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捉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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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月也沒想到這個別人是范公子和何公子,自從小月回來,唐夫人隔三差五都要到廟里去還愿。 這見面就安排到了寺廟了,還怕小月起了疑心,下次就騙不出來了,就把兩人同時約了過來。 小美人跪在蒲團上,虔心叩拜,娘親和舅母叫小月去后山看錦鯉,小月才有了一點精神。 在池邊喂魚呢,小月忽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回頭,風吹開了半片斗笠,一眼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范公子。 范翀大步朝小月走過來,小美人也眼淚汪汪了,梨花帶淚,“范公子……” 范翀掀開斗笠,抱住小美人,俯身吻了下去,小美人也可想范公子了,主動張開小唇,細細纏綿。 小美人低著小腦袋,小臉通紅,囁嚅道:“我都要被你吃掉了。” 范翀找小月都快找瘋了,貼了貼小美人額頭,“你現(xiàn)在住哪?我要怎么找你?你為什么不給我寫信?你怎么在這里?” 問題干脆利落,小美人磕磕巴巴了,一時只回得上來最后一個,“我和我娘、舅母,來這里禮佛?!庇謫柗读?,“范公子,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這一問把范翀也問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怎么會那么巧?或許就是這么巧! 立馬松開小月,左右望了望,只瞧見幾個華服打扮的女子,小美人也著急了起來,“那里有一個是我娘的貼身丫鬟,被她看見了。” 范翀長嘆了一口氣,才剛一見面,就迎來了一個大難題。 小月瞧見那丫鬟進殿內去了,頓時著急了起來,要是被娘親知道了,肯定不讓范公子再跟自己見面了。 范翀抓緊這段時間,又抱住小美人親了親,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我?” 小美人趕緊點頭,反正這個時候是真的想,特別特別的想范公子。 范翀也沒什么好計較的了,說了一句“你等我”,翻身便隱入了林中。 等唐夫人急匆匆出來,啥都也沒看見,小美人接著裝模作樣喂魚呢,唐夫人恨鐵不成鋼。方才離得遠,丫鬟也沒看清范翀的模樣,讓唐夫人以為是孟珙,低聲罵道:“還是狀元呢,竟如此輕浮?!?/br> 小美人倒又為孟公子委屈起來了,“才不是,他今天在翰林院做事,忙著呢?!?/br> 唐夫人更來氣了,“不是他,那你說是誰?” 小月大呼錯了錯了,立馬低著小腦袋不說話了。 唐夫人領著小月到了大殿內,娘親和舅母談談笑笑,小月看著丫鬟們煮茶。 此時終于想起了何公子,問道:“春蕊,你知道何艇嗎?他原是潯州人,同我外祖父是一個地方的,后來隨家人定居到了京州?!?/br> 小月還特意講得清清楚楚,深怕問不到,圓臉小丫頭都有些奇怪了,扇著扇子,“當然了,這可是今年的探花郎,從前在潯州時還教過您練字呢。” 小美人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維持住了顏面,進到殿里去,厚著臉皮坐在唐夫人身邊,唐夫人都不想理小月。 小月就在邊上說笑捧場,唐夫人板不了臉,舅母又在一旁幫襯,唐夫人的臉色才漸漸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家丁來傳話,說是何府公子,特地前來拜見。 舅母打趣,“以后就不用稱呼何公子了,這可是今年的探花郎。” 小美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巴巴望著。 何艇是替母親到廟里還愿的,得知有唐相府中有女眷在此,兩家是故交,特意前來拜見。 在佛祖面前,也替自己求了求,能早日見到小月。 隔著一扇屏風,小美人在屏風后面瞧見何公子風采灼灼,一如往日,舅母和娘親在前面和何公子說話。 兩人瞧何公子容貌俊逸,氣質清朗,加之又是新科的探花郎,便有了十二分的滿意,只是交談起來,大家都是聰明人,幾個來回下來,便知道這位探花郎無意,滿意也就只剩下了兩三分。 