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愛(微H,發(fā)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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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織錦早就不記得梁維的樣子了。 他們分開的時候他還小,父親是什么樣子,什么感覺,什么人,他已經(jīng)忘了。 面前的男人對于夏織錦而言只有陌生。 “聽說你要見我?”他端正坐著,雙手輕輕搭在扶手上,季秋黎站在他身后,一只手在他肩上。 梁維盯著他看了很久,臉上是他面對夏玉絲都沒出現(xiàn)過的慌張和害怕。 “你、你......爸爸去看過你?!彼砂桶偷卣f,“你mama不讓我們見面,我、我其實(shí)是想見面的。” 他說的是實(shí)話,也是假話。 高中畢業(yè)以前,他偶爾還能得到一點(diǎn)夏織錦的消息,高中以后,他就完全失去了這個兒子的動向,夏玉絲把他保護(hù)的太好。 只不過,一次兩次沒消息,就不再嘗試,他從來自負(fù),不覺得那個學(xué)歷平平的市井女人能教出什么驚才絕艷的孩子。 夏織錦沒有說話,他抬頭看了一眼季秋黎,似乎在詢問該怎么回復(fù)他。 季秋黎摸摸他的頭,低頭笑了笑。 梁維自言自語了很久,到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的孤立無援和一無所有,兩個前妻恨意滔天,小兒子或許也很怨恨自己,只有早就分開時到大兒子......或許,或許...... 他躲閃著目光抬頭,剛好看到這一幕。 這個男人......梁維認(rèn)識他,這一刻能串起很多事來,但是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晚晚,你以前最喜歡和爸爸一起去游樂場,你還記得嗎?”梁維想盡量笑的和藹可親,在夏織錦眼里卻是怪異的諂媚,“我知道你埋怨爸爸這么多年沒去看過你,但是你勸勸你mama......” 夏織錦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浮現(xiàn)失望,那種失望不是對一個父親,而像對一個陌生人。 “您好,梁先生?!彼Ь词桦x地問好,面露遺憾,“我以為你是因為要坐很多年的牢,想再見見我所以才過來的,我可能會錯意了,不過現(xiàn)在你也見到了,我就先走了?!?/br> 他聲音有些釀,甚至還不受控制地吸了一下鼻子:“抱歉讓你見笑了,我有點(diǎn)感冒,精神不太好,沒辦法繼續(xù)聽你回憶從前了。希望你的律師能完美發(fā)揮,為你爭取降低量刑,告辭?!?/br> 梁維愣愣地看著這個冷淡優(yōu)雅的男人,完全無法和記憶里愛嬌、膽小、富有同情心的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夏玉絲尚且有崩裂的笑容,夏織錦卻是完全的冷漠。 他側(cè)頭,半靠著身后的男人,有些克制地撒嬌:“我脖子好難受,我不該來的?!?/br> 季秋黎攏了攏他的衣服,面目溫柔:“好,我們回家?!?/br> 梁維喉嚨里的“晚晚”吞咽的干干凈凈,他看著他們的背影,無助地說:“白錦光對你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他知道深究已無意義,白錦光作孽被一手挑起來他沒辦法,但是輿論忽然就壓到梁家身上卻是因為一個當(dāng)紅的網(wǎng)絡(luò)歌手的控訴,那種語焉不詳?shù)匿浺簦族\光真的有這么蠢? 綠科倒塌的時候,表姐和表姐夫竭斯底里說這是誹謗這是污蔑這是陰謀,梁維看著視頻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親生兒子的臉,只覺得煩躁。 