的變態(tài)刺激不敢動,這些小混混們卻不會讓他得償所愿。 “別碰、啊啊?。?!啊啊?。?!”黑衣混混甚至還故意走過去,用食指輕輕從下往上去勾挑小飛鏢的尾部,然而那飛鏢的針頭是已經(jīng)扎進了陰蒂里的,這下?lián)u晃起來簡直是在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rou里冰冷地亂攪,同時反復(fù)在脆弱的sao籽表面刮來刮去,柳鶴的眼眸猛然翻白了,身體劇烈地抽搐哆嗦起來,足尖用力繃直,在崩潰的哭叫中飚出了洶涌的高潮yin水! 這動作帶來的一連串的激烈反應(yīng)簡直讓這幾個混混嘆為觀止,他們顯然是有些上頭了,還想要接著玩飛鏢,可兩人抓住黑衣混混上下搜身一番后,發(fā)現(xiàn)找來找去也沒有再找到同樣的飛鏢。 “就這一只?。?!” “真就這一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裝身上的?!?/br> 得到確切的回答,褐衣混混也能不甘心地作罷,他剛開口想要說什么,表情卻一頓,像是突然想到了解決方法:“哎,一只就一只,不是可以重復(fù)利用嘛,這個又不是紙做的,我們拔下來不就行了?!?/br> 這一下提醒了黑衣混混和小弟,他們?nèi)滩蛔÷冻龌腥淮笪虻谋砬椋笾笥X有些不理解自己剛才怎么腦子就轉(zhuǎn)不過來,沒有想到這一點。 確定了這樣“循環(huán)利用”的方案以后,褐衣混混就直接伸手過去,在柳鶴繃緊屁股的崩潰哭叫中,將那小飛鏢狠狠地擦過sao籽一下子拔了出來! yindao快速收縮著,又咕嘰涌出一股甜膩的清稠yin液,見狀他甚至還頗惡趣味地伸手指去接了接,將這些液體刮走,抹開在美人顫抖痙攣的腿根。 跟班看了看褐衣混混手上的飛鏢,忍不住露出有些猶豫的表情:“這個針看起來還真是蠻鋒利的,我剛才以為他的陰蒂會出血,結(jié)果沒有,有點奇怪……不過,我們這樣子玩會不會弄壞???要是他主人突然回來了,那我們不就被逮個正著?!?/br> 褐衣混混皺了皺眉,像是不滿于他怕這怕那的怯懦模樣,反手用飛鏢給他手上扎了一下:“那你在這說話,還更拖延時間呢!” “??!”跟班小弟嚇得臉色都白了,但是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手上的刺痛感雖然的確很明顯,但沒有想象中那種強時也有些驚訝,就捂住自己的手不敢說話了。 見小弟像是被自己嚇到了,褐衣混混也拉不下臉跟他接著說話,只是將飛鏢再往他面前一遞當(dāng)做臺階:“你先吧?!?/br> 跟班頓時臉上郁悶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重新煥發(fā)出興奮的笑容,他顯然是吸取了剛才扔小石頭的教訓(xùn),知道就按照自己這個破準(zhǔn)頭不能離得遠(yuǎn),干脆走到了離柳鶴小腿足尖只有幾厘米遠(yuǎn)的地方,接著才深呼吸一口氣,努力瞄準(zhǔn)了陰蒂松手! 然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太菜,即使是這樣幾乎從上到下的投擲,他居然都沒有扔好,飛鏢直接歪倒,撞在rou唇間敏感的黏膜上又彈開掉下來,但這下顯然是有些嚇人的刺痛,立刻能聽到箱中的美人發(fā)出顫抖的尖叫聲來。 “?。∥也恍⌒摹币婏w鏢掉在車板上,跟班為自己辯解著還想繼續(xù),可是看著褐衣混混的臉色,他的聲音卻又漸漸弱了下去,知道自己這大概是不能再繼續(xù)了,囁嚅著退到了一邊,心中充斥著懊悔與可惜。 