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分化
書迷正在閱讀:因為缺錢所以做了澀圖模特、【總攻ntr出軌】濫情人、花樣性癖合集、竹馬非要給我舔雞、林氏的yin蕩家規(guī)、美少年情事、為了錢錢而賣身、季夏之夢(換攻)、摘皓月、你的名字是舌尖冰凌
三年前,孟朗二十四歲。 這是孟朗與顧問野婚后第二年。孟朗的生命開始進入倒計時。 今年冬天的雪格外大,懸置半空的公共新聞屏正在循環(huán)播送首府各地實時路況。 “插播一條最新熱訊,世貿(mào)會議第三輪談判暫告中止。Herodotus總裁晏翾……” 孟朗抖掉羽絨服連帽帽頂積的雪,又把滾了圈絨的帽子扣回頭上。 他蹲在國立大學中心校區(qū)的小東門外,挨著火熱的糖炒栗子攤,很慢地舔一支柚子味棒棒糖。 孟朗臉小唇薄,鼻梁高挺,輪廓分明??捎忠驗橐浑p大而圓的狗狗眼,陽光的笑容和酒窩,顯得格外幼態(tài),充滿野生氣息的鮮活。孟朗戴著無線耳機,嘴里含著糖,糖球把削薄的腮撐出一個小弧,看起來胖了點。 原本一天至少兩盒的孟朗強行戒了煙,不戒不行,不戒顧問野不讓他進臥室。 說起來也真邪門。哪怕孟朗只是偷偷抽半根,抽完還要刷牙漱口吃一板清新含片,都會被顧問野發(fā)現(xiàn)。然后顧問野就以“撒謊”“抽煙”為由,把孟朗關(guān)進婚房的地下室,晾一晚上。 高中畢業(yè)就被顧家安排入伍受試受訓的孟朗沒接受過高等教育,但他喜歡新鮮事物,包括殺人和做飯。 婚后顧問野沒收了孟朗的退伍津貼、通用駕照和出境通行卡,不許孟朗出門工作,以此彌補孟朗虧欠他的時間和陪伴。 但活力滿滿的孟朗閑不下來。他最近忙著再學習一門外語,準備入學考試,跑步遛狗買菜練拳,接顧問野上下課,還有—— 嘀。 孟朗又收到三張他的照片,局部特寫。 赤身裸體的孟朗躺在一張窄窄的行軍病床上,闔著眼,涂著迷彩顏料的臉頰有兩道抹開的jingye,兩條長而直,肌rou線條美妙的淺蜜色小腿被病床兩側(cè)的束縛帶綁著,分得很開。 孟朗的會陰和屁股長期藏在軍裝制服,緊身作戰(zhàn)服下,不見日光,是健康的白羞赧的粉,可在這張照片里,卻被男人的手還有假陽具抽打、摳弄得散發(fā)著yin靡的深紅。孟朗充血的yinjing貼在他精悍的腹肌上,一只戴著乳白膠手套的手把孟朗的rutou捏得立起,另一只手握著一根黑色按摩棒,碩大的guitou被初次經(jīng)歷發(fā)情期的孟朗分泌的yin液泡得晶亮,頂著微微翻露嫩rou的腫脹xue口,戀戀不舍,想要再來一次。 附帶兩條信息: 你里面好熱。 想知道今天熱不熱。 被一條蛇盯上的孟朗現(xiàn)在就是非常后悔,當初那一槍怎么沒直接把晏翾打死。 更讓孟朗后悔的是。他年輕時居然曾為此懺悔,甚至順帶手,為被他傷害的晏翾祈福。 孟朗執(zhí)行過無數(shù)秘密任務(wù),射殺過無數(shù)目標。晏翾不過是其中之一。 他是兩國關(guān)系緊張期間政治斗爭傾軋的犧牲品,是那些人渣中最清白最“仁善”的一個。 但如今,孟朗只想用圍裙擰成絞索,勒死用裸照威脅自己逼迫自己背叛婚姻,背叛顧問野的晏翾。 一年前的夏天,孟朗在四國聯(lián)合演習最關(guān)鍵的時刻突然分化成Omega。 隱秘的生殖腔發(fā)育成熟,閉合的腔口漸漸軟化,開始分泌大量水液,整片悶熱干燥的掩體田野瞬間彌漫葡萄柚的酸澀清香,令人口舌生津。 直屬中央軍部,新獨立州特戰(zhàn)部隊“群鴉”小隊作為演習藍方,花費三周研究作戰(zhàn)計劃布置埋伏點,預(yù)備閃電襲擊一舉端掉紅方指揮部。除了孟朗,小隊成員均為精力旺盛,體格強壯的alpha,甚至經(jīng)事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有四名隊員同孟朗的契合度超過百分之六十。 ——然而,孟朗與顧問野的契合度只有百分之四十。 此前各國軍中曾數(shù)次發(fā)生因二次分化導(dǎo)致的信息素暴動事件,幾乎全部以O(shè)mega被輪jian致殘或致死的悲劇結(jié)果告終,而涉事alpha軍人均以“不可抗力”為由免除責任。 