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主題實踐課下丨跳蛋震蒂,指彈+教鞭抽硬籽玩到哭,陰蒂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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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的高潮過于強烈,即使是余韻階段也讓柳鶴都還在靠著陸浩林不自覺地顫抖,凌亂呼吸中都帶上了泣音,他輕輕地閉上眼睛,帶著潮氣的睫毛隨著胸膛的起伏顫動。 又過了一會兒,等到柳鶴終于從快感中緩過來時,他一睜開眼睛,便與仍在一直抬頭看著自己的狄子銳對上了視線。 狄子銳看他額間有些細(xì)汗,半合著眼眸呆呆地看著自己,仿佛沒什么精神的樣子,竟是也沒有移開目光,他一邊認(rèn)真地抬頭盯著柳鶴看,一邊舉起手用手指抹了些自己俊臉濺上的白濁jingye,接著在柳鶴眸子越睜越大的震驚神情中,色情地靠到自己嘴邊舔了舔,同時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你……別、不是、???!你別這樣——”柳鶴瞬間被這畫面嚇得一個激靈,面上漲的通紅,整個人羞恥得幾乎要宕機了,他想不通這是什么狼虎行為,不過倒的確是被狄子銳的舔舐動作搞得完全清醒了。 梁青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無聲無息地了湊過來:“老師,我可以試一下用嘴嗎,保證會……” 柳鶴正被自家班長的行為震住了,才聽到有聲音就紅著臉劇烈地左右搖頭,其實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想也知道肯定是奇奇怪怪的請求:“不行!不要!” 梁青與話都沒說完就被狠狠拒絕了,他聞言立刻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但還是乖乖地留在原地沒有做什么。 柳鶴被變態(tài)到了,他好一會兒才找回組織語言的能力,完全不敢去看還在意猶未盡地?fù)崦饣拇笸葍?nèi)側(cè)皮膚的狄子銳,羞恥地有些結(jié)巴:“該、該夠了吧,你們現(xiàn)在都看清楚了,這節(jié)課……的內(nèi)容到這里其實差不多就這些,要不我們提前下課?好不好?” 教室里的大家顯然看起來并不是很想聽柳鶴的這句話,但他們也很熟練了,并不直接表達(dá)不樂意,只是又開始軟聲過來纏人。 “老師,就結(jié)束了么,我在后面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下……” “我也是沒法到前面來,真正的陰蒂是什么手感都還沒摸過呢,實踐課我們不是要學(xué)習(xí)怎么讓陰蒂被刺激得更舒服嗎,老師,現(xiàn)在才剛到重點啊~” “柳老師,其實還有二十多分鐘才下課呀,下次能上你的課又要等幾天了,我不想下課那么快好不好~” 學(xué)生們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說話如連珠炮,隋西還很上道地接了水過來殷勤地讓柳鶴喝,白秒雖沒說話,卻也是仗著位置優(yōu)勢掏出了干凈的帕子給他擦拭額頭上的細(xì)汗。 柳鶴原本是很堅定要結(jié)束的,可是這樣被纏上了好一會兒以后,他的話語也逐漸軟了下來,甚至還有一丁丁點覺得他們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漂亮的青年緩了一會兒以后,便覺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完全沒有他其實是大家眼里的小羊羔的自覺,柳鶴蹙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只想快點盡到自己師長的責(zé)任之后結(jié)束這節(jié)課,于是終于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其中一些人可以輪流過來“觀察”。 陸浩林在左邊抱著他,白秒則將手指伸到腿間,一直用指腹把陰蒂包皮輕輕捏住,讓它縮不回去,柳鶴便只能紅著臉一邊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一邊側(cè)過頭去看自己撐在床上的修長指節(jié),姿勢yin蕩地雙腿大張,被手指伸到腿間捏著包皮露出脆弱的sao豆。 