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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欺負的日常在線閱讀 - yin蕩游戲十丨指jian舔奶,刷山藥汁涂畫圈靶,掐出豆核花樣細致cao作

yin蕩游戲十丨指jian舔奶,刷山藥汁涂畫圈靶,掐出豆核花樣細致cao作

    然而陸影也習慣性再次不干人事,看到柳鶴暈過去了他也還是不放人休息,前后間隔不過一分鐘,就點開面板狀態(tài)欄給人拉滿了數(shù)據(jù)。

    狀態(tài)調(diào)整好后,陸影換回了自己原來的樣子,把渾身軟綿綿的柳鶴從架子上抱起來放到床上,跟著側(cè)躺在他的旁邊,撐著臉頰觀察從昏迷轉(zhuǎn)到睡眠狀態(tài)的柳鶴。

    看了一陣子,他又伸手去捏著柳鶴柔軟的臉頰,把人弄得皺著眉,嘴也像鴨子一樣嘟起來,心情愉悅,覺得挺有意思:“小鶴?聽得見嗎?起來,小鶴?別睡了,起來我們要開始接下來的賽程咯。”

    大概十幾聲后,柳鶴才被叫醒,他迷迷糊糊睜開了一絲眼睛,不聚焦地看著天花板,溫熱的毛耳朵動了動。

    陸影很自然地演起來:“剛才感覺可能要被系統(tǒng)檢測到,所以我就暫時先躲起來了,沒看到比賽全程,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柳鶴顯然還沒清醒,下意識側(cè)過頭追著聲音來源處看過去,額間沾著一些柔軟的濕發(fā),渙散的眼眸看向他,微微張了張嘴唇,卻也沒有說出話來,只是緩慢地眨了眨眼,意識都還在剛才的刺激當中游蕩,胸脯輕輕重重隨著呼吸起伏。

    明知故問完,陸影又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個仿生人被我剛支開,給你恢復(fù)了下身體,再休息會兒等我們比完下一個射擊,今天的比賽就結(jié)束回家了。”

    聽到自己在意的關(guān)鍵詞,柳鶴才再回過了一些神,他躺在床上,聲音有些小啞,語氣很輕地問:“支、開?那個……少爺?”

    “對,就是他,他過一會再回來,剛才怎么折騰你了嗎?看你很累的樣子?!标懹把b傻。

    柳鶴又不說話了,這詢問讓他又想起了剛才發(fā)生的事,紅著臉心有余悸,身體下意識默默又往陸影靠近了一些,垂著眸子陷入放空狀態(tài)。

    明明是平靜的氛圍,陸影的手卻不知為何又自然地摸到柳鶴的胸上輕輕摁住,一本正經(jīng)道:“心跳現(xiàn)在也還是很快的狀態(tài)?”

    柳鶴閉上了眼睛,發(fā)出帶著鼻音的哼唧聲作為回應(yīng),慢吞吞地調(diào)整呼吸頻率。

    那手摸完心跳緩緩?fù)禄?,到腰間探進衣服里,再回到胸前攏合手掌包住一只奶子,感受著它軟軟地充斥著指間,大拇指搖晃,來回撫摸乳暈的位置,不時輕輕揉捏抓著整只奶子刺激,像是撫慰又像是調(diào)戲。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動作挺舒服的,柳鶴的眼睛又睜開了一些,他看了看陸影,又轉(zhuǎn)頭看自己在自己衣服里的手,再看看陸影,一時呆呆地語塞了,也沒喊出住手。

    不但沒讓住手,也許是規(guī)律的抓合按摩讓人放松,柳鶴瞇了瞇眼睛,無意識露出了很依賴的神態(tài),躺在枕頭上定定地看向陸影,像是在感受動作。

    他本身就長得很漂亮,這會兒露出白白的肚皮,連奶子都任人揉摸,面含春水,濕潤的眼眸沒有焦距地看著人,眉宇間都帶著葉梢露水般不自覺的柔順與脆弱,柔軟的毛絨耳朵隨著被揉的動作貼在枕頭上,無意識地反復(fù)輕輕往上彈動,栗色的發(fā)絲凌亂,柔軟得簡直和身下的被褥渾然一體。

    手下覆蓋著的奶包溫熱軟綿,隨著柳鶴的呼吸輕輕起伏地頂著手心,帶出一種很微妙的生命感,再配上柳鶴這副全然不設(shè)防的模樣,實在是讓人興奮的同時也有些難以自制地心軟。

    即使變態(tài)如影,也微笑著心想,信任度拉高后玩起來和小少莊主相比的確是不同的體驗,但都非常非常有意思就是了。

    其他的花樣還是多多批一下馬甲好了,也費不了什么功夫,機會多得是。

    他一邊想著,一邊玩著揉,玩夠以后手才松開柔軟的奶包往下游走,一點點隔著光滑的皮膚描繪過腹部的輪廓,攤平掌心,摁了摁柳鶴柔軟的肚子,接著又停在肚臍附近用指尖輕撓了撓。

    “……唔?不摸那里?!绷Q原本安逸得閉上了眼睛,但是手指輕戳肚臍的感覺還是讓他小聲驚呼著睜眼,抓著陸影的手,黏糊糊地發(fā)出了一聲拒絕。

    陸影應(yīng)了一聲動作又變了,回到整只溫熱的手掌附在肚子上揉的狀態(tài),一邊揉一邊往下滑,用掌根輕輕在雪白的小腹打圈,在這個位置隔著一層皮膚感受zigong的存在。

    摸了一會兒,他的指尖又握住淺色的roubang根部擼動起來,漫不經(jīng)心問:“剛才那個家伙把肚子里面弄得很難受嗎?”

