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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欺負的日常在線閱讀 - 比賽篇一丨花樣凌虐豆豆盒找主人,彈擊桌角高潮迭起卻必須強忍

比賽篇一丨花樣凌虐豆豆盒找主人,彈擊桌角高潮迭起卻必須強忍

    光線從窗欞灑入,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柳鶴皺了皺眉,不多時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

    大腦在緩慢重啟,柳鶴懵懵地躺著不動,回憶自己睡過去之前是什么樣的場景。

    啊,合作直播已經結束了。

    混沌的記憶重新復蘇,柳鶴想起自己在合作中表現(xiàn),心情有些復雜。

    如果這是單純陸影動手攪渾自己的記憶,就像之前給他用假孕噴霧,柳鶴清醒了肯定會鬧一陣的情緒,但是現(xiàn)在白鷺也有份……

    想到這一點,柳鶴莫名生不起來氣,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為對白鷺頗有好感,也可能是是面對更熟悉的影時脾氣會不自覺放肆。

    被窩里暖絨絨的十分舒服,他往枕頭邊伸手摸出自己的光腦,一點開就發(fā)現(xiàn)了來自白鷺的消息提示,似乎是昨天晚上收到的。

    信件里邊大致內容是非常誠懇的詢問,關心是否冒犯,以及請求下一次再合作,言語得體溫和,看著就好像白鷺真的在耳邊對自己說話一樣

    下一次合作……柳鶴想了想,感覺自己也沒有那么抵觸,便將這個合作應了下來。

    接著,柳鶴便很自然地開始刷起其他東西來,惆悵地感覺自似乎己越來越習慣這種在全息世界中待上一天又一天的日常。

    此時離他第一次登錄已經過去了有足月有余,好在哥哥中途并沒有來看過他,只是發(fā)信息詢問日常不曾停過,柳鶴還是為此十分提心吊膽。

    而且就算那么好運哥哥真的一直不上門,開學的日子也真的是逃不了了,到那個時候如果自己還不能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可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柳鶴嘆了一口氣。

    他接著在床上磨蹭了好一會,直到陸影進來喊換衣服出門,才慢吞吞地爬起來收拾自己。

    之前剛剛認識但還不是特別熟的時候,陸影雖然也總是喜歡帶他到處去玩,但柳鶴多少有點放不開,總是會不自在地說等后面自己能出去了把錢還給他。

    但現(xiàn)在也許是潛移默化中產生了習慣,他已經完全沒有一開始那么不自然了。

    有時候在平淡的日常當中猛然想到這一點時,柳鶴自己都會覺得很奇怪,其實說白了,他跟陸影滿打滿算才認識了一個多月吧,哪來這種感覺,太不合理了,難道是因為做過很多次,產生了感情?

    奇怪但想不到答案,柳鶴也不是一直會糾結的人,便抖抖耳朵繼續(xù)換衣服。

    他們今天是要去一個已經消失了的小星球觀光,這讓人觀光的星球自然不是真的,只是根據(jù)以往的數(shù)據(jù)在全息社區(qū)當中重建出來,讓大家玩耍欣賞。

    一天快樂的玩耍結束后,便照舊是柳鶴最喜歡的吃飯環(huán)節(jié)。

    他今天玩得有些累,想要打包回家吃,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陸影的態(tài)度卻和往常不一樣,沒有一口答應,而是開始勸柳鶴:“唔,小鶴真的很累嗎?那我們恢復一下體力怎么樣,打包吃的話可沒有去那里那么有意思,這些餐廳的特色就是內里的裝飾哦?!?/br>
    柳鶴想了想,出來都出來了,也覺得還是感興趣,點頭又乖乖聽話了。

    來到吃飯的地方,柳鶴不得不承認這里的確是神奇,他們頭上飄著一個氣泡在水底下吃飯,工作人員們身上都有著顯眼而可愛的種族特征,游來游去地送餐,餐廳內擁有巨大的演歌處以及播放水幕。

    柳鶴在優(yōu)美的人魚音樂當中專心致志吃著飯,冷不丁又聽到了耳邊傳來的話語:“小鶴你看,在播什么?!?/br>
    “唔?”聞言,柳鶴咽下嘴里的食物,順著陸影的視線扭頭過去看向海藍色的大水幕。

    似乎是在介紹著什么比賽?

    柳鶴對這個不太感興趣,他歪了歪腦袋,禮貌地保持看了五秒,又扭回頭接著專心吃飯。

    陸影再次挑起話頭:“感覺怎么樣,聽起來很有意思,小鶴想要參加嗎?”

