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rou】
與此同時,杳無人煙的深山里,一個渾然天成的山洞,洞口設(shè)了一道極強的屏障,屏蔽了外界所有干擾,里面盤踞著一條黑色大蛇。 大蛇的眼睛透著綠光,不斷吐出蛇信,嘶嘶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山洞的大小剛好只能容納盤踞起來的大蛇,它蜷伏在地上,尾巴時不時輕輕敲打洞口的屏障,對于一條發(fā)情期的大蛇來說,這個山洞限制了它的動作。 洞中靈光閃過,盤旋的大蛇消失不見,只見一個外穿墨色外袍,里面不著寸縷的男人,黑亮如瀑的頭發(fā)散在身后,靠在洞壁上,粗重地喘息。 這條大蛇變化成的人便是蒼玄。 那天他與穆衡分別后,尋了一處山洞將自己關(guān)了起來。春天是萬物萌動的季節(jié),對蛇族來說,春季即發(fā)情季,他雖然已經(jīng)修煉了千年,卻還是改不了蛇族的天性,只是發(fā)情期時日較短些。 蛇妖的發(fā)情期,容易喪失理智,這也是他一定要離開穆衡的原因,天真純潔的少年定是見不得這些污穢之事的,更何況發(fā)情期的蛇妖還存在著極度的危險。 蒼玄渡過發(fā)情期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去尋幾個人或妖,痛痛快快地發(fā)泄完便了了,只是事后的事情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一種則是把自己關(guān)起來,封閉五感,生生熬過發(fā)情期,這種沒有事后要處理的麻煩,只是過程比較煎熬。 這次在穆衡那耽擱了許久,來不及去尋些什么人或妖,也來不及尋個什么好山洞,只能在這挪不動腳的地方,勉強度過。 他靠在山壁上,粗糲的山石膈在身下,外袍敞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恰到好處的腹肌下面,挺立著兩根粗長且?guī)е鴕ou刺的蛇莖,蛇莖硬得狠,急需什么來撫慰。 蒼玄雙目緊閉,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穆衡笑顏,那半大的少年生著一雙動人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彎彎的,猶如春風(fēng)里的陽光,溫暖動人。 “穆……衡”蒼玄薄唇輕啟,艱難地念出了少年的名字。 蒼玄的手緩緩向下,將那兩根握在手中,腦海里的少年笑容不再,他赤身裸體,目光柔情似水,一舉一動撥動著蒼玄的心弦。 蒼玄的手快速的上下擼動,呼吸沉重,嘴里頻頻吐出穆衡的名字。 他回憶起每晚穆衡抱著他熟睡的樣子,光滑細膩的肌膚緊貼他的蛇鱗,屬于穆衡的氣息恍然間縈繞在周身,惹得蒼玄情欲高漲。 穆衡壓在他身上,親吻他的肌膚,從脖頸一路到胸膛,到身下伸出粉色的小舌舔弄他的蛇莖,從下面的囊袋舔上前端,再張嘴含住他的孽根,來回吞吐。 蒼玄手上動作加快。 蒼玄挺腰頂入,穆衡含得更深,他抬眸看他,棕色的眼睛與碧綠的相視,一股火花驟然擦出。 畫面一轉(zhuǎn),穆衡躺在他身下,雙腿大開,屬于人類的那根硬挺著,與蒼玄的相比,顯得嬌小可愛,后xue的光景朝蒼玄打開,粉色的roudong一開一合,似乎在邀請他。 蒼玄將自己的一根抵在xue口,讓自己的前端與柔軟的xue口親密接觸,隨即緩慢地深深插入。 “蒼玄,蒼玄……” 穆衡常常叫他名字的聲音變了味,一聲一聲的“蒼玄”變成了邀請與誘惑。 蒼玄手握的roubang,前端流出水,滿手滑膩膩的,隨著手不斷動作,濕了整根,濕膩的感覺,好像真的置身在濕軟的xue內(nèi)。 他掐住穆衡的腰往自己roubang上撞,整根沒入,穆衡緊皺著眉頭,呻吟聲溢出,隨著自己的沖撞,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 “穆衡……哈啊……好舒服?!鄙n玄閉著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roubang在自己手中堅硬吐水。 穆衡被他cao得抽搐,哭著求饒,哭聲斷斷續(xù)續(xù),蒼玄也到了最后關(guān)頭,呼吸急促。 隨著一聲悶哼,蒼玄的那兩根同時射出大股蛇精,落在上下起伏的小腹上,墨色的袍子被汗浸濕,顏色變得更深。 蒼玄睜開雙眼,碧綠的眼眸幽靜且慵懶,目光定在沾滿jingye的手上失神,腦內(nèi)激情的場景此時已經(jīng)變得一片空白。 