    “嗯。”柳鶴想起來抿了抿嘴,沒有說太多話,以沉默同意越來越曖昧的動作。他也是需要緩緩的,玩得太刺激爽歸爽,可有時候也真是過頭得怪讓人害怕。

    陸影側(cè)躺著,一只手像是摸小狗一樣插進柳鶴的發(fā)間捏捏圓腦瓜頂,另一只往下,修長的手指抓住他的yinjing開始很熟練taonong起來,感受著這根roubang在自己的手里逐漸充血。

    畢竟有兩套性器官,柳鶴的yinjing雖然也不是什么特別小的尺寸,但相比于猙獰與威武,的確更偏向秀氣些,這會兒被Alpha的大掌花樣撫弄,很快就硬了,快感讓他開始發(fā)出很輕的舒服哼哼聲來,腳趾慢慢地張開又蜷起,像是在輕踩空氣。

    陸影的手指圈住rou莖,反復(fù)從根部擼到冠狀溝,一邊taonong還一邊規(guī)律縮緊掌心擠握的力度,時不時停下來專門對著敏感的guitou刻意揉搓,把它卡在虎口處一擠一擠得弄到變形,配合著用指紋的凹凸感去快速摩擦敏感的鈴口。

    無名指和小指的指尖也不時分輕輕隔著軟乎乎的yinnang去搖動飽滿的蛋蛋,花樣繁多,技巧嫻熟,搞得柳鶴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他側(cè)過頭,發(fā)出像是難受的呻吟,抓住被子的手逐漸用力。

    持續(xù)的taonong帶來舒爽的快感,見柳鶴的表情越來越飄,陸影甚至還壞心眼地空出小指加了點料,每次滑到roubang根部時,就曲起手指插進下面那軟軟的rou縫里,抵著逼口再往上滑,taonongyinjing的同時重重撓一撓敏感的rou蒂。

    “哈呼……唔……唔呃!”這動作的加持簡直立竿見影,十幾擼動下后,本就紅著臉皺眉快要到高潮的柳鶴就突然屏住了呼吸,他抿嘴咬著牙關(guān),下體略微向空氣中抬起,張開腳趾一顫一顫地繃緊屁股往外飚射出了jingye,自己的腿和肚子都淋上了白濁。

    高潮過后柳鶴還有些眼前發(fā)白,他微仰著頭,閉眼用嘴喘息了一會才緩過神。

    roubang還硬著,蛋蛋下面飽滿的rou貝也很明顯有反應(yīng)了,小縫溢出溢出濕潤的水光,兩瓣嫩rou此時還緊緊地閉合著,看起來異常柔軟。

    那手繼續(xù)往下,剛陷進兩瓣軟rou之中就立刻被軟軟地貼合住,似乎是要讓來者全方位感受內(nèi)里溫熱而濡濕的水意。

    “現(xiàn)在先看看情況。”陸影哄著他,指尖向上滑,摩擦著陰蒂rou尖給這小器官打了個小招呼,接著又陷進下方的小口里戳一會兒。內(nèi)里濡濕緊熱,稍稍進去一點,就能感覺到從深處傳出來的曖昧吸吮感。

    但他并沒有打算插進去,剛剛柳鶴才被那么玩了一通,一時半會估計是不太樂意再被插jiba進去cao的,更偏向于單純的撫慰。

    手指持續(xù)揉摸動,yin水溢出,逼縫里越來越滑膩,柳鶴感覺自己幾乎能聽到隱隱的黏膩水聲,他的臉頰暈起酡紅,很明顯地動情了,垂著眸子睫毛顫抖,牙齒輕咬下唇,所有的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感受現(xiàn)在的動作。

    陸影的手法熟練,加之他又清楚柳鶴身上容易爽到的敏感點在哪,戳著滑動了一會兒,就開始單獨針對性地刺激起軟乎乎的陰蒂來。

    即使根本不轉(zhuǎn)頭往柳鶴身下看,他也能摸到清晰的位置,指腹摩擦在那rou塊上,連搓帶輕拍,隔著軟乎乎的rou皮刺激躲在里面的小東西,幾乎每次捏合手指都能感覺到敏感的豆核在充血比剛才變得更硬彈。

    這種程度的快感讓柳鶴在情不自禁繃緊身體的同時清晰感到舒服,呻吟著腳趾在空氣中緩緩張開又蜷了起來,手里抓緊被子,并不怎么藏自己的反應(yīng)。

    酥麻的快感蔓延,柳鶴的視線也飄忽起來,又落到陸影的臉上,思緒發(fā)撒。

    他的身體其實是喜歡快感的,大多數(shù)當時非常害怕的玩法其實過后也沒有真的產(chǎn)生類似于“厭惡”的反應(yīng),只是每次面對起來時,下意識的反應(yīng)都是猶豫害羞,某種意義上算是又菜又愛玩……還必須要人帶。

