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鎮(zhèn)-小紅帽篇
布羅爾家族的正值壯年的公爵意外身亡,那個被繼母苛待的嫡子成為了新的公爵,傳聞那位繼母已經被心狠手辣的仙杜瑞拉虐待致死了,但我知道,并不是那樣。 布羅爾家族最大的莊園上的那座高塔通夜敞亮,爬上最高的樹木可以看見彩色琉璃窗上面交疊的人影,那絕對是仙杜瑞拉和他的繼母,是仙杜瑞拉在享用他的戰(zhàn)利品,他惡毒又美麗的繼母。 我會想起兩年前雇傭任務回來無意撞見的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的美麗無法讓我用粗糙而貧瘠的語言來形容。 他不說話的時候顯得像是溫馴的白鹿,靠在車窗上的模樣好像剛松了一口氣。 是因為什么而放松了警惕呢? 是因為終于把討厭的繼子送入吃人不吐骨頭的第二軍校。 還是在慶幸還好是第二軍?!鍪鲁龈竦睦^子不會被心狠手辣的公爵親自動手處理。這是連公爵都無法掌握的充滿犯罪的軍校,他那披著羊皮的繼子真的能在這樣的角逐下活下來,成為頭狼嗎? 我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已經盯著這位夫人非常沒禮貌地想了太多。 但我本身就是個沒禮貌的狼人。 所有的貴族都看不起獸人,獸人中的狼族被他們視為最低等。 因為狼人處于低不成高不就。 沒有猛虎獅子那樣兇猛氣勢,也不是兔子貓咪那樣令人賞玩。只是一身恣睢桀驁不馴,但這種氣質也被貴族認為是野獸的粗蠻。 現(xiàn)在粗蠻的野獸看著夫人擼出了一管濃精,在夫人合上眼睡去后,用那濃郁的白精在車窗上畫了個愛心。 野獸的表白。 是的。 我看著他可愛的睡顏,沒忍住又畫了個jiba,然后就無法控制地搖起尾巴。 傻逼,你又不是狗。我對自己說。 可我想做夫人的狗。自己對我說。 草泥馬的。我揉著臉懊惱,然后發(fā)現(xiàn)不小心揉了自己一臉jingye。 惡心得我變成獸型后快要把臉上的毛搓禿了。 還是在再三告訴自己:夫人絕對不會喜歡一只禿臉狼的前提下才住了手。 想想也真是奇怪。 雖然我這么厭惡自己身上沾上精水,連自己的jingye都要嫌棄,但想象夫人瓷白的臉上、紅唇上掛上jingye,總感覺我可能要徹底獸化失去理智去舔舐。 真希望夫人能變成我的yin娃。 我又擼了一管,但這次沒法在夫人窗戶上畫愛心和jiba了。 好他媽失望。 煩人。 想殺人了。 - 后來我開始狂接任務,每次接完任務回來就犒賞自己一般地找到夫人,然后在暗處悄悄觀察。 夫人有時候在花房里喝茶。 有時候站在玻璃罩前澆花。 還有時候會被兩個巨嬰一般的黏人精纏住,討要年級第一、年級第二的獎勵。 有時候是一顆櫻桃、有時候是幾顆水果糖。但那兩個煩人的巨嬰就會表現(xiàn)出欣喜若狂,在夫人看不到的角落紅著臉含在舌頭底下反復吮吸,直到糖果吃完、櫻桃腐爛變質。 不過那時候就又會有新的獎勵了。 我有一次沒忍住把他們打暈了,搶走了夫人的獎勵。 笑死了,我天天殺人、任務完成得那么好,怎么沒人給我獎勵? 雖然夫人看不見,如果我是夫人的狗,夫人肯定會獎勵我更多。 我踹了他倆一人一腳,把他們踹到了花叢里,然后爬到樹上開始慢慢品嘗夫人的糖果和櫻桃。 好像在品嘗夫人的唇齒。 甜的要死。 這樣吃到了深夜。 就到了我最討厭也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了。 ——我可以看見夫人的裸體。 雖然被壓在了公爵的身體下。 汗津津的、滑膩的粉白皮rou,上面點綴著或大或小的櫻桃瘀痕。 我看得褲襠里的jiba熱火朝天,一只手草草taonong,另一只手死死捏著吃完的櫻桃核。 然后沒忍住扔向了窗戶。 “鐺!” 夫人好像聽見了聲音,有些迷離的目光詫異地看過來。 我不知道他能否看清我,但我還是悄悄往上爬了爬,確定脫離了他的視線范圍才停下。 心里卻好失落。 我也好想壓著夫人zuoai,在他體內成結哦。 最好能cao大他的肚子,給我生一窩子小狼崽才好。 但他不是我的夫人。 我要變得更強,才能從公爵手里搶走他。 -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就在我刺殺公爵給予他重創(chuàng),自己也差點被刺穿心臟,只能在窩里休息的時候。 外界天翻地覆。 公爵死了,而他那位灰撲撲的兒子成功從第二軍校走出,襲爵位,父死子繼。 夫人的身影消失了,在公爵的葬禮之后。 他對待繼子的惡毒行為是外界公知的,所以很多人都猜測,公爵夫人也許是被繼子折磨殺死了。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仙度瑞拉這種虛偽的人只是不舍得再放開他好不容易從父親手里奪來的珍寶。 他在畏懼失去。 畏懼他怎么對付的他的父親,其他夫人的追求者就會怎么對付他。 真是個狡猾又不要臉的家伙。 - 我極度思念夫人。 于是我再次披上吸滿鮮血的斗篷,收回狼爪和狼耳,前往那個靜悄悄的莊園。 莊園里死去了三個人,變得更加空蕩蕩。 鮮艷的玫瑰仿佛吸收了這些人的尸骨,生長出愛欲的幽靈。 在再一次跳上樹梢,我已經決心將那位美麗的青年奪來,作為殺戮后最好的撫慰,但沒想到高塔的燈熄滅了。 一種深入骨髓的暴虐與慌亂情緒將我包圍,耳中卻溜進清凌凌的聲音。 “小紅帽,你在樹上做什么?” 是那位夫人。 我沒著急跳下去,因為我知道他已經逃不掉了。 所以我對他露出很善意的微笑,尾巴根上灰色的毛已經興奮得根根豎起。 我用古怪的人類語言告訴他: “夫人,我在看您和您的繼子zuoai?!?/br> ————小紅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