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丨毛筆搔畫豆豆盒,摁在古董架清潔,yd擠進細凹槽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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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不停安慰自己的時候,陰蒂又傳來很清晰的被捏感,柳鶴嚇了一跳,無語得無意識快速眨了幾下眼,卷翹的睫毛像是蝶翅般顫抖,他擰緊眉頭,一臉委屈,心中憤怒地吐槽這個鬼不守規(guī)則,都已經(jīng)在被子里怎么還弄他,難道沒有聽說過被子里永遠是安全的嗎? 嗯?他是哪里聽的這個說法來著……柳鶴想著想著就陷入了沉思,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清具體是哪里不對勁。 豆豆盒有自潔功能,剛才的玩弄結(jié)束以后,陸影一按住側(cè)面的按鈕,它就自動又變得干燥柔軟了,摸上去依舊是真實的rou感。 修長的手指嫻熟地輕輕推開包皮,圓潤的yinhe立刻探出大半個腦袋來,他垂眸打量了兩秒,又看了看柳鶴臉上忐忑不安的神情,張嘴沖著這敏感的小東西輕輕吹起來。 氣流拂繞,奇怪的瘙癢細細密密地在下體蔓延沖開,柳鶴的表情完全呆住了,他的腳趾在酸酸的刺激蜷了起來,似乎是有什么風(fēng)在吹自己那里,可是完全不合理,先別說自己的腿并著,而且被子里哪來的風(fēng)? “唔……”柳鶴試著把腿再夾緊了些,可是那持續(xù)的熱癢卻不曾消失半點,讓他又懵又怕,還有些想要跟著發(fā)抖,只能難耐地抿住了嘴巴,雪白小腿互相磨蹭著輕輕搖晃。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吹氣是為了調(diào)整敏感度,陸影輕輕吹一陣子就會升高些快感接收度,觀察著柳鶴在愈加攀升的難耐酸意中扭腰的狀態(tài),直到調(diào)整到了自己想要的程度才停下來。 似乎是為了測試,他試著用指甲輕輕地搔刮了一下那凸起的rou豆豆,然而這很溫和的動作卻讓柳鶴悶哼著長腿一下子挺直了,他的眼中帶著茫然的驚愕,都顧不上形象,下意識就把手塞進腿間一起夾住,伸手去捂住自己帶著濕意的嬌嫩密處。 一次猶嫌不夠,陸影又用指腹轉(zhuǎn)著圈摩擦起來,粗糙的指紋刮擦著yinhe內(nèi)部嬌嫩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讓難耐的酸麻開始張牙舞爪地沿著尾椎骨攀升。 “啊、呃嗯……”柳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漂亮的眉頭擰緊了,他的眼圈微微泛紅,被酸得渾身都想發(fā)抖,身體整個都團成一團,手埋在腿間在不停地更加用力去捂住逼,牙齒緊咬,臉皺成一團,崩潰之中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世界上竟會有那么變態(tài)的色鬼。 可是他保護自己的動作顯然一點用都沒有,陰蒂還在被什么東西摩擦著,那帶著鋒利感的酸澀爽意讓柳鶴著實有些受不住,一雙長腿控制不住地直跟著那玩弄的動作繃緊又放松,屁股更是時刻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 “哼嗯……”身體的反應(yīng)也很誠實,熱熱的液體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又滑了出來,手指都能夠感受到,柳鶴輕哼著羞恥地咬住了下唇,他好幾次都幾乎忍不住要在刺激之下發(fā)著抖浪叫出聲,可心中的倔意又促使他不停加大摁住逼的力度,試圖這種悶痛去與尖銳的快感抗衡。 陸影就一直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心情愉悅地欣賞柳鶴這抓狂又無措的小表情。 