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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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大作,暴雨傾盆。 長街上有人冒雨而行,兩雙鞋子踩過一個個水坑,轉(zhuǎn)眼被打的透濕。 傅云舒被楚源攬在身前,裹在外袍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兩人頭頂上只有一把竹紙傘,那傘又小又破,大部分傾在傅云舒頭頂,楚源的大半個身子都被雨淋著,撐傘的手指凍得青白。 瓢潑大雨中辨不清路,傅云舒茫然的被帶著走,只覺得剛轉(zhuǎn)了兩個彎,就到了地方。 楚源推開門,把他讓進去,隨手將竹傘戳在了墻腳。 傅云舒茫然的看了一圈:“這是哪兒?” 外面暴雨如注,屋中有些昏暗,楚源點起一盞油燈:“我家。我說過的,我不是只有醫(yī)廬一處住所。” 傅云舒記得楚源的家在城北,按理說就算抄小路,也不該沒走幾步就到了啊。 楚源被他茫然的表情逗笑了,解釋道:“不是城北的那一間,這里是南街十五巷?!?/br> 傅云舒的家在南街十四巷三十六號,竟從不知道楚醫(yī)師算是他半個鄰居。 他好奇的四處張望,楚源的家里很寬敞,臥房廚房水房一應俱全,屋內(nèi)陳設(shè)中規(guī)中矩,東西也不多,倒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一直沒住過,有些簡陋,先在這湊合一晚罷……衣裳脫了,都濕透了?!?/br> 兩人身上還滴著水,楚源找了塊干凈的布巾遞給傅云舒,轉(zhuǎn)身去廚房燒水,不一會兒就端了碗姜湯出來,塞入傅云舒手中:“喝了,免得又生病。” 傅云舒只穿了一件里衣,披著雪白的布巾,乖順地喝姜湯。 桌上攤著幾張紙,他好奇地湊過去看,發(fā)現(xiàn)是一張房契。房契上的日期就在幾天前,他下意識的算了算日子,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高燒的前一天——楚源和他說晚間有事,沒有讓他去醫(yī)廬的那天。 傅云舒:“……”楚醫(yī)師買房子好隨意哦…… 楚源從外間燒水回來,見他一碗姜湯還沒喝完,皺眉道:“磨蹭什么呢?趕緊喝了去洗澡。” 傅云舒打了個飽嗝兒:“喝不下了?!?/br> 楚源接過湯碗,傅云舒以為他要拿去洗,剛想起身幫忙,下一瞬下巴已經(jīng)被捏住了,楚源二指使力,捏開他的牙關(guān),而后面無表情的將剩下的半碗姜湯灌了進去。 傅云舒:“咳咳咳……” 楚源滿意道:“水燒好了,去洗澡吧?!?/br> 傅云舒:“……” 楚源家的水房里熱氣氤氳,正中央一個浴桶里已經(jīng)灌滿了水。那浴桶非常大,泡兩個人都綽綽有余,桶中水呈淡淡的褐色,上面還漂浮了些許藥材,想來是祛除寒氣的。 這種浴桶并不常見,是京城里的大戶人家才用的東西,非常華而不實,正常誰洗澡要用這么大一個桶。 傅云舒節(jié)儉慣了,心疼道:“要浪費好多水?!?/br> 楚源面無表情:“知道浪費水,還不快進去洗,磨磨蹭蹭的,待會兒水涼了還要換?!?/br> 傅云舒點點頭,利索地脫了衣服,羊脂玉般的身體浸入熱水里,在燭光下像是籠著一層光暈,屁股上還帶著昨日在樹林里被抽出來的血痕。楚源的目光頓住,突然就想到這么久以來,好像即便他欺負的再狠,傅云舒也只是眼梢發(fā)紅,最多是泛起水霧,真的從未流下淚過。 他忍不住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熱水包裹著四肢百骸,被冷雨淋過的冷意一掃而空,傅云舒舒服地瞇了瞇眼,連聲音都軟和了下來:“什么真的?” “你小時候的事,傅……你父親真那么打你?” 傅云舒笑了笑:“騙小孩子的。” 楚源的臉色突然就陰沉了下來:“騙我我是要生氣的。” 傅云舒頓了頓,心道楚醫(yī)師這么愛生氣,會不會對身體不好啊。