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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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恕約個炮誤被警察當成毒販子的事被大家調侃了好幾天。 林恕:“你這破酒吧都成毒窩了,還有臉笑呢,警察怎么沒把你也一窩端了呢。等著吧,以后我得空就舉報你?!?/br> “別,別,怪我,都怪我沒看好。哥們兒對不起你,一定給你好好賠不是。你看讓我怎么給你做牛做馬合適?要不給你踅摸個比那天那個更好的……” “不用,那個就挺好。” 好不容易遇上個看上眼的結果只挨了下邊人就跑了。逗我玩呢。 “行,我這就給你去查,一定把那男的底細給你摸清楚?!迸笥汛蟀髷垼骸暗思乙钦媸蔷靾?zhí)行任務,壓根對男的不感興趣,你可不能怪我?!?/br> 對男的不感興趣? 奶頭一摸就硬,親了下脖子呼吸都急促了,喘得還挺好聽。 不可能對男的不感興趣。 但很可能是個雛。 如果真是警察,還可以搞點制服py。 林恕挺期待。 但還沒等信息到手,滿心期待的林恕就被他爸發(fā)配去了國外。美其名曰跟著他哥學點東西,其實就是嫌他游手好閑讓他去做跟班。 這一去就是快一個月。 一個月下來,被分析數(shù)據(jù)、合同細節(jié)糊了一腦子,他都快忘了之前酒吧那一茬。 回來后先去老爹面前聆聽了一番教育,接風洗塵宴還沒來得及參加,就被李焉一個電話叫去了醫(yī)院。 李焉是他哥們里最鐵的一個。兩人打小一起玩,一起長大,上同一所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又一起長成了家里的小廢物。區(qū)別是林恕家人還老想把他這顆朽木雕上一雕。李焉父母更強勢,管得更嚴,他廢得也更徹底。 林恕拿著一疊單子去繳費。正在找繳費窗口。不小心瞥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穿著白大褂,抄著口袋,從里面了走出來。 林恕開心了。 第一次是烏龍。這第二次偶遇,就是老天爺提醒我不上不是人了。 林恕走到那人面前:“原來你不是警察???” 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往旁邊挪了一步,想要繞開林恕。 “哎?!绷炙】戳讼滤厍皰斓拿疲骸凹o醫(yī)生,是吧。上次就那么把我扔下走了,是不是該再賠我一次機會???” “你認錯人了?!?/br> “那就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林恕。紀醫(yī)生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再約一次?” 紀豈然偏頭看了下林恕手里的單據(jù):“都肛裂了,建議你還是多休息一下?!?/br> cao!老子不是下面那個! 林恕看著紀豈然離開的背影,掏出手機發(fā)了條微信:把你查到的那個紀豈然的信息發(fā)給我,馬上! 林恕回到病房,把繳費單丟給李焉:“你也不得個好點的病,害我也跟著你丟人。怎么就肛裂了?自己多大胃口自己心里沒數(shù)??!” “要是其他毛病我就不找你了。兄弟就你一個自己人,遇上這事不找你找誰?!崩钛傻ǖ嘏吭诓〈采贤嬗螒颍骸霸谡l面前丟人了?誰這么大本事入了你的眼了?” “沒誰。用不用給你找個護工?” “不用,沒多嚴重。家里給安排相親,我正好在醫(yī)院躲兩天。” “你總這么應付著也不是事兒,我勸你還是趁早……算了,隨便你吧。把你弄到醫(yī)院那人呢?也不來看看你?” “一夜情,喝多了,連模樣都沒記住。臭傻逼cao人cao太狠了。” “你可悠著點吧。老這么折騰,也不怕老了大小便不能自理?!?/br> “嘿嘿,我不還有你嘛。咱倆一起孤獨終老,互遞紙尿褲?!?/br> “少咒我。明天來看你?!?/br> 林恕回到家。泡在浴缸里看了下手機里朋友發(fā)來的一串資料。 紀豈然。 27歲。 比自己還大兩歲。長得真年輕。 名牌大學畢業(yè)。 麻醉科醫(yī)生。 meimei紀豈燕去年剛進市刑偵支隊。 那難怪了。這meimei可夠敬業(yè)的。把親哥哥獻出去做臥底。 還好是撞到自己手里,不然這么一個人要是真落到毒販子手里,被親了摸了多可惜。 林恕越咂摸心思越活絡。原來只是想著睡一覺拉倒,實在睡不到也沒什么大不了。他林少爺這輩子就沒死纏爛打巴著過誰。 現(xiàn)在卻覺得這一覺要是睡不上這事還真過不去了。 林恕把手機放在一邊。閉上眼睛躺進水里。 腦子里又出現(xiàn)了紀豈然偏著頭似笑非笑地對他說“都肛裂了”的畫面。