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H,窒失play)
夏織錦從季秋黎腿上下來,站在他身邊,緩慢的半解自己襯衫的紐扣。他脫衣服的時候只要肩膀聳動一下,絲織的襯衣就從身上滑下來,露出一身美麗的酮體。 他乳尖微紅,腹部薄薄一層引人遐想的肌rou,衣服搭在他的臂彎,引誘意味十足。夏織錦又脫掉自己自己的褲子,兩條腿又長又直,大概是有些緊張,所以大腿繃出流暢的肌rou線條。 他重新跨坐到季秋黎的腿上,拉他的手摸自己的胸rou。 “季秋黎,我發(fā)情了。” 季秋黎應(yīng)該給他的孩子一點掌握主動權(quán)的體驗,但是他是沒什么自制力的色中餓鬼。 他把夏織錦抱起來,放在冰涼的桌子上,讓他漂亮的下體完全露在自己面前。 只是被這么盯著,夏織錦就覺得自己的前端要吐出點什么東西來,他生澀又sao氣地想伸手去抬了自己的roubang,又停在接近的地方,好看的五指停駐在一邊,伸展又蜷縮。季秋黎不讓他碰自己,他就時刻記得,夏織錦眼流懇求:“你含含我。” “sao小孩?!奔厩锢枘鐞鬯灰犜?,zuoai這件事情上他可以給他想要的一切。 他埋頭下去,把夏織錦的一條腿扛在肩上,捏著他的小腿rou上下的撫摸,夏織錦在下面被摸的抖個不停,另一條腿抵著他的腹部晃蕩。 夏織錦真好聞,是他用物理手段養(yǎng)出來的好聞。 一身玫瑰香氣,附著皮rou,下頭的味道也讓他目眩神迷,甜的發(fā)釀。 季秋黎含著他的性器,伸一只手去摸xue口的括約肌,只摸到一手濕潤。 “怎么這么能流水???跟女孩子似的,嗯?”季秋黎吐出他可愛的小莖,捏著他的下巴吻上去,“是誰把你養(yǎng)成這樣子的?” 夏織錦伸手去摸季秋黎還衣著完好的身體,嚶嚶嚶地哭起來:“脫掉,爹地?!?/br> “小饞貓,你先回答爹地?!奔厩锢栉娜閞ou,吸的咂舌作響,像是要從里面吸出點什么來。 夏織錦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捧自己的胸,想讓他多吃一點。 “說話寶貝,別碰自己?!奔厩锢璋肫牟弊?,眼里又危險又癡迷。 夏織錦委屈的哭出來:“為什么不許我碰自己,我、我......” “你不聽話?” 夏織錦順從地把手垂下去,攤在自己耳朵兩側(cè),委屈地瞪他。 他發(fā)覺季秋黎在床上對他的掌控欲太強,總感覺下一秒就能讓自己跪在地上叫他主人一樣。不許自瀆,連碰都不行,好像這具身體和夏織錦沒有關(guān)系,他是季秋黎的。 不能有自己的意識。 “我剛剛讓你說什么寶貝?你是不是不乖了?” 季秋黎性感的聲音就是他的發(fā)條,他受盡支配,委委屈屈地反駁:“我乖。”他眼淚掉下來,小聲地說,“是爹地把我養(yǎng)成這樣子的。我、我是你的......你的小乖?!?/br> 他喜歡做季秋黎的乖小孩。 “乖寶貝?!奔厩锢栀澰S地親了他一下,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猙獰可怖的性器,伸到他的嘴邊,“你知道要我把衣服脫掉的代價是什么嗎?” 夏織錦點點頭,伸出一節(jié)舌頭舔,然后就含進嘴里。 koujiao這種zuoai方式,多少有一點侮辱意味,季秋黎對夏織錦的性愛調(diào)教里,下意識就避開這種方式。 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是最滿足他內(nèi)心污穢的一種方式,他可以在夏織錦身上同時享受父親和母親的身份體驗。 cao進去的時候是父親,因為孩子是cao出來的。 射進去的時候是母親,因為孩子是母親哺育大的。 他摸著夏織錦因為含他過大的性器而鼓掌的臉,語氣里是壓不住藏不住的悸動:”寶貝......” 夏織錦含的臉部肌rou抽筋,被他這樣纏綿悱惻的呼喚直接喊到了高潮,白濁噴在季秋黎的身上,roubang抖個不停。 季秋黎伸手捏住他的性器和囊袋,上下揉搓,延長他的快感。然后從他嘴里抽來,用手指搗弄了幾下夏織錦早就被cao熟的后xue,抱著他坐到自己身上,直接捅了進去。 他難有這樣失控不顧分寸的時候,以往放進去都慢條斯理,生怕傷著他嬌貴的小情人。夏織錦洞xue的每一絲褶皺都被驟然撐平,他能感覺到自己窄小的甬道用盡全力抵抗咬緊,卻對這樣粗暴的cao弄無力反抗,以至于他只是被插進去,后xue就到了高潮,吐出一泡yin液濡濕這個男人的堅挺。 夏織錦無力地抱著他的爹地,抽氣聲不止:“太深了,太深了,緩一緩,爹地,求求你......” 季秋黎無暇哄他,手胡亂敷衍地摸了幾下他的背脊,扯著那還掛在身上的絲薄衣服直接丟往一邊,輕而易舉地把人拋起來再狠狠落下去,根本不聽他求歡一樣的懇求。 