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復(fù)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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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 頗有些簡陋的小房子里,亮著一盞燭火。傅云舒坐在桌前,手中捏著半個饅頭,就著一小碟青瓜,小口地啜著guntang的白米粥。 困擾了他半月的痛楚突然消失,他頓覺神清氣爽,連飯都能多吃兩口,米粥軟糯香甜,他滿足的瞇了瞇眼,心里想著明日課堂上,終于可以心無旁騖的講課了,不由十分高興。 只是……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他有心想回溯一下,奈何一想到自己的診病過程,便又開始陷入新一輪的無地自容,只得放空自己,反反復(fù)復(fù)念叨:“只是診病而已,楚醫(yī)師如此正人君子,我怎能斤斤計較這些瑣事……” 可是一想到楚醫(yī)師,就能想到那件被自己弄臟的衣衫,一想到弄臟衣衫,又能想到自己噴薄的……打住,怎么又開始了! 傅云舒飯也吃不下了,胡亂了收了碗,和衣躺在床上,他的確是十分疲憊,連日里被痛楚折磨的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終于一身輕松,只覺得自己微一閉眼,就能沉沉的昏睡過去。 他閉上了眼。 半夢半醒之間,又想到了楚醫(yī)師,以及那雙有力的大手…… 他猛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去醫(yī)廬診病,病診好了,卻沒有付診金! 傅云舒懊惱的一拍腦袋,心想自己怎么這么糊涂,就顧著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連這事兒都給忘了! 不知道楚醫(yī)師會怎么想他,一個有著女人胸脯的怪物,厚著臉皮去診病,病看好了拍拍屁股就走了,一分錢都沒有付,不要臉!不要臉至極??! 他被這想法嚇得一哆嗦,困意瞬間就沒有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跑了一半又折回來拿錢袋,把門拍的嘎吱響。 他的小房子在南街,而醫(yī)廬在北街,好在小鎮(zhèn)并不太大,從這頭跑到那頭,也不過盞茶時間。 可是等他喘著粗氣跑到北街街角,醫(yī)廬早已經(jīng)門窗緊閉。他有心想趴在門縫看一看,又覺得十分失禮。也不知楚醫(yī)師是直接歇在醫(yī)廬,還是在這街上另有住所。 暮色四合,街上小販早已收攤,行人也沒剩幾個,想來楚醫(yī)師已經(jīng)睡了,傅云舒捏著錢袋,緩緩?fù)刈?,心想明早起來一定要把錢送過去,再道個歉,還要去趟裁縫鋪子,買件差不多款式的黑衫賠給楚醫(yī)師,也不知楚醫(yī)師那件衣裳貴不貴…… 第二日天氣晴好。傅云舒心里惦記著診金,早早就起來了,去學(xué)堂之前,先往街角拐了一趟,可是小小的醫(yī)廬還未開張,依舊是門窗緊閉。 今日講的是五代十國,學(xué)生們的興致格外的高,拉著他問東問西,于是講的時間稍長了些,可是越講,他越覺得有些不對。 明明已經(jīng)康復(fù)的雙乳,為何又開始微微發(fā)疼,還帶著不容忽視的鼓脹感? 好在他在學(xué)生面前,十分會拾掇表情,只微蹙了一下眉,還未有人發(fā)現(xiàn)時,便已舒展開來,嘴角帶笑的繼續(xù)講課。只是后面的課業(yè),難免會有些神思不屬。 好容易挨到了放課的時間,傅云舒趁沒人注意,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這次醫(yī)廬里卻罕見的零星幾人,傅云舒在外面等人都走了,緩步邁進去。 “楚醫(yī)師?!?/br> 楚源依舊在案邊忙碌,微微抬頭,無比自然道:“坐罷,解開衣衫?!?/br> “?”傅云舒無比茫然,“楚醫(yī)師,我是來……” 楚源似乎沒有了耐心,鋒利的眉毛微微挑著:“胸不痛了?不漲了?” 傅云舒猶豫了下,還是老實回答:“還有……有一點……” “那就別廢話,不要耽誤我看診時間?!?/br> 傅云舒作為一個教書先生,平日里見的頑劣少年數(shù)不勝數(shù),卻依然能毫無壓力,含笑擺平,可見并不是個怕人怕事的性子,但可能是楚源的氣場太過強大,他說什么,傅云舒總是下意識的不想忤逆。 衣衫緩緩解開,傅云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又折磨了他半日的部位,不由睜大雙眼—— 怎么……怎么rufang又漲起來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那兩枚rutou高高的挺立著,上面滲出了幾滴奶水,將雪白的里衣都染透了! 