這開頭的試探不過是前菜,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伸手從桌子上要撿起一只毛筆,指尖碰上去的一刻,那毛筆瞬間也化成了柳鶴看不見的狀態(tài)。 他的指尖持續(xù)抵住那層軟皮,讓它沒法往下縮回,控制著干燥的毛筆尖尖,戳在極度敏感的小rou核上掃了掃。 “呀啊!”酥麻的酸癢瞬間如浪般泛開涌上小腹,柳鶴的身體甚至都控制不住地打了個激靈,他的表情寫滿了震驚,明顯承受不來,愣了兩秒后一頭探進被子里,移開捂住yinchun的手,推開蛋蛋忐忑地去看自己的小逼,卻什么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柳鶴這下是真的懵了,微微睜圓的杏眼中帶著茫然,紅潤的唇瓣輕輕顫抖著沒有完全閉合上,他的舌尖抵住上牙床內(nèi)側(cè),心中除了救命兩個大字以外別無它念。 見他的反應(yīng)如此之有意思,陸影嘴角翹起了一些弧度,毛筆尖不再是輕輕地一掃,而是結(jié)實落下繞著那小豆豆一寸一寸地畫起來,來回地刺激抓撓著內(nèi)里密布的敏感神經(jīng)。 “什么……啊啊??!什、什么東西——嗚不要……”柳鶴嚇得驚呼出聲,只覺得下體持續(xù)有一陣陣又酸又爽的電流竄開,程度比剛才好像被人舔著的時候要強上太多,他的身體甚至都在這種攻擊之中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屁股顫抖著想要往后縮去躲避,交感神經(jīng)一跳一跳地抽搐著,眼淚失控地盈滿眼眶,只能持續(xù)加大手上的力度再去捂住rou逼,可著除了能感受到陰蒂開始突突抽搐著頂住自己的手心以外,完全是一點緩解的作用也沒有! 柳鶴急促的喘息中帶上了可憐的鼻音,他急都要急死了,慌亂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在那海浪般連續(xù)的快感侵襲之下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yīng),夾在腿間的手上都已經(jīng)能夠看見大量水光。 “嗚呃……好酸、唔啊……”濕滑粘膩的液體將手指們都濕透,白皙的腿根夾著手痙攣起來,柳鶴仰著頭咬唇,沒忍多久就滿臉難耐地一邊搖頭一邊崩潰到哭吟出聲。 陸影全程就一直就沒有停下過手上的動作,兔毫毛筆雖然并不算很硬,但是陰蒂此時已經(jīng)極度敏感,落在其上的軟毛簡直像是一根根的鋒利的針,從四面八方在攻擊著脆弱的神經(jīng)。 極致折磨的酸癢刺痛讓柳鶴的哭叫聲愈發(fā)失控,他的足尖都繃直了,小腿不住用力踢搖著互相磨蹭,顫抖中掉著眼淚直搖頭:“嗚、是什么……太酸了、嗚啊啊?。?!你是什、啊啊……什么東西!啊?。?!” 話音剛落,那無形的、像是刺一樣的東西就像是被他這句話給激到了一樣,突然力度變大地對著極度敏感的豆核來來回回地連掃帶戳起來,甚至還不時戳進包皮和蒂珠嬌嫩的縫隙之間去搔刮根部要命的嫩rou! “不嗚…呃啊、啊啊啊??!”強烈的酸麻感讓柳鶴的屁股都繃緊了,足跟用力將全身向上蹬動抬高,本就含糊不清的話語徹底變成了無意義的哀哀呻吟,灼熱的電流從陰蒂放射性散開,他的身體顫抖著,眼神渙散地看著上方的珠簾,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失神的口水從嘴角微微流下,落入了榻上的布料,很明顯是一副即將要高潮的模樣。 見狀,陸影突然這個時候?qū)⒚P的尾部往上一扳,筆尖歪下,瞬間粗暴地將蒂珠擠得變形,成了不規(guī)則的圓潤凹形! 然而此時敏感度已經(jīng)被調(diào)高到過分的程度,柳鶴瞬間如遭雷擊,雙眼微微翻白地像是一條小魚般彈起身體,失控地張開嘴吐著舌尖,軀體在高潮中顫抖起來,然而沒幾秒又砸回床上,只能繼續(xù)蜷起身體哭叫著哆嗦起來,濺射而出的yin汁被并攏的大腿阻擋后沿著白皙的皮rou汩汩往下,雪白的小腿在床榻上難耐亂踢,把身上蓋著的毯子都弄得不停抖動。 