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小可愛有點(diǎn)上心(傷心)了,彩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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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身旁空無一人,但微微凹陷的枕頭,以及上面殘留的洗發(fā)水味,昭示著這里昨晚睡過另一個男人。 他掀開被子下床,身體無比鈍痛,像剛參加完一場馬拉松比賽,雙腿虛軟無力,更為可恥的是塞進(jìn)過巨物的后xue,仍有些合攏不住,火辣辣的酸痛。 而那個罪魁禍?zhǔn)自缫巡恢欅E,陳博有種被人白嫖的感覺。 他隨手套了件毛衣在身上,剛鉆出腦袋,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昨天rutou被某人啃咬得太厲害,似乎破了一層皮,如今被毛衣粗質(zhì)線條摩擦,瞬間冒出一股鉆心般疼痛。 陳博恨恨在心里罵了一句,換了一身質(zhì)量柔軟的棉質(zhì)睡衣。 剛出臥室就聞到一股飯香味,簡奕簫準(zhǔn)備了米粥,還留了張字條,說學(xué)校有事提前回去了,囑咐他好好吃飯。 字體秀麗欣長,倒極其符合他儒雅溫和的外表,但落筆處蒼勁有力,又透露著其穩(wěn)健剛毅的一面,像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 每次和他獨(dú)處,總會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陳博把紙條揉成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自己一向?qū)π允乱蟛惶珡?qiáng)烈,和蘇曉玲在一起時,她大部分時間在天上飛來飛去,他們每個月zuoai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那種感覺就像偶爾吃頓大餐,感覺挺舒服,但也不至于天天盼著。 可自從簡奕簫出現(xiàn)在他生活里,身體就像被突然間通了電,喚醒了某些沉睡的特質(zhì),對那件事的渴望超過了以往所有的期待。 與其說獵人布置好陷阱等著他落網(wǎng),不如說是他一步步主動投向獵人懷抱。 這一切奇妙的感覺,居然來自于同樣性別的男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是一個同性戀? 陳博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抓了抓頭發(fā),拼命把腦海中男人五官驅(qū)散,暗暗下定決心和這個人劃清關(guān)系。 如果他再繼續(xù)糾纏,一定要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 可接下來幾天,簡奕簫沒打過來一個電話,甚至也沒再出現(xiàn)裝修現(xiàn)場,整個人音訊全無,就像從來沒有在他生活里出現(xiàn)過。 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但心里總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眼睛時不時瞄向手機(jī),像是有股力量在吸引著他。 終于在第四天,手機(jī)鈴聲響起,他第一時間把手機(jī)捏在手里,果然是那一串熟悉到臉頰發(fā)燙的號碼。 看著不斷閃爍的屏幕,心里生出一陣悸動,忽而又冒出一股惱怒,手指懸在半空,就那么眼睜睜看著屏幕熄滅。 之后幾天那串?dāng)?shù)字再沒打來過,如同石沉大海再次恢復(fù)平靜,可那層漣漪卻不斷蕩漾開,似乎在陳博心里形成滔天巨浪。 當(dāng)意識到自己心里開始裝下一個男人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所以杜明澤邀請他一起參加公司團(tuán)建時,他立馬答應(yīng)下來,必須要從圈子里走出去,否則他真有可能控制不住回?fù)茈娫挘活^扎進(jìn)那個男人懷里。 對一個男人而言,被另一個男人cao得情動不已,實在太丟人了! 晚上杜明澤在私人會所訂了房間,他手底下有幾個坐擁千萬粉絲的大網(wǎng)紅,正值頂流,排場和氣勢一點(diǎn)也不輸于娛樂圈明星。 陳博開著那輛十萬不到的國產(chǎn)車剛到門口,正好趕上一排豪車從眼前呼嘯而過,若不是杜明澤提前跟門衛(wèi)打了招呼,估計他連門都進(jìn)不去。 