    陸影的手指繼續(xù)動作,隔著一層柔軟的嫩皮掐住微硬躲在內(nèi)里的豆核,這小東西沒有rou皮那么軟,卻是最敏感的源頭,被針對著稍微加了力氣快速擼動刺激幾下,立刻酸得柳鶴繃住了腿屁股夾緊。

    “啊?。∵类拧簟眮y七八糟的念頭瞬間消散,柳鶴猝不及防發(fā)出了有點小高昂的呻吟,他張著嘴輕搖頭,手抓上了身旁的手臂,歪過腦袋暈暈地把軟軟的臉頰也往上貼,濕潤的眼眸向上盯著正在作弄自己的人的側(cè)臉,動作神態(tài)都是一副很依賴的樣子,紅著臉,小口小口喘氣。

    就算不看,陸影也能感受到手里那小東西越來越充血膨脹,甚至開始時不時頂著指腹抽動一下。

    柳鶴的腿分開了些,無意識隨著快感向上挺起陰戶,手也虛虛碰在陸影的腕上,吸著氣蜷緊腳趾。

    沒一會兒,陸影就熟練地把紅紅的yinhe從包皮保護擠了出來,指腹對著那顫巍巍冒出頭的赤裸rou珠快速拍打,震顫內(nèi)里高度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

    “呃……啊……有點、呃……你輕一點……”敏感度依舊處于高值,柳鶴的反應(yīng)立刻大了起來,每沖著露出來的豆豆落下一次輕拍,他就會張開腳趾,屁股不自覺跟著繃緊又放松,小腹特逐漸在這種不帶緩沖的動作之中涌上酸酸的尿意。

    他停不下自己呻吟,又忍不住有些害羞,自己現(xiàn)在就張開著腿,讓人把手伸到下面,把敏感的深紅rou蕊從包皮弄出來,捏在指尖亂玩,屁股卻甚至還在向上抬起,就好像故意在把逼送上去似的。

    但是又真的很舒服,跟自己玩差別太大了……怎么那么會啊,柳鶴暈乎乎地想,呼吸承受不住般越來越亂。

    這小器官平日都躲在層層保護中,本就很少會被刺激到,內(nèi)里神經(jīng)密布,天生不負產(chǎn)生快感以外的任何責任,這會兒數(shù)據(jù)還被調(diào)了,輕輕刺激都能爽得不行,更何況虛擬的身體也不會有倦怠,每次都是幾乎等于初次的敏感。

    快感幽幽在全身快速游走,柳鶴的足背隨著快速的taonong繃直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在朦朧的顫抖之間能夠通過赤裸的豆蒂清晰感受到指腹凹凸的紋路,嫩rou里的神經(jīng)末梢仿佛也往內(nèi)扎根長了起來,從小腹蔓延開,讓腿根也酸得繃緊,屁股不自覺在床上輕輕磨蹭起來。

    見柳鶴爽得直哼哼唧唧呻吟,陸影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粗暴起來,將敏感的rou核從包皮中擠出來更多,飛速刮著脆弱的連接處嫩rou,甚至還不時用指甲相對輕掐。

    然而脆弱的小東西哪里受得了,少了緩沖手指摸摸都要吸冷氣,這樣的快感尖銳而猛烈,直接就刺激得柳鶴渾身顫抖哭叫出來,雪白的屁股跟著痙攣,雙腿抽動猛然繃直腳背,用力去抓住那只在作亂的手臂:“啊啊??!輕點、呀啊啊?。∮悬c不行了……呃??!這樣……我、??!太酸了唔——”

    陸影知道他這是快高潮了,嘴角掛起惡劣的笑意,指甲再把包皮往根部摳了摳,接著抓住沒了保護的嫣紅rou核,像是再掐著它擼動jiba似地飛速上下taonong起來,快得幾乎要晃出殘影!

    “呃哦、啊啊?。 绷Q急促地叫出了聲,口水都流下來了些許,他感覺感覺差點要尿出來,搖著頭下體控制不住地往上挺,腿在過電的感覺中猛然繃緊,瞇著眼睛仰起頭,手指用力抓著床單含糊不清地胡亂呻吟起來,陰蒂在刁鉆的刺激中酸得發(fā)熱發(fā)麻,撐不過幾秒他就顫抖著腰肢到了高潮,上翻的瞳孔一瞬間收縮,股間“咕嘰”涌出yin液。

    陰蒂高潮急促而強烈,rou核在手指控制之下抽搐起來,敏感度迅速飆升到異常,只需要一點點戳弄都能讓柳鶴受不了地發(fā)抖,若是他自己動手,肯定就“嘶”地吸口冷氣立刻住手了。

    可那也只能“若是”了,陸影甚至還變本加厲的用了更大的力氣,緊緊掐扁突突抽搐的yinhe左右碾擠,把rou蒂往上拽,空出小指指甲開始刮被扯到露出來發(fā)白的系帶部分!

