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三(插著玉勢騎馬)
顧將軍最近天天都住在校場,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練兵。 汴京城百姓無不贊一句,顧將軍練兵這樣辛苦,卻未聽過抱怨,真是好脾氣。 顧勉的確是好脾氣,但他家那位王爺似乎耐性一般。在顧將軍未曾回府的一月整,裴玉呈搖著扇子,一腳踹開了校場的門。 長相俊美的王爺穿得斯斯文文,一臉笑意地問將軍在何處。 將軍在自己的住處。 校場有一間屋子是專門為顧勉留的,雖然簡樸,但景致極好,屋外遍植梅樹,如今正是花開得最好的時候。 裴玉呈推門進去時,顧勉正在飲酒觀花,他手邊支了一個紅泥小火爐,燒得那清酒上下翻滾,滿屋都是醉人的香。 這酒香,卻不甜,不知是不是取了松枝燒酒,只聞見一陣陣的清冽,似是深秋濃露,江南初雪。 顧勉聽見動靜轉(zhuǎn)過頭來,卻沒有料到是裴玉呈,那拿著酒杯的手輕輕一抖,便有些酒灑了出來。 裴玉呈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將軍真是好興致?!?/br> 顧勉只是將酒杯遞給他“王爺也來飲一杯吧?!?/br> 裴玉呈接過顧勉遞來的酒杯,仰頭便一口飲下。 好烈的酒! 裴玉呈微微皺了皺眉。 王爺身份貴重,這天下好酒年年流水似的往汴京城送,陛下不知賜了多少去襄王府,什么樣的烈酒他沒有喝過,卻第一次品到這樣的口味。 看著裴玉呈有些微妙的表情,顧勉卻難得展顏一笑,“王爺喝不慣了。此酒名為煙霞烈火,價賤,只在邊陲苦寒之地有賣,是取難以入口的酸澀果子釀制而成,喝它只是為了暖身,因為價格便宜,便取了個好聽的名字?!?/br> 顧勉笑起來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那往日里冷冽的眉眼舒展開來,春風化雨一般柔和,他身上有酒氣,兩頰也因為飲酒而泛起些淡淡的紅,那紅再往上一些,便要染到眼角了。 裴玉呈看到這番場景,便覺得心中燥得很,拽起顧勉便往床上摔去。 他欺身壓上,手卻碰到了床上一個質(zhì)感堅硬的物體,裴玉呈疑惑地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個通體潔白的玉勢。 他再低頭看顧勉羞憤交加的眼神,一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我說怎么到了蠱毒發(fā)作的日子,將軍還是不回府,原來是自己偷偷藏了這樣的好東西?!?/br> 裴玉呈拿著玉勢抵在顧勉后xue處,隔著布料摩擦頂弄著,“將軍,本王實在好奇將軍晚上都是怎么慰藉自己的,不如現(xiàn)在便讓本王看看吧。” 顧勉別過頭去,不理睬他。 裴玉呈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到顧勉耳邊,“將軍,現(xiàn)在天色還不晚,正是將士們結(jié)束cao練要去用晚膳的時候,你若是不肯自己cao給我看,那我便讓所有人都來看看將軍這付yin蕩的模樣?!?/br> “不……” 顧勉脫了下褲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拿著玉勢往自己的后xue送去。 因為蠱毒的作用,那xue口已經(jīng)略微分泌出了一些液體,那玉勢的頂端在xue口略微磨了兩下,便被順利地送了進去。顧勉輕輕吐了一口氣,用手抓著玉勢的尾端開始抽插起來。 他動作并不大,那后xue卻食髓知味,熟練地吞吐著,不知是不是因為被裴玉呈注視著,顧勉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比往日里更加敏感,不一會兒,便能感覺到有液體順著腿根流了下去,就連拿著玉勢的手指也是一片濡濕。 顧勉正夾雜在快感與羞愧中煎熬,裴玉呈卻伸出手,覆在顧勉握著玉勢的手上。 “將軍怎么動作這么慢,是不是因為喝了酒沒力氣?不如本王來幫幫將軍吧?!?/br> 他話落,手便大力地動了起來,絲毫不留情,回回都落到要命的那一點,顧勉呼吸一滯,險些就要叫出聲來。 “外頭人多,將軍可千萬要忍住啊?!?/br> 顧勉難耐地閉上了眼睛,牙齒咬著衣角,才將聲音壓了回去。 他忍得辛苦,身后裴玉呈的動作卻不減半分,終于,在裴玉呈將整個玉勢都塞了進去,并用手指按著玉勢,不讓后xue排出,死死壓著顧勉最敏感那一點的時候,顧勉嗚咽地射了出來。 裴玉呈看著被子上的液體,調(diào)笑道,“看來將軍這幾天忍得辛苦?!?/br> 他抬頭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暮色漸濃,“今日難得喝了這樣別致的酒,將軍陪本王去策馬吧?!?