    “啊?”柳鶴也不知道話題怎么到這里的,微微張著嘴露出吃驚的表情,毫無遲疑地拒絕,“我不要?!?/br>
    他心中有些納罕,這家伙怎么看到一點比賽都想?yún)⒓印?/br>
    上次那個什么寵物比賽,柳鶴還記得十分清楚,那些奇奇怪怪、一連串讓人想起來臉紅心跳的比賽項目,搞得柳鶴當時比賽完了羞恥上頭,哭著直說不要再參加。

    陸影卻不依不撓地靠近了他,語音低沉而曖昧:“真的不參加?”

    柳鶴抿住嘴,蹙眉看著陸影的眼眸中帶著微惱,顧忌著這里是公共場合,也壓低了聲音,義正言辭道:“不!不參加! ”

    “那真是好可惜哦。”陸影單手托腮,挑眉看著他笑了笑,“這個比賽的獎金似乎非常豐厚,剛才我給你算了一下賬,只要在里面進入到最后留存下來的前五十成為小組第一,就算不參與最后的大決賽收益都足夠登出系統(tǒng)了?!?/br>
    登出系統(tǒng)?

    聽到這話,柳鶴愣了一下,他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今天玩了一天都沒有思考這件事,已經渾然忘在腦后了。

    說是這么說,現(xiàn)在被人提醒能夠登出,柳鶴還是忍不住升起心動,他糾結地咬著勺子想了一會兒,轉頭去發(fā)現(xiàn)節(jié)目已經換了,喏喏道:“我剛才沒注意看,你再多說點,我聽聽看?!?/br>
    陸影耐心地開始給他介紹,當然,對于具體的比賽項目是帶著含糊,講述重點全部在于獎勵之上。

    柳鶴果然被弄得動搖了,面色猶豫:“唔……我回去再想想……”

    聽到這樣的回答,陸影微笑著點了點頭,放柳鶴自己慢慢思考。

    回家的一路上,柳鶴都在憂愁地想報名的事,可是別說回到家之前思考出來了,這個問題甚至讓他一直困擾到了睡覺前。

    白色的被面被月光灑滿幽藍,柳鶴雙手捏著被沿,露出半張臉,神情凝重地看著天花板眨眼睛。

    心緒翻滾之中,柳鶴忍不住再次打開光腦,盯著那報名結束的倒數(shù)時間認真看起來。

    那頁面上的信息赫然顯示還有幾個小時就結束報名了,那么如果現(xiàn)在自己睡覺,醒來就不用再考慮了,直接就可以不參加。

    所以現(xiàn)在在猶豫……什么呢。柳鶴自我反思,覺得有些想不通,只能意識到到自己并不止是猶豫于比賽的奇怪,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因素。

    沉默了良久,柳鶴心一狠,猛閉緊眼睛,把被子拉上蓋住頭開始睡覺。

    然而室內的安靜只持續(xù)了幾分鐘不到,他從被子里露出來的毛絨耳朵動了動,雙手又輕輕將被沿往下推,依舊睜著的眼眸中一絲困意也無,心緒翻滾。

    還是真的真的真的好饞那一筆獎勵能量??!登出去以后可以見見好久沒有見的哥哥jiejie,生活也能再次回到正軌。而且,也不是不能再登上來嘛……

    冒出這個想法以后,柳鶴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抿著嘴翻了個身。

    他再次閉上眼睛,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心中的天平漸漸傾斜。

    你怕什么呢,反正報名再開賽前隨時可以取消,可是如果現(xiàn)在不報名,后面就沒有機會報名了,這可是半年才會舉行一次的。

    想到這里,柳鶴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毛拖鞋就來到了客廳,說話的聲音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阿影,那個,就是你晚上吃飯的時候說的那個比賽,我想要進行預報名。”

    陸影就仿佛早就料到柳鶴會答應了般,很自然地直接推出了一份資料:“報名嗎?小鶴你過來,在這里寫上名字信息就好了,其他的資料我都已經幫你錄進去了。”

    聽到這話,柳鶴有些訝異地看了看他,但是到底也沒說什么,坐下去一筆一畫地寫好了自己的名字。

    *

    第二天一早,兩人便出門來到了確定參加比賽的報名處。

    報名處的工作人員是一個狼人meimei,她本來在低著頭百無聊賴地撥拉著資料,感受到有人靠近以后,公事公辦地微笑著抬頭。

    然而就在見到柳鶴以后,她的整個表情都亮了亮,語氣中帶上了很明顯的激動:“咦,你是……小羊嗎?哎?。 ?/br>
    這熱情的反應讓柳鶴有點不好意思,不管是第幾次發(fā)生這種被粉絲認出來打招呼的事情,他都有些不知道該說著什么,這次也只是微紅著臉點了點頭。