后來許憐的舉報讓他們知道徹底完了,連那些起因經(jīng)過都不再重要,最后審判的重點(diǎn),全在許憐和那艘船上,一個歌手,又有什么要緊? 到底是如何栽的這么徹底,他想要一個答案,也許翻開前因后果,他還能有一線生機(jī)。 夏織錦僵住,下意識埋進(jìn)季秋黎懷里。 “梁先生還記得多年前自己有一家公司因為一個項目失利翻車,而讓你差點(diǎn)破產(chǎn)?”季秋黎忽然轉(zhuǎn)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梁維。 梁維愣了愣。 “梁先生是否又記得那個讓你兄長入獄的廢標(biāo),是怎么被廢的?最后又在誰手里?” 梁維眼睛逐漸瞪大。 季秋黎把夏織錦保護(hù)在身后,看上去像一面會發(fā)射攻擊的盾牌。 “你后來很難得到夏織錦的消息,是因為有我在他身邊,而不是因為他的母親。”季秋黎冷冷道,“梁先生與其在這里試圖欺負(fù)弱小無知的孩子,不如想想什么承認(rèn)錯誤的姿態(tài),比較能讓法官憐憫。” “走了寶貝。”季秋黎半摟著夏織錦,探視的窗口緩緩關(guān)上。 燈光驟滅,梁維一個人坐在無邊的黑暗里,在等待警員把他帶走的幾分鐘里,他恍惚間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季秋黎。 “梁總好,我是季秋黎?!彼斐鍪?,露出一塊稀有珍貴的手表,臉上溫和笑容,“久仰大名,希望能多多合作?!?/br> “梁總,您只有一個孩子?” 他渾身冒冷汗,完全僵硬在原地,季秋黎若有似無的聲音像地獄里召喚的黑白無常,在他腦海里縈繞:“您原來,真的只有一個孩子?!?/br> 沒有意義,真或者假,都沒有意義了。他和梁家,注定要死在這幾個人手里,他親手埋下的雷,現(xiàn)在一個個,來給他送行。 一無所有,賠的干干凈凈。 夏織錦出來的時候,季秋黎抱住他,他像哄小孩一樣拍拍他的頭:“寶貝?!?/br> 他以前也憧憬、渴望過得而失去的父愛。 七歲以前幸福的歲月雖然淡去,但是還刻在腦子里,父親的肩膀很寬厚,他很有修養(yǎng),也很有錢,會給自己買很貴的玩具。 夏織錦從小展現(xiàn)非凡的音樂天賦,梁維說不上多么高興但還算支持,他有個樂器房,一直是他在同齡小朋友里很驕傲。 不過后來,他有了一整座音樂大樓。 父愛這種東西……他釋懷的很徹底。 “難過嗎?”季秋黎捏他的臉,“討厭他嗎?” 夏織錦搖搖頭。 季秋黎笑了笑:“雖然沒有父愛,但我們晚晚永遠(yuǎn)會是擁有最多的小王子?!?/br> 夏織錦噗嗤笑起來,他邊吸鼻子邊拍了一下季秋黎的手臂:“我警告你季秋黎,你少把我當(dāng)智障兒童哄!” 季秋黎低頭親了一下他的臉:“好,成熟的夏織錦先生?!?/br> “不過我想糾正你一點(diǎn)?!毕目楀\仰起頭,滿臉驕傲,“我覺得我有父愛,特別多!是不是啊,爹地?” 會抱我、會陪我玩、把我扛在肩頭、會去給我開家長會,陪著我長大,我們從人生的懵懂走到低谷,從過去走到未來,一直支持我、相信我、愛我。 夏織錦抱住季秋黎精壯的腰,在他領(lǐng)口蹭來蹭去:“我什么都不缺,我特別幸福?!?/br> 這場感冒持續(xù)了很久。 一個星期過去了,夏織錦還是昏昏沉沉的,下了猛藥才恢復(fù)了嗓子,但感冒的余韻還埋在夏織錦身體里,他總覺得不舒服。 梁家和白錦光的風(fēng)聲一過,夏織錦之前為某部電影寫的片尾曲又跟著電影小火起來,素羅衣重新被人們的目光聚焦。 既然露個臉,還是要做點(diǎn)歌手該做的事。 季秋黎給他安排了一個工作,是個唱歌主題的綜藝,他作為特邀嘉賓去表演,既是宣傳電影,也是打破一些臉替、AI、修音的謠言。 夏織錦這才發(fā)覺自己比想象中更懼怕人群。 那種刻在骨子里的ptsd冒出來,讓他根本無法適應(yīng)在鏡頭下、萬人前唱歌,他甚至因此緊張的小小低燒了一次。 “那不去了?!奔厩锢璩榈羲炖锏捏w溫計,給他蓋好被子,目光悵然,“沒關(guān)系,以后可以在家里直播,沒事的?!?/br> 夏織錦汪著一雙委屈的眼睛:“你夏姐說,我還沒有弟弟勇敢?!?/br> 梁雨望都能裝成一個沒事人上法庭,他卻連舞臺都登不上去。 