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自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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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舒趴在床榻正中,臉埋在錦被里。全身只著了一件短短的白色里衣,赤裸的臀腿上火辣辣的疼痛無休無止,他緩了一會兒,終于強撐起身,去夠早已滑落在地的褻褲。 手指剛剛觸及那柔軟的布料,腳步聲逼近,楚源掀開門簾,大步而入。 “衣裳解開。” 傅云舒抬起頭,不明所以。 楚源慢條斯理地將掌心里的藥膏化開:“胸不疼了?給你通通。” 傅云舒“……” 傅云舒就顧著屁股疼了,是真的忘了這一茬。聞言眼睛都瞪大了。愣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認了命。 他新鮮出爐的猴屁股哪敢沾上床塌,于是只能跪坐著,小心地將臀部懸空,而后慢吞吞的解開那最后一件里衣。 幾日未通的rufang因為脹奶,比平日里還要高聳一些,胸前的兩點茱萸也因為這幾日的無人碰觸,恢復了原本的淡粉色,點綴在雪白的胸脯上,十分誘人。 傅云舒高高的挺起胸,楚源沾滿了藥膏的大手覆了上去,柔軟的rufang被捏圓揉扁,那雙手靈活有力,指尖還時不時掠過粉嫩的rutou,撥弄的傅云舒微微臉紅。 而后楚源傾身上前,含住那顆早已變硬挺立的rutou,重重一吸。乳白色的奶水噴涌而出,被唇舌卷起,盡數(shù)吞咽入腹。 傅云舒仰著頭,微微喘息。 他跪坐在軟榻上,脊背和脖頸都向后拗著,少女般的rufang微微隆起,乳尖上還掛著兩滴殘留的奶水,后腰深深的凹進去,緊繃成一道漂亮的弧線。 而弧線之下,圓潤挺翹的兩瓣屁股紅艷艷的一片,連帶著大腿處,都透著絲絲血痕……分明是一幅可憐相,楚源的呼吸卻滯了滯。 楚源停止了動作,身下某處充血堅硬的好似要炸了一般,讓他實在難以維持鎮(zhèn)定。 所幸傅云舒微閉著眼,并沒有看到他變幻莫測的臉色。他深吸一口氣,心想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今日就到這吧?!背瓷硢≈_口。 說完,也不待傅云舒回應,像是有什么急事般,大步流星的走了。 傅云舒鼻尖都是細汗,雖有些疑惑,但疼痛讓他沒法分心去想許多,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衫,慢吞吞地趴回軟塌上。 實在是太疼了……傅云舒輕輕地抽著氣,想著緩一會兒疼再走??梢膊恢浅t(yī)師的軟榻太舒服,還是傅云舒已經(jīng)痛的頭腦不清醒了,趴了不過半刻鐘,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再睜眼時,天光大亮。 傅云舒的第一個念頭是:糟糕,又要遲到了。 第二個念頭就是:這是哪?不是我家? 他驚恐的爬起身,屁股上的鈍痛提醒他:他在楚醫(yī)師的臥榻上睡了一宿。 楚醫(yī)師人呢? 一個念頭還未轉(zhuǎn)完,楚源掀開簾子,手里還端了一碗熱粥,遞到他手里:“醒了?你昨晚直接睡了過去,晚飯都沒吃。” 楚醫(yī)師衣冠齊整,頭發(fā)也一絲不茍,只是那俊臉上兩個明顯的黑眼圈出賣了他。 “楚醫(yī)師昨晚沒睡好?”傅云舒歉然道,“是因為我占了你的床……”竟然在楚醫(yī)師睡塌上睡了一晚,真是沒有比自己更唐突的人了。 楚源搖了搖頭:“如此小事,不必掛懷。小心燙?!?/br> 傅云舒手中捧著那熱粥,整顆心也像是被泡到了粥碗里,guntangguntang的:“多謝楚醫(yī)師?!?/br> 楚源卻并沒有和他多話,起身去外間看診了。 傅云舒三兩口喝了粥,掀簾而出。楚源正在給一位老伯把脈,見他出來,指了指桌角的一盒白色軟膏:“這傷藥拿著,回去記得涂,止疼的?!?