褐衣混混與跟班不同,其實是有點三角貓功夫的,他掂量著手上的小飛鏢,稍微離遠(yuǎn)了些,把握著沖擊的力度,瞇起一只眼睛瞄準(zhǔn)兩秒以后,那比剛才速度更快的飛鏢頓時從他的手中被釋放而出,精準(zhǔn)地劃過一條曲線,狠狠地扎進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蒂珠里! “呃哦——??!”強烈的感官刺激以一種驚人的事態(tài)炸開,酸痛像是火焰一般沿著神經(jīng)燃燒席卷全身,柳鶴直接連叫也沒有叫出來,翻著白眼嘴巴都無意識的張圓了,雪白的身體失控地抽搐起來,腿根一顫竟是哆嗦著尿了,熱熱的尿液淌過收縮的菊xue,直往下流得將箱子外壁和車上的木板都打濕一片。 原來是褐衣混混的這一飛鏢不只是扎進了陰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無意中甚至還精準(zhǔn)地將剛剛經(jīng)過刺激后已經(jīng)微微腫起的、最脆弱的小sao籽也扎穿了! 要死了……鉆心的酸痛張牙舞爪地順著脊椎攀升,柳鶴的腿根都痙攣著抽動起來,他的大腦已經(jīng)在顫栗中宕機,連含糊的呻吟都說不出口,混沌的意識只能重復(fù)著不成句的哀叫,仿佛所有的交感神經(jīng)都在酸痛之下失控地突突抽搐起來。 他的身體甚至還在控制不住地顫抖抽搐,然而這樣的動作又牽引得那刺在陰蒂上小飛鏢墜著晃蕩,可怕的尖針此時就正隨著一起在脆弱的神經(jīng)內(nèi)部攪動起來! 柳鶴的哭叫聲崩潰而含糊,他的腳趾蜷緊得發(fā)白,翻著白眼口水直流,粉色的舌尖都微微探出抵在齒列之間,在一陣陣詭異的電流沖刷中已經(jīng)淚流滿面中地?zé)o法思考任何事情,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卻又不知為何沒有,yindao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中收縮著,透明的yin水汩汩往外混合著余下的稀少尿液直流。 黑衣混混看著他那明顯的身體反應(yīng),更是早就忍不住了,走過去要將那小飛鏢的尖頭從sao籽里要拽出來,然而也許是因為剛才的一連串刺激過于強烈了,即使是拔出來時擦刮過敏感的神經(jīng)時,柳鶴也只咬著牙無力地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除了從喉間擠出悲鳴已經(jīng)做不出太多的動作。 其實也不是沒人能看得見他的狀態(tài),至少在陸影和觀眾們的視線看來,那個箱子就差不多是透明的,完全能看見箱子里柳鶴的表情。 剛才見柳鶴好像被玩的有一些受不了,陸影甚至還壞心眼地悄悄調(diào)整了一下柳鶴的身體狀態(tài),給他把快感調(diào)的更高的同時還恢復(fù)了精力,這也是為什么他會想暈也暈不過去,還會爽得眼淚直流身體失控。 第二次小飛鏢扔完,由于小跟班一般都是得等他們倆玩膩了才能輪上,所以接著是要重新輪回黑衣混混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拿過那個飛鏢后退幾步,準(zhǔn)備拉長距離投擲時,卻突然腳下一滑痛罵著摔了一個大屁墩! 然而來自屁股的痛麻并不算什么,手上驟然空了的感覺才真的讓這家伙的臉色變了:“cao!!我那個小飛鏢甩掉了!” “啊?!”另外兩人聽了也是臉色變了,立刻開始私下焦急尋找,但也不知道怎么的,這四下連草都不高的荒野竟是半天也找不到一個紅色的、按理來說應(yīng)該很顯眼的小飛鏢。 隨著時間的流逝,三人也只能不再尋找了,一臉戀戀不舍地停了下來,商議兩句后讓黑衣混混“戴罪立功”,轉(zhuǎn)身去找新的道具。 陸影手上把玩著一只長形夾子,偶爾幫柳鶴回應(yīng)兩句評論,接著他手上一拋,將那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變化外形的道具扔在了地上。 