身體因為發(fā)情期依然很熱,一場自我安慰帶來的快感久久不能平息,他苦笑一聲,重新閉上眼,頹然地靠上山壁。 發(fā)情期的熱潮一輪又一輪,穆衡在他的幻想里被翻來覆去的侵犯,等到徹底平息下來時已不知過了幾日。 從洞中出來后,他原想去找穆衡,卻終究無顏面對那個干凈的少年,索性逃離了塵世,去更遠的地方,尋了處靈氣充沛的仙山,潛心修行。 穆衡從床上醒來,看著顧元神色緊張地在旁邊守著他。 “穆衡!你終于醒了?!鳖櫾焓窒氚涯潞夥銎饋?。 穆衡被人凌辱的經(jīng)歷被回憶起,他下意識躲了一下。 顧元的手停滯在空中,他尷尬地收回來:“你別怕,我只是,想扶你起來?!?/br> 穆衡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度,他自己撐起身,朝顧元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 “沒事沒事,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穆衡說,“又麻煩你了。” 短短幾個月,他被顧元救了兩次。 “穆衡……你……”顧元欲言又止,幾番糾結(jié),還是沒有說出來,“唉,沒什么,你沒事就好?!?/br> 他一定知道了,那樣的情況下,他肯定看到了。 穆衡苦笑:“你不嫌棄我便好?!?/br> “怎么會!”顧元急道,“咱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哪有嫌棄自家兄弟的?!?/br> 顧元比穆衡大兩歲,在武將家長大的孩子天性醇厚,又有一腔俠義之氣,當(dāng)年見穆衡被欺負,他也是路見不平,挺身而出,兩人就此結(jié)緣,顧元根本不在意穆衡受不受寵,只覺得他好玩又聰明,因此得了機會便來宮中找他。 這么想來,顧元好像一直都在解救他于水深火熱之中,而他好像從來沒有為他做過什么。 想到這,穆衡愈發(fā)愧疚。 “說起來,你怎么會突然去重錦樓喝酒?我去宮里找你,宮女說你來重錦樓了,我連忙趕來,路上碰見你那侍衛(wèi)一個人在街上走,我就知道壞事了。” 穆衡笑容褪去,眼神憤恨: “是穆林,他說要向我賠罪。” “老天!穆衡你是傻的嗎?那陰毒小人的話你也信?”顧元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guī)Я耸绦l(wèi)。”穆衡有點虛,這次確實是他太無防人之心了,他一直覺得穆林不過是個小孩,只會做些惡作劇罷了,不曾想,他竟敢這般陷害自己。 “你那侍衛(wèi)早就被穆林收買了,我在路上碰到他的時候,他支支吾吾不肯說,我給他打了一頓,才說實話,不然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br> “等等!”穆衡忽然想起什么,“穆林為什么要突然對我發(fā)難?又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你還不知道吧?最近朝中為立太子的事吵得熱火朝天,他恐怕就是為了太子之位針對你?!鳖櫾D(zhuǎn)念一想,“等等!” 兩人同時想到一處,穆衡臉色驟然煞白。 “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你……”顧元目光往下一掃, “若是這樣,他必是想到陛下面前告發(fā)你,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太子之位勢必落到他頭上?!?/br> 穆衡沉吟片刻,抬頭眼神堅定,語氣凌厲地問他:“顧元,你也覺得我不能當(dāng)太子?” 顧元怔住,下意識答:“不,你當(dāng)然能當(dāng)?!?/br> 自兩人相識以來,穆衡就一直是一副任人欺負的模樣,從未像此時這樣氣勢凌厲地說過話。 “那我能當(dāng),就輪不到他穆林!”顧元不知道為什么,恍然間仿佛看到了當(dāng)今陛下的影子。 “可,若是他去陛下面前告發(fā)……”顧元擔(dān)憂道。 “那我們就讓他不敢去父皇面前告發(fā)!” 榮歷二十五年年初,大皇子穆衡賜封為東宮太子,二皇子穆林為北陽王,賜居北陽王府。 榮歷二十六年,榮帝年邁體衰,朝中大小事宜交由東宮太子打理,北陽王在蘄州招兵買馬。 次年北陽王起兵造反。太子封顧將軍顧元為兵馬大元帥,與北陽王在潞州展開激烈的交戰(zhàn),酣戰(zhàn)三天三夜,顧元大獲全勝,北陽王退守蘄州,蘄州地勢險要,北陽王又與當(dāng)?shù)厣椒私Y(jié)盟,顧元久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