傅云舒手足無措,楚源卻早已料定的一般,取出昨日的膏體在掌心融化,衣擺一閃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溫?zé)岬拇笫州p車熟路的對著那雙乳揉了下去。 傅云舒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有心想躲,卻被楚源的一個眼神制住,頓時不敢挪動分毫。 因為不再堵奶的緣故,這次楚源雖力度不減,傅云舒卻沒有感覺到如何疼痛,只是雙乳在別人掌中肆意揉捏,某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緩緩升起,十分難耐。 “楚醫(yī)師……”傅云舒的聲音帶著點顫抖。 楚源微垂著眸子,讓人看不清眼神,聲音卻冷冰冰的:“讓你挺胸,還要我說幾遍?” 傅云舒竭力挺起胸膛,那股感覺卻越發(fā)強烈,他不由微紅了臉,用力咬了咬嘴唇,試圖讓痛楚喚醒即將沉淪的感知。 傅云舒的臉頰是極白的,鼻梁高挺,星眸璀璨,嘴角即便不笑的時候也微微翹著。而此刻,那白皙的臉頰沾染了緋色,星眸微闔,貝齒咬上嘴唇,那唇上便也染了緋色…… 他媽的…… 楚源在心里暗罵一句,驟然松了手,低頭便準確的含住一邊乳首,輕輕一吸,奶水便急不可耐的涌向他口齒之間,他卻并未離開,喉結(jié)一動,將那股芬芳盡數(shù)咽入腹中。 傅云舒瞬間睜大了眼,神志登時破碎,眼中更是白茫茫一片。理智崩塌前的最后一個念頭,還是萬一有人進來了怎么辦…… 三兩下將一邊奶水吮吸干凈,楚源還體貼地用舌尖將那枚乳首上掛著的兩滴奶水卷入口中。進而毫不停頓,吮吸起另一只仍然高高聳立的rufang。 粗糙的舌面舔舐乳尖的感覺那般強烈,傅云舒仰著頭,直到楚源饜足的吞咽完最后一滴乳汁,他才從綿軟的云霧中脫身,漸漸找回了神志。 楚源已經(jīng)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隔著一張長桌,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他在普通不過的一場診病,周身氣質(zhì)無比正直。 傅云舒理智回籠,又羞又氣,原本紅著臉想質(zhì)問,見他這般坦蕩,自己的氣勢頓時慫了一半,只得磕磕巴巴道:“楚醫(yī)師你、你為何這般……這般羞辱我?”說著耳根都紅了。 “羞辱你?”楚源嘴角一挑,似乎是聽了天大的笑話,抬手一振衣擺,“我的衣裳皆是京城第一的繡紡——翎云閣的首席繡娘花了兩個月才裁成的,件件獨一無二。” “我初來貴地時,攏共才帶了不過八件,昨日已經(jīng)被你毀去了一件,”他目光流轉(zhuǎn),斜睨著傅云舒,“難不成今日,我還能讓你再毀我一件?” 說起昨日那件被沾染了奶水的黑衫,傅云舒頓時有些羞愧。原來楚醫(yī)師只是不想再讓他弄臟衣裳而已……傅云舒有些羞愧了起來,覺得自己真是教書教多了,酸腐過人。楚醫(yī)師辛辛苦苦為他診病,他卻活像是被非禮了一樣,不僅不知感激,反而還誤會人家,真是……真是榆木腦袋! 傅云舒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好給這顆榆木腦袋開開光,只是此時卻不是時候。他收攏起散亂的衣襟,低垂著頭,有些尷尬地咳了咳:“對不住,楚醫(yī)師,是我失禮了……衣裳的事,我會想辦法賠給你的。” 楚源微微不屑:“不必。” “哦?!备翟剖嫖⒌土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楚源看著對方被自己一番話,騙得如此手足無措的模樣,有些得意,終還是大發(fā)慈悲,緩和了語氣道:“我是說,不必如此生分,喚我楚源便好?!?/br> 傅云舒的眼神從失落轉(zhuǎn)向驚喜,楚源心想鋪墊夠了,該說正事了。 于是他咳了咳,坐姿端正:“昨日我未來得及同你細說,你這癥狀,并非一兩日能治好?!?/br> 傅云舒從今日的漲奶就隱隱有了這種感覺,他十分惶然:“那要多久?很難治嗎?” “這不好說,具體要等我找到發(fā)病的緣由,才能做定論。不過你這幾日,要日日前來疏通,也方便我觀察病情?!背疵忌乙惶?,“可記住了?” 傅云舒點了點頭,恰好此刻門口傳來聲響,有個顫巍巍的老人小步挪了進來,說自己剛摔了一跤,此時手臂疼得厲害,要楚醫(yī)師診治,楚源便招呼他過來坐,傅云舒便向楚源道別、出門。 “記得明日過來!”楚源揚聲提醒。 “知道了?!备翟剖鎽?yīng)了一句,生怕被人知道自己這奇葩的病情,連忙慌不擇路的逃了。 當(dāng)然,他又一次將“診金”這事兒拋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