同伙便和跟班小弟在原地等著,不多時,看見黑衣混混快步走了回來,揮舞著手上的小東西向他們展示:“喂!你們看我找到了什么?” 兩人見他臉上帶著笑容跑回來,都覺得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新鮮的玩意兒,頓時滿面熱情地圍了上去。 “不錯啊那么快,這又是什么好東——啊就這?不是,我還以為什么呢!看你這激動樣怎么就又是一根樹枝啊,這東西剛才不是玩過了嗎,有什么稀奇的?” 黑衣混混聽到他嫌棄的話語,心中有些不爽,揚頭皺起眉:“滾你的,這樹枝不一般!好吧?不是剛才和一樣的,不信你給我過來看!” 說著,他手上開始擺弄起那樹枝,伸手摸在它右側(cè)用指甲輕撥,翹起一部分微微拉開,讓樹枝出現(xiàn)了人為的分岔,這分岔看起來非常緊,黑衣混混頂住它的指腹甚至都看著微微發(fā)白,他接著一放手,那木片又飛速彈了回去,甚至清晰地出現(xiàn)了“啪”一聲清響。 就像是一個咬合力極佳的純天然夾子。 這樣的構(gòu)造讓褐衣混混意識到了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對視一眼以后,發(fā)現(xiàn)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幾人不約接著而同地看了看柳鶴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動過去。繼續(xù)觀察柳鶴的股間,去看那已經(jīng)飽受蹂躪的陰蒂,它的頂端本來就因為根部的捆綁而飽滿的過分,經(jīng)過剛才的一通亂來虐待,現(xiàn)在更是腫的微微有些變形,估摸著就算此時把那繩子拆下來,也已經(jīng)完全縮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惡劣的壞心眼,這幾個人完全沒有出聲,甚至連呼吸都壞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點也不想驚動柳鶴的主意,側(cè)耳去認(rèn)真地聽著從箱子里邊傳出來的隱隱的啜泣聲。 罪惡的手靜悄悄地拉開那個樹枝的分岔間隙,從下往上上滑著將顫巍巍抖動著的圓鼓yinhe納入內(nèi)側(cè),那枚紅腫不堪的小東西此時還翹著腦袋,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么。 那些人剛才找東西的一通動靜實在是過去了很久,柳鶴便一直閉著眼睛休息試圖昏睡過去,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著頭,后腦靠著箱子,濕潤的唇瓣張開微微喘息 “二……一……”黑衣混混在嘴里進行無聲的倒數(shù),接著手上一松,那本來緊緊貼合著的小樹枝便立刻重新合了起來,狠狠將夾在中間的赤裸rou核作弄得變形發(fā)扁! “呃啊啊啊——??!”一陣極致尖銳的酸痛就在這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從腿間炸開直沖顱頂,美人濕潤的杏眼都猛然睜圓了,他的脖頸用力得出現(xiàn)了漂亮得緊繃弧度,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表情都在這種難以言喻的變態(tài)刺激當(dāng)中扭曲起來,用力的吸著冷氣向前弓腰,雙眼上翻著無助地顫抖了好一會兒,才能崩潰地尖叫出聲! 黑衣混混看著那劇烈抖動起來的雪白屁股,可憐的脆弱小核此時被夾住的地方微微發(fā)白,但頂端卻是依舊充血的嫣紅,看起來有一種要被玩壞的感覺,他不為所動,只是讓跟班趕緊去將柳鶴的小腿抱住保持向上抬,手上移動著“木夾子”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調(diào)整位置。 “啊啊?。?!”然而這下移動推擠,竟是將yinhe里脆弱的sao籽夾住了部分,直逼得密集的神經(jīng)仿佛都在這種強烈的擠壓中抽搐起來! “好痛、啊啊?。?!呃、拿開、拿開啊啊啊?。 睆娏业乃嵬丛丛床唤^,像是帶著電流的鞭子在反復(fù)抽撻著神經(jīng),柳鶴崩潰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又因為過于急促而變成了嗆咳,意識到肯定是被夾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緒被那一陣陣的酸澀沖擊下耶徹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饒,身體在這種刺激中失控的痙攣起來。 然而調(diào)整完那一下以后,卻沒有任何人再來動那個小木棍了,似乎是故意只讓它就在這個巧合的位置上夾著持續(xù)施加刺激。 “不、嗚啊啊啊……”尿眼在酸痛之中難受得鼓起縮動不止,幾乎有一種憋不住尿的感覺,柳鶴翻著白眼崩潰得淚流滿面,嫣紅的yindao卻完全不受控制地在這種變態(tài)的快感暴擊中抽搐起來,汩汩地開始往外大量流水。 跟班看著眼熱,也忍不住手賤地伸過去從兩側(cè)捏了捏木棍加大力量,然而才只是不重的一下。就立刻聽到箱中傳來有些凄厲的尖叫,那雪白的屁股失態(tài)得不停抖動掙扎起來,含糊不清的求饒聲簡直高昂得有些變了調(diào):“別夾!啊啊?。?!痛、啊啊啊——會壞的、不要嗚啊?。。 ?/br> 這幾個混混因為柳鶴的強烈反應(yīng)而強烈興奮起來,他們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那么巧用這個緊密的縫隙把sao籽夾扁了,還在yin笑著在討論這小性奴當(dāng)真是上品,陰蒂敏感得玩玩就狂流水高潮。 他的股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片狼藉,陰蒂根部本身就因為被綁著繩子被迫高高凸起,現(xiàn)在還雪上加霜地夾掛住了短短的樹枝,隨著主人的抖動掙扎,這樹枝也像是跳舞般,在空氣中劇烈搖晃起來。 然而小木枝本身是干的,重量極輕的情況加上夾擊,讓柳鶴反而怎么樣也甩不掉,他的身體在一陣陣的咬合酸麻中越來越失去力氣,只覺得時間在感官的顫栗中都像是走的慢了,每一秒都極致難熬,眼淚涎水早就已經(jīng)流了一臉。 可是那酸澀的銳痛卻只會越來越強烈,柳鶴難受得幾欲崩潰,他的小腿承受不住地亂蹬起來,腳趾張開不停地掙扎搖晃,顯然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指尖叫著想要把那可怕的“夾子”弄掉,然而yin水卻也在刺激中汩汩地往外涌出,腿根肌rou一顫一顫地縮動。 這狀態(tài)讓小混混們怪笑起來,他們接著竊竊私語著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黑衣混混竟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似的,伸手去抓住樹枝,將分叉的兩端拉開放開了陰蒂。 然而就算是現(xiàn)在暫時得到緩解,剛才的刺激實在過于可怕,極致的酸痛余韻依舊像是密集的針尖般不住戳得神經(jīng)顫動,柳鶴無力地瞇著眼睛喘息著,已經(jīng)完全只能靠嘴吸氣,他簡直想要立刻暈死過去,卻又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感覺很累了,精神卻在這種變態(tài)的蹂躪之下反而越來越清醒。 