    陸影的手非常輕地捏了捏柳鶴柔軟的尾巴,似乎是在示意他不要害羞。

    “是我,你好啊?!绷Q接收到了這個信息,他在心中為自己打了下氣,拍拍衣服下擺回應起招呼來。

    “哇,本人比直播還要好看!”狼人女孩十分熱情。

    柳鶴眨眨眼睛,他的直播是全息直播,按道理來說是跟本人沒有任何差別的,但想了想,還是不失禮貌地微笑著沒有拆臺。

    此時門口也沒有什么報名的人來,狼人meimei在問清楚柳鶴不趕時間以后跟他聊了好一會兒,得到了一個簽名跟合照才依依不舍地揮手送人離去。

    介紹處只有一個工作人員,見有人進來,微笑著著開始介紹比賽:“你好,接下來由我再次為您重申比賽事宜,賽程共有五天,每一天都會在不一樣的地圖進行任務。如果選手在一天當中無法完成任務目標,也就是說失敗了,那么就會判定為‘死’,無法進入第二天比賽,最后剩下來的五十個各組的第一會進行最終決戰(zhàn)?!?/br>
    柳鶴一臉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點頭。

    “出局了的選手也不是直接出局,在第一次淘汰以后可以等待倒數(shù)第二天進入懲罰復活環(huán)節(jié),在這個環(huán)節(jié)當中有一次標準不一的復活機會,最后贏家是賽程決戰(zhàn)的冠軍可以拿到我們全部獎金?!?/br>
    “ 嗯……”柳鶴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有些猶豫的表情,“那要是組隊參加的時候隊友死了,是不是一起淘汰?”

    “隊友?”工作人員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驚訝,“抱歉先生,剛才可能忘了說,本比賽是不會有隊友的哦,報名的時候都是以個人名義參加,如果寫了多個名字的話,只會認第一個?!?/br>
    聽到這消息后,柳鶴的表情一瞬間微妙起來。

    他哪里想到還有這么一層?!自己的名字好像當時是寫的第一個的,完蛋了,怎么是自己一個人進去,那不就跟之前寵物比賽后面的決賽一樣,要是又遇上變態(tài)的家伙怎么辦啊!

    想到要自己參加那么一個大型比賽,柳鶴忍不住有些害怕,他的神情不安,下意識將濕漉漉的目光投向陸影。

    其實柳鶴根本不用擔心那么多,這個節(jié)目主打刺激,而且也因為需要用到構建場景而邀請了白鷺作為技術贊助,某種意義上來說,肯定會遇上變態(tài)的。

    “別怕?!标懹暗吐暟矒嶂逅?,“也是我沒有想周到。不過,雖然我不能進去,但還是會一直在場外通過監(jiān)控看著的。接下來比賽的時候你身上的痛感權限暫時會被關閉,只有我能控制,這樣安全一點,怎么樣?”

    他其實從頭到尾都非常清楚這個比賽報名只能一個人進去,只是沒有提醒柳鶴而已。

    而且不止這一點,陸影還騙了柳鶴說他進不去,但實際上心里早就已經有了一大堆何時自己進去扮演壞人玩弄柳鶴的計劃。

    木已成舟,柳鶴抿住嘴巴,也只能聽著這些安慰點點頭。

    關閉痛感權限,意思是里邊會有人傷害自己嗎,或者說玩的很過分?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這么想想,柳鶴心里更怕了,他心中有些后悔,可報名都報了,臨陣脫逃不是他的風格,還是硬著頭皮參加吧。

    報名工作徹底結束,但比賽還沒有開始那么快,柳鶴必須先回家,等周末到統(tǒng)一的比賽場地,與各位選手一同開賽。

    趁著這個時間,柳鶴還親手給自己編輯了一次公告,向粉絲們說明自己要去參加比賽,以及暫停撞期的直播。

    *

    比賽當天。

    柳鶴早早來到了比賽場所,與陸影揮手告別進入廣場。

    選手們各自也拿著分配的編號走入對應的比賽準備房間,一個房間內有三十個人。

    身邊都是不認識的人,柳鶴表現(xiàn)得非常拘謹,他只是沉默地挺直腰背,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好。

    三十個比賽選手逐漸來齊,室內也在這時響起廣播,指示大家閉上眼睛。

    柳鶴聞言照做,就在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便已經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只剩下了五個陌生人。