/br> 這大冷的天,又入了夜,不知有什么好策馬的。 顧勉心中不解,卻也不想掃了裴玉呈的興,便答應了。他伸手去夠身后的玉勢,正準備拿出來,卻被裴玉呈制止了,“不許拿出來,那多沒意思?!?/br> 顧勉正想說什么,轉(zhuǎn)頭便看到裴玉呈皺著眉頭,滿眼哀求。 他受不了裴玉呈這樣看他。 “那我去換身衣服,總可以吧?” “不必了,這樣就很好,褲子就不用穿了。”裴玉呈上下打量著顧勉,得寸進尺,“但是穿上長靴吧,你穿那個好看?!?/br> “……” 顧將軍還是答應了。 看守馬場的小廝說,今夜顧將軍和王爺不知道發(fā)什么瘋,天都黑了,卻說要去騎馬,“不過看到將軍和王爺一起走過來,可真是養(yǎng)眼,你們沒看到,將軍今天難得披了一件大氅出來,他平時不大穿那個的?!?/br> 顧勉披著大氅,是為了遮蓋沒穿褲子的下身,若是稍微走近些看,便會發(fā)現(xiàn)年輕的將軍下身不著存縷,只穿了一雙過膝的長靴,視線再往上一些,看能看到兩腿間那隱秘的地方一片濕潤,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露出一點點尾端的玉勢。 裴玉呈說想要同顧勉聊聊天,便與他同乘一騎,顧勉在前,裴玉呈在后握著韁繩。 不知裴玉呈是不是故意,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偏要去繞那些布滿石子的小道,饒是訓練得再好的馬,走在這種路上也未免有些顛簸。 顧勉坐在馬上,那路顛簸一下,他體內(nèi)的玉勢便往上頂弄一下,如此循環(huán)往復,又沒有規(guī)律,仿佛是被人一下一下cao干著。 顧勉難耐地夾緊了腿,但因為是跨坐在馬上,雙腿根本無法并攏,只能被迫承受著。他沒有穿褲子,那隱秘之處柔嫩的皮膚在馬鞍上摩擦著,更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裴玉呈把持著韁繩,那馬忽快忽慢地走著,偶爾突然地快跑起來,王爺優(yōu)哉游哉,身前的人已經(jīng)顫抖地xiele一次。顧勉漸漸沒了力氣,在過一個坎時,他身形微微一側(cè)就要摔下去,裴玉呈眼疾手快,騰出一只手來摟住了他的腰,讓顧勉靠在他的身前,不至于無處依靠。 顧勉的眼中已經(jīng)有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的鼻子因為吹風有一些微微泛紅,雙唇卻是一片蒼白,“王爺,你究竟想怎樣……” 裴玉呈聽了這話,倍感惱火,這人自己一個月不回家,竟還好意思問他想干嘛? 王爺金尊玉貴,何時向誰服過軟?他沒好氣地回答,“我想怎樣?當然是本王想念將軍下面這張嘴想念得緊,一天不干都難受,所以親自過來cao你一番。” 顧勉的聲音有幾分顫抖,似是忍著嗚咽,卻又仿佛下一秒要落淚,“那梁昭公子呢,你要棄他于不顧?” 裴玉呈有時候總是想不明白,他與梁昭自幼交好,以兄弟相稱,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他兄弟二人坦坦蕩蕩,怎么到了百姓口中,卻是他們兩個早已情根深種,相戀多年? 他本以為顧勉耳目清凈,不會去理會那些流言蜚語,現(xiàn)在看來,顧勉不僅理會了,還深深地刻在腦中。 “我與梁昭不過是少年相識,我見他惡病纏身多年,也有些不忍,才與他交好多年。” 顧勉楞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看裴玉呈,呆呆地問了一句,“真的嗎?” 他的臉上尚有未干的淚痕,嘴唇微微張著,就這樣真誠地看著裴玉呈。 好可愛。 像一只小狗。 裴玉呈沒有忍住,吻了上去。 “沒有半句虛言?!?/br> “不過……”裴玉呈話鋒一轉(zhuǎn),“你誤會了我這么久,害得我在將軍府等了你一個月,這筆賬,該怎么算?” 顧勉苦惱地咬了咬嘴唇,“任憑王爺處置。” “那將軍便陪本王多騎會兒馬吧。” 裴玉呈說著,狠狠地揮舞了一下韁繩,身下的馬兒受了指令,快步地跑了起來。 顧勉體內(nèi)的玉勢又開始大力地、毫無章法地頂弄起來,頂?shù)脁ue心一陣陣酥麻。 他抓著裴玉呈的手臂,努力穩(wěn)住自己,他能夠感受到身下的xue口肯定已經(jīng)是一片泥濘,但又想讓裴玉呈多盡興會兒,便盡力忍著。 顧勉快要到極限時,裴玉呈卻突然收緊了韁繩,那馬本來跑得飛快,突然停了下來,便高高地抬起了前蹄,又重重落下。 “??!……” 顧勉失聲尖叫著,雙手死死握著裴玉呈的手臂,顫抖地射了出來。釋放過后的身子便軟了下來,靠著裴玉呈的胸膛,大口喘著氣,雙目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