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讓還沒出生的孩子缺少營養(yǎng)呢(笑)
魔王的本體是觸手怪——這個認知是絕對錯誤的。 雖然塞西亞經常會這樣自嘲,但魔王的本體就是魔王,觸手只是衍生物,是連通深淵后誕生的外置器官,具備分裂分化和收束聚攏等多種功能和基本意識,儲備有大量污穢魔力,和一些觸手系魔物都有的生殖繁衍本能。 類似于變異奇拉美多長出了一顆先天智障只會嘿嘿嘿流口水的頭。 惡魔不能避免欲望失控,尤其是高等惡魔,每一個領主級以上的惡魔都要按頻率來拜訪魔王,通過儀式讓身體里過量的失控欲望歸于污穢。 但塞西亞從來沒有受過深淵污穢的影響,從來沒有過,他的性情穩(wěn)定的驚人,并不像受了深淵什么困擾。 而這第一次失控來自于【繁衍】。 靠著真名的指引,塞西亞迅速從失控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被撐大到看起來隨時要將對方從內部擠裂的的xue口,嚇得觸手都僵硬了,足足三秒才想起來要把過多的觸手群抽出來。 抽哪根呢?察覺到主體意圖的觸手們誰都不樂意,挨挨擠擠地想躲進愛人身體的更深處,讓阿奇柏德有種被觸手貫穿了身體般的錯覺。 如果現在那些觸須從他喉口探出頭來,他也不會感到太奇怪。 塞西亞強制性地將鉆的最深的那幾根抽離回來,無視那部分自我的戀戀不舍,將這幾個亂臣賊子丟到一邊,不讓它們再過來亂摸亂鉆。 方才還肆虐猙獰的觸須離開了眷戀的溫房,蔫了吧唧地癱在了地上,微卷的尖端痙攣般一下一下抽動著,看起來居然有點可憐。 阿奇柏德心情復雜地撇了它們一眼。 塞西亞對自己的觸手一向人狠話不多,一個眼神都沒給,好像想深入和貫穿對方的那幾根觸手不是他潛意識和想法里的一部分。 這種時候,塞西亞就果斷的不承認觸手們是自己了。 魔王一邊親吻著剛剛受驚的愛人,一邊安撫地讓帶著催yin效果黏液的觸手輕柔地撫摸起男人的胸膛,觸手上生出一只只細小的吸盤,小口小口地吮吸著他的胸肌,留下一排排亮晶晶的濕痕和一些不怎么明顯的痕跡。 這樣輕微的動作帶來的瘙癢,讓本就被藥物驅使的胸部變得更加敏感難耐,塞西亞伸手按了按他好像又豐厚了一點的胸肌,感受著騎士挺立的乳尖隨著呼吸在他掌心摩挲。 像被舔砥了一樣,癢癢的。 他對自己的愛人展露出一個笑容,與他鼻尖貼著鼻尖挨在一起。 游移在對方胸部的觸手又分裂出兩只新的同伴,一只頂端長出了圓形的口器,一排排利齒只展現了一下,就被置換為同樣柔軟而擺動著的細線,看起來像??睦w毛。 它與另一只觸手分化出的大吸盤一左一右地貼在了那兩只已經過分興奮的rutou上,吸盤大力的吮吸帶來一種要通奶般的舒爽,而這快感中隱含的恐怖錯覺,讓阿奇柏德有些戰(zhàn)栗。 為魔王孕育子嗣……是否同時還有哺育的責任?阿奇柏德發(fā)現自己在開始前忘記了這個問題。而當他現在想起來想要開口詢問時,那只剛剛只是輕輕含住乳暈的口器開始了它的工作——它同樣給予了一定的吸力,卻像不得章法的孩提吃奶一般,力道時輕時重,吮吸的頻率也沒有規(guī)律,最要命的是,它內置的纖毛一直不停擺動著,像上千把小刷子sao擾著最為敏感的rutou,讓阿奇柏德情不自禁將全部注意力都轉移到那片皮膚上。 越是關注,就越是覺得難耐,被觸手包裹的身體情不自禁顫抖起來,被淚水打濕的眼睫毛沾成一縷一縷的。他被溫柔的親吻著,一次又一次,像是嘴里有什么糖塊值得人去反復索取。抬眼卻能看見少年魔王眼中有些惡劣的笑意。 他就知道,塞西亞一直有些惡趣味的。 他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縱容地放松了身體,脫力般徹底依靠著觸手們。 埋在后xue中的觸手們恢復了讓人勉強能接受的粗細,不再粗暴的一味抽插,像些謹慎的冒險家一樣開始一點一點地爬行著,好奇地按壓著每一寸內壁,卻不忘分出幾根同伴交錯撞擊著前列腺,阿奇柏德被這樣刺激卻煎熬的進犯徹底弄哭了,卻只是從喉管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阿奇?!?/br> 塞西亞含含糊糊地親吻他,反復叫他的名字——阿奇,阿奇,阿奇柏德。魔王的眼睛分明是純黑的,而純白的豎瞳更添了駭人的冷漠,卻因為經常綴著笑意,亮晶晶的像綴了群星。 “阿奇?!?/br> 在他帶著笑意的呼喚中,阿奇柏德突然感到身體里有什么被沖破和開辟了,然后五六顆雞蛋大小的圓滾滾的東西一股腦被觸手放進了腸道深處。沉重的下垂感與還在頂弄的觸手一前一后的壓迫著前列腺,小腹處都能鮮明的看到圓球頂出的輪廓。 “唔唔啊啊啊啊?。 ?/br> 他仿佛變成了一個容器,在這樣的承接中到達了高潮,被玩弄的慘兮兮的yinjing在射精后疲軟地癱倒,又被壞觸手卷起來反復擼動,被本能強制著膨大。 “忍一忍,阿奇,”魔王親昵而甜蜜地在他耳邊說,“這些卵里面只有一個是孕有子嗣的,其他都是要被吸收的營養(yǎng)品?!?/br> “你不會讓咱們的孩子餓著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