    這五個陌生人當中明顯有一些剛才并不在三十人內,此時正迷茫地面面相覷。

    一個男人的全息投影在房間內出現(xiàn),面上帶著禮貌的微笑,向大家介紹起來。

    “歡迎來到本次比賽,各位選手們,今天是比賽的第一天,所以我們會先上一點開胃菜。比賽的規(guī)則大家在報名時應該也了解得很清楚,我就不在此浪費時間多作介紹了?!?/br>
    他的話音剛落,柳鶴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眼熟的東西。

    杏眼圓瞪,柳鶴驚得坐直了身體,他認得那個東西,老熟悉了,是一只豆豆盒。

    看完了自己面前的豆豆盒,柳鶴又往旁邊轉頭看,他發(fā)現(xiàn)每人桌上都有一個道具,加上自己的,現(xiàn)場一共有四個人面前是豆豆盒,而另外兩個人的面前則是一只也讓他感到頗為眼熟的道具,呃,長得好像……嗯。

    剛才隱隱心中就有猜想,但看完了這些道具,柳鶴才確定了一件事——屋里的還真全都是男性omega。

    看著開始觀察道具的選手們,主持人又起了話頭:“各位桌上的是傳感盒子,采取了每個人最敏感的位置數(shù)據(jù),今天的比賽內容需要大家通過玩手上的盒子,去找出盒子所屬的主人。與此同時,大家也要保護自己,忍住不要被人一動就作出反應,第一個被確認身份的人會進入淘汰名單?!?/br>
    說到這里,工作人員笑了笑,像是猜到了柳鶴在想什么一樣:“以及,為了防止大家根據(jù)部位的特征去首先猜測,導致游戲難度降低,我們的比賽是按照性別劃分,同組內的性別都一樣?!?/br>
    聽畢,一個淺金色頭發(fā)的青年又發(fā)出了疑問:“所以我們是固定一個隊的隊友嗎?”

    工作人員搖搖頭:“不是的,每一天都會根據(jù)項目的特征重新打亂分配,但共同點是都會比前一天少一個人,只有最后留下來能參與最后選拔的才是能拿到最高獎勵的贏家,不過,小組第一也已經會有不錯的豐厚獎勵啦!”

    居然還能那么玩啊……

    柳鶴聽得一愣一愣,現(xiàn)場的這些人他是一個也不認識,但想也知道接下來肯定不會是什么容易的比賽。意識到內里醞釀著的危機,柳鶴的頭皮有些發(fā)麻。

    雖然找出自己手上盒子的主人很難,但是想要找到自己的盒子在誰手上相對就簡單一些。

    柳鶴清楚自己身體的敏感點,他估摸著,自己的道具盒子應該是在三人中一個人的手上。

    這三個人個人看起來年紀都不大,一個是剛才提問的金發(fā)青年,一個頭上是豎著一雙狗狗耳朵,滿臉躍躍欲試的青年,還有個人表情鎮(zhèn)靜,一點慌亂的神色也不見,看起來似乎不像是第一次參加這個比賽。

    這個比賽并不是會進行直播的比賽,只有內場會賣一些觀眾票,虛擬世界本身又并不是每個人都會用真名,于是六位選手們都不約而同地沒有交換自我介紹。

    柳鶴的豆豆盒是落在金發(fā)青年的手上,他的名字叫連青。

    而柳鶴手上所拿著的,則是一個坐在他最遠處,頭發(fā)長到肩膀,臉上帶著些許奇異美感鱗片的人,這人的神色淡淡,看起來沒有什么表情,實際上內心緊張得很。

    不過這也很正常,在場的人除了滿臉興奮的小狗青年和冷靜的老手以外,估計都緊張得要命。

    連青的眼中帶著志在必得的戰(zhàn)意,他并不打算茍著,而是要主動出擊。

    傳感道具這玩意兒其實還挺貴的,他沒有玩過,此時忍不住低頭好奇地打量手上的豆豆盒,還拿近了去觀察那模擬rou逼的形態(tài)。

    隨著他靠近的動作,仿佛真的有熱熱的鼻息噴灑在腿間,柳鶴的表情不變,呼吸卻猛然亂了一瞬,他揉了揉眼睛作為掩飾,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其實柳鶴第一反應就想要抬頭去觀察是誰,但又顧及著會暴露,沒有敢太明顯動作。

    連青的指腹繼續(xù)在軟軟的yinchun上摩挲起來,心下感嘆這觸感的仿真程度,頭也不抬,又冒出了新的問題:“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是的,各位選手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比賽。”