剛停好車,一股香風(fēng)吹來,手臂突然被拽進(jìn)軟綿綿的懷里,肩膀上多了一顆腦袋: “博哥,好久不見啊!” 陳博手指推開那顆頂著波浪長發(fā)的腦袋,看著眼前這張涂脂抹粉盡顯妖艷的五官,笑了笑:“是你啊,小雅!” 女人跺了跺腳,故意用胸前那兩團(tuán)白rou磨蹭著他手臂:“討厭,叫人家可可!” 陳博被她蹭得心里發(fā)毛,強(qiáng)行抽回手臂擺出投降姿勢:“好,好,好!我錯了,可可小美女,我們趕緊進(jìn)去吧!” 可可這才露出笑臉,扭腰緊貼著他一起向門口走去。 陳博手臂像黏著一顆橡皮糖,怎么甩也甩不掉,索性就由她抱著,門口保安紛紛投來艷羨目光,多少讓他產(chǎn)生出一種男人的虛榮感。 不過他自知,這份虛榮感背后屹立著另一個男人,他的好友,杜明澤! 杜明澤不喜歡女人,又從不搞公司男生,這讓很多想抄近道的人無路可走,只好另辟蹊徑,從他身邊人下手撈點(diǎn)好處。 畢竟網(wǎng)絡(luò)資源有限,流量需要密碼,誰都想要離那把鑰匙近一點(diǎn),誰不想在頂峰上待得久一點(diǎn)? 陳博深諳其中道理,自己不過一塊跳板,不用太過較真,但也不會放任自己深陷其中。 他們穿過走廊,里頭房間傳來一陣熱鬧喧嘩的音樂聲,陳博手指剛觸碰到門把手,可可忽然尖叫一聲,停下了腳步。 陳博扭頭看著她:“怎么了?” 可可捂著眼睛:“好像有什么東西進(jìn)我眼睛里了。” “我看看!”陳博俯下身,手指掀開她眼睛上那一排猶如鋼刀的假睫毛。 “哎呀!”可可又一跺腳,撅起粉嘟嘟小嘴:“博哥,幫人家吹吹嘛!” 陳博無奈傾身向前,可剛吸一口氣,忽然一只大手橫在兩人中間,捂著嘴把他攬進(jìn)懷里: “可可,我們家博兒可是對口紅過敏,不如你先去卸個妝?” 杜明澤臉上那一抹不帶溫度的笑容,生生將小女生粉嘟嘟撅起的小嘴嚇退,吐了吐舌頭跑進(jìn)屋里去。 陳博打掉他的手,佯裝怒氣:“你壞了我的好事!” 杜明澤笑了笑:“她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你這段位斗不過她!” 說完推開門,攬著陳博肩膀一起進(jìn)入房間。 房間很大,布置豪華,墻壁上嵌著一大塊顯示屏,對面沙發(fā)上坐著十幾個公司員工,大部分是知名網(wǎng)紅,個個衣著靚麗,陳博有種誤入瑤池的錯感。 只是少了空靈飄逸的仙氣,多了幾分脂粉混合香水的世俗味, 杜明澤剛一進(jìn)門就被這群人圍住,舉著杯子要罰酒,他大方接過酒杯,很快笑著和她們鬧成一片。 陳博注意到喧囂人群中有一個小男生,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多一點(diǎn),一臉的稚氣和內(nèi)斂,身體躲在人群后面,兩顆黑豆般眼睛偷偷瞥向杜明澤。 杜明澤和很多人喝了酒,也說了一些加油打氣的場面話,唯獨(dú)只是拍了拍小男生肩膀,轉(zhuǎn)頭又和其他人笑成一片。 陳博和大部分人相識,跟著玩了會游戲,但總感覺今天可可對他熱情過火,時不時拿身體故意蹭他。 陳博心里漸漸涌起反感,也沒了玩得興致,找了個借口退到一旁,正好挨著在角落倍受冷落的小男生。 男生蹲在桌邊,水果刀熟練削出一長條蘋果皮,果rou切好精心擺在盤里,很自然的端給其他同事。 其他人也很自然的收下,甚至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男生也端了一份給陳博,陳博點(diǎn)頭致謝,想著總得說點(diǎn)什么,左思右想憋了一句非常弱智的問話:“你成年了嗎?” 男生愣了一下,低下頭:“嗯,快二十了!” 陳博尷尬的腳趾頭扣地,卻也假裝平靜吃著水果,兩人距離很近,男孩五官精致,皮膚細(xì)膩,像是精心燒制出的瓷娃娃,如果不是一頭短發(fā)和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還真以為旁邊坐著一個害羞靦腆的小女生。 許久,男生抬起頭:“我聽他們都叫你博哥,我也可以叫你博哥嗎?” “當(dāng)然可以!”陳博笑了笑,他對這個小男生極具好感,就如同鄰家小弟一般乖巧可人。 男生抿嘴微笑:“博哥,你和我們老板很熟嗎?” 陳博愣住,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杜明澤,不過其他人大多稱呼為“杜總”,或者矯情一點(diǎn)叫“杜哥”,很少聽到有人叫他“老板”,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嗯,我和明澤是大學(xué)同學(xué),也就差不多在你這個年紀(jì),我們建立起堅不可摧的友情,人生知己難得,你們老板人不錯,為人熱情,又俠肝義膽,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嗯?