雖說他蓋了毯子,可是這對陸影而言也是透明的,所有的動作都會被觀察得一清二楚。 趁著高潮后的敏感期,陸影壞心眼地拿出了久違的小銀環(huán),繼續(xù)在柳鶴眼淚直掉的捂逼喘息中,強迫把它往yinhe上套住縮緊,讓這小東西再也縮不回去。 柳鶴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思也沒有能力去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了,他只覺得崩潰又委屈,還夾雜著說不清的驚恐,過于強烈的快感幾乎變成折磨,那種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掉著眼淚被刺激得哭叫發(fā)抖的狼狽狀態(tài),光是想一想就讓柳鶴害怕得又要鼻子發(fā)酸。 設(shè)置好了以后,陸影就開始盤算著接下來的玩法,他將豆豆盒夾在指尖隨意地輕輕搖晃著,目光瞥向旁邊的古董架子,眼神一沉,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豆豆盒的側(cè)面可以調(diào)整數(shù)據(jù),修長的手指輕點,將陰蒂的尺寸變得比原來大了一圈有余,另一只手摸上那古董架的平面,似乎是在感受著質(zhì)地。 這大柜一是木制的,摸起來冰涼又堅硬,有少許的灰塵落于其上,但總體而言還算干凈。 打量了一會兒,他將道具握在手心里,反手用凸起的傳感豆核在木柜的平面上擦東西般滑了一下。 “呃哦……”柳鶴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摩擦到了,失神地渾身哆嗦了一下,可是這樣的想法才只持續(xù)了不到半秒,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因為緊接著又是令人顫栗的酸麻從陰蒂竄起,他這一回卻能確保自己的手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是那個奇怪的東西又在折騰自己嗎,這回又是什么啊…… 柳鶴在淚眼朦朧中真的是死也想不通,他的表情越發(fā)崩潰,只覺得那酸麻的刺痛感回憶起來甚至還帶著奇怪的冰涼,讓人想著就已經(jīng)有些后背發(fā)癢。 然而很快,他就沒有心思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因為陸影開始搖晃著手腕,推著手上倒扣的豆豆盒,真的像是在拿這東西清潔般,在木質(zhì)的柜面上來來回回以不小的力道擦了起來! “啊啊啊?。 笨旄幸宦废袷侵笖?shù)般飛速升騰而起,強烈的酸澀瞬間直沖顱頂炸開,震得連串神經(jīng)脈絡(luò)都一同顫栗不止,柳鶴的眼中迅速盈滿了失控的生理淚水,他的嘴都喘息著失神地張圓了,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來,大量透明的yin水在強烈的酸麻刺激之下汩汩涌出,流滿了手后從指縫濺溢,長腿用力地踢直著,連足尖都繃出顫抖的弧度。 陸影甚至還嫌不夠,在臺面擦了這么一會兒后又舉起手,故意將那枚沒有包皮保護的小豆豆在雕刻著花紋的古董柜子豎柱上刻意地摩擦起來! “嗬呃……哦、不要!好酸、呃啊啊……”柳鶴死死地咬緊牙齒,崩潰地隔著yinchun摁住抽搐突突直跳的陰蒂,除了搖頭發(fā)出含糊的呻吟叫喚外,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了,只能失控地在這種不知來源的酸麻之中爽得yin水直流,眼睛都開始無力地微微上翻起來,雪白的腿根一抽一抽地痙攣,屁股繃緊得顫抖,顯然是已經(jīng)要到了快感決堤的邊緣。 然而就在擦著柜子的時候,陸影的目光又瞥到了一旁的石頭桌子,這石桌桌面呈現(xiàn)微微凹凸不平的狀態(tài),能看得出經(jīng)過打磨,但是中間部分打磨得明顯不多,手指摸上去都能感覺到粗糙,一般來說都是放在院子里的,也不知為何此時會出現(xiàn)在這屋內(nèi)。 