何艇也知母親的心意,也還記得在潯州時,遇見的那個小孩可愛又伶俐,如今長大了,只怕也是一個富有才情、溫柔賢淑的美人。 可他如今心中已經有了小月,便是要一輩子都要找到他,若是找不到,就下輩子再找,在這件事上,無法遵循父母的意愿。 小美人在里面急得不得了,何公子怎么表現(xiàn)得那么差啊,可惜自己知道得太晚了,根本來不及跟何公子通氣,只得干著急。 何艇早就察覺到屏風后面模模糊糊的人影,正欲起身告辭時,忽而聽見里面輕輕咳嗽了一聲。 立馬僵住了,瞧著露出來的一抹碧色的,硬生生轉變了話頭,氣氛立馬融洽了不少,挽回了兩三分印象,但還是不及格。 何艇告辭時,知道不應該,可還是又望了一眼屏風。 小美人也淚眼汪汪著,這回與何公子,連面都見不到。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位公子,說是寧州范府的公子,今年的二甲進士,小美人的心立馬又緊繃起來。 范翀?zhí)匾鈸Q了一身裝束,一進殿,他身材高大挺拔,模樣英俊,態(tài)度倒是很好,只是天生凌厲氣,讓女眷見了就心生怯意,滿意度加加扣扣,最后有個七八分。 小月也知道范公子表現(xiàn)得很不錯了,只是娘親那邊估計不會喜歡他,心里也喪氣、失落著呢。 唐夫人是一個都不滿意的,在馬車里就和小月抱怨,“一個不情愿,一個要吃人?!?/br> 小月差點就忍不住要幫兩位公子辯解辯解,知道自己是越幫越糟,躲在馬車角落里,低著小腦袋不說話。 唐夫人擰起眉頭,問:“艇之在的時候,你咳嗽什么?” 小月往后躲了躲,“我、我不舒服嘛?!?/br> 回去抱著雪里團,癟著嘴巴掉眼淚,愁死了,再怎么下去,三個俊書生公子,一個也嫁不成了。 指望小美人,那純純是幫倒忙的,還得俊書生自己努力。 何艇動作迅速,立馬回去查與小月有關的事,心中已經確認這就是他的小月,再跑到潯州,請了老先生入京,替自己搭橋牽線。 外祖父進京,小月當然高興了,立馬跟著娘親到舅舅家拜見外祖父,又見了表姐家的小胖子外甥,領著小胖子在院子里踢毽子。 何艇也立即趕來拜見,路過院子時,一截桃枝越出了墻頭,花蕊嬌艷明媚,何艇聽到院子里極清脆活波的笑聲,盛滿了無憂無慮。使他停下了腳步,仰頭聽了聽,臉上也不由帶上了笑意。 小月玩歸玩,還是想著何公子的,知道探花郎前來,特意借著給外祖父供茶的由頭,希望能跟何公子見上一面。 一進山房,便遙遙聽見一聲清越的笛聲,悠揚悅耳,上了階梯,山上的小亭子里,外祖父躺坐在搖椅上,瞇著眼睛,夸何公子有才華,是他的知音。 小月也不由翹起了嘴角,替何公子開心。 何艇一回頭,便瞧見了穿著湘妃色長裙的小美人,真是人比花嬌。 小月給外祖父行了禮,又朝何公子問了好,喚了一聲“何公子”,便坐在外祖父身邊幫著端茶遞水。 這家里都是人精,就小月一個笨蛋,外祖父瞧小月同何艇般配得不得了,就是一對神仙眷侶。 等小月一走,何艇站起身來,深深作揖,“求師公助我?!?/br> 白胡子老頭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他本就最滿意何艇做自己的外孫女婿,如今見兩人郎情妾意,便笑著點頭同意了。 何艇松了一口氣,可還是心事重重,路過假山石,小美人裝作大老虎,從山洞里面跳出來嚇唬人“嗷~” 沒嚇到,反而被人給抓住了,何艇拉著小月躲在山洞里,漆黑又潮濕,何艇摟住小美人的細腰,發(fā)狠地吻了下來,濕濕噠噠,纏綿了許久。 小美人被親得軟乎乎的,聲音嬌得不像話,“何公子”,何艇摸了摸小月的頭發(fā),有許多話想問,想問小月近來好不好,心口還疼不疼。 只是看小月如今天真爛漫,無憂無慮,應該是沒有什么煩惱,便替自己的煩心事問一問,“我那日在廟里的表現(xiàn),是不是讓唐夫人不滿意?” 小美人憂愁地點頭,“我、我也不敢?guī)湍阏f話,上一次孟公子到我家來求親,要不是我說錯話了,我爹爹肯定一早就把我許配給孟公子了。”語氣還挺懊惱的。 何艇竟不知還有這回事,氣得咬牙,親了親小美人的粉頰,心想自己還有機會。 范翀那邊進度也很顯著呢,唐夫人后來又與范翀碰過面,對他也多了幾分了解,知他雖然氣勢凌然,卻也不失仁善之心,還誠意滿滿。 就這份誠心,就甩別人十萬八千里了。 對,這個別人就是那個倒霉的探花郎。 等宮里辦御宴,唐夫人前去參加,又結識了范家太夫人和大夫人,一場交際下來,對范府女眷贊不絕口,對范翀更添幾分滿意了。 