但這一次情況相對樂觀。在失去理智的前一秒,在隊長強撐精神下達“保護孟朗”命令前一秒,奇跡般的,隊員們不約而同地選擇注射超出安全標準的抑制劑,并分派三人護送孟朗返回野戰(zhàn)醫(yī)院。 行至半路,孟朗和隊友們遭遇強襲,未能順利抵達目的地。 隸屬外軍部隊的alpha軍人被omega信息素吸引,發(fā)起猛烈進攻,意圖搶奪、侵犯孟朗。 隊友們拒絕遵照“默認準則”交出孟朗供alpha享用,被迫選擇拿起武器反擊。 混亂中,短暫恢復(fù)神智的孟朗,在隊友們的掩護下突出重圍,獨自逃進密林深處。 密林中央有一片空地,那里是野戰(zhàn)醫(yī)院的駐區(qū)。 然而孟朗不知道,唯一一個從他槍口下逃生的人,半小時后即將用手和道具玩弄他生殖腔腔口的人,正是本次聯(lián)合軍演野戰(zhàn)醫(yī)院以及后勤保障集團的獨立出資者。 孟朗穿梭于密林中時,晏翾正在醫(yī)院五樓會議室同新獨立州政府代表簽訂合作協(xié)議。 彼時,晏翾剛做完第二次顱內(nèi)神經(jīng)修復(fù)手術(shù)。他容貌殊勝,天性愛美,戴了半幅面具遮掩術(shù)后縫合瘢痕的晏翾對神情尷尬的新獨立州官員說:“真想見一見那位傳說中的狙擊手?!?/br> “我和他有緣呢?!?/br> 或許是二十歲那年,獨自叩長頭翻越雪山的孟朗掛在懸空佛寺中的姻緣符和平安符,驚擾了哪位神明。 神明打著哈欠,說,孽緣也是緣。 分化后,孟朗申請退伍。他與中央軍部簽訂保密協(xié)議,放棄在新獨立州境內(nèi)的普通持槍權(quán)和行動豁免權(quán),自愿將屬于孟朗的戰(zhàn)績和功勛轉(zhuǎn)讓他人。 “群鴉”將個人安危置于集體榮譽之上。最終,孟朗選擇以一己之力承擔包括演習失敗,相關(guān)人員健康受損、重傷,引發(fā)外交軍事糾紛等后果。 孟朗咬碎口中糖球。他刪除照片,看了眼時間。按照距離和顧問野的步速估算,再有五分鐘就應(yīng)該到校門口了。孟朗買了一包剛炒好的栗子,又要了一個干凈的紙袋。 寒風瑟瑟,孟朗脫了手套,叼著手套尖,在白氣氤氳中把栗子們一個個捏開,又快又準地剝出黃澄澄的rou。 “小朗。” 孟朗有些怔愣地回頭。 看清來人。孟朗才露出一個笑,連帽的絨毛邊把他襯得溫暖許多。 顧尋壑與顧問野從小接受精英教育,一路就讀名校,成績優(yōu)異。學歷濾鏡厚重的孟朗摘掉正在播放外語聽力的耳機:“哥?!?/br> “快進來?!鳖檶ほ謸u下車窗,桃花眼中盡是關(guān)切,“天這么冷,怎么都不知道找個地方躲一會兒。” “哥,我這身板沒事的,你小心著涼。”孟朗快步走到車窗前,側(cè)身擋著風。他有些羞,“我就是怕…野哥出來的時候,不能馬上看見我?!?/br> 顧尋壑聞言,非常困惑:“可是問野今天沒課啊?!?/br> 瞬間,更像了。戴著防咬項圈的孟朗真像一條挨了一腳的小狗。 原本興高采烈的孟朗低下頭,和裝滿熱板栗的紙袋一樣軟塌。他小聲解釋:“他關(guān)機了,我以為大學上課都要求關(guān)機聽講…是不是今天的課程臨時取消,野哥忘記告訴我了。” 似乎聽見孟朗嗓子眼中沮喪的嗚咽聲,顧尋壑眉目微蹙:“小朗,你說實話,這是第幾次了?” 孟朗眼神釘在地上,默不作聲。 顧尋壑捏了捏鼻梁,他撥通一個號碼:“顧問野人在哪?” 掛斷通訊,顧尋壑讓孟朗上車。 副駕駛座椅靠墊自動加熱,顧尋壑叮囑孟朗脫了羽絨服,別裹著滿身寒氣。 孟朗穿的羽絨服和羊毛衫,其間各種小細節(jié)都是量身定制的,它們,他的右胸前印繡著顧問野的外文名。 顧尋壑又盯著孟朗的臉和脖子看了一會兒。他把手輕輕搭在孟朗的左臂上,低聲問:“小朗,我弟弟是不是還沒有標記你?我的意思是,最終標記,成結(jié)標記?!?/br> 孟朗略感不適,他將這種痛麻歸咎遍布抑制劑注射針孔的手臂和發(fā)情期前兆。 孟朗盡量自然地抽出手臂:“哥,野哥在哪?他開了車,如果喝了酒,我得想辦法帶他回家?!?/br> “都和我生分了?!鳖檶ほ謬@口氣,他按下啟動鍵,“走吧,我們?nèi)フ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