嫣紅的yinhe表面還有些夾痕,顫巍巍的抖動著,看起來分外可憐。 黑衣混混果然是沒有那么好心,他使了個眼色,現(xiàn)在負(fù)責(zé)拿住木棍的同伙就立刻就又松手,還故意地去重復(fù)夾在那個微微發(fā)白發(fā)凹的痕跡上。 陰蒂再次被擠得變形,聽著耳邊傳來的崩潰哭叫聲,因為感覺到那細(xì)枝被被yin水泡得有些軟,他們甚至還更加過分地補用手指,去捏合將那個樹枝中間的縫隙收緊! 那夾縫既然是完全順著剛才的凹痕,自然位置找的也是精準(zhǔn),這回甚至比上次還要徹底地夾著sao籽,這幾個混混又完全不知,還在不知輕重地胡亂增加著手上的力道,直將陰蒂頭都被夾得充血紫紅,可是整體被夾住的部分卻是發(fā)白沒有血色的,脆弱的小sao籽更是已經(jīng)完全變形扁透了,突突直跳地在這種可怕的劇烈酸灼中抽搐起來! “嗬……”這種程度要命的攻擊讓柳鶴翻著白眼徹底幾乎連話也說不出了,他無意識地渾身哆嗦起來,只能不時從喉嚨里發(fā)出一些嘶啞的音節(jié),口水都流到了脖頸處,過于強烈刺激之下甚至對身體都失去控制,無助地繃緊屁股痙攣起來,詭異的電流一波一波地沖刷著空白的意識,小股熱熱的尿液不顯眼地從縮張的尿眼冒出,混在yin水之中流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居然在這種凌虐之下還能得到快感,這些變態(tài)的人真的一點分寸也沒有,已經(jīng)要受不了了,那些可怕的手指卻還在還不停地一捏一放夾緊sao籽。 “嗬呃——呃、啊啊?。。 绷Q的眼眸無力地翻白著,所有的意識像是在狂風(fēng)巨浪之下的小船,每一次勉強找到方向能有些許清明,就立刻被強烈的快感電流炸得咬緊牙齒渾身哆嗦陷入空白,身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失控,那中夾虐sao籽的酸痛暴擊逼得他到底是沒能撐住多久就崩潰哭叫起來,抖動屁股噴濺出了高潮的yin水! 看著那繃緊肌rou胡亂踢動的小腿,這些小混混甚至還變本加厲地哈哈大笑,繼續(xù)搖晃著手指不斷推著碾壓收緊夾縫,然而已經(jīng)在高潮中抽動直跳的陰蒂sao籽此時已經(jīng)敏感得的不可觸碰狀態(tài),稍微一點刺激都會無限放大! “呃哦……唔啊……”柳鶴的意識在雪上加霜的滅頂高潮沖擊下再次瞬間陷入了混沌的宕機狀態(tài),臉頰的軟rou因為用力而咬的繃緊,他顫栗著吐出了幾句根本聽不清內(nèi)容的哀叫,表情崩潰而失控,身體的反應(yīng)更是已經(jīng)完全無法控制了,腿根抽動著痙攣起來,無意識地不停的扭動腰肢想往上縮以躲避那種可怕的尖銳的刺痛電流,小腿更是不住地亂踢掙扎起來! 可奇怪的是,這個剛才在路上被柳鶴稍微動一下都要晃的箱子,此時卻分外牢固,就跟扎根在馬車上似的,就算柳鶴在過于可怕的高潮當(dāng)中失控得直叫著拼命撲騰也紋絲不動。 那幾個小混混壞笑起來,甚至還特地湊近箱子去欣賞那夾雜著含糊不清的哭泣求饒,伸手去接在高潮中濺射而出的sao水,只覺得心下大爽,褐衣混混趕緊向同伙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xù)動手。 這家伙接收到了信息,更是繼續(xù)用力捏樹枝,指腹都用力得發(fā)白,那樹枝被yin水打濕后軟了些,夾的沒那么緊了,甚至被捏得出現(xiàn)了弧度,但擠壓力依舊是巨大的,這樣的力道就算是夾普通的rou,也是會有些難受,更別說落在著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停、啊啊啊——…!”