心頭火氣更盛。 等著吧,我把你cao肛裂! 紀豈然洗完澡走出浴室前,難得在鏡子前面停留了一下。 他很少照鏡子,幾乎不拍照片。從小到大總有人夸他好看,他每次都禮貌道謝,但從未因此感覺到欣喜。如果讓他閉上眼睛想象自己的模樣,他只能想到那幾張不得不拍的證件照。 因為小時候那次經(jīng)歷和身體的隱疾,他對自己的身體有種本能的排斥。不看,盡量少碰,假裝它不存在,久而久之,這具身體便好似真得不存在了。像一個不具生命的工具,合用,沉默,很少生病,也從不擅自產(chǎn)生欲望來煩擾他。 他覺得這樣很好。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上學,工作,照顧meimei。讓兩個人過上更好的生活。這樣一直到死。 直到上個月,那次搞錯了的臥底事件。那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笑起來有點痞,動作卻輕柔地過分。他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身體時,紀豈然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是活的,會因為他人的觸摸產(chǎn)生反應。 原來,他的身體還很年輕,也并沒有完全枯死。 那天之后,他嘗試過自慰。但也許是這具身體遭他冷遇太久,已經(jīng)不太想聽命于他的指揮。 他握著軟垂的性器粗暴地揉搓了一番,連過去常有的滑精都沒出現(xiàn)。 紀豈然在心里笑了下自己。想太多了。那次應該只是不得不和人太過靠近,過分緊張之下的身體應激反應罷了。 他按部就班地清理身體,毫不停留地走過鏡子,套上衣服。把那件事拋在腦后。 卻沒想到會再遇到他。 他當然知道肛裂的不是他,就是想逗他一下。 至于為什么想逗他。 可能是覺得好玩。 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產(chǎn)生興趣。這還真是有點瘋。 林恕第二天上午給李焉常去的飯店打電話訂好餐。他懶得自己去取,加了錢讓人直接送去醫(yī)院。 他自己先溜達去了導診臺向人打聽麻醉科在哪兒。 “我要掛哪個科才能見麻醉醫(yī)生?” 小護士忍住白眼,盡量耐心回答:“你要先看病,需要動手術的話才會安排麻醉醫(yī)生?!?/br> “哦。那麻煩你告訴我麻醉科在哪里,我先去問一下?!?/br> 林恕好不容易轉悠到麻醉科辦公室時,紀豈然剛跟完上午的手術,把刷手服丟在地上,穿著自己的衣服出來。 看到林恕,紀豈然腳步慢了一下。他迅速恢復正常,徑自朝辦公室走。 林恕跟在后面:“紀醫(yī)生,想好了沒?什么時候有時間約一下?” “約不了?!奔o豈然轉過身,想了一下,還是說了:“我陽痿?!?/br> “???”林恕愣住:“真的假的?你想拒絕我也不用把自己說成這樣……” 紀豈然看著他沒說話。 “啊……真的啊……那,這,這也沒關系,后面總不萎吧,cao,我說什么呢……我是說,這也不耽誤……”林恕好不容易止住結巴,又起了好奇心:“完全硬不起來嗎?吃藥也不行?是生病還是受傷……” 紀豈然轉身繼續(xù)向辦公室走。 “哎,對不起哈,我不問了?!绷炙「哌M辦公室。 紀豈然在自己辦公桌前坐下:“還不走嗎?” “不走啊,還沒約好時間呢。你萎不萎的我不介意,我不萎就行?!?/br> 紀豈然心想,這人能安全的長這么大,說明社會上的人還是太善良了。 林恕也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太像人話:“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其實也不影響……哎,不對,你不會以為我是0吧?” 紀豈然又想逗他了:“你不是嗎?我看你當時……” “屁,我純1!我那是有服務意識,難道你喜歡上來就干,只顧自己爽的……” 紀豈然轉頭看向窗外。 他看得太認真。林恕還以為外面有什么熱鬧,他剛想繞過去也去看一下,紀豈然忽然深吸了一口氣。他拿起桌上的筆,抽出一張紙邊寫邊說:“抽空把你體檢報告給我一份,然后再約時間。這是我電話?!?/br> 這么順利! 林恕有點懵,雙手接過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好的,紀醫(yī)生?!?/br> ……怎么感覺不像約炮,倒像是來看診。 紀豈然沒再說話,把筆放回原處,抽出昨天病人的病例。 林恕看著他被頭發(fā)遮住了一半的耳朵。耳垂都紅了。 裝得挺淡定,卻這么害羞。看來果然是個雛。 放心吧,哥一定給你個好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