他像是又有了什么新想法,又將還貼在木柜豎柱上的豆豆盒拿起,很隨意地試探著在這個石桌上邊擦了一下。 然而陰蒂本來就已經(jīng)在強烈的刺激作用下處于高潮邊緣的敏感期,這動作讓它立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擦過大量石質(zhì)凹凸不平面,變形抖動之中瞬間爆發(fā)出強烈的酸痛來! “啊啊?。?!”柳鶴難受得噙著眼淚尖叫出聲,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從逼上快速移開。脈絡(luò)中一陣陣游走的電流驅(qū)使著他掙扎起來,足跟蹬著榻面用力分開雙腿,繃緊屁股像是一只離了水的魚兒般弓起腰肢搖晃胯部,微翻著白眼,完全是一副失神的狀態(tài),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濕紅的yindao口在高潮中抽搐起來,持續(xù)有大量的yin水汩汩涌出,打濕股縫后慢慢淌到尾椎骨處,更多是淅瀝瀝落濺出來在榻上,將布料面全部浸潤出了深色的痕跡。 剛才只是試了一下厲害程度,一擦后陸影就立刻收住了手,饒有興趣地將曲起的指節(jié)抵在唇邊,欣賞起柳鶴的反應(yīng)來。 也許根本找不到動手的“人”,等到這可怕的高潮過后,潮紅著臉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的柳鶴也沒有話說出口。他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有些崩潰又像是有些疲憊,咬著牙用毯子將自己卷的更緊了些,蜷起身體在榻上發(fā)抖,雙腿卻刻意地不敢并在一起,顯然是害怕對仍在突突抖動的陰蒂造成刺激。 那石桌兩側(cè)是各一條細細的小凹槽,陸影也是突然注意到的,他挑了挑眉,似乎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突然走到右邊的凹槽面前。 [管理員這是要干嘛。] [不會是要用那個條條刮吧?] [條條?] [就你看,那個桌子側(cè)邊凹下去的。] [?。磕敲醇?,塞的進去嗎?] 看直播久了,觀眾們也越來越會猜,正好也省了解答的功夫。 陸影再次將道具反手面向下,微微俯下身去觀察著,將鼓起的豆豆對準小凹槽戳著嘗試塞進去,地一下其實并沒有成功,因為硅膠小核的尺寸明顯比凹槽大些。 但是他也沒打算縮小,畢竟如果縮小的話,那凹槽對yinhe的包裹夾力也會發(fā)生變化,不會有那么刺激。 他繼續(xù)嘗試往里應(yīng)塞進去,然而yinhe才剛剛碰到邊緣的石頭長棱,柳鶴就皺著臉急促地喘息了一聲。 這喘息甚至很快就進一步變成了繃直腿的崩潰呻吟,因為陸影竟是開始搖晃著前后摩擦,越來越粗暴地強行要將這大上一圈的豆豆擠進小凹槽里。 但也許是角度的限制,光是這么塞起來并不好使上力,意識到這一點,陸影的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根金屬質(zhì)地的小棍子,他以此輔助著不斷戳過去,將軟乎乎的陰蒂嫩rou往細細的凹槽里用力塞。 “啊啊?。?!痛、難受呃……啊啊?。?!夾住、夾住了啊啊啊——?。 绷Q崩潰得哭著在床上扭腰繃緊屁股直磨蹭,原本絞緊的大腿松開,他已經(jīng)顧不上姿態(tài)了,酸痛之中迷迷糊糊自己張開腿,用手去掰著yinchun做徒勞的“緩解”,足跟踩著榻面將下體都向上微微挺起抽搐起來,腫脹的陰蒂顯眼地凸在空氣中抽動著,yin水咕嘰咕嘰地汩汩涌出被甩到大腿內(nèi)側(cè)。 耳邊傳來的哭叫聲聽起來幾乎有些凄慘,陸影卻依舊置若罔聞地持續(xù)動手,他反復(fù)地將嫩rou往凹槽里塞,棍子幾次狠狠地戳中sao籽,直到確定變形蒂珠已經(jīng)被緊緊地塞進去夾好不會輕易滑出后,才將小細棍放到一邊。 