    得到確定的回答以后,連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動手將道具翻了個面。

    他以前沒有用過這個,看了才能確認豆豆盒的背面真有調整數(shù)據(jù)的位置。

    快感值處于非常普通的數(shù)值,連青本來想直接調到翻倍的200%程度,但是動手一推才發(fā)現(xiàn)只能卡在150%上不去。

    柳鶴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感覺自己的下體突然涼涼的,好像空氣都比剛才冷了些,若有若無地冒出細細密密的小酥癢滲上后背,喉間難受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調整完了快感,連青又要動手去調下一個數(shù)值,這才發(fā)現(xiàn)痛感權限居然是鎖著的。他剛皺起眉嘖了一聲,卻猛然變成了輕輕的咳嗽,顯然是受到了也不知來自何方的刺激。

    好在還是能忍,連青用力閉緊了眼睛再睜開,在一陣悶悶帶著稍微痛感的酥麻當中決定了自己的策略。

    這個道具的快感已經被直接拉滿到了150%,過低的痛感本身就有副作用,能使這個效果比肩200%甚至更厲害,那么只要他上來就用一些刺激性強的手段搞得高潮,便可以逐步縮小范圍,一個個目標盯過去確認。

    六個選手坐著的位置像是在教室里,大家都有桌子跟椅子。

    此時所有人都在低著頭,認真地開始鼓搗著手上的道具,好像在研究什么東西一般,空氣曖昧而緊張,靠得近的人能夠互相聽到不穩(wěn)的呼吸聲,但是還沒有一個人喊出聲。

    所有人初始時都只能使用手,只有當這個房間中有四個及以上的人達到了高潮時,才會集體開啟一個附帶隨機道具的箱子。

    連青平時便經常玩自己,對于怎么弄才能造成更強刺激,可謂是非常熟悉,在場來參加比賽的omega們大多也是這種情況,每一個人都在認真地使勁解數(shù)刺激手上的道具,同時注意著道具的高潮進度條,以及身邊的反應。

    沒過多久,狗耳朵青年,就忍不住悶哼出了一聲,眾人的腿都夾緊了,小幅度地互相蹭動著,拼命忍耐刺激。

    他們臉上的表情卻很明顯有些控制不住,微妙而帶著難受,凝重地蹙緊眉頭,這種有些詭異的暗流涌動氣氛卻讓屋內顯得更加曖昧。

    連青咬了咬牙,他現(xiàn)在很是辛苦,zigong口正在被人打著圈按摩,不時滑到中間去刺激著脆弱的小眼,動作熟練流暢得簡直讓他震驚,甚至忍不住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喜歡O的Omega,畢竟這種地方……平時根本是自己玩不到的?。?/br>
    道具雖然只是道具,但所受到的感受也是一點不打折扣,完完全全就是真的在刺激著體內的器官。

    “唔……”連青低下頭,喉嚨里發(fā)出極低的悶哼,他的手指有些發(fā)抖,難受得坐立不安,只能很自然的像這種想要使力的難受感狠狠發(fā)泄到自己拿著的這個豆豆盒上。

    感受悉數(shù)傳達,軟乎乎的陰蒂被人捏住揉來揉去,簡單的動作卻因為數(shù)據(jù)的改變而帶來格外強烈快感,柳鶴狠狠咬緊牙,維持住面無表情的模樣,身體卻猛然連腰都酸軟了一瞬,他的嘴也緊緊抿著,半攥的拳頭擋在自己的嘴巴處,紅著臉忍受一陣陣從小腹躍動著泛起的酸澀尿意。

    “呼……嗯啊……”脆弱的神經在時刻被挑戰(zhàn),涌動的快感電流每次跳開的時候柳鶴都想跟著發(fā)抖呻吟,他只能微微張開嘴,咬住自己曲起的指節(jié),聲音幾不可聞,繃緊肌rou去忍耐那種奇妙的酥爽折磨感。

    連青也焦躁起來,他一邊抬頭看著所有的對手,先是注重的捏著陰蒂的根部扭了一下,接著手上交錯搓動要將陰蒂包皮推開,他動作又快又用力,也因為zigong口正在被人刺激而沒能一次成功。

    “??!”但這樣子帶來的刺激也完全夠了,柳鶴的眼睛都控制不住地猛然睜圓了些,右手緊緊捏住桌沿,壓抑住即將要從喉嚨里爆發(fā)出來的聲音,酸得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著陷入失神,差點就被這下搞得直接高潮。

