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H,廁所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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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織錦這次特別爭氣,他三天沒和季秋黎說話,還一言不發(fā)跑到夏玉絲的住所住了兩天。 夏玉絲特別高興,只差一天十條朋友圈氣死季秋黎。 倒是沒想到在靈聲大樓遇上了褚含夏。 對方是幾個月前就預(yù)約了一號錄音室,一群人簇?fù)碇吡诉M(jìn)去。 他問工作人員:“褚含夏老師也會唱歌嗎?” “嗯,會,業(yè)余中的專業(yè)歌手,以前就經(jīng)常來靈聲錄ost之類的,這次好像是要參加什么跨界唱歌的綜藝吧......哦!好像和小夏你要參加的就是一檔節(jié)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期錄制!” 行,他現(xiàn)在是知道這個節(jié)目多么紅紅火火了。 夏織錦在走廊盡頭看了一會,沒忍住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褚含夏的相關(guān)視頻。雖然不是專業(yè)歌手,但是人家站在舞臺上一樣的自信亮眼,全開麥唱歌...... 煩,更煩了!季秋黎隨便找個伴就是這種的!要是不小心撞了,到時候舞臺上唱不過褚含夏,季秋黎會怎么想? “季秋黎渣男!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夏織錦氣鼓鼓地關(guān)了手機,決定一個星期不和他講話。 “織錦?”宋嶼霜看他一個人坐在長椅上發(fā)呆,叫住他,“好久沒見你了?!?/br> 夏織錦回過神來,然后點頭示意:“嶼霜?!?/br> 北城一別,他們好幾個月沒見了。 “還沒恭喜你,又拿獎了。”夏織錦看宋嶼霜在自己身邊坐下,和他閑話幾句。 宋嶼霜遞給他一杯咖啡:“謝謝,你最近......還好吧?” 大概是問他網(wǎng)上視頻抨擊白錦光的事吧,夏織錦頷首:“嗯,放心,新聞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br> “那就好,聽說你要上節(jié)目啦?” 夏織錦露出尷尬的表情:“啊......是啊,也有可能不上。” “嗯?” “我怯場?!毕目楀\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讓你見笑了?!?/br> 宋嶼霜有些意外,然后忍不住笑起來:“所以你一直只做網(wǎng)絡(luò)歌手,是不敢到臺前?” “嗯,算是吧,我連不露臉的直播都緊張,挺沒用的吧?!?/br> 宋嶼霜捏了捏手里的咖啡罐:“這樣啊......是合作舞臺還是solo?” “solo,我是我媽和季秋黎鈔能力加塞進(jìn)去的,那些固定嘉賓誰愿意和我合作?不過也好。”夏織錦故作輕松道,“我也怕和人打交道,而且我怕我太優(yōu)秀了,搶別人風(fēng)頭?!?/br> 宋嶼霜笑起來,兩個人難得這樣輕松的相處。他打開手機,和經(jīng)紀(jì)人聊了幾句,然后問夏織錦:“織錦,我去給你助演吧,現(xiàn)在重新編入小提琴應(yīng)該還來得及?!?/br> 夏織錦眨眨眼,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這段時間開始準(zhǔn)備演奏會,不怎么忙?!彼螏Z霜沖他伸出手,“合作一次吧,素羅衣老師。” 