都說愛生氣的人心火旺盛,常常身體燥熱,他下意識的去觸碰楚源的指尖,卻被冰的打了個哆嗦。 他這才意識到,楚源從回來就一直忙碌著煮姜湯燒熱水,連濕衣裳都沒來得及換下來,自己卻一直都在理所應當?shù)南硎苤恼疹櫋?/br> 傅云舒嘩啦一聲從浴桶中站起身。 楚源不明所以:“怎么了?冰到你了?”說著搓了搓手指,發(fā)現(xiàn)的確有些涼,“不碰你了,你好好洗?!?/br> 傅云舒搖了搖頭,一縷濕發(fā)還貼在額上:“我洗好了,這就去燒水,楚醫(yī)師你也洗洗?!?/br> 楚源挑了一邊眉梢:“都洗干凈了嗎?不洗干凈不能睡在我家。” 傅云舒點了點頭,正要邁出浴桶,卻被楚源扳住了肩膀。冰涼的手指沿著背脊一路滑下來,觸向了幽秘的后庭,緊閉的xue口被有技巧的揉按幾下,松軟了下來。楚源的呼吸噴在頸側(cè):“胡說,這里沒有干凈?!?/br> 傅云舒一頓,見楚源不知從哪拿出了一節(jié)細管,湊到自己后xue,而后緩緩地插了進去。他雙腿一軟:“這是……什么?” 汩汩熱水順著那細管流入直腸,楚源的聲音低低的:“我?guī)湍阆锤蓛??!?/br> 傅云舒之前被強灌了一大碗姜湯,本就腹中鼓脹,此刻后庭又被灌入熱水,只覺得肚腹被撐得快要炸開了,求饒道:“楚醫(yī)師……” 楚源不理他,手中動作不停,傅云舒額上汗都出來了,手肘撐在木桶邊緣,腹中一陣翻江倒海:“我想出恭……” “再等等?!背粗敝凉鄩蛄怂沤K于將那細管拔出,又隨手拿了個木塞,堵住了粉色的xiaoxue。 傅云舒腿都軟了:“忍不住了……” 楚源終于大發(fā)慈悲,將人從浴桶中抱出來,帶出大片水花,等傅云舒將后xue的水排出,楚源又將人一抱,扔回了浴桶:“再洗一遍?!?/br> 傅云舒:“……” 傅云舒被他強按著灌了三次腸,苦不堪言。他隨意的披了件衣裳,兩條腿已經(jīng)沒有一絲力氣,只得扶住桌角,有氣無力道:“可以了嗎?我去燒水了?!?/br> 楚源嘴角一挑:“還有力氣去燒水,再灌一遍?” 傅云舒嚇得差點跌在地上,正要辯解,只見楚源已經(jīng)脫了外衣,毫不忌諱地直接跨到了他的洗澡水里,坦然地坐了下去:“不必燒了?!?/br> 傅云舒:“我……你……” 楚源扔給他一塊布巾,轉(zhuǎn)過身去,不耐煩道:“幫我搓背?!?/br> 傅云舒強撐起雙腿,搖搖晃晃地走過去給楚源搓背。 他還是第一次見楚源的裸體。楚源的身材很好,線條勻稱,肩背寬闊,腰肢勁瘦。肌膚呈淡淡的麥色,顯得十分健康。腰部以下浸泡在熱水里,隱約能看到雙腿的輪廓,修長結(jié)實,肌理分明。 屋外狂風驟雨,屋內(nèi)熱氣氤氳。楚源閉著眼睛,感受到那常年執(zhí)筆握卷的手在他背上一下下的撩過,突然就有些心猿意馬。 他轉(zhuǎn)過身子:“前面也搓搓?!?/br> 傅云舒點點頭,仔細地為他擦拭胸腹,連著搭在浴桶邊的兩條手臂也一并擦拭了一遍,楚源尤不滿意,從浴桶中嘩啦站起身來:“下面也搓搓?!?/br> 傅云舒本來正彎著身子,此刻猝不及防,與一團巨大的陽物來了個面對面,嚇得一個趔趄。 傅云舒:“……” 傅云舒心想這也要我?guī)兔??但他好脾氣慣了,從來也不懂拒絕,只得小心地為楚源擦拭著腿間的物件兒。 那物即便是正處于沉睡中,也不容小覷,此刻遭人碰觸,突然抖了抖,緩緩昂起頭來。 楚源:“……” 傅云舒:“……對不起,我手太重了是不是?” 楚源沒吭聲,直挺挺地站著,腿間的巨物也直挺挺地站著,傅云舒手中還拿著布巾,一時搓也不是不搓也不是,十分糾結(jié)。 兩人相對無言了片刻,楚源終于大發(fā)善心,一屁股坐回了浴桶里,開口道:“你手的確有些重?!?/br> 他仰面靠在浴桶里,面前就是傅云舒低垂的眉眼,再往下是一線平直的鎖骨,雪白單薄的里衣下,兩點粉色若隱若現(xiàn)。 他的呼吸緊了緊,突然道:“今日還未搗藥?!?/br> 傅云舒心里打了個突,心想怎么就說到了這一茬,還以為楚醫(yī)師能忘了呢。他試探著道:“這里沒有藥杵吧?” 楚源點了點頭,傅云舒剛松一口氣,就聽他繼續(xù)道:“可是治病最忌半途而廢。” 