怎么有種要把杜明澤賣了的感覺? 男生嘴角微微上揚(yáng),長睫毛眨了眨,再次垂下頭去。 盡管屋內(nèi)燈光昏暗,但陳博還是捕捉到他耳根處的嫣紅,這一款確實是杜明澤喜歡的類型,不過,他做事一向講究原則,從來不碰公司男生,看來注定要錯過一個良人。 正想著肩膀上突然搭過來一條手臂,腦補(bǔ)主角杜明澤坐在他身邊:“博兒,你猜我看到了誰?” 陳博咬著水果叉:“不會又是你哪個小情人吧?” 杜明澤眼睛掃過桌子,又直射到小男生臉上:“沈流,你去再拿份果盤,多放些草莓,博兒,你還想吃點(diǎn)什么?” 陳博搖頭,目光無意間劃過旁邊,只見小男生盯著杜明澤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眼睛里似乎添了幾分落寞和哀愁。 杜明澤抬了抬下巴,聲音拔高幾度:“沈流,還不快去!” 男生反應(yīng)過來,立馬從沙發(fā)上跳起跑了出去。 陳博無聲嘆了口氣:完了,又禍害一個! 杜明澤眼睛追著小男生跑出門外,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陳博:“我看見了你那個客戶簡奕簫!” 陳博不自覺繃直身體:“他在這?” 杜明澤眨眨眼:“他還帶了同伴過來,兩人現(xiàn)在正打得火熱,那架勢估計一會就會滾上床去,話說回來,那家伙眼光不錯,身邊那個小男生長得嫩滑水靈,一看就是個好苗子……” 陳博忽然感覺喉嚨堵得難受,他抓起杯子猛灌一大口酒,燒得胃里像著火般灼熱刺痛。 杜明澤碰了碰他胳膊:“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陳博在暗處捏了捏拳頭:“不用,又不是很熟!” 杜明澤若有所思看他一眼,正要說什么,剛好沈流端著果盤走了過來,把盤子放在陳博面前:“博哥,吃草莓!” 陳博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謝謝!” 沈流又將手里的杯子遞給杜明澤:“老板,喝杯檸檬水解解酒?!?/br> 杜明澤接過杯子,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將杯子送到陳博面前:“你今天喝了不少酒,不開心嗎?” 陳博擺擺手,突然站了起來:“我出去抽根煙!” 杜明澤看著陳博離開的背影,忽而生出奇怪的感覺,像是抓住了什么,又像是失去了什么,這種莫名無緒的交錯感令他很不爽,扭頭看了沈流一眼,手指點(diǎn)著身旁座位:“過來!” 陳博到走廊點(diǎn)了一支煙,苦澀的味道直嗆到心里,腳下不由自主移動,杜明澤沒有說房間號,他沿著走廊搜尋了幾間,然而緊閉的房門隔絕了里面所有的春光。 燃盡的煙頭無意間灼傷手指,陳博苦澀一笑,笑自己的愚蠢,荒唐和下賤,不就是上過一次床嗎?怎么把自己搞得像怨婦一樣凄凄艾艾。 正當(dāng)他要轉(zhuǎn)身離開,忽然從一扇半掩的門縫里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簡奕簫斜靠在沙發(fā)上,戴著眼鏡,嘴角保持冠有的溫和與從容,胳膊攬著一個長相俊秀的男生,手掌輕撫著腦袋,男生上半身幾乎埋在簡奕簫懷里,笑得很燦爛,像是在撒嬌打鬧。 陳博從來沒覺得自己視力這么好,好到他幾乎看到了簡奕簫眼里閃動的亮光和歡喜。 心里刺痛般難受,原來只不過是眾多炮友中其中一個,自己在幻想什么?被一個男人cao得舒服,真要和男人談戀愛,談未來嗎? 不,他是直男,他喜歡女人,也只會和女人上床! 什么簡奕簫,什么同性戀,通通去他媽的蛋! 只要現(xiàn)在心猿意馬,一切還都來得及! 陳博跌跌撞撞返回,今晚喝得所有酒水在胃里不斷翻涌,頂?shù)盟劭羲嵬?,眼前氤氳成片,一不留神與一個人撞了滿懷,冰涼猩紅的酒水濕透了衣衫。 “??!博哥,對不起……” 這一杯酒澆得陳博身體和心理拔涼拔涼的,看著眼面前驚慌失措的可可,玻璃杯碎了一地,只能無奈又大度的笑了笑:“沒事!” 可可慌忙掏出紙巾:“博哥,你衣服濕了,我樓上開了間房,要不上去換下來吧!” 陳博立馬明白她話中深意,這個小姑娘想睡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躊躇片刻,最后似乎要證明什么,心一橫就將手掌放在可可腰上:“好??!一起上去!” 可可眼睛一亮,摟著陳博脖子吧唧在臉上親了一口:“博哥,你終于開竅了!” 陳博手掌下滑,在她肥嘟嘟屁股上拍了一下:“帶路!” 可可拽著他向電梯走去,在電梯門關(guān)上那一剎那,“吱呀”一聲,從房間里走出一個人,只那么抬頭瞬間,正好捕捉到這一幕,眼睛里射出巨獸般犀利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