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上演(四)
眼看“汪均飛”三個字就要從阿玉的嘴里說出來,鳴晟這個成精的人立即站起來打斷了她。 他們鳴家從商,怎么也繞不過“官”。小白的父親是市長秘書,正兒八經(jīng)的一把手,小白是他的獨子,所以小白再怎么荒唐,他老爸也不會不管他。圈里面的人誰不知道,你就算打了小白,小白也不會告訴他老子,但只要你和汪均飛有那么一點眉來眼去,小白絕對會拼出身家性命的代價整死你,一旦事態(tài)嚴重,白秘書可不管孰對孰非,絕逼替他兒子把你收拾得生不如死。 這場party是他舉辦的,小白這回發(fā)瘋,甭說白秘書要搞他,就是他親爸也要打斷他兩條腿了。 “美女——”鳴晟幾步繞過桌角,走到阿玉邊上。 “我來個毛遂自薦,你看行不?”鳴晟笑著,暗里咬著槽牙。希望這個死丫頭別不識好歹,給他找事。 “我......" 阿玉頭一次和陌生男人離得這么近,臉燒了起來。 她話還沒說完,鳴晟一個胳膊就把她提起來,把她卡在椅子和桌子間,強硬地撐開她的兩條玉腿,俊臉貼面,含住她的嘴唇, “嗚?”阿玉被唬地身體向后,又被桌沿頂著腰,她被鳴晟摟在懷里,鳴晟一個往前帶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嘴巴被那條靈活的舌頭捅開,勾著里面的舌尖打著轉,胸前那兩個柔軟的半球rufang任由鳴晟的胸膛擠壓。 她被吻得兩腿玉腿攤靠在桌。 “味道不錯?!兵Q晟慢慢退出去,啄著她的兩片紅唇。她的口紅被吃掉了大半,紅腫的嘴巴還沾染水漬。 鳴晟毫不在意自己的嘴上粘了一些淡淡的口紅色,湊近阿玉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倆人能聽見的聲音耳語了一番。 阿玉聽完后,失魂似的,隨著鳴晟收回兩只把在身側的手,她也慢慢癱回在椅子上。 “兄弟,你可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泵涝旱囊粋€男生艷羨地伸了個大拇指。 “你要試試嗎?我保證把你親得雞兒梆硬?!兵Q晟浪蕩地按住嘴角,擦了擦口水。 “不不不,咱還是繼續(xù)游戲吧?!?/br> 鳴晟嗤笑一聲,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還好把那個女人的話堵回去了。鳴晟瞟了小白一眼,對方肯定察覺到剛才那女人對汪均飛的意圖了,只不過什么也沒發(fā)生,他也來不及發(fā)作,只是臉色不太好,攥著拳頭,時不時向阿玉那邊投去陰狠的目光。 真搞不明白,他白公子有權有勢,還有臉蛋,什么男人都不缺,偏偏死磕在汪均飛一個男人身上。 鳴晟又看向汪均飛,不由冷笑。 可惜你把他當寶,他可把你當個卵。還不如多享受享受,多玩幾個,整什么情情愛愛?狗屎。 鳴晟回味剛才的吻,忽然想到某次在正式場合里穿著合身西裝的小白,不說別的,那屁股真夠大的!——一定是被汪均飛那小子cao開的。他又想到人體彩繪的懲罰,心里一癢,十分愉悅地繼續(xù)這場游戲。 三五次個回合過去,接受懲罰的人也被挑了出來。 小白、佟深、美院的一個女生、一個男模、一個女模。 鳴晟不露聲色地看了小白的腰下。 “好了,游戲懲罰要開始了,請各位換上白色內褲或者白色奶罩,根據(jù)指示牌走進展覽室,在展覽室里會有對應的艙室,站在艙室,蒙上雙眼就好了?!?/br> 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繼續(xù)說道,“實施懲罰的人請跟我來,有幾項規(guī)則是只有我們知道的?!?/br> 鳴晟眨了眨眼,“畢竟讓這些小可憐們體會一下未知的變數(shù)才更加刺激。” ...... 佟深和小白他們只好接受這些懲罰, 繞過一面影壁,走進暗室里,脫掉衣服,光溜溜地穿著準備好的內衣,摸索前行,穿過昏暗的甬道。 展覽室的大門滴地一聲,向外打開。驟然間的橘黃光圈讓佟深的瞳孔縮了縮, “這就是那個單間艙室?”美院的女生說,“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在展覽廳中央放置直立起來的倒U行透明艙室,恰好共有五個艙室,艙室的底座和頂上安置著360°旋轉的攝像頭。艙室前面就是一堵墻。 莫名的,佟深覺得那堵墻絕對不簡單。 “小寶貝們!”展覽室不知在哪安了四體環(huán)繞的音響,鳴晟的聲音好像無處不在似的?!翱煺具M艙室里哦,蒙住眼睛?!?/br> 佟深他們幾個只好依序站進艙室,正用雙手反抱頭扣好眼罩的時候,他們的雙手、雙腳,全部被金屬器材固定住,動彈不得。 “cao!”不知道哪個艙室的人罵了一聲。 鳴晟那邊好像能聽到,此時相應地從音響里傳出幾聲笑聲。 “藝術家——”這回說話的聲音是一個女生,嗓音溫柔。 佟深有些難堪地縮了一下身體。 “我們擁有不被庸人理解的追求。當世俗眼光凝視我們的作品時,我們亦窺伺著他們?!?/br> “人體彩繪——你們應接受投向身體的各種目光,讓窺探的人得以滿足,被窺探的你們也會獲得作為藝術品的贊譽?!?/br> 聲音漸漸消去,佟深明白了在他艙室內的攝像頭是何用意。凝視、窺探,他將被不知道多雙只眼睛透過那堵墻,細細品味。 頭頂?shù)臒艄庵饾u熾熱,佟深被蒙蔽雙眼,可他隱約感覺到燈光愈發(fā)得明亮,打在他光滑的身體上,燈的熱度蔓延開來。 他是一個還未經(jīng)繪畫的作品,但無暇的男體曝露在外,墻里面的人任意cao縱攝像頭思考怎么才對得起這么美的男體。 兩條比女人還要細,還要長的腿,腰下三寸繃在白內褲里的弧度,轉過去時小丘渾圓的臀瓣,臀尖似乎要比常人還要翹。 佟深聽到了,他聽到腳下,頭頂上的攝像頭旋轉的聲音,那堵墻后面的人在窺探他。 有男有女,有和他koujiao過的汪均飛,有他討厭的汪宇杰。 他的難堪隨著無法確定的時間丟下,窺探的人得到滿足,而被窺探的人亦能得到滿足。在安靜的展覽室里,他聽到了隔壁艙室里加重的呼吸聲,一股難以言喻暢快的偷窺。 佟深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微微抬起下巴,小巧的喉結在頸間跳動。他不清楚此時的目光是誰的,那目光是先從他的腳踝往上跳躍,還是從下巴往下移動,他們會逡巡在他的兩點乳尖還是繞道背后徘徊在兩瓣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