兩個人和編曲老師一起討論音樂的畫面,放在三四年前,夏織錦想都不敢想。 宋嶼霜在他眼里一直是柔弱心機的模樣,但其實他是一流大學(xué)的特長保送生,音樂上的造詣從來不弱于其他人,這是夏織錦始終忽略的東西。 他看著宋嶼霜笑了笑。 “嗯?怎么了?”宋嶼霜側(cè)頭,有些疑惑,“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就是覺得......”夏織錦低頭看譜,“我以前對你的成見挺大的,有些井底之蛙?!?/br> 宋嶼霜愣了愣:“我也一樣。其實我們應(yīng)該可以做朋友,織錦。” “也許吧?!毕目楀\笑起來,眼角彎彎地,“從現(xiàn)在開始也不晚。” “那以后我們常合作織錦,我給你作曲,你唱歌,可以嗎?其實我忽然有點理解小橙子為什么這么喜歡你了?!彼螏Z霜說。 夏織錦臉上打上問號。 “你笑起來真挺好看的,你應(yīng)該多笑笑,我們以前見面,你老冷著一張臉。” 兩個人哈哈大笑。 因為時間緊迫,還要排練,他們重新編曲結(jié)束已經(jīng)很晚了,宋嶼霜的經(jīng)紀(jì)人接著他先離開了,夏織錦條件反射地要打電話給季秋黎。 手都放在屏幕上了,又生生忍住。 也不知道褚含夏什么時候走的? 夏織錦撇撇嘴,打算叫夏玉絲的司機來接自己,他在空無一人的樓道口邊走邊翻電話,忽然被一只手扯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唔!”夏織錦的驚叫聲淹沒在一個男人寬大的手掌里。 他小小的臉被那只戴著銀白色手表的手遮掉快一半,夏織錦在驚恐里看到季秋黎在應(yīng)急燈下的臉,男人眼神冷的有些瘆人。 季秋黎圈著他的腰,捂著嘴把他往房間里拖,一把將人拽進(jìn)一個隔間。 外面時不時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深夜的靈聲大樓不像白天有很多人,但每天熬夜編曲錄歌的人不計其數(shù),時不時就會有人路過或者使用衛(wèi)生間。 “今天好幾個大咖在?!?/br> “是啊,宋嶼霜吧,好像剛走?!?/br> 兩個人閑聊著走過,夏織錦的心砰砰直跳。 “我怎么負(fù)心漢了?再也不理我?你要和誰做朋友?”季秋黎低沉的聲音在夏織錦耳邊炸開。 “要給誰唱歌?你對他笑了?他夸你笑的好看?!奔厩锢杈従徦砷_夏織錦的口鼻,輕輕掐著他的脖子,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夏織錦,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鬧這幾天脾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嗎?我覺都不敢睡,耳朵里塞著耳機連你的呼吸都不敢錯過,你要和我鬧可以,我準(zhǔn)你對別人笑了嗎?” 夏織錦睜大眼睛,急的用氣音說話:“老變態(tài)!你一天沒事干嗎又監(jiān)聽我!” “老變態(tài)?”季秋黎緩緩重復(fù)他氣急敗壞的怨懟,“你知道我是老變態(tài),還一天刺激我?” 季秋黎坐在馬桶蓋上,把人抱在腿上揉腰:“晚晚,你是第一次和我鬧脾氣?!?/br> “鬧?”夏織錦不敢說話,壓著聲音,被他嚇了一跳又有點委屈,話出口都不像在吵架,而像在撒嬌了,“你才在鬧!我恨你老變態(tài)!” 外面的門忽然響動,又走進(jìn)來兩個人上廁所。 夏織錦嚇得捂了自己的嘴。 他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和外面的人只隔著一個門板,被季秋黎抱坐著。男人一只手往他毛衣里伸,輕松摸著肋骨捏到胸rou,季秋黎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話:“只單獨穿一件毛衣?