很快就過來了第一個人,然而他才剛用粗糙的指腹湊到圓嘟嘟的rou珠上摸了幾下,從敏感的陰蒂傳來的一陣陣酸麻快感就立刻讓柳鶴有些后悔了,他咬著濕潤的嘴唇,不自覺地抓住了陸浩林健碩的胳膊,渾身一抖,瞇著眼睛小貓似的直輕聲叫喚:“唔……你再輕點……” “好的?!蹦悄猩脖容^聽話,對著圓鼓鼓的、高潮后還有些腫脹的蕊珠用指尖開始若有若無地撩撥起來,時不時用堅硬的指甲輕輕地勾一勾,可是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還是讓柳鶴覺得渾身都發(fā)軟。 “唔嗯……啊……好癢……”變換力度以后比酸更多的是癢,但是也是同樣的磨人,從包皮里被剝出來的yinhe過于敏感,被玩起來的快感讓美人渾身發(fā)軟,柔軟的xue口縮合著不斷溢出透明的水液,面上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張開了嘴,露出了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泫然欲泣的表情。 口中說自己沒碰過的學(xué)生其實就四個,只要他們輪流過一次,就可以下課了,這讓柳鶴不知道第幾次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呆的這個學(xué)校實行的是小班制。 第二個男生染了一頭棕色的頭發(fā),長得看起來倒是挺乖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眼睛亮晶晶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自行封裝好的白色工具。 “這是什么……哎?!”柳鶴原本遠(yuǎn)遠(yuǎn)看著還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見他走近便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了,對方手上拿著的原來是是一個形狀奇奇怪怪的跳蛋,頂端是看起來是細(xì)細(xì)的異形,整體沒有什么棱角,設(shè)計得很是特殊。 見柳鶴認(rèn)出了這是什么,那男生還朝他狡黠地笑了笑,接著蹲下身直接把手上的跳蛋震動打開了,米白色的振蕩玩具立刻發(fā)出“嗡嗡”的聲音,聽得柳鶴一驚,他輕輕睜大了濕漉漉的眼睛,只覺得小心臟仿佛都要跟著這個頻率跳動起來了。 “啊啊!嗚嗚……別震——好酸、嗚啊……”那發(fā)出強烈震蕩聲音的跳蛋就這么在美人的驚叫聲中輕輕貼上了那赤裸的敏感rou豆,強烈的快感喂到神經(jīng)末梢上,脆弱的小東西跟著幾乎要震蕩出殘影,那瞬間仿佛鉆進(jìn)脊髓的酸澀感讓柳鶴顫抖著發(fā)出哀聲的哭吟,仰起頭整個人都往上挺了挺,似乎是想避開,卻被陸浩林抱住了腰肢,并不太成功。 那人這么讓圓潤的細(xì)頭部分貼著嬌嫩的陰蒂高速震了一會兒,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往前一推,特殊設(shè)計的細(xì)頭頓時精準(zhǔn)地隨著推力把脆弱的sao籽頂?shù)冒歼M(jìn)黏膜軟rou里。 這還不止,他竟是動作連續(xù)地突然摁下了底部的開關(guān),猛地開啟了最大的震蕩頻率,用這異物頂著凹進(jìn)rou里無處可逃的小sao籽又磨又戳,持續(xù)地高速震動擊打起上面敏感的神經(jīng)來,直震得柳鶴呻吟都顫抖著越來越高昂了,整個粉白的rou屄都不住抖動抽搐。 “不要、嗯啊啊啊——陰蒂、停、啊啊?。?!”美人很快就在這種可怕的刺激中受不了地微微翻白了雙眼,無法控制地張嘴發(fā)出難耐的哀叫,渾身都隨著那頻率哆嗦起來,哭泣著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地想要對方放手,飽滿的rou屁股不自覺地想往后縮,去躲避摁在硬籽上的異形跳蛋細(xì)頭,然而卻被一只大手從后方擋住了,怎么也掙扎不開,只能在劇烈的刺激中抽搐著從rouxue里流出了高潮的yin水。 然而雖然是明顯地可見他已經(jīng)到達(dá)高潮了,那學(xué)生卻沒有把手放開,反而還更用力地往前抵住了那高潮中抽搐著突突直跳的蒂珠,使力戳著左右旋轉(zhuǎn)起來。 “啊啊啊——住手、我……呃哦——??!”那感覺仿佛直接旋轉(zhuǎn)著竄上了大腦,仿佛瞬間一道驚雷引發(fā)了竄遍全身的電流,過度的快感柳鶴表情失控地微微扭曲了,捉著陸浩林的胳膊啜泣著抽搐起來,受不了地直搖頭,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角色情地往下流到了下頜,雪白的小腿也在痙攣中無意識地踩蹬著床面,大股大股的yin水簡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往外洶涌地流出來。 見柳鶴失神之中身體的反應(yīng)竟是仍然如此強烈,那少年激動得臉都微微發(fā)紅:“你們看,我又讓老師高潮了,太厲害了!” 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們都頗有攀比之心,按對于這家伙的自夸,大部分人都不置可否,排在他后面的那人更是這時悄悄地瞟了他一眼,抱著手臂心中有些不服,自己默默不停盤算著,這難得的機會應(yīng)該等會兒怎么樣行動。 他想了想,往前一步彎下腰溫聲問道:“老師,我能不能用嘴巴?” 結(jié)果滿面潮紅、顯然還在暈暈乎乎狀態(tài)中的柳鶴還沒來得及聽懂回答,旁邊的梁青與就斬釘截鐵脆聲地阻止了他:“不可以!你別想了?!?/br> 見初步計劃遭拒,他倒也沒啥反應(yīng),只是看著腫脹圓鼓的陰蒂想了想,突然悄悄將食指和中指扣了起來,往那還在高潮余韻中抽搐著、明顯腫脹了一圈的sao豆一下子彈了下去! 他其實控制著力道,但是這小東西太敏感了,平日隔著包皮的指彈都十分夠嗆,更別說這樣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嗚啊啊?。?!不、好痛……嗚嗚……別彈了……” 這下一個彈指打上去,直接打得柳鶴表情猛地扭曲了一下,幾乎是立刻哭叫著掙扭動扎起來,卻被陸浩林抱得穩(wěn)穩(wěn)的,只能難受地痙攣起來,渾身戰(zhàn)栗著明顯是要高潮了,然而那抽搐的濕漉漉的rouxue口里卻沒有往外流出什么新的yin水。 難道是還不夠? 那學(xué)生略一思索,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對準(zhǔn)了腫脹的圓鼓蒂芯,更用力地彈出一扣,堅硬的指甲精準(zhǔn)地把脆弱的sao豆打出了一瞬的白痕。 “不要、呃啊啊啊——??!”柳鶴表情失控地張圓了嘴巴,控制不住的涎水同崩潰的哭叫一齊xiele出來,敏感的rou果更是痛得突突直跳,直讓他雙眼微微翻白地抽搐起來,腳趾都顫抖著蜷緊了,雪白的皮rou透著粉色,整個人都顯然看上去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高潮狀態(tài),然而卻也許是因為從剛才到現(xiàn)在的高潮過于頻繁了,這一次竟是一次沒流出什么yin水的干性高潮。 然而這樣反而更加令人難受,柳鶴漂亮的臉上滿是暈乎乎的難耐情態(tài),表情像是崩潰的哭泣、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亮晶晶的水痕打濕了光潔的臉頰,他渾身戰(zhàn)栗著靠住旁邊身材高大的陸浩林哆嗦了好一會兒,才啜泣著艱難地緩過神來。 “嗚、就到……我不行了……就到這里吧……”他氣息不穩(wěn)地說著,話里帶著明顯的泣音,腿間那被輪番玩弄的陰蒂已經(jīng)都腫得不行了,像是充血的rou葡萄似的,肥了一兩圈不止,漂亮的臉上都是難耐的淚水,些許柔軟的黑發(fā)也被打濕了黏在頰邊。 這時輪到最后一個人,那肥軟的陰蒂才剛剛被他用指尖輕輕碰到一下,柳鶴就顫抖著屁股嗚嗚咽咽地?fù)u起頭,口中不停拒絕,看起來似乎是快要到極限、不能再被怎么刺激了。 “老師,我、我很快的!”最后一位同學(xué)見柳鶴哭著直要退縮,心中也有些慌亂,他剛才在等待的時候,一邊因為美人yin蕩的姿態(tài)和反應(yīng)感到欲望翻滾,一邊還認(rèn)真想著自己應(yīng)該怎么樣做,才可以比上一個同學(xué)更刺激,現(xiàn)在見柳鶴可能要提前結(jié)束了,拿著教鞭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目光移到柳鶴一片狼藉的腿間,那陰蒂仍然被人捏在手中,從rou唇中腫脹地支楞出來,嬌嫩的rou珠被剝出來后離了軟皮的保護(hù),本就是脆弱得不可思議,再加上持續(xù)不斷的玩弄,更是變得愈加敏感,顫抖著泛著艷熟的深紅色。 