    “呃呃——”柳鶴倒吸一口冷氣,直接呼吸不過來了,視線讓淚水泡得模糊,爽得暈頭轉(zhuǎn)向,咬緊牙急促大聲呻吟,足跟在床上用力蹬到將雙腿踩直,小腹痙攣著一顫一顫,抓著被子的手用力到發(fā)白。

    可怕的快感在高潮中從一個高峰迅速跳向更高的頂峰,guntang而兇狠的電流如同瀑布般直流而下,沖刷意識貫穿全身的脈絡(luò),柳鶴控制不住地渾身痙攣了一下,瞇起左眼,探出舌尖,雪白的身體哆哆嗦嗦地猛然向上抬起,嫣紅的逼口抽搐著直直淋出一股潮吹的水柱淋濕床鋪!

    陰蒂在撲騰之中終于從手指之間滑出來,紅彤彤地翹高在空氣里抖動不止,柳鶴也這么生生在空中僵直了四五秒后才砸回了床鋪里,力氣流失,徹底軟下身體不動了,窩在被子里喘息,高潮過后冒起昏昏欲睡的困意,甚至有一種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里了的奇怪感覺。

    但沒有安逸多久,陸影就又提醒了一個柳鶴很想逃避的問題:“你的那個負責選手,他差不多要回來了?!?/br>
    “哈啊……那么快、呼……這回是什么……?”柳鶴抬眸看他。

    陸影摸出了一套道具,說是射擊。

    聞言柳鶴一愣,晃晃耳朵,手又摸上了肚子,皺著臉緩慢地搖搖頭,像是不愿接受:“剛才不是射過了?是不是你看錯了呀?怎么會有兩個呢?!?/br>
    陸影故意模仿他的語氣:“剛才就一直說的是有兩個程序的呀?小鶴忘記了呢?!?/br>
    柳鶴聽出來了,他撇撇嘴,覺得陸影好無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陸影只是逗一逗人,很快接著說了下去:“剛才是用箭,現(xiàn)在是用槍,圖案由我畫,在你身上把敏感處都圈出從大到小的三圈,作為不一樣的分數(shù)指標,那位‘少爺’會用道具槍打?!?/br>
    見柳鶴聽完臉色瞬間微妙起來,陸影又補充,“本來是要用山藥汁,可是我找到了系統(tǒng)的破綻,可以暫時先讓這些東西變成普通的藥物,我們慢慢涂,先不那么難受,到時候開始射擊了,再生效好不好?”

    柳鶴是很懂山藥汁涂上去的感覺的,他之前有被這么玩過,簡直癢得變態(tài)!難以言喻!聽到這話忍不住覺得可能不錯。

    再想到比賽項目差不多了,待會兒就可以回家睡覺,他還是點了點頭,在被子里軟下身體,接受自己身上要被“畫圈圈”的事實。

    陸影摸出了一套包含筆刷和藥水的工具,毛刷沾濕以后便凝聚成了一團,筆尖看起來鋒利,濕漉漉的都是藥水。

    柳鶴眼睛也不眨,認真地輕輕皺眉頭,盯著他的手上動作,想要看清楚每一步都在做什么,好有點心理準備。

    潤濕以后的筆尖在柳鶴跟著移動的視線中停到了他的胸口處,落在左邊的rutou上輕輕的點了點。

    “唔!”絲絲冰涼而酥麻的電流竄起來,rutou幾乎是一瞬間就從軟綿變到稍微充血,他有些控制不住地瞇著眼睛縮了縮脖子,手抓著被子攥成拳頭,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些,抿著嘴用有些控訴的小眼神看向陸影。

    可是這家伙被他這么看,甚至還忍不住地輕笑了一聲,像是覺得很有意思。

    他還又在另一邊rutou點了點,才頂著柳鶴忍不住開口說話的阻撓停下亂來的玩弄,開始認真往奶子上“畫圈圈”。

    可剛畫了半個圈,陸影就突然又說:“好像忘了點東西?!?/br>
    柳鶴瞬間提起心:“什么?忘了什么?”

    “用這個藥水之前要先濕潤?!闭f完以后,他就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低下頭,頂著柳鶴半信半疑的眼神,抓著一只雪白的小奶子含進嘴里。

    畢竟是男性omega,柳鶴的rufang不大,只微微鼓起,卻異常柔軟,輕輕壓縮口腔對著它一吸,便能感到rufang在口腔里變形,再稍稍松開,更是有一種仿佛奶子要在嘴里變作乳液化在溫熱中的感覺,鼻尖充斥著溫軟的香味。

    胸前有個腦袋埋著,柳鶴也不看,他微微瞇起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胸一點點被按壓舔過,緊接著舌尖繞著圈撩撥上下快速舔rutou。

    陣陣酥癢的快感讓柳鶴蜷緊腳趾,有些忍不住想要呻吟,放在兩側(cè)的手不自覺微微抬起,虛虛護在自己胸前,他的胸膛在這種細細密密的快感中差點下意識想要向上挺,忍了忍才沒有做。