屬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 而唐丞相這邊就頗為看重狀元郎。 別人在絞盡腦汁、勾心斗角,各種使勁,小美人在家里抱著貓呼呼大睡,嘴里還嘟囔著“雪泥泥,別咬線團……” 還是貓貓的事情比較重要。 可漸漸的,火燒著燒著,就燒到小美人屁股上來了。 夜半時分,范翀翻墻進了唐府,摸進小美人的房間,小美人抱著被子睡得正香,范翀瞧小美人這小模樣就來氣。 小美人是被人親醒過來了,瞧見一個黑漆漆的人,張開嘴巴就要喊救命,范翀上了小月的床,把小美人抱在懷中,聲音冷得要結冰了,“你叫,把人全叫過來,這樣我就不用白費勁?!?/br> 小美人哭聲一停,“范公子?” 范翀冷哼一聲,“原來你還認識我???” 小美人怎么可能不認識,又要哭,摟著范公子的脖子,傷心地掉眼淚,“小月好想你?!?/br> 每回見面都匆匆忙忙的,如今才有時間好好說說話,小月問起越洟山老妖怪的事,才知那時范公子是帶著和尚、道士去山里捉妖怪去了。 把小美人弄得眼淚花花,伏在范公子懷中,小聲抽泣。 范翀貼了貼小美人的臉,又摸了摸小美人的脖子、胸口,暖呼呼的,在跳動著,將小月抱得更緊,用力抱住小月。 小月被范公子抱得喘不上來氣,小小聲的,哽咽道:“范公子,你、你輕一點?!?/br> 那種悲情溫暖的重逢氛圍感立馬被打破,范翀想到現(xiàn)實里娶媳婦的大難題,長嘆一口氣,想起那只老妖怪,恨不得再拿著逐月劍將它千刀萬剮,咬牙切齒,“我們是訂了娃娃親的,要不是那只老妖怪,你早嫁給我了?!?/br> 小月親了親范公子安慰了一下,但還是要提醒道:“可那年燈會的時候,也是孟公子把我從惡鬼手中救了下來,雖然老妖怪已趁機在我身上種下了妖藤,但我能在爹娘身邊多活了十年。若不是有孟公子,我早被老妖怪抓去吃掉了。自從知道孟公子就是當年救我的小恩公,我爹就沒少念叨孟公子的好。” 還有何公子,若是早些查出是妖藤作祟,爹爹一定能想法子滅了老妖怪,治好了病,外祖父也肯定早把自己許給了何公子。 說不定正是因為和三位公子有緣分,所以自己做鬼受苦的時候,他們才會來救自己。 可小美人也嘆氣呢,細眉緊蹙,他自己也可糾結可苦惱了,范翀揪了揪小美人的耳朵,就沒覺得這小美人有啥苦惱的,“不擾你了,你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br> 有俊書生在身邊,小美人臉上帶著淚,依偎在范公子懷中,蹭了蹭小腦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小美人睡姿乖,閉著眼睛,睫毛又長又密,瞧著小美人一動不動,范翀便犯病了。 心里越發(fā)惶恐不安,就怕小月一睡不醒了。 小美人睡得好好的,被范翀叫醒,小月還以為有什么著急事,嚇得睜開眼,“是不是我娘來了?” 范翀抱著小月,有些愧疚,“不是,你睡吧?!?/br> 小月困得不得了,一閉眼迷迷糊糊又要睡著了。 范翀就時不時撓兩下小月的手心,摸摸小月的腰肢,看著小美人皺一下眉,動一下指尖,才放下心來。 小美人再次被弄醒,睡眼惺忪,聲音軟軟的,“你干嘛啊?” 范翀趕緊親了親小月,哄著:“沒事?!?/br> 小月推開范公子,屁股對著他,把小腦袋埋在被子里繼續(xù)睡覺。 范翀把小月抱出來,小月嘟囔了一聲“煩人”,趴在范公子懷中,眼睛漸漸閉上了。 范翀一動不敢動,聽著小美人微弱的呼吸聲,小美人漸漸睡熟了,又察覺到有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就挺煩人的! 小美人睜開眼,嗷嗚一下,把范公子撲倒在床上,張嘴咬他,咬不動,氣鼓鼓地坐床上。 范翀還笑,小月不曉得有什么好笑的。 這哪里還睡得著,小月又撲倒范公子,胡鬧著,兩人抱在一起親吻,衣衫都凌亂了,軟軟的小美人依偎在自己懷中,露出里面的紅色肚兜,肌膚雪白,弄得范翀呼吸聲都急促了。 小月不小心碰到那粗長guntang的性器,羞紅了臉,范翀握住小月的手,“現(xiàn)在可不能給你,得成了親才行。” 小月才不是這個意思呢! 臉紅紅的,埋在范公子懷中,真沒臉見人了。 目前三個人選,都是不可多得的良婿,一家子人都很滿意,只是達不成一致的意見,來問小美人,小美人懷里抱著好幾只小貓貓,喵嗚喵嗚地跟貓貓說喵喵語。 一問,小臉通紅,磕磕巴巴了,“我都行。” 嫁誰我都可愿意了! 什么叫都行,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