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兩重天
高潮的時候小家伙眼角掛著淚珠臉頰緋紅,顯然被欺負(fù)慘了。盛樂下午過來之后就一直和他混鬧,女體不停遭受著猛烈的疼愛與貫穿,嘴唇呼痛著十分愛嬌的模樣,看得床伴瘋勁都冒上來激烈打樁。射精前梁右京把床搖出山搖地震的動靜,喘息聲越來越粗沉,幾乎要把身下的人按進(jìn)肋骨里去。承受少年兇猛灌精的時候,盛樂哆哆嗦嗦著,喉嚨里發(fā)出的咕噥都被人吃下去,只能發(fā)出一些纏綿軟媚的鼻音,旁人聽了就知道這里有一只嬌柔美麗的雌獸正被壓伏占有,這里在發(fā)生一場酣暢淋漓的交配。高潮太多次,盛樂已經(jīng)噴不出水了,剛才壓制住交配的雌性橫陳于臥榻之上,半張著嘴小口呼吸著空氣,嬌嫩的胸脯弓一樣高高挺起、脖頸上仰,修長的小腿不停打著顫,只要在皮膚上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都會引起他敏感的瑟縮。淚眼怨懟地看著他,盛樂努力平復(fù)著呼吸,忿忿指責(zé)他把自己當(dāng)性玩具。 “說的好像你沒把我當(dāng)性玩具一樣?誰招我的?”梁右京聞言笑了,“誰午睡的時候說要把我的雞兒割下來每天隨身帶著?” “那你懂不懂可持續(xù)發(fā)展??!”盛樂用手指著脹鼓鼓的熟紅yin縫,目光向下匯聚集中在一處,又濃又多的jingye從甜蜜的竅孔往外溢,有誰傳來輕微的吞咽聲,從下頜到頸線,凸起來一顆喉結(jié)微微顫動。 他分不清盛樂到底是引誘自己對他做更過分的事情還是真的在控訴,覺得自己罹患了皮膚饑渴癥,做完之后無窮無盡的想要肢體接觸。嘴上逗弄著小動物般,那只女戶握在手里水淋淋的,兩根手指撐開探索著這苞yin竅緩慢摳弄,絲絲縷縷的奶白精漿順著動作導(dǎo)出濕屄,拉出黏綿的色氣白絲,在床單上墜成一灘。盛樂面紅耳赤,小腿抖抖索索著蹬他,顯然不那么誠心地罵他變態(tài),半調(diào)情半呻吟,“……好不容易吃了這么多,就想讓它們安生點待在我嘴里,啊……嗯、不要這么粗魯、輕點……”梁右京跟他賠罪,保證把攢了這些天的存貨全部射給他,讓你的小屄含著我的全部東西去學(xué)校,現(xiàn)在張開腿給我好好聞聞,嗯? 腳踝被梁右京握在手心,這家伙變臉如翻書,剛才還騎著他用rou具笞打著自己的惡棍,現(xiàn)在匍匐在女體身下。 盛樂抬手咬住手背,閉著眼睛聽著身下曖昧的嘖嘖聲響,第一次在性愛里走神了,梁右京——顯然是第一次含住屬于男性的生殖器——跟每次舔逼準(zhǔn)能讓自己潮吹這事相提并論,他吃雞的口活有夠爛的。走神沒一會兒就被人揪了下陰蒂,盛樂打著激靈求饒,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打趣道:“上次還說怕我咬斷你雞雞,我還怕你下嘴太重咬掉我,啊!”話音剛落梁右京的齒列故意淺淺磕了下他的莖頭,少年吐出嘴里標(biāo)準(zhǔn)秀氣的男性生殖器,哼笑一聲,“都免費(fèi)贈送給你冰火兩重天了,嫌我活不好,那不送了?!?/br> “什么免費(fèi)贈送啊……明明都說了你不親身教學(xué)我怎么會嘛?!笔房棺h,“好啦我不說了,你快點?!?/br> 一晌貪歡后盛樂就被噎得滿眼淚花,吃足了苦頭。床頭放著兩個玻璃杯,左邊裝的是冰塊,右邊裝的是熱水。衣不蔽體胸脯鼓鼓的洛麗塔跪在梁右京兩腿之間,紅唇漾著櫻桃蜜,眼暈飛著緋紅云霞,嘴里融著冰塊沿著冠狀溝輕輕地舔,軟嫩的舌尖學(xué)著床伴方才的示范生澀地舔著敏感的馬眼,小心地收起牙齒避免磕碰,像趴伏在主人的胯間慢吞吞喝著美味的牛奶。性器像燒紅的烙鐵觸及涼涼的冰塊,人魚線都繃緊,梁右京悶哼一聲,冰寒與灼燙交織著,溫?zé)峋o致的口腔含著冰塊把自己服侍得格外刺激,等冰塊在嘴唇里融成冷水,盛樂努力放松著喉嚨把碩物吞得更深,開始吞吐吸舔。完全勃起的rourou塞滿了他的小嘴,吃得他兩腮鼓鼓,guitou頂著盛樂的喉嚨,雄性的咸澀氣味和著麝腥味、還帶著來自他體內(nèi)的濕咸漿液,噎得他隱隱作嘔。那灘冰塊融成的冷水在口腔里逐漸變溫,盛樂被這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東西插攪著喉嚨,嗚嗚吞咽著融著前精的水液,見梁右京有些意動,抬手按著他頭顱似要忍不住插那么一兩下,瀲滟兇狠的眼波飛過去,迷離的桃花眼帶鉤子一樣,盯著他發(fā)出無聲的警告。 壓抑的低喘好聽極了,隱忍又色情,命根子被他吃在嘴里,他幾乎把整張臉都埋進(jìn)黑黢黢的陰毛里,余光里的腹肌滲著汗滑溜溜的,摸上去探索這片白巧克力很好玩。冰完全融化的水都被自己吞掉了,盛樂就拿起右邊的熱水杯啜飲一口,再低頭含進(jìn)整個guitou舌頭啪嗒啪嗒吸舔著鈴口,溫?zé)岬乃ê鴕ou冠頭被舌頭攪弄著,像溫溫柔柔的浪潮浸著梁右京的男根,翻攪著、沖擊著他的理智,不能讓女伴難受的原則快要搖搖欲墜,保險絲差點熔斷—— 盛樂手口服侍著像要把rou莖榨出好吃的牛奶,馬眼滴著腥液被舌頭熱情地絞纏,這只房中妖精像被自己解除了封印,媚術(shù)渾然天成。 “別吸了,坐上來給你松松逼。”梁右京悶哼著從喉嚨里擠出話語,一把將盛樂拽上來,急躁地把rou塞進(jìn)紅腫的嫩逼里,在盛樂惱怒又舒爽的喟嘆里,插著胞宮射出清尿。盛樂打著擺眼神迷離,輕咬著櫻桃小嘴,自內(nèi)而外全身心被骯臟的體液沖刷浸透。 那種癢悄無聲息順著肌膚爬進(jìn)血液,竄上骨骼,攀附心臟,引起靈魂的震顫,腳趾都難耐地蹭動著,無聲地攀上另一重巔峰。這周末的兩天房間里的搖床聲不間斷地響,盛樂的聲音甜蜜又痛楚,鬧貓似的sao叫告訴旁聽的人身上的男性本錢有多豐厚,干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