手指摁住豆豆盒的背面,陸影再側(cè)頭去看了看柳鶴難受得表情微微扭曲,直喘息扭動屁股的模樣,嘴角泛起惡劣的笑意,接著竟是手上用力地推著那敏感的豆豆,在細細的凹槽里一刷! 然而那巖的表面相對陰蒂而言簡直粗糙至極,凹槽的兩邊甚至是有些微微鋒利的棱角,豆豆盒雖然不會傳達傷害,可是那樣完全相同的刺激顯然也強得可怕,擠壓與摩擦疊加之下,無形的溫度越來越高,直讓柳鶴錯覺自己的陰蒂都要在這種酸灼當(dāng)中突突抽搐著開始燒了起來! “啊啊啊啊——??!”柳鶴立刻翻著白眼含糊不清地尖叫出聲,只覺得頭皮發(fā)麻的同時酸痛爆發(fā)竄遍全身,直炸得視線中也仿佛飛起亂晃的星點,他的身體繃直,呼吸急促,手指抓著被子,挺腰向前拱起,整個人像一張白玉做的漂亮的弓,屁股繃緊了,yindao抽搐著將高潮的yin水直直地射出來打濕布料,榻上徹底被弄得一塌糊涂。 然而惡劣的玩弄者不會因為柳鶴正在被被弄得高潮而停下來,他甚至還接著往前滑,將高潮期間連sao籽都在突突抽搐著的陰蒂刮著石質(zhì)凹槽,故意讓那哀哀的哭吟聲愈發(fā)凄厲高昂。 嫣紅的陰蒂在高潮中抽搐著突突跳起來,正是最敏感要命的時候卻被這樣被反復(fù)地擠變形,兩邊的石棱直接將sao籽夾扁猛刮,柳鶴崩潰得口水直流長腿亂踢,意識混沌之中暈乎地一頭把臉埋在毯子里,持續(xù)發(fā)出悶悶的崩潰哭叫來,他的腿根抽搐著大張開,雙眼在眼皮的覆蓋之下失控地上翻,哆哆嗦嗦地在短時間內(nèi)被推到了更恐怖的快感地獄! “啊啊?。?!痛、好痛…不、呀啊啊啊——??!”然而那凹槽甚至不是整條等寬的,它的中間有一處窄路,當(dāng)豆豆盒被推著快速滑到這里的時候,柳鶴的聲音突然間就尖銳起來,幾乎已經(jīng)是有些凄厲! 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身體像是弓起又砸回床上,踢蹬著小腿側(cè)躺蜷起在榻上,顫抖的手用力地捂著屄,失神得翻著白眼涎水都從嘴里流了出來,只能含糊不清地來回哭喊著諸如會壞的、停下之類的求饒話語。 面對此情此景,陸影面上愛憐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卻截然相反,加大力氣一推,生生就將豆蒂就死死卡進了那最窄的位置! “嗬哦……”敏感的sao籽都在這一瞬間被迫變形成扁扁的一片,幾乎有一種要被擠爆了的錯覺,柳鶴的嘴巴顫抖著卻根本說不出話,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喉間變成嘶聲的吸冷氣,雪白的屁股失控地繃緊痙攣起來,滅頂?shù)母叱庇旨彼俳蹬R砸下,所有的感官一寸寸被沖散后匯聚在腿間突突直跳,除了酸痛欲裂的陰蒂以外幾乎已經(jīng)再也感受不到別的存在。 耳邊的聲音似乎都成了靜靜的一線,柳鶴的眼眸無神地向上翻著,卻除了忽閃的白光以外什么都看不清,他仰起頭在這種狂暴的電流攻擊中渾身痙攣著發(fā)抖了好一會兒,直到那倒扣的豆豆盒被陸影再次推了一下,才能踢直腿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慘叫聲! 那手在剛才試探的輕推以后,很快就正式動起來,推著豆豆盒往前,可凸起的敏感rou蒂還被死死地以變形狀態(tài)卡在最窄處,這么一下直接路在柳鶴凄厲的哭吟當(dāng)中將陰蒂生生拉成了變形的rou條! “痛、別扯、啊?。?!別扯我的、嗬啊啊啊——??!”最可怕的是,由于硅膠的彈性很好,它能被拉得極長煎熬極久,強烈的感官刺激像是無數(shù)根針順著突突直跳的神經(jīng)末梢扎進脈絡(luò)里游走全身,柳鶴的哀叫聲到后面甚至都逐漸哆嗦著微弱了下去,他的意識一片空白,只能抬高下體不住地張圓嘴吸著冷氣。 等到那豆豆終于被拉扯到極限后猛然彈回去時,柳鶴的意識都仿佛被重重錘了一記,他眼前的觀念一陣陣開始發(fā)黑搖晃,身體控制不住地痙攣抽搐起來,鼓起顫動的尿眼縮動不知,接著驟然張開小洞飚處熱液,竟是痛得淅淅瀝瀝尿了一榻! 