楚源:“既然沒有藥杵,那便用別的東西代替好了。” 傅云舒隱約升上一股不祥的預感:“……什、什么東西?” 下一瞬他的衣襟已經(jīng)被撩開,粉嫩的rutou被人一口叼住,重重一吸。 傅云舒雙腿一軟,楚源恰到好處的將他接了個滿懷,直接抱回了浴桶中,大片水花嘩啦啦濺起。這時候,“大戶人家才用的浴桶”就完全發(fā)揮了優(yōu)勢,兩人都泡在里面竟完全不覺得擠,反而還有空余之處。 楚源輕聲答道:“你剛剛擦干凈的東西,” 傅云舒被浸在熱水里,只覺渾身酥麻,而剛剛蘇醒的巨根就頂在他的花縫處,仿若下一刻就要將他狠狠貫穿。他大驚失色:“萬萬不可……” 楚源的動作一頓。 傅云舒狼狽的爬起身,他衣衫透濕,仿若透明的貼在身上,一疊聲道:“肌膚相親并非兒戲,你我不是夫妻,不能如此……” 楚源沒吭聲。 傅云舒背對著他站著,兩瓣渾圓的屁股就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翹在他眼前。臀上血痕猶在,道道血色將旁邊健康的肌膚襯得更加白皙,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后xue形狀完美,每一道褶皺都漂亮勻稱,呼吸間吐露中間淡粉的嫩rou。花縫濡濕,花唇靜靜地闔著,好似包裹著一個寶藏。 楚源突然笑了一聲:“不過是搗藥而已,你在想什么?想與我做夫妻?” 傅云舒扭過頭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下一瞬,屁股上挨了楚源一巴掌,整個人被按到了木桶邊緣,兩只手腕被拉到身后,緊緊握住,一時掙扎無門。 單薄的褻褲被拉下來,楚源手指探向幽密的花縫,只輕輕一碰,便勾出了些許銀絲,他隨手撈了幾片浴桶中浸泡的藥材,揉成一團推入那花縫中。 傅云舒敏感的哼了一聲,花xue中不知為何,突然升起一陣難言的瘙癢,他不安地動了動。楚源的呼吸拂在耳邊:“若是不適應,可以閉上眼?!?/br> 緊接著,飽滿的guitou抵住花縫,緩緩地頂了進去。 那東西青筋虬結(jié),炙熱guntang,傅云舒伏在木桶邊緣,身軀緊繃,花xue下意識收緊,楚源被夾的發(fā)疼,探手去擰他rutou:“放松些?!?/br> 傅云舒心道平日里一個玉杵已經(jīng)夠他受的了,如今楚源的陽物顯然要比玉杵還要大上一圈,又如何能進去……他低低喘息,理智上想將那巨物擠出去,可是花xue中瘙癢更甚,媚rou不自覺地蠕動,似乎想要那巨物進入的更深。那陽物不負所望,覷準時機猛然用力,破開層層軟rou,一路貫穿到底! 傅云舒脖頸一仰,一聲呻吟被生生壓進了喉嚨,他大口喘息著,身后的巨物卻毫不遲疑地抽插了起來。 暴雨絲毫沒有止息的意思,嘩啦啦地敲打在窗牗上,巧妙地遮掩了屋內(nèi)的喘息聲。桌邊只點了一盞油燈,墻面上映出兩個交合的人影。 楚源的陽物堅硬guntang,每一下都頂在花xue最深處,體內(nèi)的瘙癢得以緩解,陣陣快感滅頂而來,傅云舒強忍著不肯呻吟出聲,被插得站不住,雙腿一軟跌入了水中,被楚源一把撈起攬在身前,手掌覆上柔軟的雙乳大力揉捏,雪白的奶水從乳孔溢出,滴落進浴桶里,轉(zhuǎn)眼不見。 花唇被磨得腫脹不堪,傅云舒大汗淋漓,整個人毫無力氣的被楚源抱在懷里,身后巨物毫不止歇。突然一道悶雷平地炸開,傅云舒猝不及防,嚇得一抖,花xue重重一絞,楚源悶哼一聲,胯下巨物狠狠頂入,直直搗入宮口,傅云舒登時渾身痙攣,呻吟出聲。 楚源拔出陽物,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射在傅云舒白皙的后腰上,順著腰線的弧度,盛滿了兩個性感的腰窩,而后順著臀縫,滑落進浴桶里。 傅云舒早就不知道射了幾次,分身早已疲軟,渾身上下一片青紫,無力地跌在浴桶里,若不是楚源手快,他估計要喝上幾口洗澡水了。 外面依舊電閃雷鳴,楚源將懷里的人仔細地清洗了一遍,這才滿意地抱回臥房,放在床上拿被子了裹了,自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