夏織錦被cao的崩潰大哭。 床上哭是情趣,至多也就是婉轉(zhuǎn)撒嬌委屈幾聲,挑逗勾引占了七八成,伴著叫床的啊啊嗯嗯激蕩一下男人帶著破壞意味的獸欲。像夏織錦這樣直接哇哇哭,實在少見。 季秋黎忍不住笑起來,他的寶貝總有一萬種手段來讓他丟掉儒雅完美的外殼,對他做盡一切不該做的事。 季秋黎將他兩條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讓他整個下體更加門戶大開,又挺又拋,做的夏織錦在崩壞邊緣,他很快連哭都沒有力氣,聲音漸弱。 “哭,不許停,哭大聲點?!奔厩锢柘逻_指令,拍了一下他晃蕩的臀rou,伸兩根手指去褻玩他的嘴巴,捏住他的舌頭肆意jianyin。 夏織錦含糊不清地罵變態(tài),然后又努力哭的嗓音都柔綿微啞。 唱天籟之聲的嗓子拿來哭著叫床,這世界上只有季秋黎知道這種爽快。 “乖。” 季秋黎知道他不是疼,是爽的太過,這頭小yin獸上一次的高潮或許都沒完全褪盡,腿間就再次挺起來岌岌可危。 夏織錦害怕的那種失控感再度襲來,他的膀胱也被拽走。 每天硬太多次的roubang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種澀痛,在性愛里成為新的爽點,他甚至開始輕微迷戀這種被做的丟失身體控制權(quán)的感覺,yinjing處射不出來的痛和后xue紅腫火辣的痛,都成為他身心迷幻高潮的樂趣。 可惜季秋黎并不讓他這么沉迷,控制他欲望的勃發(fā),不許他自己給自己找樂子,要他所有的悸動都只能因為季秋黎而誕生。 這種致命的罌粟他只能舔到一點點。 他也是個小變態(tài),他在說愛季秋黎的時候,想到的是季秋黎可不可以一直讓他這么痛?讓他因為微虐的性快感死在他床上。 但這一切不包括失禁。 夏織錦被養(yǎng)的這么好,季秋黎用他所有的美好來呵護他長大,夏織錦不需要刻意的偽裝,從內(nèi)到外都干凈。他吞吃一個男人的roubang,像妓館里最下賤的妓女,已經(jīng)是夏織錦的極限。 這次他是真的哭了,驚慌失措,綿軟無力的四肢突然像注滿了力量要逃脫控制。 “季秋黎,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夏織錦失控尖叫,為他和季秋黎之間過于懸殊的體力感到懼怕,他被牢牢地釘在男人身上,像一個rou套子一樣被重重的貫穿。 季秋黎被他突然的發(fā)狂吸引,小公主墜入欲望的恐慌讓他更加興奮,他把人轉(zhuǎn)過來,性器在他后xue里繞了一圈,激的夏織錦發(fā)出尖銳的哀鳴。 他捂著夏織錦的口鼻,性感漂亮的中指伸進他的嘴巴去探他的喉管,給他營造完全真實的窒息感,這是季秋黎計劃里想要實施卻一直舍不得、也不到時機的癖好,現(xiàn)在一切正好。 毀天滅地的快感堆積到頂點,完全溢出夏織錦脆弱的軀體,他的恐慌因為被掠奪走空氣而更加真實難控。 “我愛你?!奔厩锢鑿乃澈蟊平谒叧练€(wěn)地告白,“我比任何人都愛你?!?/br> 夏織錦反抗亂動地腿忽然繃直,他沒有被撫慰的yinjing再次射出稀薄的jingye,飆到書桌上。季秋黎更用力地捂著他,讓他快要暈厥。 “你該為我獻祭,我的孩子?!彼蚦ao幾下,幾乎要頂穿夏織錦的肚子,如果他的后面有zigong,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捅開了。 季秋黎死死按著他,完全射在他的后面,緊緊堵住,竟然一絲都沒有露出來。 夏織錦沒有完全疲軟的roubang抖了兩下,噴出一股微黃的尿液,又多又急,濕了自己也濕了季秋黎,還有這間早就被情欲氣息包裹的書房。 季秋黎跟著他脫力的身軀緩緩松開他,夏織錦靠著季秋黎,沒有像第一次koujiao一樣崩潰大哭,只是在驟然得到生還機會的空氣里用鼻音呻吟。 失禁與他尿急撒尿完全不同,他控制不了流速和時間,不能一次性解決。漫長的半分鐘,他還在吐著清液,像尿不盡一樣。 季秋黎低頭和他纏綿親吻,讓他的身體連口水也不能控制。 夏織錦想,季秋黎已經(jīng)完全掌控他身體所有能出水的地方了,那些都不再屬于自己了。眼淚、唾液、腸液、jingye和尿液,他都是季秋黎的東西了。 季秋黎要他忍著,他就是一具干尸,季秋黎要他傾瀉,他就可以渾身濕漉漉的做泉眼。 夏織錦被這樣近乎虐待的性愛鎖住了大腦,他伸著汗津津的手去抱季秋黎的頭,想要加深這個吻。 季秋黎愛憐地掂掂他,甚至又抖出一些液體,從后xue里流出來。 “我愛你?!?/br> 夏織錦軟軟地嗯了一聲,然后在季秋黎的鼻息下小聲說:“我也愛你,爹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