    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要做什么動作,柳鶴的臉頰再度發(fā)熱。

    陸影慢慢仔細地用玩弄,舔完了左邊的奶子又去舔右邊,抓著奶子,舌頭一點點將泛著軟香的嫩rou掠過摩擦,專心致志地進行“濕潤”。

    好一會兒才松開,柳鶴立刻感覺到了一股涼意,rufang亮晶晶的,顯然效果非常成功,奶頭也完全硬了,像是顆紅紅的小石子,挺立在空中輕顫。

    他的衣服此時早就已經(jīng)被掀到了鎖骨處,還沒回過神,正咬著自己圈起的指節(jié),情迷意亂地瞇著眼睛,呼吸不穩(wěn)。

    “接下來我要在這里畫兩個目標內(nèi)容。”陸影終于切入正題。

    柳鶴沒說話,只是軟綿綿的發(fā)出了一聲“嗯”的鼻音,算作回應(yīng)和允許。

    那只筆刷探進藥水里,重新浸泡一會,然后再抬出來,筆尖精細,看起來仿佛帶著硬度,但實際上又并不至于,它其實是很軟的,以便敏捷地sao刮遍目標的每一寸。

    筆尖慢慢的落下,在奶子的下緣輕輕劃了一個半圓。

    柳鶴咬住下唇,睫毛顫抖著似乎是想要睜開眼睛去看現(xiàn)在的動作,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到底沒有。

    陸影手腕很穩(wěn),也很正經(jīng),帶著沾濕而有顏色的藥水滑動畫出整個圓,勾勒出rufang的形狀,看起來分外色情。

    筆尖抬起再次落下,在稍微過一厘米的間隔再畫下一個圓圈,沒有其他的多余動作。

    雪白的很快奶包被涂上曖昧的rou粉色圈,說來也是巧,那顏色基本就和rutou所表現(xiàn)出來的顏色差不多。

    最后一個圈要畫在乳暈附近,這里比剛才的部位敏感,柔軟而濕潤的筆尖落下時讓人有些頭皮發(fā)麻,像是奇怪的、帶著涼意的小手細細掃刮過,瞬間就讓柳鶴皺著臉,失控地發(fā)出了一聲“嗚——”的聲音,雙手猛然抓緊被子,酥癢到差點忍不住挺胸。

    涂完乳暈到了rutou這里,看著柳鶴臉頰紅紅的模樣,陸影也突然壞心眼地換個手法,繞著圈飛速搖晃打轉(zhuǎn),上下撩撥rutou。

    “嗯……呃、啊……不要玩!”這下仿佛有涼涼的小舌頭在舔,癢得柳鶴咬著牙直輕輕發(fā)抖,幾乎要忍不住自己的呻吟,身體非常輕微而隱忍地一顫一顫抖動起來,胸脯隨著筆尖的搖晃向上挺起。

    慢慢戲弄完左邊以后,陸影的目標才換到右邊,把兩個奶子都畫成了色情的標靶圈圈。

    胸前處理完成,又要接著往下,那筆尖一點點掠過皮膚,帶起讓小美人忍不住想要跟著發(fā)抖的酥癢。

    幾秒后,它停在肚臍處輕輕搖動起來,繞著那圈凹進去的軟rou微微打轉(zhuǎn),甚至還試探著想要輕輕往里頂,剛一碰到里面的rou,柳鶴的小腹就突然抽了抽。

    “不要……”柳鶴癢得皺起眉頭看他,手無意識抓了一下自己白色的耳朵,再次拒絕:“不要這樣……不要涂到肚臍里面,會肚子痛的?!?/br>
    陸影也沒提醒他全息社區(qū)里不會,聞言只是很自然地應(yīng)了一聲,沒有多作糾纏,真的就這么開始繼續(xù)往下了。

    那個筆尖在柳鶴的蛋蛋上左右點了兩下,然后yinjing沒有畫。

    柳鶴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那里不畫嗎?”

    “沒有圖例要求,所以我也不確定怎么畫,這里目標不是還挺顯眼?所以只給你的蛋蛋畫了?!睕鰶龅墓P尖又觸上柔軟的yinnang,他接著問,“想要前面也畫上?”

    “也不用……”柳鶴搖搖頭,他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好奇而已,得到答案又閉上眼睛努力轉(zhuǎn)開話題,“那你繼續(xù)吧,我不動?!?/br>
    黑暗里,柳鶴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有手指將小逼的兩瓣yinchun掰開了,他也下意識配合,把腿往兩邊分了分。

    空氣刺激到被扒開的黏膜,涼涼的,搞得柳鶴又忍不住睜了眼,把手握在自己的肚子上,緊張地一會兒看天花板,一會兒低下頭,去看那認真專注的側(cè)臉,總感覺自己的下面有些不聽話一縮一縮地動,害羞又控制不住,反而因為這緊張而加快了縮動的頻率。

    軟rou被扯開后能夠看到半遮半掩的roudong,它軟乎乎的,嫣紅又濕潤,延伸其內(nèi)可見有層巒的軟rou,柔軟的小yinchun微微卷曲半蓋住入口,嬌嫩濕潤,仿佛捏上去會出水,rou逼整體看起來仿佛一只成熟得微微裂開露出內(nèi)餡的水潤蜜桃。

    往上是頗接近菱形的一塊軟rou,陰蒂經(jīng)過剛才的刺激這會兒還微微腫著,從包皮里露出來點點rou頭,陸影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樣點了點它,柳鶴的呼吸便猛然一頓。

    冰涼的筆尖向從包皮里腫出來的rou核探過去,進去戳住蒂珠的瞬間就讓柳鶴驚呼著過電似的繃緊屁股顫抖了起來,他又酸又癢,下一秒身體側(cè)躺自動卷起,抱著小腿滾到一邊,把臉埋進枕頭里,臉頰飛速泛紅!

