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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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恕戴上安全套,把紀豈然按在窗子上,從后面進入了他。 兩人的身體再次連接在一起。 軟塌有些矮,林恕挺動了幾下,抬起一只腳踩在塌上,另一只腳著地使力。 紀豈然已習慣于不再掩飾身體的反應,也不再壓抑每一個呻吟和喘息。他隨著林恕的頂撞低吟著,盡力抬高屁股迎合,還不忘回頭關照林恕的反應:“這樣好用力嗎?需要我怎么做你就說?!?/br> “話真多。”林恕終于逮到機會說這句話。他笑著按住紀豈然的后頸:“別說話,挨cao要專心?!?/br> 紀豈然聽話地轉(zhuǎn)過頭,手按在玻璃窗上,專心感受林恕在他體內(nèi)的進出和兩人敏感處的磨擦。 “啊……”他被頂?shù)蒙仙硐蚯耙宦枴2贿h處旋轉(zhuǎn)的霓虹燈剛好轉(zhuǎn)到這邊,擦亮了他的眼睛。他眼睛微微瞇起又重新睜開。 紀豈然睜大眼睛看著窗外。他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過這個城市。藍黑色的天際被霓虹燈暈染上了彩色。江景就在腳下,一低頭就盡收眼底,江邊停著幾艘小小的游輪。四面全是星星點點的燈。 像是整個城市的璀璨都被壓縮集中在了他面前的這方視野。巨大的落地窗占了一整面墻。紀豈然感覺自己像是凌空的,他隱約覺得有風,風拉扯著他懸在半空的身體,像是要用力把他往外拽。他和堅實世界微弱的牽扯僅剩身后男人的手,僅剩自己貪婪的后xue和他性器的不斷交匯。 紀豈然趴得更靠前,按在玻璃上的手掌更加用力。玻璃擦得很亮,除了被他按出手印和因呼吸形成水霧的地方,透明得像是不存在。平靜的江面、閃爍的絢爛燈火、被霓虹燈暈染過的天際和更高更深的藍黑色的天空一起向他招手。如果用力點,再用力點,玻璃會不會碎掉,他會不會被撞得飛出去?他會怎樣墜落?落在江水中?還是跌落到地面?因溺水變成腫脹蒼白的尸體或者當場摔成血rou模糊的一團?恐懼,可怕,惡心,卻又那么……自由,于是變得誘人。 紀豈然整個人貼伏在玻璃上,硬挺的奶頭在鏡面上磨蹭得更加紅腫。 林恕覺得有點奇怪。他隱約覺得紀豈然好像不是被自己cao得不斷向前,而是他自己想要逃離出去一樣。紀豈然的身體隨著他的插入再次重重撞在玻璃上。林恕突然覺得慌張。 “紀豈然?!彼吐暯兴拿郑ゾo他的腰把他拖回來一點。 紀豈然猛然回過頭,表情有些迷茫。 “怎么了?你忘了我看過你的醫(yī)生名牌?” 紀豈然回過神,彎了下嘴角,笑容有些尷尬:“記得?!?/br> “累了,換個姿勢。”林恕退出他的身體,坐在塌上,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坐上來。” 紀豈然挪過來跨坐在林恕腿上,他一只手放在林恕肩上,另一只手撐開后xue讓林恕扶著性器插入自己。 前端頂入,他坐下去,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被guitou刮蹭到,他身體一軟,一下坐到了最深。 兩人同時輕嘆出聲。 “紀豈然?!绷炙≡俅谓兴拿郑骸澳氵€記得我叫什么嗎?” “林……”紀豈然臉上浮現(xiàn)出疑問。 cao!名字都沒記住! “哪個shu?”紀豈然看他著急,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林恕胸前。 嘿,還會逗人了??磥頉]什么事。是自己想太多了。 林恕抓著他的屁股用力往上頂了幾下。紀豈然呻吟著勾緊他的腰。 “你手機在哪里?” “嗯……褲子……啊……褲子口袋……” 褲子剛一進門就被脫在了沙發(fā)上。 林恕把紀豈然抱了起來。 紀豈然驚呼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林恕抱著頂cao起來。他慌忙抱緊林恕的脖子。 林恕一邊站著cao他一邊抱怨:“太輕了。” 懸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另一個人身上。林恕下身頻繁的頂撞讓紀豈然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滑落,他身體更緊張卻也更加興奮,后xue夾緊,快感愈盛。他抱得太緊,嘴巴貼著林恕的耳朵,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擾得林恕后背發(fā)麻。 他抱著紀豈然cao了一會兒,走到沙發(fā)旁坐下:“自己動?!?/br> 紀豈然松開林恕的脖子,手扶著沙發(fā)的靠背上下起伏。 林恕夠過來紀豈然的褲子,掏出手機。他按亮屏幕想要對準紀豈然的臉。 “6個1。”紀豈然說。 這么簡單的密碼。 林恕解鎖手機,把自己的號碼存進去。 “這個恕。記住了嗎?” “嗯……”紀豈然還不習慣上位,掌握不好動作要領,因為太過用力,氣喘得厲害。臉微微漲紅。 林恕把手機放在旁邊,握住他的腰,帶著他上下起落。 紀豈然很快掌握了訣竅,他重新扶住林恕的肩膀,在他退出時輕抬屁股,在他頂入時用力往下坐。 他的身體有節(jié)奏的起落,兩人的喘息聲混在一起,柔軟的沙發(fā)上兩個人像在配合默契地共同完成一只舞蹈。 林恕在紀豈然的后背和屁股上不斷撫摸,又轉(zhuǎn)到前面揉搓他的奶頭。紀豈然喘得更厲害,他挺起胸,扶住林恕的頭把紅腫的乳尖往他嘴里送:“癢?!彼p聲說。 林恕笑著含住。微涼的奶頭很快被拉扯得濕熱。紀豈然起伏地更加熱烈。 高潮來臨前,紀豈然胡亂抓住了林恕的手。兩只手交握在一起。他在劇烈的顫抖中再一次迎接這極致的快感。 之后的事紀豈然有些記不太清。他不記得是怎么回到了床上,也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他只記得自己好像長久的失重、持續(xù)地漂浮在半空,他隱約記得林恕問他餓不餓要不要讓人送東西上來,然后在他睡過去的時候林恕還在他體內(nèi)深耕淺犁。 林恕睡著睡著突然醒了。他睡眠總是不太好。他瞇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記起了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本市最貴的五星級酒店。他伸手撈了一下,旁邊沒有人。 果然,又跑了。 他翻了個身準備繼續(xù)睡。突然想起些什么,又坐了起來。他打開燈看了下床頭柜,又掀開旁邊的枕頭查看。 還不錯,至少這次沒再給他留錢。 林恕笑著重新躺下。又迅速止住笑。什么情況,怎么被白嫖了還挺開心! 林恕關上燈,拉起被子閉上眼睛。 下次不在酒店了。帶回家cao。鎖上門,看你還怎么跑!