你太不乖了。” 夏織錦驚恐地看著他,伸手去按那只揉捏他rutou的手,不停搖頭,眼睛要逼出眼淚來。 “不怕?!奔厩锢栎p輕安撫他,下一秒就解開了他的褲子,握著男孩子半硬的yinjing慢慢揉搓。 他還是穿著白色的內(nèi)褲。 季秋黎低笑:“乖女孩。” 夏織錦害怕的渾身發(fā)抖,不敢折騰出動靜來,認(rèn)命似地伏在季秋黎的肩膀,像一只聽話的小狗任人揉捏撫摸。 “什么時候下班???”一個男人說話。 突然的聲音把夏織錦嚇得渾身一緊,下意識抱緊季秋黎尋找保護(hù),這么乖這么弱小可愛的樣子,讓季秋黎下身更硬了。 他摸摸他的背脊,順著腰滑進(jìn)夏織錦已經(jīng)松松垮垮的褲子里,隔著內(nèi)褲按壓他的后xue。 夏織錦咬著牙,又懼又氣地瞪他。 季秋黎直接親上他被咬的發(fā)白的唇,緩慢忘我地和他接吻,夏織錦被親的渾身發(fā)軟,只能被迫聽著外面的人說話,和季秋黎在這么危險的境地里茍且。 “早呢,褚含夏老師太敬業(yè)了,已經(jīng)練了一天了,估摸著還有一會?!?/br> “人美歌甜的,又敬業(yè),他不火誰火?羨慕你啊,今天竟然是跟著褚含夏工作。” “嘿嘿,所以都不覺得累,人可好了,溫溫柔柔的,特別好說話!” “唉,能理解褚老師的粉絲為什么這么怕他緋聞了,要我說誰都配不上這種大美人?!?/br> 兩個人放水和閑話的聲音清晰地傳進(jìn)夏織錦的耳朵,他推了一把季秋黎,面色還緋紅,神情也還糜浪,一雙眼生氣生的沒什么威懾力仿佛在調(diào)情。 季秋黎被他勾的腦子發(fā)昏,有些急切地?fù)荛_濡濕一片的內(nèi)褲,在他xue口打轉(zhuǎn)。 想插進(jìn)去,想cao死他。 夏織錦抖了一下,“惡狠狠”地盯著季秋黎,然后忽然就掉下眼淚來。 他哭都哭得這么漂亮。季秋黎無數(shù)次想,要是可以把星星摘下來送給他的晚晚,他可以去外太空一趟。 讓人意亂情迷,讓人肝腸寸斷。 “寶貝。”季秋黎比著嘴型,抽出一只手捧他的臉,把人往心口哄,小心地吻掉他的眼淚。 夏織錦卻像被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閥門,哭的止都止不住。 “走了,哥們?!?/br> 他們似乎解決完了生理問題,外面響起洗手的水聲和煙味。 片刻后,整個衛(wèi)生間又恢復(fù)寂靜。 夏織錦還在哭。 “晚晚,晚晚,對不起,不哭了?!奔厩锢枋置δ_亂地親他,聲音里的心疼壓都壓不住,“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嚇到你了是不是?對不起。” 夏織錦埋著頭,一下下地錘季秋黎,邊哭邊說:“他是大美人…脾氣又好…他也會唱歌…什么都比我好!你、你、你是不是后悔了!” 季秋黎怔住,臉上浮現(xiàn)慍怒:“夏織錦,你再說一次?!?/br> “我再說十次!你們好過,你和他上過床,他是你的初戀嗚嗚嗚……我不理你,你就不理我,你肯定、肯定是去找他了嗚嗚嗚……” 季秋黎在這一秒開始反思,他到底是哪里沒有做好,才會讓夏織錦在褚含夏這件事上這么沒有安全感。 他的孩子一向是最享受的,說沒心沒肺都不過分,別說查崗套話,平時連他的手機都不看,心仿佛放在肚子里一樣。 我已經(jīng)用我所有的生命圍著你轉(zhuǎn)。 季秋黎沒有說話,只是抱著他拍了一會背脊,一會親一會摸,時不時心疼地嘆氣。 夏織錦漸漸哭停了,剛抬起臉要和季秋黎說什么,忽然被他一把抱起來抵在墻上,本來就松松垮垮地褲子掉在腳踝,下一秒,他就被季秋黎掰著已經(jīng)揉的松軟的后xuecao了進(jìn)來。 “混蛋!”夏織錦的咒罵聲嬌嬌地傳出來,到底是第一次公共場合zuoai,他腦神經(jīng)都緊繃著,這樣激烈的cao干下他都沒敢泄出呻吟。 “嗯,混蛋。”季秋黎緊緊箍著他的身體,捅地又急又深,幾天不做里面那么緊,季秋黎頭上出了汗,“對,你說得對,我該早點試試,要是睡了七八年,也不會這樣幾天不碰就緊的勒我,恐怕孩子都生了一堆,只知道做個張腿求cao的小狗,更別提還能整天胡思亂想?!?/br> 夏織錦被顛的神志不清,這些意有所指的葷話激蕩著他的大腦,他嗚咽著高潮了一會,又被季秋黎抱到馬桶上,扛著腿入。 “我到底是不夠愛你還是太愛你了?慣的你無法無天,上一秒還說會聽話會做我的乖孩子,下一秒就在這里因為個不相干的人和我鬧?” 他語氣低沉,看著身下的男孩子衣裳凌亂,雙手無措地抬起想抓住什么,又無力地垂下,一會扒著自己的腿任他cao,一會又抵著隔間的墻壁找支持。 十指縮緊又張開,在黑色玻璃墻面上是刺目惑人的雪白。 “老公,老公……”他無意識地求饒,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白軟的胸和細(xì)瘦的腰,露出因為被狠入而晃動的臀rou和乳rou。 季秋黎眼神一黯,俯身吮咬他的小奶頭,夏織錦的手終于找到了落點,他抱著季秋黎的頭小聲呻吟:“老公……爹地……輕點……” 又有人再擰動把手。 咔嗒的金屬聲鞭撻了夏織錦的大腦,他還沒來得及從欲望里清醒過來,就被季秋黎調(diào)了個頭,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跪坐在了季秋黎身上。 他的roudong還含著那根欲望,腸液順著交合處流淌,褲子和內(nèi)褲都掉在了地上。 還穿著西裝大衣的季秋黎從反光的墻壁上看到自己像抱著一個未成年的學(xué)生在jianyin,夏織錦一雙又白又直的長腿為了舒服從跪著馬桶邊緣變成盤著他的腰,他們一個是道貌岸然的禽獸,一個是清純放蕩的yin娃。 季秋黎抱著他接吻,甚至摸得到夏織錦狂熱緊張的心跳,在刻意安靜的氛圍里緩緩放慢速度。 人來了又走,夏織錦終于有些受不住這樣緊張的氛圍了。 “我……我不行了?!彼辉偈莿偛拍菢游乜?,而是滿臉情潮,一邊哭一邊伸著舌頭要季秋黎吃的浪。 季秋黎拍拍他的屁股,咬住他的肩膀,誘哄著、命令著:“我只射一次,你自己動,好不好?” 夏織錦屈起腿,廢力地直起坐下,每一次他都覺得那根東西快把他捅穿了,連胃都被攪動了幾下。 “我不行了爹地……”夏織錦沒動幾下就腿抽筋,脫力地要滑下去。 季秋黎罵了他一聲小sao貨,就從下往上地入他,在這個隱秘又公開的環(huán)境里,他不知疲倦地cao了他的孩子兩個小時,夏織錦又被迫高潮了兩次,然后被季秋黎射了一屁股。 最后被季秋黎抱起來舔了一會小roubang,怎么都硬不起來了,才被放過。 “不要……掉地上了,臟。”夏織錦白嫩的腳丫踹了一腳自己掉在地上的褲子和內(nèi)褲,嬌嬌地趴在季秋黎的懷里不肯抬頭。 季秋黎和他親了一會,拿出手機不知道和誰打了個電話。 “我用衣服把你包起來抱出去好不好?外套沒蹭到,干凈的,這層樓清場了,我們從單獨的電梯回去,沒人會看見的。”季秋黎低著頭哄他的嬌氣包。 嬌氣包別過臉:“不要,你讓人送衣服來,我不出去?!?/br> “乖,太冷了,衛(wèi)生間的暖氣是間斷循環(huán)的,而且我讓人送衣服來,不就知道我們在干什么了?嗯?” 夏織錦欲言又止,還是點了點頭。 季秋黎親了他一下,撿起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讓夏織錦自己抱好站在馬桶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把人裹嚴(yán)實了,只有一小節(jié)腿露在外面。 “乖寶貝,抱著我,我們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