從保護中被強行弄出來的yinhe甚至一瞬間有種幾乎要被夾爆的錯覺,尖銳的酸澀讓柳鶴的神經(jīng)仿佛也跟著突突直跳起來,他的一只眼睛微微瞇起,舌尖探出唇瓣哭叫著直吸冷氣,手指用力得抓撓陷進了軟質(zhì)的箱壁,足尖繃直顫抖著用力搖頭,顯然已經(jīng)是受不了了。 然而那力道甚至還在不斷加大,柳鶴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的手腳在這種過度的感官刺激中甚至有些發(fā)軟使不上力氣,屁股繃緊了顫抖起來,無意識的微微向前挺起,敏感的神經(jīng)在酸痛之下大概是開始有些不正常,居然還能一抽一抽地產(chǎn)生蒸騰滾動的快感,柳鶴想要壓制住體內(nèi)那種反復(fù)過電的感覺,然而卻只是身體失控地跟著抽搐起來。 黑衣混混看著那yinhe已經(jīng)在擠壓之下不僅變形有些紅得發(fā)紫,干脆捏著再來了一下重重的擠壓! 這一下也許是實在是刺激得過了頭,那雪白的屁股猛地繃緊了,細(xì)小的尿眼鼓起抽搐幾下后竟是再次直直噴出了尿液,完全是一副令人嘆為觀止的yin態(tài)! 耳邊隱隱約約有著不知道是誰在大肆笑著說話的聲音,但柳鶴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了,他的思緒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好像也一同流走了,隨著熱乎乎的尿液刷過yindao口,往下打濕臀尖,落在車子的木板上。 尿液淋了那混混一手,甚至還有射到他臉上的,可是他卻還是一點放過柳鶴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像是被刺激得更加興奮,還繼續(xù)保持著這個樹枝夾扁陰蒂的狀態(tài),拉住夾子般的木枝上下動起來! 搖晃間產(chǎn)生的力量不住落在sao籽上碾來碾去,強烈的生理刺激像是在漿糊般的意識中落下的連環(huán)錘,一陣陣完全無法承受的電流在身體脈絡(luò)中滾動,柳鶴的眼淚徹底失控地流濕了整張臉,他在已經(jīng)變成折磨的快感之中崩潰地嗚啊哭叫呻吟起來,暈暈乎乎地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要被玩壞了,身體不知為何完全控制不住生理反應(yīng),屁股顫抖著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被迫到了高潮! “呃哦……”滅頂?shù)母泄俅碳け┝A瀉沖刷而下,柳鶴的表情再度失控,他的臉靠在箱壁上,微微探出舌尖幾乎完全是在靠著用嘴呼吸,雙手無意識地胡亂撓著箱子發(fā)抖,眼眸上翻,腿根抽搐腳趾撐開著直發(fā)抖。 然而也許是因為已經(jīng)流過太多的水,這回的高潮只是濕紅逼口還在持續(xù)抽搐,只有少量透明而帶著粘稠度的yin靡水液軟綿無力地蜿蜒下來,在顫動的雪白屁股上舔舐出濕漉反光的水痕,yin蕩又可憐,卻是讓那些小混混一個個看得興奮怪笑不止。 他們接下來甚至都沒有讓黑衣混混松開手上捏緊的動作,直接就要把那個樹枝拽下來,可憐的小rou核被生生拉成了一長條,甚至繃得顏色都微微發(fā)白了。 柳鶴的足尖繃直的幾乎要抽筋,他的手用力的推著箱壁,像是意識不清中也想要去推開那些人,滿臉潮紅的yin態(tài),唇瓣張圓,潔白的上齒微微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像是在努力想要呼吸,可是卻只記得吸氣,呼出去卻極為短促,暈暈乎乎幾乎有種缺氧感。 “不、不啊??!放過…呃、扯壞了…嗚啊啊?。?!”