    意識到自己太被動了,柳鶴也不得不也趕緊認真動起手來,他同時還得分心讓自己不露出太明顯的表情,屁股到腿根都是用力繃緊的,雙腿緊緊并攏,腳趾蜷起用力抓著地面,調動所有的意志力去隱忍從陰蒂不曾間斷突突跳開的酸麻快感,渾身都一陣陣地涌開熱流。

    豆豆盒的快感進度顯示過了三分之二,連青已經將那層軟皮翻開了一半,然而這些時候,他的zigong口卻被人懟準了凹陷處猛然一戳,酸麻的痛感卻讓連青控制不住地悶哼了一聲,差點控制不住地蹬直小腿仰頭,手上的動作都僵硬了幾秒才能接著繼續(xù),包皮早已經蓋了回去。

    屋內高高低低響起小聲的呻吟,連青咬住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又將指尖陷進軟嫩的小yinchun往上推點,碰著裸露出來的yinhe便搖晃手指快速摩擦起來,果然看見旁邊顯示快感累積程度的條條猛然跳上了一節(jié)。

    “哦呃……”猛然炸開的酸澀感讓柳鶴一瞬間張圓了嘴吸入一口冷氣,他飛速反應過來將嘴閉上,差點泄出來的尖叫轉成有些痛苦的悶哼。

    那敏感的嫩rou和部分裸露的yinhe被刮蹭著刺激,遍布的神經末梢在異常的數(shù)值影響下迅速傳達可怕的快感,柳鶴的腰一陣陣發(fā)熱發(fā)軟,他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甚至忍不住想在椅子上蹭動緩解難受。

    早已經濕潤了的yindao開始汩汩地往外流出熱液,夾緊的大腿內側也能夠感受到陰蒂一跳一跳的顫動。

    那感受放大以后,清晰得仿佛有畫面在眼前,手指停在那最最敏感的嫩rou處掐來掐去,不時還換成指甲刮一刮。

    “唔嗯……呃……”柳鶴連聲急促喘息,逐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感覺自己看起來現(xiàn)在肯定不怎么平靜了,會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也實在沒辦法。

    情況危險,柳鶴只能緊緊抿住嘴巴至少把聲音忍住,含著水光的眼眸瞇了起來,毛茸茸的尾巴卷成一個短球。

    渾身上下一陣陣地過著從陰蒂竄開的電流,他很想叫喊呻吟又不敢,只能左腳踩在右腳上難耐地用力摩擦,手上顫抖著也對道具反復動作起來。

    然而在這方面柳鶴是真的不太行,平時都是陸影弄他,他也意識到自己不怎么會玩,只能不得章法的隨便揉搓,胡亂搗弄捏著上下晃動,看著旁邊高潮進度條緩慢的上升,崩潰得有些想要大聲嘆氣。

    室內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有耳朵裝飾的選手基本都控制不住耳朵的顫抖,大家的臉上都布著曖昧的潮紅,腿腳小幅度的蹭動就沒有停止過。

    然而也是在這時,墻上顯示高潮次數(shù)的數(shù)字居然已經悄悄從零跳成了一。

    居然已經有一個人……高潮了嗎?

    注意到這點以后,柳鶴簡直要掩飾不住自己臉上的震驚表情,他剛才其實也一直在觀察周邊的人,但是完全沒感覺誰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大家居然都那么能忍,想到這一點,柳鶴更是心中都有些崩潰。

    連青喘息著,恍惚之中還以為是自己手上的這個豆豆盒被搞得高潮了,但是還差著一段距離的高潮進度條告訴他并不是如此。

    短短幾分鐘過去,形勢就已經發(fā)生了變化,連青眉頭一皺,意識到自己得用一些更認真的手段。

    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感覺自己真的有些扛不住了,必須要快點結束比賽。

    修長的手指再次撩撥著要試圖將陰蒂包皮推開,忍住顫抖保持穩(wěn)定,同時他微微發(fā)紅的眼睛不住地掃著每一個人查看。

    不多時,發(fā)揮保護作用的rou皮再次被指甲掐著往上掀翻來,敏感神經密布嬌嫩至極的小核再次暴露出大半出來。

    柳鶴敏銳地意識到了身體的不對,他知道大概是怎么了,表情一時難看起來。

    這道具明明沒有水,豆核卻看著飽滿得仿佛是含著液體,圓鼓嬌嫩,泛著糜艷的嫣紅色,一看便知道承受不了什么刺激。

    連青自然是蠢蠢欲動,他本身也在承受著一陣陣的慢慢被開拓zigong口的快感,手上的動作顫抖著,粗暴地懟上沒有了包皮保護的豆蒂用力摩擦,重重地來回揉搓幾下后又控制不住渾身打了個抖,手指失控之下猛然將那紅彤彤的敏感小芽用力摁進了黏膜里!

