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外出采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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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頓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雌君有多重視他,他平常也確實會注意不要弄傷自己,但如果來自雌蟲的愧疚感也是他計劃的一環(huán)呢? 懷著愧疚感時,萊諾會更輕易地答應(yīng)一些往常他可能會拒絕(準確來說只是表示不喜歡)的py。 沒辦法,畢竟他怎么說都是個“惡劣”的雄蟲嘛。 現(xiàn)在,這位“惡劣”的雄蟲正準備把他的雌君打扮地漂漂亮亮的然后一同出門逛街。 雌蟲恢復力強大這一點確實令人惋惜,昨天晚上留下的美麗痕跡今天已經(jīng)完全找不到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他還可以為他印上新的痕跡,比如說麻繩的紋理就很不錯,只需要以不會阻礙血流的松緊度長時間捆綁身軀就能留下淺紅色的螺旋紋。 繩索以契合萊諾身體曲線的方式捆扎纏繞,成為最為貼身的“內(nèi)衣”,胸肌被適當?shù)財D壓,顯露出更加飽滿的輪廓;越過股縫的那一束則將過長的按摩棒從體內(nèi)露出的尾端藏起,不留一絲容許滑出的縫隙。 “呀,這樣一來好像就穿不下內(nèi)褲了呢。”蘭頓以一種極其惋惜的語調(diào)說道,如果他不是滿臉寫著我是故意的和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或許能有更大的說服力。 萊諾緊繃著臉放任他再度抽緊了腿間的繩索,物盡其用地在大腿根部纏繞了幾圈作為收尾。 很好,現(xiàn)在任何邁步或者坐下的動作都會牽扯這一套精密的系統(tǒng),將體外的那一小節(jié)按摩棒頂向身體深處,然后再被內(nèi)部擠壓著再次露出。 為了不讓過量分泌的體液從前部溢出沾濕褲子,細長的按摩棒被塞入小孔,其尾端的鏈條混入繩索之間,連勃起的空間也一同剝奪了。 為了避免繩索的痕跡外顯讓萊諾羞恥到拒絕出門,蘭頓從衣柜深處翻出一套他早有準備的風衣長褲。 腿部沒有多余的裝飾,而藏有繩索的腰胯將被垂下的布料遮掩住外形,因此也無需過多的擔心;風衣是較為硬挺的厚實料子,如果沒人故意去壓下被繩索頂起的空檔部分,從外觀上根本看不出衣服下面究竟是怎樣的一副景象……如果蘭頓在“早有準備”的同時沒有在衣服對應(yīng)著rutou的位置悄悄加上兩塊帶有硬質(zhì)纖毛的布料的話,或許萊諾會更感謝他一點。 現(xiàn)在,穿衣鏡中映照出的是兩位身著情侶風衣的蟲族,單看外表根本沒人會想到其中有誰的衣服下面除了繩索外什么都沒有。 感謝最近變得寒冷的天氣,將半張臉埋在圍巾里面不會是什么怪事,否則萊諾臉上藏不住的緋紅將是這次外出計劃最大的阻礙。 他們今天的目的地是蘭頓常去的一家畫材專賣店,雖說平常要上門服務(wù)的次數(shù)比較多,但偶爾過去逛逛也是別有一番樂趣。 這次蘭頓沒有開自家的飛車,而是選擇了稍顯顛簸的公共交通。幸好兩人錯過了早高峰的時段,為了避免空曠而安靜的車廂里出現(xiàn)的雜音被同路的其他蟲聽到,否則一路上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即便如此,緊張了一路的萊諾下車時也隱隱有些發(fā)顫,好險沒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什么不妥當?shù)谋砬椤?/br> “喲,難得看到你們倆一起來?!碧m頓是這里的熟客,店主自然是早早地記下了他的模樣,連偶爾會過來買些新出的顏料畫紙之類當做禮物的萊諾也順帶著混了個臉熟。 蘭頓微笑著回應(yīng)著寒暄,自然地仿佛他剛剛并沒有作亂一般,而萊諾只能直挺挺地佇在一邊,試圖用沉默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畫店內(nèi)播放的背景音樂是個很好的掩護,因此在踏入店內(nèi)的那瞬,按摩棒的開關(guān)便被打開了。 兩蟲簡單的問候還在繼續(xù),被表象蒙蔽的店主完全不知道他眼皮底下的另一蟲究竟在忍受多么難忍的“折磨”,甚至在萊諾終于忍受不了地伸手扯了扯蘭頓的衣袖時還笑著趕人:“行了,我總覺得再聊下去你雌君要吃醋了?!?/br> 一無所知的他在兩蟲轉(zhuǎn)身走入店內(nèi)的時候還在暗暗感嘆,當年怎么就沒看出那個小少爺一般的雄蟲長大后脾氣會變得這么好,否則作為蘭頓從小就常來的店的店主,他可不會讓萊諾這個后來者捷足先登。 可惜當時太年輕,真就以為雄蟲沒一個是好東西。 …… 可惜如今店主依然太年輕,沒想到雄蟲確實“沒一個是好東西”。 對于這件事,被蘭頓擋在監(jiān)控死角的萊諾最有發(fā)言權(quán)。 從表面上看,他們倆正站在貨架前輕聲交談著,似乎是提起了有趣的事情,雄蟲彎起眉眼低低地笑了幾聲,隨后抬頭在雌蟲耳邊低語了些什么,惹得后者耳畔泛起些微的艷色。 但實際上,蘭頓是在確認周遭沒有其它注視著他們的人后,悄悄地將遙控器丟到了萊諾的口袋里。 “開到最大?!彼@么說著,漏出幾聲歡快的輕笑,然后伸手挽住萊諾的胳膊,好分攤他因突然加劇的刺激而難以平穩(wěn)站立的身軀。 而這之后,雄蟲就權(quán)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挽著他如同正常購物一般在錯落有致的貨架之間穿梭。 “啊。”蘭頓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拽著他快走了幾步,這使得沒有停止作亂的按摩棒被過大的動作拉扯著瞬間頂入了深處。 萊諾緊咬著牙關(guān),不敢漏出任何能讓他者聽去的聲音。 “我記得你當初用想和我請教畫技的借口搭話的時候,好像就是買的這套所謂的初學者萬用筆刷,可惜后來遺失了?!彼瘟嘶问种械亩Y盒包裝,笑著歪了歪頭,“再買一份吧,趁這幾天有空,我可以再‘手把手’地教你一次。” 沒有遺失,萊諾暗自想到,只是在那天之后,在只有他們倆的畫室之中,那四根材質(zhì)各異的筆桿輪流或同時被塞入他的后xue之后,他就再沒提過什么“想學畫畫”,筆刷也因每每看到都會想起那些被他藏了起來。 對曾經(jīng)的他來說,那一天已是人生中的珍藏(當然現(xiàn)在也是,不過不是唯一的珍藏了)。 貨架背后有其它客人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萊諾的思緒,他慌亂地將手探入口袋關(guān)掉了仍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待那蟲遠去后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自己緊張到近乎忘記呼吸,甚至身體在這份緊張之下違背了原本的意志,變得更加興致高昂,連帶著因被鏈條牽扯而抬起不能的下身處傳來一陣陣的鈍痛。 蘭頓自然是將他所有的反應(yīng)凈收眼底。知曉自己的雌君快被逼到能夠忍受的極限了,他也沒再繼續(xù)作妖,而是在結(jié)賬后,以平穩(wěn)但比平常緩慢些許的步伐,拉著萊諾踏上了回去的路。 反正,等回家后再繼續(xù)折騰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