但柳鶴此時已經(jīng)無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所有的意識都徹底宕機,甚至意識不到下身正泡在濕漉漉的溫?zé)崂?,雙眼無力地上翻著,脖頸都已經(jīng)沾上水光,側(cè)著臉窩在被子里發(fā)抖,白皙的五指抓撓著床面和被子,足尖神經(jīng)質(zhì)地抽動著,完全是強行靠陸影拉住他的數(shù)據(jù)維持白沒有徹底暈過去。 時間的流逝仿佛也沒有了真實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柳鶴才能勉強稍微緩過一點勁來。 剛才的那種程度的刺激過于可怕,他回過神來以后才清楚感受到身下漫開一大片溫?zé)帷?/br> 意識到那是什么液體后,柳鶴的意識都仿佛被沖得空白一瞬,他羞恥又崩潰,低下頭捂著臉害怕得嗚嗚哭泣起來。 陸影一直在旁看他,這會兒見好就收,直接穿墻而出走到室外,又重新現(xiàn)身成柳鶴能夠看見的狀態(tài),推開門走了進來。 聽到有人進來,柳鶴趕緊停住自己的哭泣,他的臉上帶著發(fā)懵的表情,飽滿的面頰上滿是淚痕,尷尬又忐忑,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往,只能眼圈紅紅的抱著自己蜷在榻上,尾巴都被腿根夾了起來,整個看起來都蔫蔫的。 垂下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箱子上,柳鶴見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忐忑地咬住下唇。 明明進來的時候還被關(guān)在箱子里,可是現(xiàn)在他卻已經(jīng)自己蓋著毯子團在榻上,雖說這個箱子的打開過程非常奇怪,但柳鶴不確定這個衣著看起來不普通的奇怪家伙,會不會覺得是他故意損壞跑出來,然后以此為理由對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陸影向柳鶴徑直走近,柳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看到在他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被一個可能會對自己做奇怪事情的陌生人靠那么近,柳鶴不禁有些瑟縮。 陸影坐在柳鶴的身邊看著他一會兒,也沒說話,直很自然地伸手要去摸他的腦袋,柳鶴下意識往后退了退,可還是沒有退開,一下子就被人拿捏住攬了過去,動作流暢地唄摁著坐到了陸影的大腿上。 “……?”這讓柳鶴有些疑惑,不懂這家伙是要干什么,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調(diào)整自己的重心,保持住一種和對方僵持的狀態(tài)。 作為omega,就算柳鶴是男生,他的身體也會明顯軟和些,此時身上又基本沒什么衣服,抱起來直接貼合著軟rou,手感是相當(dāng)好。 柳鶴像是被這兩天的連續(xù)玩弄給耍懵了,他的表情還有些呆,雪白的臉頰上布著粉色,毛茸茸的耳朵沒有抬起來的力氣,貼在發(fā)間,渾身上下都飄著一種很好欺負的氛圍,大腿上濕漉漉的全是水,卻不敢動突然手去擦,只是默默地以沉默面對現(xiàn)在的一切。 因為褲子也沒有穿,陸影的手很自然地順著他的背脊往下,停在飽滿軟彈的屁股上捏了捏,見狀,評論里的觀眾們都紛紛羨慕起來。 [我也想抱,給我抱抱嘛555——] [都不反抗的,怎么那么乖?小羊是不是認出管理員來了。] [對啊,前面掙扎得那么厲害,感覺是不是身體認出來了才會下意識不怕。] 其實柳鶴也對這個問題感到有點疑惑,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產(chǎn)生這種平靜的感覺,明明現(xiàn)在這場景也說不上是能讓人安心的……畢竟這男的有可能就是剛才在要用腳插他的那個可惡人。 思考了一會兒,柳鶴還是不解,他只能猜想,大概是因為這家伙是這可怕的兩天以來第一個讓自己感覺沒有那么兇惡的? 