他看得氣血翻涌,頭腦一瞬間仿佛急得短路了,在眾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竟是突然舉起手臂,蓄力地將教鞭對著赤裸腫脹的硬籽抽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眼睜睜地那劃出破空聲的冷硬道具就這么以一種過分至極的力道打了下去,精準(zhǔn)地落在遍布敏感的rou豆上,瞬間就把支楞著直顫抖的小玩意抽得猛地變形了! “呃啊啊啊——?。?!”這失控的一下好像把那嬌貴脆弱的小東西打廢掉了一樣,一瞬間從神經(jīng)末梢爆發(fā)出驚人的劇痛,可怕的刺激帶起酸痛的電流,從尾椎竄遍全身,直接讓暈乎乎的柳鶴痛得雙眼翻白,大腦思緒都一瞬間呆滯了,他只是茫然地張著嘴慘叫出聲,無意識地弓起腰肢,全身都痙攣著繃緊了,修長的小腿在床面上控制不住地踢蹬起來,陸浩林甚至差點都沒有抱住他。 就這么抽搐了一會兒以后,表情有些失控的青年竟是在強烈的酸痛中崩潰地一邊啜泣著,一邊從翕張的尿眼里直接大股大股地濺流出了淡黃色的尿液,失禁的沖擊感仿佛奪走了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和體力,直讓柳鶴下一秒便整個人軟綿綿地往左邊倒,靠到陸浩林懷里暈了過去。 現(xiàn)場安靜了一會兒才又重新有人說話起來,白秒把自己膝上那昏迷中仍然在顫抖的長腿放回床上,站起來一把奪過那冷硬的塑料教鞭,面色不太好地向那位同學(xué)投去指責(zé)的目光:“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七嘴八舌的聲音讓室內(nèi)瞬間吵雜起來了,畢竟之前其實玩起來雖然也很過分,但真沒有把柳鶴搞暈過,隋西面色憂慮,急得無意識咬了咬指節(jié):“老師他沒事吧?” “快,快點給校醫(yī)打電話!” 這時候還是上午,醫(yī)生正好在來上班的路上,他才剛把車開到了校醫(yī)院附近停下,就在路邊接到了這通來自學(xué)生的求助電話,問清楚情況后,醫(yī)生便也沒有下車,而是帶著簡單的藥盒順路就往教學(xué)課行駛了過去。 柳鶴還軟綿綿地被陸浩林抱著,微微垂著腦袋,酡紅的臉上猶帶著水光,亮晶晶的有汗水也有淚水,閉著眼眸,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陰影,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憐的樣子。 很快到來的醫(yī)生蹲下身觀察了一會兒他一片狼藉的腿間,只見那敏感的陰蒂在過分的玩弄中變形得像是一顆肥軟的rou球,腫在yinchun外幾不可見地抽搐著,呈現(xiàn)出爛熟的艷色。 那幾乎是一團(tuán)神經(jīng)的脆弱豆核被剛才毫不留情的一下抽得差點壞掉,在很短的一段時間里就已經(jīng)飛速腫到變形,柔軟的陰蒂包皮被放開后開始自然往回縮去,卻明顯已經(jīng)蓋不住它了。 硬籽這種敏感的部位雖然摸起來手感非常的特殊好玩,但歸根結(jié)底,它也只是特殊一點的組織而已,不是真的石頭,被過分地施虐后更是完全看不出原來嬌小粉嫩的樣子了,從包皮里可憐兮兮地露了大半個rou頭出來,腫脹得泛著紅紫,明顯是內(nèi)里淤血受傷了。 醫(yī)生微微皺了下眉:“你們這搞得……還好沒有怎么破皮,只是淤血的話我?guī)н^來的藥膏夠用了,不過畢竟是這樣的傷在陰蒂上,柳老師等會兒上藥的時候肯定會痛得掙扎,你們把他固定住一下?!?/br> “嗯。”陸浩林點了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軟綿綿的柳鶴更穩(wěn)地靠在自己的頸窩,白秒則過來摁住了美人光裸白皙的大腿。 醫(yī)生用鑷子小心地?fù)荛_半合的包皮,受傷的陰蒂驟然被冰冷的鑷子刺激到,惹得昏迷中的人蹙起眉頭,腳趾無意識抽搐了幾下,柔軟的遮蓋被弄開后,那原本嬌嫩圓潤的紅硬蕊珠頓時露出了現(xiàn)在凄慘的全貌。 他將一瓶透明的凝膠用棉簽沾了些,接著小心地開始往蒂珠上涂。 然而那里被折磨得太過了,即使完全不動也突突直跳地作痛,更別說是被冰涼的棉簽往yinhe上涂涂抹抹,即使醫(yī)生動作已經(jīng)盡量放的輕柔,然而作落在神經(jīng)末梢冰涼的酸痛刺激還是讓昏睡中毫無意識的柳鶴面上露出難受的委屈表情,被摁在掌心下的大腿肌rou也痙攣著抽搐起來,柔軟的xiaoxue蠕動著往外流出小股透明的yin液。 