    自己怎么……反應(yīng)好大……天吶。

    陸影忍著笑,過去把他扳回來:“忍一忍啊,你這樣什么時候才能涂好?”

    柳鶴委屈:“沒忍住?!彼欀迹噲D為自己辯解,“剛才你往那一碰,哇,我直接控制不住,太冰了然后手腳自己動,反正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卷到一邊了?!?/br>
    陸影想了想:“那這樣吧,先還是把你固定住,要是痛了你就喊,不過理論上是不會痛的?!?/br>
    “……嗯。”柳鶴沒猶豫多久就同意了,畢竟這也不是他們在私底下玩或者日常直播,客場有點趕時間呢,還是要配合的。

    陸影低頭弄道具,他很快就感覺自己的腳踝上涼涼的,似乎多出了什么東西,接著就不太動得了了。

    也許是出于想看不到的逃避心理,柳鶴還把被子再扯了過來蓋著自己的上身,只把露出小腹以下的下體,臉也蓋住半張,雙手緊張兮兮地捏著被子邊沿。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漸漸快了起來,咽了口口水,盯住天花板,睫毛顫抖著不住眨眼。

    手指剪狀分開yinchun,冰涼的筆尖再次落上敏感的rou塊,這回是慢慢在軟軟的rou皮上涂,令人有些顫栗的冰涼酥癢立刻絲絲竄開。

    “嗚……”柳鶴咬住了牙齒,太陽xue都跳了跳,耳朵上的毛炸起,雙手抓著被子,強行忍住,腳趾蜷緊,繃住屁股和腿根讓自己不要做出太大動靜的移動,陰部肌rou的縮動已經(jīng)不去管了,反正也控制不住。

    細細的筆尖裹著藥水,在柔軟的rou尖兩側(cè)來回滑動搔刮,用奇怪的藥水把陰蒂潤透。

    冰涼的刷毛就是落在普通的皮膚上也很癢,更別說是這種地方,柳鶴酸得簡直頭皮發(fā)麻,他的表情微微扭曲,腳趾在空氣中張開發(fā)抖,雙手緊緊捏住背沿往上摁住自己的半張臉,眉頭皺緊,被摁住的喘息仍然慌亂地悶悶傳出。

    那手指接著又輕輕把軟嫩的小yinchun扯開,筆尖探進陰蒂和rou瓣之間縫隙里微微插深了些,搖晃刷毛來回勾畫。

    “啊啊……好癢、好癢嗚……”那里面太過于嬌嫩,柳鶴一下子就起了雞皮疙瘩,酸癢得輕搖著頭打了個哆嗦,繃緊屁股下意識地夾腿,卻因為腳踝的束縛沒有成功。

    他的臉頰泛著紅暈,臉色疑惑,微微抬高頭,垂眸想要往下身看:“那個靶……你搞那個不是應(yīng)該畫圈圈嗎,現(xiàn)在在干什么?”

    “皮膚沒有那么好著色,而且待會兒涂到黏膜里面還有更難,這個藥水比較淡,用之前要先潤濕才能比較有效?!标懹罢f得煞有其事。

    柳鶴還有些不解,皺著眉回憶起來:“啊,那剛才涂上面,”他歪著頭指了指自己的奶子,“就是這里的時候有這一步嗎?我怎么記得好像沒有?!?/br>
    還記著呢。

    陸影勾起嘴角:“的確沒有,但是你忘了?舔了一遍也是濕潤,那樣會有同樣的效果,所以——嗯?小鶴現(xiàn)在是還想要被舔這里?”

    “……呃?!备惺艿绞种复亮舜恋膟inchun,柳鶴臉一紅,一時沒說話。

    他倒是不抵觸被舔下面,說實話還是挺舒服的,但是主動應(yīng)了這句話好像自己有些欲求不滿,有點點子害羞,就還是拒絕了:“不用了,就按照那個、那個誰?那個少爺他說的要求來吧,用這些官方的道具?!?/br>
    陸影應(yīng)了一聲,重新抬起筆尖,往包皮開口處戳過去,把毛發(fā)刺入縫隙里逗弄躲著的小核戳了戳,頂著耳邊的驚呼又退了出去,接著再戳一戳,直接就把柳鶴弄得表情都皺成一團打了個抖!

    酸澀的電流在小腹蔓開,身體肌rou也控制不住地跟著這刺激繃緊又放松,柳鶴急得捏緊拳頭,咬牙努力憋住尿意,從齒間擠出話音:“你不要玩,認真一點,快點搞完?!?/br>
    “嗯,我在認真?!睉?yīng)聲后,陸影還特地“提前聲明”了一下:“這可是小鶴自己要求快點的哦?!?/br>
    接著,他不再用毛筆也開口戳進去刺激了,而是手指幾下動作,技巧嫻熟地把顏色變得深紅的渾圓豆核從包皮的保護掐出來露到空氣中。

    “呃……”這露出的程度有些過了,柳鶴立刻就酸得縮著脖子發(fā)了個抖,不自覺用腳跟蹬著床微微向上抬高了一兩厘米屁股,雙手攥著被子。

    陸影控制著濕漉漉的毛筆,在柳鶴顫抖的喘息聲中仔細地把rou核,完完整整連同底部微微發(fā)白的嫩rou都擠了,顫巍巍地裸露在外,另一只手控制著冰涼的毛筆尖探過去。

    然而赤裸的rou核到底是太脆弱,少了緩沖后那一根根刷毛涂在圓鼓鼓的表面,活像是劃過去的無數(shù)兇器,完全粗糙過了頭!