但他也根本顧不上了什么的,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間被人暴力地亂扯,意識在輕輕重重的混沌狀態(tài)仿佛陷入泥沼,宕機之中只能崩潰地直掉眼淚,柳鶴的腰肢都顫抖著酸軟,甚至坐都不直,也不知道自己在掉著眼淚說些什么了,軟綿綿地趴往前靠住箱壁,泛著粉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在這種可怕的感官刺激中顫栗起來,腳趾張開微微抽搐。 然而那小東西到底是拉不了那么長了的,只到了兩三厘米幾乎極限的時候,就從樹枝跟樹皮的夾縫之間滑了出去,猛地砸回軟綿綿的rou唇間里,激起yin水四濺! “嗬呃——!”強烈的酸痛將柳鶴的意識都幾乎要攻擊得渙散,他的身體徹底沒有動彈的力氣了,翻著白眼淚水滾滾和涎水混合而下打濕脖頸,凝聚在鎖骨的凹窩中,整個人都崩潰地哆嗦不止,眼前忽明忽暗地幾乎要在失去意識的邊緣。 那原本小巧青澀的陰蒂放開以后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腫脹變形了,紅彤彤的耷拉在yinchun外,就算沒有人動它,也存在感十足地突突直跳著。 這幾個混混接著還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起來,嘴上花花說玩完陰蒂還要玩里邊,那越說越可怕的內(nèi)容,直讓好不容易才從剛才那種可怕刺激中勉強回過神來柳鶴要崩潰。 “不……”他驚恐地不住搖頭,說上一句話都要不住喘息,費力又辛苦,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哭腔,顫抖著道:“唔……別碰我嗚嗚嗚……” 這樣強烈的抗拒反應(yīng)讓這些流里流氣的青年們露出了顯然覺得很有意思的興奮表情:“哦?不愿意啊?那是只能你主人碰嗎?這么聽話,那是犯了什么事兒被放在這里面?” 說著,他的手上摸上濕軟紅嫩的yindao口,竟是不管不顧地柳鶴崩潰的搖頭嗚咽聲中要插進去,柳鶴感受著那指尖在那敏感的地方,危險地打著圈圈慢慢滑入,只能強行打起精神,搖晃著小腿虛弱地掙扎起來:“不……走開、走開??!…就是不行??!滾開??!” 然而就在這時刻,一個陌生男人的暴喝突然傳了過來:“喂,那邊的臭小子!” 這人是除了在惡趣味地一直看戲的陸影之外的另一個工具人車夫。因為他的出場時間到了,又很快從自己剛才去解決三急的地方回來,面上帶著憤怒的慌色,快速走近的同時抬起手指,向那群小混混厲喝:“想干什么!你們是什么人?哪兒來的?!” 這幾個混混說到底年紀(jì)也沒多大,雖然面對柳鶴一個個頑劣壞心眼十足,可是終究是欺軟怕硬的,這會兒見到一個面色兇狠表情憤怒的甲胄士兵向自己走過來,直接連答話的膽子都沒有,一瞬間就作鳥獸散連滾帶爬地跑了。 車夫走過來檢查了一下柳鶴的情況,見陰蒂都被玩得紅彤彤腫起,rou眼可見的布著深深的夾痕,敏感的黏膜上沾著些許被小石子弄上去的灰塵,yin水更是濕漉漉地流了一屁股。 見狀他也感到有些糟糕的頭疼,但是好在那翕張著的小口似乎沒有被捅進去,應(yīng)該還能硬著頭皮交差。 檢查完畢以后,他翻身一躍重新坐上馬車,手上一拉韁繩,繼續(xù)開始運送的路途。 車輛又顛簸起來,柳鶴茫然又害怕,空氣中的涼風(fēng)在行進的過程中不住吹在濕漉的腿間,讓他感到渾身冰冷,就如同此時的心情一般。 很快,顛簸的行進停止,應(yīng)該是自己被運到“目的地”了,柳鶴感覺有人抬著他升空而起移動,接著巨大的箱子似乎被放在了地上。 他忐忑地吸了吸被哭得發(fā)酸的鼻子,伸手下意識抓住自己的耳朵揉成一團,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完全不愿去想也不想知道接下來在等著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