醫(yī)生就這么耐心地涂抹了好一會兒,直到圓鼓鼓的陰蒂上已經(jīng)被涂滿了透明的凝膠,才抬頭說道:“可以了,這個是專門的藥品,這么敷著過上十分鐘就會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看不出什么痕跡,也不會再痛了。” 聞言,學(xué)生們緊張的神色放松了些,醫(yī)生看著他們這樣子,又補充道:“雖說是這樣,但是你們也不能有恃無恐,每個人承受能力不一樣的,你們班的柳老師他沒什么經(jīng)驗,而且人家入職的資料也有介紹,陰蒂部分的敏感度特別高,不管是對痛感還是快感都會反應(yīng)很強烈,你們下次不要看著他很好說話,就下手那么重,記得要看著點分寸。” 雖然只是其實一個人下手得太重了,但是眾人連續(xù)的玩弄也的確是非常過分,因此他們沒有一個人反駁,紛紛面色慚愧地點頭,表示聽進(jìn)去了。 用教鞭動手的男生面色更是蒼白,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解釋起來有點無力,但當(dāng)時的確是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著狄子銳之前好幾次也用教鞭抽過,腦子一熱便…… 柳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了,他從躺椅上坐起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一瞬間都沒想起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待到記憶回籠后,柳鶴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直接失禁了,一時俊臉漲紅,手上捏緊了毯子。 青年接著又想到那驟然爆發(fā)的可怕酸疼,頓時面色凝重地試探性動了一下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然而卻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他還正在想剛才的一切會不會是夢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嗯?請進(jìn)?!?/br> “老師……”看清了進(jìn)來的人是誰,柳鶴一瞬間表情僵硬了一下,立刻明白剛才的一切并不是夢了,很快他調(diào)整了過來:“有什么事嗎?” “對不起。”高大的男生低著頭一臉嚴(yán)肅地道歉,反而搞得柳鶴有些不自在了,只是愣愣地聽著他繼續(xù)說,“老師,我對您太粗暴了,下次不管做什么,肯定會注意分寸的,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br> 其實他比較希望大家下次就純潔地上課呢……雖說柳鶴也知道這不太可能。 那男生說完了便緊張地看著他,柳鶴有些苦惱地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沒來得及怎么生氣,那教鞭抽下來的時候的確是痛得不行,但是也沒多久,自己就暈過去了,而且,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在這方面發(fā)展得過于超前,受傷的陰蒂被處理敷了些藥以后,現(xiàn)在其實真的一點也不覺得痛了,不然柳鶴剛才也不至于醒來的時候,還猜想是不是自己又做奇怪的夢。 “嗯……你知道就好了李同學(xué)……” “那——”那張年輕的面孔上浮出著忐忑慌亂的神色,“柳老師……可以不要討厭我嗎?” “啊?你不要想的那么嚴(yán)重,我是你們班的負(fù)責(zé)老師,怎么會討厭你呢?!?/br> 人往往容易記吃不記打,現(xiàn)在疼痛過去以后,柳鶴便覺得好像剛才的事情也沒有那么可怕了,對方這可憐兮兮的表情和他全身上下幾乎要溢出來的、真實的抱歉愧疚感,更是讓吃軟不吃硬的美人老師很是為此有些心軟,甚至還反過來安慰了他一會兒,才讓對方回教室繼續(xù)上其他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