    “呀啊啊啊啊——?。 绷Q瞬間酸得皺著臉撐開腳趾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外陰縮動,手抓緊被子。

    冰涼的筆刷還在陸影的控制中逐漸加快速率,左右飛速搖晃刮擦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表面,時不時停下來一點一點地戳著豆豆,戳出脆弱的小坑。

    “呃哦……慢、嘛點呃……啊、啊啊……”放大到極致的快感一陣陣滾過全身,不過是短短的一分鐘過去,柳鶴就已經(jīng)爽得瞇著眼睛,口齒不清地呻吟起來,甚至不經(jīng)意間有一點點銀絲從嘴角流下來。

    他在快感翻涌的浪潮之中勉強反應(yīng)過來趕緊抹掉,緊緊咬牙抿著嘴巴,頭皮發(fā)麻腳趾蜷緊,調(diào)動所有的精力抵御這股瘋狂的酸澀電流,也還是控制不住逐漸甚至有些想要向上挺起屁股的感覺,難受到簡直想要在床上亂扭打滾。

    雖說這層小rou皮盡職盡責把內(nèi)里的器官保護得很緊,但想要完完整整地把yinhe撥出來,以他的熟練度完全不難,只是故意在折騰人而已。

    筆刷來回繞著陰蒂包皮和rou核之間的縫隙差撓來撓去,以之字形的走向越來越深,粗糙的毛尖戳進根部,粗暴地刮擦,擠進去分開里面略微有些粘連著的敏感嫩rou。

    “嗬呃……”柳鶴抿著嘴用力仰起下頜,簡直要把牙齒咬出咯吱,他不住左右搖頭,渾身一陣陣過電般脫力,腿根和屁股卻都在跟著酸澀的跳動失控地自發(fā)抽搐,持續(xù)發(fā)出難受的哭腔喘息,皺著臉呻吟起來:“好、呃?。?!好難受唔呃——”

    雪白的屁股繃著夾緊,縮動不止的逼口已經(jīng)流出了幾小團微微粘稠的透明液體,潤濕菊xue滑下滲進股縫里消失不見,再結(jié)合柳鶴臉上的神態(tài),看了幾眼陸影就輕松確認他要到了。

    陸影手上的動作流暢地又換了個花樣,先是將那筆尖到床上快速刷了刷吸干水分,接著手指捏起來一搓,讓那變干澀軟毛微微炸開,控制著散開的干澀刷子扣在豆蒂上,確認全方位覆蓋牢后,便突然啟動,一邊飛速taonong一邊旋轉(zhuǎn)起來!

    無數(shù)根堅硬毛刷從四面八方傳來詭異的刺激,遠遠比手指還刺激的多,每一寸寸rou都不曾被放過,強迫內(nèi)里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承受可怕的刺激,瞬間爆發(fā)出堪稱恐怖的快感巨浪。

    “啊啊?。?!你別這、啊?。。≡诟墒裁催馈绷Q呻吟一下就高昂了,急促地嗚唔叫著阻撓,幾乎要控制不酸得住尿出來,下體向上挺左右扭動繃緊的屁股,然而卻只換來那毛筆越來越快!

    聽著那呻吟越來越含糊,逐漸只能停停頓頓地直吸冷氣,陸影甚至還捏緊了尾部,用炸開的刷毛猛然把yinhe壓到變形,更加左右快速旋轉(zhuǎn)來回搓動起來,幾乎能看見殘影!

    尖銳的爽意直沖全身,在眼前炸開亂飛的星點,甚至還在飛速指數(shù)飆升,愈演愈烈,柳鶴完全承受不住,話都說不清,只能微微吐出舌尖擠出一些含糊的音節(jié),他翻著白眼渾身哆嗦起來,洶涌的yin水一股一股地從zigong里流出來,通過抽搐的逼口啪嗒連續(xù)滴落潤濕股縫,瑩潤的腳趾用力在空氣中張開往前踩。

    見柳鶴這在高潮中明顯失控渾身發(fā)抖的情態(tài),陸影甚至還又起了壞心,彎腰低頭湊過去,一聲招呼不打地把高潮中紅彤彤突突直跳的小東西含進嘴里,合緊齒列啃咬了一下!