    “啊、哦嗯……”尖銳的快感從身體內部迸發(fā)劈上背脊,柳鶴瞳孔一縮,差點忍不住發(fā)著抖尖叫出聲,他的毛耳朵控制不住的抬高,又趕緊垂下貼著頭發(fā)哆嗦,死死地抿嘴低下頭以掩飾住自己一瞬間扭曲失控的表情,屁股和腿根都繃緊得幾乎要抽筋,下體失禁般一股股地涌出熱液,腿間早已是黏糊糊一大片。

    那家伙的動作卻不曾停止,一陣陣浪般的酥麻快感直沖顱頂,柳鶴低著的臉上掛著有些扭曲的表情,他的牙根緊咬,幾乎幻覺中能夠聽到咯咯的聲音,使盡所有的意志拼命去抵御酥爽的巨浪,陰蒂仿佛活了一般自發(fā)在夾緊的腿間高頻率突突直跳,大腿內側的擠壓也會雪上加霜地疊加快感,可是不夾緊卻也會更加難受。

    “呼……怎么還不行”連青念念有詞地蹙緊眉頭,圈起手指,以一種發(fā)泄的力道,沖著嬌嫩至極的就是狠狠的一記彈擊!

    “嗬啊!唔呃——”意識被一瞬間鑿得空白,猛然炸開的酸澀被放到最大的極限,柳鶴的腿用力蹬直腳趾撐開,滅頂?shù)母叱敝屗难垌刂撇蛔〉胤?,身體仿佛輕輕重重在混沌和清醒之中晃蕩,只能保持連頭都不敢抬的俯趴動作,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失神的涎水滴到褲子上,手指微微扭曲的抓著桌面發(fā)抖,所有的意志都在控制自己不發(fā)出崩潰的慘叫,繃緊的股間迅速漫開一大片洶涌的熱流。

    連青也看到手上的豆豆盒旁邊的狀態(tài)條到達高潮提示,他露出驚喜的表情,立刻試圖去看大家的狀態(tài),一個個的掃過去以后便發(fā)現(xiàn)所有人臉頰都泛著紅,喘息著仿佛是一副在沉浸快感的模樣,還有兩個人在低著頭。

    這些表現(xiàn)都不能證明什么,高高低低的隱忍哭吟在屋內縈繞,實在是很難分辨。

    而且,他自己也陷在快感影響當中越來越受不了,這會兒爽得思維都緩慢下來,終于想起自己原來打算靠yin水分辨的計劃。

    然而連青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大家坐著的桌子都像是那種學生帶著抽屜的桌子,多少擋著腿間觀察得不太得清,而且更別說還有不少人在絞緊腿顫抖。

    剛才怎么沒有想到這一層!

    連青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這時zigong口似乎被什么東西生生捅進去了,酸的讓人頭皮都炸著發(fā)麻,他的眼神一瞬間漸漸渙散,身體熟悉的自發(fā)輕抽搐讓連青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只能連忙低下頭,手上的動作都顫抖著緩慢下來。

    比賽一時進入焦灼狀態(tài),高潮過后,連青的下唇已經被咬出了些許齒痕,他混沌地想著,要是有什么道具輔助就好了,光用手還是太難了。

    這時,臉頰酡紅的金發(fā)青年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微微顫抖的手指去摸索著觸碰桌角,微微用力指腹便有尖銳的刺痛感,可想而知效果會不錯。

    豆豆盒的狀態(tài)是不會發(fā)生改變的,即使是高潮很多次也腫不起來,只會傳達感受。

    連青不得不再次將那層柔軟的rou皮抵在根部,確認最敏感的內核已經完完整整暴露了出來,才開始準備往桌角上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深處猛然炸開了劇烈的酸麻,連青的表情瞬間失控,趕緊低著頭將身體往桌上趴,手上也控制不住了,傳感器便也猛然砸到了桌角!

    無心之中的力氣反而是最大的,圓鼓鼓的豆核就這么被懟得變形凹進rou里,上一陣高潮甚至還沒有徹底走盡,陰蒂還正抽搐著處于極度敏感期,就又吃下了這么狠狠的一擊,雪上加霜!