夏玉絲自然是希望夏織錦光芒萬丈,希望她的孩子克服心理障礙,帶著才華大放異彩,但季秋黎只想他開心。 男人無奈地笑。 “你笑什么?”夏織錦歪頭問他。 “我笑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奔厩锢栉罩恢皇指锌?,“以前我為你讀書的事怪夏姐溺愛你,現(xiàn)在是她反過來罵我慣著你。” 夏織錦吐舌頭:“你現(xiàn)在干什么我媽都嫌棄?!?/br> 季秋黎挑眉:“嗯,確實(shí)?!?/br> “不過……”夏織錦側(cè)頭,彎著有些發(fā)白的嘴唇笑,“我覺得你夏姐這次說得對,我……試試吧小叔叔,反正還有兩個星期呢,萬一我突然就飛升了,我也很想證明自己?!?/br> 不是災(zāi)星,不是瘟神,很厲害,有本事,不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廢物。 季秋黎低頭親吻他的下巴:“沒事,就算最后沒上舞臺,也不要擔(dān)心,你永遠(yuǎn)有后路可以退?!?/br> “小叔叔……” 他們一個星期沒上床,夏織錦經(jīng)不起撩撥,季秋黎只是伸進(jìn)被子撥弄了一下他的腰,夏織錦就敏感地顫了顫。 “聽說,發(fā)熱的人里面特別燙,特別緊。”季秋黎在他耳邊低吟。 夏織錦小小地呻吟了一聲:“嗯……別弄……” “發(fā)發(fā)汗?”季秋黎笑,鉆進(jìn)他的被子里緊緊抱著那具柔軟微燙的軀體,“好得快。” 夏織錦側(cè)過頭,難耐地流眼淚,倒露出漂亮的側(cè)頸線。 “晚晚,要不要小叔叔幫你?” 那只手伸進(jìn)他的睡褲,隔著內(nèi)褲揉他的硬起來性器:“小晚晚很精神,很熱?!?/br> “你舔舔我?!彼D(zhuǎn)過來,滿眼瀲滟春光,不自覺勾人。 季秋黎和他接吻,唇齒相依,親的夏織錦覺得自己體溫怕是又升高了一度,快燒壞了。 “一個星期了寶貝,小叔叔輕輕地好不好?” 他有些難為情地點(diǎn)頭,看到季秋黎消失在眼神,在他看不見的被子里,男人張嘴含住他的性器吞吐,久違的情欲和快感涌上來,可能五分鐘,可能三分鐘,他就射在了季秋黎嘴里。 “真沒用?!奔厩锢璩鰜?,抹著一嘴白濁打趣,“一股子藥味?!?/br> 夏織錦還在高潮的余韻里出不來,軟綿綿地被他抱著。 “為什么,不做?”他柔柔地問,像一只發(fā)情的小兔子。 “生著病呢,乖,小叔叔用手幫你行不行?”他的yinjing抵在夏織錦股間,分明是烈火焚身的樣子。 夏織錦笑了笑,低頭吻他鎖骨:“發(fā)熱的人,里面燙,還緊,爹地試試吧?!?/br> 他拉他的手去揉弄自己的后xue,發(fā)出惑人的yin叫:“季秋黎,老公?!?/br> “怎么這么sao啊?”季秋黎恨恨地,伸手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溫度,把人側(cè)壓著,用被子緊緊捂著兩個人的身體,扶著腫大的roubang有些廢力地戳進(jìn)那個還沒有完全濕透的roudong。 好燙,好緊。 季秋黎忍耐著,目露癲狂,他伸手捂著夏織錦的口鼻,扭動著抽送起來:“sao貨,小乖,cao死你?!?/br> 夏織錦像一只被螃蟹鉗住的醉蝦,邊哭邊發(fā)出窒息的嗚咽,在季秋黎控制好的,時不時泄露的空氣里喘息,又噴又尿。 乳rou被季秋黎捏起又抓住,男人惡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都瘦成這樣了,屁股rou和乳rou還這么軟,你是不是要生小孩的mama???嗯?” 夏織錦哭著,被一下下捅進(jìn)甬道深處,他說不出話,只能哭著點(diǎn)頭。 “乖,真是小乖,太瘦了,爹地喂你好不好?” 男人在他不知道第幾次高潮后終于停止打樁,射在他的屁股里,被緊緊堵住。夏織錦在重獲自由的空氣和黏膩的汗水里失了神。 季秋黎變態(tài)地想,一直低燒,被他禁錮在床上,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