    “嗚啊啊啊啊啊——!!”這下簡直有一種要被咬碎的錯覺,柳鶴哭著發(fā)出了崩潰到跑了調(diào)的尖叫,雪白的身體像是一座小拱橋般用力向上,繃直足背仰起頭,耳朵胡亂抖動起來,洶涌的yin水從一股一股涌出來直接變成噴濺的潮水,失禁的尿液混合在其中,漏出來不起眼的幾小股,落到床上洇濕布料,大腿內(nèi)側(cè)都濺上了水痕。

    他整個人在滅頂?shù)母叱敝蟹籽弁χ悲d攣了一會兒,才脫力一般再度軟下身體砸回床上。

    “現(xiàn)在開始認真畫了?!?/br>
    陸影說這句話的時候,被放開的陰蒂還沒能完全縮回包皮里,和失神聽不清楚話的主人一同顫抖著著,腫得從緊緊閉合的rou蚌里凸了出來。

    他往yinchun上畫了兩個半圓,接著手指將那軟軟的rou縫扒拉開,準備在逼內(nèi)側(cè)繼續(xù)畫上圓圈的確是沒有多余的動作。

    然而筆尖落在敏感的粘膜上時,柳鶴卻還是癢得一顫,瞇著眼睛說話飄忽:“嗯啊……那里面、啊……里面也要???”

    “嗯。”陸影點點頭,“待會兒這里是要被用道具保持撥開的狀態(tài)更方便瞄準的,姿勢可能會有點羞恥,但是不用擔心,到時候這個藥水生效起來,你就不會在意那么多了?!?/br>
    “什……啊啊?。 绷Q想接著為什么要這么說,可是他剛張開口,就被猛然竄上來了一陣快感刺激到話音卡頓,控制不住地縮著脖子抖了抖。

    “碰到陰蒂了,不要動哦,不然待會還可能又碰到,我會快點畫完的?!?/br>
    這分明是故意的,但柳鶴也沒有心思和力氣問,只軟軟地陷在被子里閉上眼睛深呼吸。

    yinchun內(nèi)側(cè)也被手指撐開了,rou逼整個被拉成色情的菱形,像是展翅的蝶,冰涼的筆尖一點點往里面畫圈,頂著耳畔的輕軟喘息,一點點把粘膜也涂上了顏色。

    那接下來就只剩一個圈要畫了,柳鶴心跳劇烈起來,想著估計肯定又要被作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陸影居然只是非常快地畫了畫,就抬頭告訴他好了。

    “呼……嗯……?”終于畫完了,柳鶴松下一口氣,但還沒放心多久,他的臉色又微妙起來。

    按理來說,現(xiàn)在不會發(fā)癢,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鶴總覺得有些奇怪而清晰的難受。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小腿互相蹭了蹭:“你不是說這個現(xiàn)在沒感覺嗎……”

    “我也不能確定?!标懹霸诹Q驚訝的目光中這么答,“可能動的小手腳被系統(tǒng)自動發(fā)現(xiàn)了,在慢慢修正?但是應(yīng)該是沒有太強烈的,不然你這會兒早就癢得不行了?!?/br>
    是這么個道理,可是柳鶴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怪不舒服的,又熱又癢,他想伸手下去摸摸或者弄一弄那里,但感覺自己動手不夠,便紅著臉,欲言又止地向旁邊的人投過濕漉漉的目光。

    陸影裝傻:“怎么了?”

    見沒辦法,柳鶴只能垂眸盡量保持鎮(zhèn)定的語氣:“我那里……有一點難受?!?/br>
    本來還想再逗著,讓柳鶴說說具體是哪里,甚至是手指給自己看,但是陸影看著柳鶴的反應(yīng)卻忍不住想笑。

    柳鶴側(cè)過臉,顯然不敢看他,身體卻很誠實,開始用yinjing輕輕頂他的手心,還抬起下體,也用逼蹭去手指,像是發(fā)情又害羞的小動物想要尋求撫慰。

    見狀,他也不難為人了,再次用筆刷把柳鶴搞得狂抖尾巴嗚嗚咽咽地高潮了一回。

    緩解過后果然舒服了不少,柳鶴暈陶陶地閉上眼睛,等“任務(wù)”過來。

    可離譜的是,沒躺多久就又有些難受了,他皺眉,不明白怎么頻率縮短了,長腿靠近互相磨了磨,面色變來變?nèi)ィ靡粫翰畔露Q心,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門被敲的聲音。

    陸影捏了捏他的耳朵:“過去咯?!?/br>
    “啊……”柳鶴面露難色,雖然說是說現(xiàn)在藥水還沒有生效,可是他真的感覺自己只要稍微動動,都能引發(fā)一些淺淺的難受和癢癢。

    但動身時間已到,他不得不坐起來試著下床,腳落地站起來又一軟跌坐下去,震蕩牽連整個屁股,只能微微彎下腰,抱著自己的肚子嗚咽起來,雙腿微微夾緊,很清晰地感覺到下面又有一股熱熱的水流出來。

    柳鶴緩了幾秒,拒絕了被抱過去的提議,站起來跟著走,半路上他不經(jīng)意路過鏡子,直接被里面的畫面羞得忍不住單手捂臉。

    太奇怪,柳鶴難以描述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他從鏡子里能夠看到自己身上有一些像是靶樣一圈一圈的圖畫,顏色是曖昧的淡粉,邊緣好像有著金粉一樣的閃光,都畫在一些帶著特殊意味的位置。

    再一想到這些圖案背后的意義,柳鶴更是忍不住抓了抓自己有點感到毛毛的手肘,繼續(xù)跟著往練習射擊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