這么想著,柳鶴干脆先沒有動,垂眸任這個奇怪的人動手摸自己,心中盤算著,如果他要是對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那就狠狠——狠狠忍住。 畢竟自己在那件事發(fā)生后現(xiàn)在屬于什么身份,柳鶴那么大個人了,又不蠢,自然是懂的…… 屁股被摸得熱熱癢癢的,又有另一只手從衣服的下擺摸上去,停在他的肋骨的側(cè)面用指尖勾了勾。 柳鶴感覺這家伙有點變態(tài),因為他還會五指攏住輕輕揉自己的屁股,可吐槽歸吐槽,小美人的身體卻乖巧地沒有作出反抗,只是一直表情怪怪的。 尤其是被抓住尾巴擼著玩的時候,柳鶴更是一臉嚴肅地皺緊眉頭,抿著嘴牙齒微微咬緊,盯著空氣像是在和什么較勁。 記憶被擾亂后,柳鶴沒有自己正在直播的概念,自然也不知道觀眾們又因為這個久違的奇怪小表情開始刷屏哈哈大笑,他只是認真地忍著,依然不敢有動作。 在安靜的氛圍中,柳鶴也漸漸地又提起了膽子,開始悄悄打量室內(nèi)。 這里面的裝潢走的是簡潔風(fēng),但處處可見底蘊,他想著剛才奇怪的事情,開始試圖找出這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來。但是看來看去,都只能覺得這室內(nèi)看起來采光很好,亮堂簡潔,不像是會有那個……那個。 可是剛才那也不是幻覺啊,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鶴想不明白,他咽了口口水,內(nèi)心忐忑之下,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悄悄抬眸去看這個陌生人,卻只能看到他的頜角線條。 陸影是戴著面具的,而且他不能摘下來,因為雖然柳鶴的記憶被模糊了,現(xiàn)在當(dāng)真以為這是現(xiàn)實世界,可他到底不是失憶,這種狀態(tài)必須要維持住氛圍的。如果看到陸影的臉,過于熟悉的模樣柳鶴會直接想起現(xiàn)實的事情,換句話來說就是直接出戲了。 “自我介紹一下?” 柳鶴一愣,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他也沒有想到真正耳熟的原因,只是心中吐槽了一句果然就是剛才踩他的那個奇怪變態(tài)……猶豫幾秒后還是乖乖說出了名字。 [咦,這是小羊的真名嗎?] [不知道哇。] [應(yīng)該不是吧,不會那么輕巧的說出來。] 這的確不是柳鶴的真名,而是陸影給他起的暫時代稱,讓他現(xiàn)在以為是自己的真名而已。 聽完,陸影垂眸看了他一眼,手上還在接著往下摸,停到腿根處將圓潤的屁屁托得輕輕抖動,柳鶴的毛尾巴下意識地靠上去,卷住那個讓他覺得有些被冒犯的手,可是下一秒就又忐忑地放開了。 陸影就像在擺弄玩具一樣將不反抗的小美人揉了個過癮,才接著道:“那是以前,現(xiàn)在只能是我的小羊?!?/br> 什么話啊,柳鶴聞言感覺怪怪,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沒什么屈辱感不說,反而忍不住生出想動手去錘人的沖動。 但這樣的想法只是存在了一瞬,現(xiàn)在的情況之下,柳鶴肯定是不敢的,他甚至有些驚訝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意識到這家伙似乎對自己沒什么惡意后,柳鶴思維又發(fā)散開來。 那也就是說自己不會死了? 他的面色糾結(jié)地變來變?nèi)?,接著想到白鷺,進而想到也許自己這樣的要求有些過分的,但又實在忍不住想說,糾結(jié)著好一會兒才囁嚅出聲:“嗯……我有個、好友…不是,嗯……” 也許是因為緊張和忐忑,柳鶴的語言組織得有些顛三倒四,但是陸影知道他要說什么,也沒拆臺說白鷺這會兒正玩的快活著,直接道:“想讓我把攝政王世子也保下來?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