/br> 坐在長桌對面的老伯緊張的抬起頭,關心道:“傅先生受傷了,可要緊?” 傅云舒大窘:“無、無妨……都是小傷,還多虧了楚醫(yī)師妙手?!?/br> 說著將傷藥囫圇塞進懷里,做了個揖便要離開,楚源又叫住他:“我下午有事要辦,不在醫(yī)廬,你放了課后不必過來了,在家好好休息,記得涂藥?!?/br> 傅云舒點了點頭,在那老伯疑惑的目光中,忍著屁股上的鈍痛,匆匆出了門。 所幸從醫(yī)廬到學堂的路程,比自己家到學堂要近上些許。今日雖起床稍晚,卻并沒有遲到。 一天的課程照常開始。 學生們敏感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先生今日有些怪怪的。 事實上每次授課時,先生是有一把自己的椅子的,平日里皆是坐著講,當然,講到情緒高昂處,站起來也并無不可。可是今日傅先生不知怎么了,明明“先生椅”就明晃晃地放在主位上,他卻跟看不見似的,只執(zhí)了書卷,站在邊上授課。 傅云舒本就比這些十幾歲的少年們高上不少,如今又筆直的站著,登時給下面的學生們陣陣壓力,聽講都不敢走神了,生生熬到中午放課,才紛紛松了口氣,三五成群的跑去吃飯。 陵陽學堂雖然面積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除了幾間教室外,在后院,是有一間飯?zhí)玫摹o執(zhí)弥幻咳瘴玳g開一次,供學生和先生們吃午飯。 等傅云舒磨磨蹭蹭地挪到飯?zhí)?,學生們正吃的熱火朝天。他慢吞吞地打了飯,又慢吞吞地找了個位置,可是臨到要坐下時,有些猶豫了。 屁股疼了一上午,就連走路時,衣料摩擦在肌膚上,都讓他疼的發(fā)抖。碰都不敢碰一下的地方,若是沾到那木凳子,豈不是如同上刑一般? 可是若是站著吃飯,未免也太突兀了…… 坐?還是不坐? 他端著飯碗,立在桌前躊躇了半晌,已經(jīng)有學生好奇的張望過來。唯恐被人瞧出端倪,傅云舒咬了咬牙,利落的坐了下去! ……嘶。 隔著單薄的衣衫,昨日慘遭蹂躪的臀面緊緊貼在木制的凳面上,一陣鉆心的疼,傅云舒俊秀的鼻尖上立時就浮出了幾滴汗珠。 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分外艱難。 豈料更艱難的,還在后面。 ——教室里,學生們打起來了。 起先不過是誰隨口開的幾句玩笑,又被誰不明所以的當了真,原本不大的事兒,在少年人血氣方剛的加持下,硬生生從發(fā)生口角,轉(zhuǎn)變成大打出手。 等傅云舒聽到消息趕回來時,小教室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桌椅翻倒,書本亂飛,七八個少年扭打成一團,煙塵四起,場面好不混亂。 傅云舒面沉如水:“都給我住手!” 他的聲音并不洪亮,反而有些低沉,但是這一聲落地,混亂的教室里驟然安靜下來。 旁邊拉架的、躲避的、想要阻止卻插不上手的,包括戰(zhàn)圈最中心的幾個猛士,紛紛停下了動作,立正站好,好幾個臉上都明顯的掛了彩。 傅云舒目光掃過去,平日里溫和帶笑的臉上此刻一點笑意也沒了:“怎么回事,誰先動的手?” 他在學生面前,大部分時間都是溫潤隨和的,但畢竟先生當久了,真遇到什么事,也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此刻沉下了臉,學生們饒是再皮,也敢再去觸他霉頭。 人群主動讓開一條縫,站在戰(zhàn)圈最中央的學生露出臉來。 林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態(tài)度:“是他們先挑事兒的?!?/br> 又是這個小刺兒頭…… 傅云舒冷淡的看著他:“我說過了,無論有什么沖突,都不該一言不合與人動粗,圣賢書都白讀了?” 他抽出講臺邊的戒尺:“手伸出來?!?/br> 旁邊的學生們見先生要打人了,一個個蔫頭耷腦的,吭都不敢吭一聲。 林語眉頭一皺,突然就有些委屈:“先生……” 傅云舒語氣平淡,說出的話卻不容違拗:“要我說第二遍?” 