    “啊??!唔、唔哦……呼啊……”柳鶴失控地踢直了腿,趴著的身體都劇烈的抽搐了一下,模糊的視線當中猛然炸開一陣星點,他的眼眸已經徹底翻白了,失控的慘叫泄出了一半又被顫抖的手趕緊捂住,用力得幾乎要呼吸不過來,口水從合不上的嘴里往外流出打濕了手指,他的屁股顫抖著在椅子上無意識地蹭動,所有的神經都隨著酸麻的電流蜷縮顫栗不止。

    這般強烈的反應,如果不是連青這會兒也在高潮中正在失神地發(fā)著抖,真的很難不發(fā)現(xiàn)。

    好不容易從可怕的連續(xù)高潮中緩過神來,柳鶴的耳朵終于再次能夠聽到周圍的聲音,忍不住就要淚眼朦朧地抬頭往旁邊看。

    剛才那種刺激的感覺不是手指,只是看了一圈,柳鶴就知道自己的豆豆盒在誰手上了。

    他一直看著,高潮之后渾渾沌沌的意識已經顧不上會暴露,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會接著被怎么樣對待。

    連青這時候也有些恍惚,不然他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柳鶴直勾勾看著自己的視線。

    他喘息著將小盒子反扣握在手心,迷迷糊糊中也還記得要用手指將包皮抵在根部,手臂顫抖著將它舉了起來,作出要往桌角上懟著繼續(xù)砸過去的動作。

    不要??!

    見狀柳鶴一瞬間頭皮簡直都要炸了,他的眼睛猛然瞪圓,差點忍不住要伸手去阻攔,迅速回過神來后只能低頭將自己的臉猛然埋進了臂彎。

    “哦、呃啊啊……”嬌嫩至極的豆核被尖銳的金屬桌角狠狠的撞了個變形,內里密布的末梢神經仿佛被擠作一團,剛剛才高潮過,陰蒂還正是敏感的時候卻被這樣虐待,柳鶴的眼前甚至一瞬間炸開白光!

    要死了……他渾渾沌沌地什么也無法思考,埋在臂彎里的表情已經失控了,手指緊緊抓住肘部,翻起白眼口水直流,身體控制不住地在高潮中一陣陣發(fā)抖,yin水尿似的往外涌流,已經完全是一副崩潰的情態(tài)。

    連青喘息著強打精神,將手上的豆豆盒在尖銳的桌角處搖晃著不斷碾壓,尖角刮遍每一寸嬌嫩的表皮,從各個角度將脆弱的yinhe擠壓得變形!

    尖銳的快感一波一波互相咬著尾巴攀遍全全身,過于可怕的快感已經完全是折磨,大腦都幾乎要在閃爍的視線中陷入宕機,他此時已經實在是什么也無法想了,無聲的尖叫從張圓的嘴爆發(fā)。

    柳鶴甚至已經要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在比賽,渾渾沌沌中耳邊仿佛飛舞著帶著電流聲的星點,他繃緊著屁股,雙腿在桌子猛然蹬直,腳踩劃地面,渾身都在失控地發(fā)著抖,連續(xù)高潮的yin水還沒有停下,竟是又翻著白眼在褲子里射了出來!

    這下刺激實在是太多,柳鶴持續(xù)處于失神的狀態(tài),直到耳邊有了一聲不太真切的提示電音才緩過勁,選手們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

    腿間已經濕潤得狼藉一片,柳鶴喘息著抬眸看向桌面,赫然發(fā)現(xiàn)那上面多了一個道具盒子。

    他愣了愣,又抬頭去看一眼墻上的數(shù)字,發(fā)現(xiàn)原來這屋子里原來已經有四個人高潮了。

    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別的,柳鶴渾身都有些使不上力氣,白皙的面頰上布滿潮紅,心中甚至隱隱生出了一些要退賽的想法。

    但這個比賽其實現(xiàn)在才正式拉開序幕。道具里的盒子是隨機的,也并不一定就是性玩具,沒有人知道會出來什么。

    而且因為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把手上的傳感器放在箱子里弄,所以別人也看不見在進行什么動作,更增添了未知的刺激感。

    柳鶴也打算跟著步伐把自己手上的豆豆盒放到箱子里玩,他先是打開自己的箱子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里邊是一雙筷子。

    筷子?這是什么道具,怎么可能帶來多大的刺激。面對這樣的境況,柳鶴沮喪起來,不得不勸自己主要還是茍住別被發(fā)現(xiàn)就好。

    連青額間已經黏著些許濕發(fā),他喘息著觀察自己的道具,表情也微妙起來。

    箱子里放著的居然是一只辣椒,紅彤彤的看起來十分新鮮??墒沁@玩意兒,能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