林語低垂著腦袋,伸出手來,漆黑的戒尺重重落在少年稚嫩的掌心,林語劇烈地哆嗦了一下,足足挨了三下,傅云舒才放過他,目光轉(zhuǎn)到旁邊縮成一排的學生們:“剛才還有誰動手了?” 七八個少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傅云舒挨個抽過去,每人一下,七八個白皙的掌心瞬間就攀上了紅印。 傅云舒這才緩和了語氣:“好了,現(xiàn)在給你們機會解釋。怎么回事?” 學生們耷拉著腦袋立著,卻沒人開口。 傅云舒望著最能挑事兒的林語:“你說。” 林語低頭揉搓著紅腫的掌心,囁嚅道:“他們說,說先生經(jīng)常遲到,是因為……是因為……” 傅云舒萬萬沒想到這里還有自己的事呢,挑了挑眉:“因為什么?” 林語豁出去了一般,大聲道:“是因為先生找了媳婦兒!天天摟著媳婦兒睡覺起不來!” 傅云舒:“……” 空氣中靜了半晌。 傅云舒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遲到的確是我的過錯,此事我無可辯駁,但絕不是你們想的原因?!?/br> 林語眼睛閃亮亮的,回身沖著旁邊興奮道:“我就說先生沒有找媳婦兒!”又被傅云舒一個眼神,止住了話音。 傅云舒站的一絲不茍:“我作為先生,屢次遲到,的確是有負于‘為人師表’這幾個字,此為其一;教不嚴,師之惰,你們動輒與人斗毆,也是我疏于管教,此為其二?!?/br> 他當著學生們的面,一手平攤,掌心朝上。 “兩罪并罰,今日我便一道領了?!?/br> 話音落,漆黑的戒尺重重揮下,啪的一聲重響,學生們的瞳孔都跟著縮了縮。 那戒尺卻并不停頓,一下接著一下?lián)]舞而落,每一次都帶起一聲悶響,聽聲音就知道,傅先生打自己,可比剛才打他們的時候下手重多了。 學生們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傅云舒對自己下狠手,嚇得話都不敢說一句,足足二十下后,傅云舒方才停下手,只見那原本白皙的掌心上,橫亙著一道明顯的紅痕,足有三指寬,紅中透紫,皮rou早已經(jīng)高高地腫了起來,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要流出血來。 觸目驚心。 如此慘相,傅云舒卻連看都不看上一眼,面無表情的收回手:“都坐好,繼續(xù)上課?!?/br> 中午鬧了那么一場,學生們整個下午都蔫噠噠的,沒人敢多說一句話,乖巧的像一排小鵪鶉,傅云舒心里失笑,面上還不能顯露出來,只得強行繃著臉。 及至下學時,學生們起身,三三兩兩的往外走,傅云舒卻喚住了林語。 那少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似的,平日里作天作地的傲氣全沒了,耷拉個腦袋,聲音低低的:“先生,什么事?” 打架是他最先動手的,期間還試圖一個打好幾個,是以幾個學生中,他受得傷最多。不僅臉頰、嘴角都帶著擦傷,就連露出來的一小截胳膊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想必身上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傅云舒開口道:“伸手?!?/br> “還要打我?”林語驚訝的睜大眼睛,下一瞬,卻見掌心里多了一個白色的小盒子,“這是什么?” 傅云舒被他這模樣逗笑了:“傷藥,止疼的,回去記得涂。” “給我的?”林語又恢復了那一貫的活力,突然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傅云舒,激動道:“先生待我真好!” 傅云舒被這個半大少年猛然一撲,帶傷的臀部撞上了后面的桌沿,登時兩眼發(fā)黑,差點痛喊出聲。 他緩了半天,才抬起手來,揉了揉少年蓬松的發(fā)頂:“下次不可再與人動粗了,記住了?” 林語嗯嗯點頭,興高采烈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